引用
一位广西梧州的中学生当年曾“串连”到广州,他回忆说:“在广州市住进了荔湾区的一个学校接待站里,那里的教室横七竖八的人满为患。晚上还好端端地睡着,第二天就见有人被抬走了,是用白布兜头兜面盖住那种呢,而且还是隔三岔五地就有人被抬走。”疫情暴发四个月后,中央勉强成立了卫生部的专门领导防治机构,发布停止长途步行“串连”的通知,“大串连”终于停止了。
@tongbingxue:Chinese took western vaccine in Tientsin,1900.
就地这个词儿,从小听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就地正法”和“就地枪决”,现在又多了一个“就地过年”,叫“原地过年”不行吗?不知道我一听到“就地”就害怕。
【Google Doodle】伍连德(Wu Lien-the)马来西亚槟城出生,英国剑桥学习传染病和细菌学,东北鼠疫发生时临危受命东三省防疫总医官,1911年4月3日至4月28日,11个国家的专家参加在奉天召开的“万国鼠疫研究会”,伍连德博士担任会议主席。
(红卫兵“大串连”的高峰发生“流脑”疫情)串连师生乘坐交通工具及吃饭住宿全部免费。火车严重超载。定员一百多人的一节车厢,甚至塞满四五百人,连上厕所都要踩着长椅背上,一点点挪步过去。车外寒冷,车厢里也没有暖气,只能封闭窗户,空气十分浑浊,几百人被挤压在一起,长达十几小时,大面积传染疫病是不可避免的。流脑就这样短时间被带到了全国各地。
一位广西梧州的中学生当年曾“串连”到广州,他回忆说:“在广州市住进了荔湾区的一个学校接待站里,那里的教室横七竖八的人满为患。晚上还好端端地睡着,第二天就见有人被抬走了,是用白布兜头兜面盖住那种呢,而且还是隔三岔五地就有人被抬走。”疫情暴发四个月后,中央才成立了卫生部的专门领导防治机构,发布停止长途步行“串连”的通知,“大串连”终于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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