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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咒(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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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咒》(未删节全本)
       作者:陈苦


第一集·第一章 从狼成人

雪扬千里白,举眼登天台。
  百世功业一朝成,万骨枯,鬼雄埋。
  醉卧沙场,美女群起舞。

  此首名为《坟》的词曲,出自何人之手,已经不得而知。

  在这片名为“乌幻”的土地上,有着无数的诗曲词牌,然而史加达独爱这一首《坟》。其实这首词曲的艺术成就并没有多高,只是这些词句,总能够触动他某些无法碰及的记忆,所以他喜欢。

  他不是个诗人,更非一个高贵的人。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是一个下贱的奴隶。

  他的生命,卖给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把他卖给许许多多的、各式各样的女人。他不了解自己的过去。也许有人以为他是失忆,可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失忆。

  他的脑袋很清醒,只是他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他记得,从他有记忆以来,他就是置身于森林中,与狼群生活在一起。他和上百匹鬼狼生活。

  这种狼体形极大,比人类伺养的狗要大两三倍,他和它们生活,他像它们一样撕咬动物、撕咬人类的骨肉来吃,他也像公狼一般和母狼性交。他的生殖器明显地比任何的公狼都要粗长,然而母狼们愿意和他性交。

  这些,在他未曾到达人类的社会,他觉得是正常的,觉得自己是一匹狼,他像狼一般用四肢走路。只是在七年前,在他与狼生活的第三年,他与四头母狼出来觅食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女人,他后来才知道这个女人叫鲁茜。

  当时,他和母狼们要猎杀鲁茜,却被鲁茜反击,四头母狼都死于非命,独留他下来了。

  她把他带到人类的社会,把他关在很小的房子里,给他吃人类的食物,他在刚开始的时候,不习惯人类的熟食。只是,像狗从狼群中被分离出来一般,他也终于习惯了这种被伺养的生活习性。

  他渐渐地习惯了人类的食物,因为他饿,她后来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给他屎,他也能够吃。当习惯了人类的食物,他也渐渐地熟悉人类。然而,他就单单熟悉了喂食他的那个妇女。

  鲁茜自从把他带回来,就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他却难以忘记那个年轻的女人,给他端食物的妇女,是个四十一的肥胖女人。就是这样的一个肥婆,在两年之内,教会他用重新用双脚走路——他记得,在他从狼群中苏醒的时候,他就是用双脚走路的,只是后来和狼生活久了,他也渐渐地学狼一般用四脚走路。

  同时也教会他一些简单的语言,这些语言,他是完全陌生的——可他的记忆深处,似乎另有许多种语言是他所熟悉的。

  渐渐地,他透过一个肥胖的女人,与这个人类世界走得比较近了。他知道,他不是一匹狼,而是一个人,是一个男人。可他曾经跟狼一起生活,和狼一般的性交。想到性交,他就想起和他相处的肥胖的女人。

  在某日,她到来的时候,他就扑到她的身上,撕开她的衣服,把他强壮的生殖器插入了肥女人那肥肥的肉穴。

  他后来知道这是人类所谓的强奸,是那肥女人事后告诉他的。她在事后并没有骂他,她说,他让她很幸福,她说,他有世界上最强壮的生殖器,有像鬼狼一般的狂野。

  她后来对他更好,教他更多的东西,教他写字,教他人类的礼仪,以及告诉这个名为“乌幻”的大陆的一些故事。他也从她的口中得知她是鲁茜的奶娘,也怪不得她有硕大如西瓜般的乳房了。

  她说鲁茜是一个强劲的女战士,她的父亲早死,她继承了她父亲的财产,成为这个城镇有名的奴隶主,在这个以男性为主的国度里,鲁茜也像男人奴役女人一般奴役了男人。她说,他就是鲁茜的奴隶,他的生命,是卖给了鲁茜的。可他明白,他的生命根本没有卖给谁,只是肥胖女人以为他是被鲁茜买来的。

  他直到最后也没有告诉肥胖女人,他是被鲁茜打败,被她像拖野狗一般拖回来的。因为那个女人,就在她和他性交后的半年,突然间病死了。在那半年里,他常常和她性交,她那肥胖的肉体被他折腾了不知多少次!

  女人死掉的第二天,给他端饭过来的是一个中年的男性,就是这个男人告诉他,女人病死了。他记得,他那时候是哭了!他直到现在仍然不曾知道女人的名字,曾经有好几次问鲁茜,然而鲁茜未曾告诉他,渐渐的,女人在他的记忆里模糊了,他只记得女人肥胖的肉体以及女人肥隆的阴穴。

  又后来,他甚至把这些也忘了,最初的那肥胖的女体和许许多多肥胖的女人的肉体交杂在一起,他记不得到底哪个肉体是哪个女人的,他只知道肥胖的女人和肥胖的女穴。

  胖妇人死后,他的生活有了改变,他也见到了鲁茜,这个二十三岁的女战士兼女财主,并非一个绝顶美丽的女人,但依然有着几分的姿色,最令人难忘的是她的强壮的肉体,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在人类女性中,算是极高的。

  她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说他生得很好看,她说她刚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他是这么的好看的,那个时候他是用四脚走路的,现在的他已经重新用双脚行走了。

  他站立起来的身高达一百九十多公分,也许因为那三年与狼生活,即使经过这两年多的安静,他的身体仍然强壮如斯,他不曾看过自己的脸庞,可她说他很好看,那他应该是很好看的。因为女主人,不会随随便便地就对她的男性奴隶说出“好看”这个词的。

  她接下来说的第二句话就是:我给你一个名字,你从此叫史加达,是我的奴隶,凡我命令,都得听从,也即是说,你是我养的一条公狗,得永远忠诚于我。

  他于是正式成为鲁茜的奴隶,成为被她养着的公狗。从狼变成狗,他经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经历了一个肥胖的妇女。渐渐的,他也从与母狼的杂交,习惯了与人类的女性的性交……

  见了鲁茜之后,在一年之内,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他被派到一个集中营里,这个营安置在离城镇不远的山林,营里总共有五十多名男性,这些男性都是很高大的,按照鲁茜的说法,他们都生得很“好看”。

  他不知道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这些男人和他一样,都是鲁茜的奴隶。他和他们在一起,接受各种各样的体能训练,然后学习各式各样的性交技巧。他从来不知道性交会有如此多的技巧,只是也渐渐地学会。

  监管他们的人,以各种方式训练他们的耐力,以及磨练他们的阳具。在所有的被训练的奴隶中,他的阳具是最强壮的,同样的,他也是所有的奴隶中生得最好看的。他脸上那种沉静的、冷酷的、狠毒的神情,比任何人都要浓烈,配之他那天生的俊美的脸,成就他邪异般的脸容。

  五十多个奴隶在一年之后能够活下来的,就只有二十三个,他是这些奴隶中之一。

  而在这一年的日子里,他也渐渐地懂得,他们是专门为女人而存在的,被称之为“性奴隶”。

  在这个世界,性奴隶有两种:一种是男的,一种是女的。

  离开集中营的前一个月,集中营里忽然有女人出入了,这些女人都是鲁茜派人送过来的,无疑的,这些女人都很丑,至于丑到什么地步,实在是难以形容。

  但是,偏偏他们要和这些女人进行性交,进行最大的满足这些丑女人。

  他是从狼群中出来的,曾经和许多的母狼进行过性交,对于这些丑女人,他并不感到为难。他和这些丑女人逐个地性交,撕开她们的衣服,她们的身体仍然是和许多女人一样的,她们有胸、有屁股、有被密毛掩盖的洞,他就挺起他的阳具往她们的身上的洞插入,此时,他已经懂得在女人的嘴、屁眼、阴穴里抽插。

  除此之外,他不去想别的问题。然而在这群被训练的人中,却有些人无法忍耐这种丑女人。此些人,被直接置死了。经过那一个月之后,剩下来的人,只有二十三个。比最初的时候,减去了一半也不止。

  从集中营回来,他已经离开狼群达三年半之久了。他完全适应了一个人类的生活,只是,那是一个奴隶的生活方式。他从不反抗,也没有任何怨言,像很多奴隶一样,他只懂得安静地服从。不管是谁的命令,只要是鲁茜派过来的人,他都服从。

  接下来的生活,是他很难适应的。鲁茜让他们住进了高档的别院,让他们学习各种上流社会的礼仪,同时教导他们各种讨好女性的语言和方法。这些,是比在集中营的时候轻松了许多,可是,他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够适应。

  因为他的语言本身就掌握得不好,他需要花很多的时间来丰富他的简单的词汇。无疑的,在此过程中,他不但学会了许多讨好女人的方式,且学会了更多的语言。直到一年半以后,他终于真正地懂得这片大陆的共用语言了。

  离开狼群的第五年,鲁茜再次接见他们,此时,鲁茜已经二十五岁。

  鲁茜说,他们都是她的奴隶,吃她的,由她养着,由她训练出来,就必须替她干活,她说不久的将来,她将带他们前往乌幻大陆最繁华的城市——帝都·天羽。

  有些奴隶露出雀跃的表情,但他对“帝都天羽”却是一无所知的。

  可他也没有多言,任何奴隶在主人面前,都不应该多言。

  鲁茜接见他们之后,她派人把其他的奴隶领走了,唯独留下他。她问他知道为何她要留下他?他说他不知道。

  她就笑了,看着他,说他越来越迷人了,会把帝都那些高贵的寂寞之妇迷死的,可是在迷死高贵之妇之前,他必须得学会把粗鄙之妇迷死。

  之后,她让他当场脱衣服,他脱了,她看了看他的裸体,伸手就抓住他的阳具,他很快地就勃起来,她说他得天独厚,她捡到宝了,从狼群里出来的家伙,果然是不同凡响。

  她把他拖进了她的房间,她让他服侍她,他听从了,狠狠地插入她的紧紧的蜜穴,这是他第一次,跟一个美丽的人类女子性交。鲁茜虽非绝顶美色,却仍然是有着她的美丽的,且她的是强壮的。

  在与鲁茜性交后,鲁茜让他满足她的母亲,他就像头狼一般扑到了那个风韵犹存的妇女身上。

  接下来,他就在许许多多的、各式各样的女人的肉体之间穿梭,直到现在,他仍然在不停地满足不同的、陌生的女人。或者那些女人们能够认得他,但他却认不得那些女人。

  他只认得一个东西,那就是:洞。

  不同的女人,不同的肉洞。

  他挺起胯间的阳物,朝那些花花色色的肉洞里前进……

  **********

  回忆一个女人,如同回忆一场性爱。

  史加达回忆起他第一次记住女人的脸,是鲁茜的脸,当初,就是鲁茜把他打败,从而把他带入人类的社会,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一匹狼!

  但他也不算是一个人;他是人类社会最低层的奴隶,且是一个“性奴”,是专门服侍女人,给予女人“性”的满足,从而收取酬劳的“特殊奴隶”。

  他的工作,就是哪个女人需要,哪个女人给钱,他就睡哪个女人——不管那女人是肥是瘦、是老是幼、是丑或是美!

  最初,他对于女人的美或丑,亦是无从分辩的,但经这些年在人类社会的生活,他也终于懂得了美和丑,只是这些离他太遥远,他只是鲁茜训练出来的“性奴”,不管是什么的女人,只要她们出得起价钱,他都得尽他的所能。

  在那女人的肉体上使劲,就如同在集中营的时候,鲁茜为了训练他们,给他们找来一些女人,那些女人,普遍没有一个是好货色,但他扑上那些女人的肉体的时候,往往没有任何的犹豫。

  他只认得,那是一个女人,在女人胯间有一隐秘道缝,他就用勃起的肉根,往那道缝里插,从而插出一个又一个的肉洞……他觉得,女人的阴部,和母狼的阴部,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然而,鲁茜是有区别的。

  他与很多母狼性交过,但不曾记住那些母狼的脸;他曾和胖女人性交过,也没有记住胖女人的脸;他在集中营的时候,和很多的女人性交过,也没有记住她们的脸。鲁茜没有和他性交过,他却偏偏记住了她的脸,且难以忘却。

  他清楚地记得,他被她打败后,她踩着他的脸骂他,但他那时候不懂人语,已经不记得她骂他的是什么语言,然而他更清楚地记得,鲁茜拖着他进入她的房间的时候,她说一句:我的公狗,过来服侍你的女主人。

  他那时是赤裸的——因为他在之前,就已经听从她的命令,脱除了所有的衣物。

  鲁茜在说了那句话,便躺靠在藤椅上,向他张开一双修长的腿,他听得鲁茜的命令,就要走过去,但鲁茜突然道:“爬过来,爬到我的脚前,舔我的脚,你要记住,你是我捕捉到的、并培养出来的一条狗,一条用来满足各种各样的女人的公狗。”

  他没有反抗,他双膝跪下来,双手撑地,像条狗一样地朝她爬过去,他胯间的硬挺的粗长的阴茎,斜刺向上,坚硬的程度惊人无比,他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朝靠睡在藤椅上的鲁茜爬去。

  鲁茜看着他那躬拱的强壮的男躯,和他那挺压至腹部的粗长的阴茎,她在感到满意的同时,她身体内的欲望也随之上升,这是她第一次,在看到男人的裸体的时候,感到高潮的涌动,并幻想这男人的阴茎在她的体内进出。

  相对于其他的奴隶来说,他或者是最没有自己的思想的。

  虽然他在这人类社会已经有五年之久,但除了学习到人类的语言以及人类的正常生活方式,关于这世界的很多东西,他了解得甚是少。然而他比很多奴隶幸运的地方,是他曾经遇到一个胖女人,这个胖女人不但教会他人类的语言,更教会他人类的文字。因此,他懂得人类的文字。

  鲁茜并不清楚这些,她只知道她的奶娘和他性交,却不了解她的奶娘对这个连说话都不懂的男人给予了所有。那胖女人把她所懂得的一切都教给了史加达,从而使得史加达比一般的奴隶要多一些东西,那就是,他能够读懂这个世界的文字。

  他已经记不清楚胖女人的脸,他只知道胖女人有着肥胖的肉体,她那双粗大的双腿之间,有着浮种的阴隆,他插进去的时候,是一种被柔软的肥肉包吞的感觉,抽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一个很大的血红的洞。是的,他只记住了这些,连她的脸,他都没有记住,然而,多年来,他每想起那个胖妇,都怀着一种感恩的心态。

  他想把那个胖妇当成他的母亲,可他在“母亲”的阴道里生活了很久。进入人类的社会,他懂得人类有一项伦理,叫“乱伦”。如果他把胖女人当成是他的母亲,则那也算乱伦的。只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那已经是很久的故事了。况且,他并不把乱伦当一回事。因为他本身看过许多的乱伦——在狼群里。

  他对胖女人只存在一种感恩,并不存在一种感情,他甚至对人类不存在任何的感情。

  对于鲁茜,在最初的时候,他只存在一种仇恨的情绪,至现在,他对她,仍然有着仇恨的感觉,只是,他习惯性地服从她。

  他懂得,他是一个奴隶。所谓的奴隶,在这个世界,是必须服从他们的主人的。


[ 此貼被天空很蓝在2014-04-11 23:5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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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服侍主人

史加达朝鲁茜爬过去,爬到鲁茜的脚前,捧起鲁茜的脚儿,脱落伊的鹿皮靴,继而除掉她的黑丝长袜,看见她那洁白的脚肉儿,他埋首舔那双脚,觉得没有什么味道。他记起来,在集中营的时候,吻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的脚,时常会有一些味道。

  那些女人的脚,是不能与鲁茜的相比的。身上一个蛮高大的女剑手,她的脚儿其实也不小,也不精致,只是因为她是这个城镇的贵族阶层,她的脚儿是白嫩的,没有一般苦女人的脚梗和污脏。

  再脏的脚,他也吻舔过,此刻吻起鲁茜的脚,他觉得很正常……

  鲁茜靠躺在藤椅上,双手放在两边椅缘,闭着双眼,微微地喘气,状若极舒服。

  他把鲁茜的双脚,轮流地吻舔,鲁茜不发言,他就不停止。

  “史加达,把我的衣服脱了,吻舔我的全身。”鲁茜的脚儿得到满足后,她命令他做进一步的事情,他把鲁茜修长的双腿打开,跪于她的双腿之间,伸出他的双手去摸索鲁茜的裤头,他做得很有技巧。经过长时期的训练,他在服侍女人这方面,无论是从脱衣还是其他的,他都做得很是纯熟、很是有技巧。

  鲁茜忽然抓住他的手,腰杆微直,头仰起,凝视他,道:“我记得当年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头母狼一起,那时候,你的眼睛闪烁着吃人的欲望,那种强烈的兽欲我很是怀念。我要你像那时候一般地对待我,你应该懂得怎么做吧?”

  他点点头,双手按在她的腰裤的两边,使劲地分开来,“嘶”的一声长响,她的黑色的长裤就被他撕成两半,她说道:“果然还有几分野性,让我想起当初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匹女狼一起要撕杀我的欲望。我问你,你曾经在狼群的时候,是不是和母狼性交?”

  他再次地点点头,她于是狂笑起来,他不敢抬脸看她,倒是看着她胯间那红色的底裤,那裤儿是用绵丝做的,在她的双腿尽头,裤布已经半湿、突出微微的陷缝,他知道那是鲁茜的阴部裂口,从而了解,鲁茜虽具有强壮的女体,却不具有肥壮的女阴。

  虽则他不介意与任何女人性交,但曾经在集中营那种荒唐的滥交的生活,使得他对女人的身体很是了解,且他们在集中营的时候,本来针对女人而训练,故此不了解女人的身体构架,那诚然是不行的。

  在对女人的身体了解的时候,更进一步地对女人的内心进行了解。这是他们身为“性奴”的必需,因为他们存在的理由,就是取悦女人,而不了解女人,又如何取悦女人呢?

  性奴,无论男性奴还是女性奴,都要比妓女要低贱的。在这个世界,有许多妓女,或者比一般的贵族还要高贵,而“妓”的品种甚多,不仅仅是关乎“性”的。相对来讲,性奴就简单许多,他们是直接由“性的方式”去取悦客人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第一个正式的客人就是鲁茜。然而,鲁茜并不会给他报酬,甚至在以后的生活中,也没任何一个客人给直接给他报酬,即使当面给他,他也不敢接受。他们是鲁茜所培养出来的性奴,他们取悦客人所得到的报酬,都归鲁茜所有。鲁茜只管给他们饭吃,让他们能够生存下去而已。

  奴隶,是不配拥有财产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别人的财产。

  他是鲁茜的私有财产,他是明白这一点的。

  从进入人类社会开始,他了解最深的一点就是:身为一个奴隶,他比一匹狼还没有自由。

  也可以说,禽兽不如……

  他撕烂鲁茜的长裤,便埋脸进入鲁茜的胯间,在那里,他闻到女人熟悉的体味,虽然这体味很淡。他用他的坚硬的牙齿咬住她的小裤,把她那红色的小裤儿咬碎,那小裤儿就散开,被鲁茜垫坐着。他看到鲁茜的女阴,她的阴毛的颜色和她的头发的颜色是一致的,都是金黄的。

  那些金黄的体毛已经被她的爱液润湿。

  鲁茜也想不到,她这次会如此快地流出欲望的液体,她在看着他的裸体的时候,她就觉得欲潮涌动。

  并非她以前没看过他的裸体,其实她最初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赤裸的。他那时连野人都算不上,她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是用四肢行走的。

  因此,他有着发达的四肢,像野兽一样的坚韧有力。她是个强悍的女人,在性交方面,至少也需要等同的强悍。她是看不起那些小男人的。她觉得,他那根强壮的男茎插入她的阴道,是足可以让她狂叫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狂叫过了,她希望在性爱中,得到满足的狂叫。

  她每想起他那根阴茎不但插入过许多女人的阴道,且插入过母狼的阴道,她就为之疯狂,从心里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

  无疑的,鲁茜是有些变态的,如果她不变态,她也不会成为女奴隶主……

  十六岁的时候,她父亲逝世,她的亲叔叔欲谋夺她父亲的财产,她于是假意顺从她的叔叔,把她的处女贞操给了她的亲叔叔。

  一年之后,时机成熟,她毒死她的叔叔,把她的叔叔的尸体剁成烂泥,丢给了野狗;继而把她叔叔的五个儿子阉掉,然后把他们困在地牢里,叫他们慢慢地烂死。

  对于她叔叔的八个女儿以及六个妻妾,她找来了七十多个奴隶,叫这些奴隶睡上这些原是贵族的女人的肉体,把那十四个女人活活地折磨死。

  史加达不了解这些,即使了解,他也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他撕破了鲁茜的上衣,看到鲁茜那红衣的胸裹。她知道,在这个世界,女人为了保护她们的乳房的美观,已经发明了一种用以维护乳房的特殊衣物。这种衣物是由两个圆罩连接成的,套在女人的乳房上,刚好合适。

  当然,各种类型的乳房所套戴的圆罩是有区别的。习惯上,人们把女人独有的这种内衣,称之为“胸罩”。

  鲁茜所使用的胸罩并非是特大的,从而也可以了解鲁茜的乳房不是特大的那种,至少,她比她的奶娘的乳房要小许多,然而他也清楚,鲁茜的乳房比许多女人的乳房都要圆大。毕竟,以鲁茜接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准确的说,是一百七十八公分),在女性来说,是算高挑的,加之其身为剑手的强壮,她的乳房也不可能小到哪里去。

  他很喜欢她的乳房,那乳型是圆的,然而比正圆型要长些,乳房很坚挺,向前突隆,双乳之间形成的沟壑虽深、却很宽,因了乳房的向上翘挺,她的食指般大小的乳头也是朝上的,乳晕深红,遍布她的乳尖部分。此时,她那同样深红的乳头坚挺,闪烁迷褐色的诱惑。

  因为练武的缘故,她的腹部平坦而结实,脂肪并不在她那里得到多少生长的空间。

  鲁茜的上衣被撕去,她也由坐直的身体又半躺下去,摆出一付“迎战”的姿势,她现在已经懒得吩咐他,她觉得,让他恢复原来的野性是她此刻所想要的,因此,不需要他的服从。至少,她暂时不愿意他像一只听话的狗,而是一头撕咬的狼。

  他似乎是了解这一点的,他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嘴在咬扯她的软肉,她开始呻吟,这种呻吟是一种低沉的呐喊。可以预料,她是一个在做爱的时候喜欢狂叫的女人。

  他咬吻她的乳房,却不敢真的咬出血,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吃生肉”的“狼人”,而是一个被奴役的“性奴”,他得小心,不能够激怒他的女主人。

  但他知道,他要他的野性——进入人类的社会,他了解到“野性”是什么意思。所谓的野性,就是未进化到文明的那一种蛮悍的力量的暴发。

  因此,他在咬吻着她的乳房的时候,他的双手把她的双腿扛提到他的腰际,那藤椅就往后倒,她只得反伸双手撑在地上,支撑着她的身体以及藤椅。

  他就在这个时候,把他那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顶在她的金色毛绒上,在那里一阵戳刺,却仍然无法进去,他的右手放开她的腿,握住他的男茎,把整个茎头校准她的阴缝,强硬地塞进去一半,她喊一声:“啊……好胀!”

  他的手就从男茎上缩回来,再次提起她的左腿,臀部向前斜沉,使劲地把粗长的青筋暴起的男茎刺挤进去,他看到她的眉头略皱,估计是她的未全湿透的阴道被他的粗长挤磨得痛了。他低头看往两人的交合处,他的那根东西已经进入一半,被她的金黄的体毛淹没了。

  他的猜测是没错的,她的女阴并不是很肥,却也不是很瘦。那两片生长着金色体毛的大阴唇本来是微微地隆起的,隆肉之间合在一起,可以看得见里面红色的阴肉。此时因他的巨物的塞胀,她的大阴唇就朝两旁折皱,裂缝被撑分开来,可以看得见她的略大的阴蒂。

  “你干什么?进到一半就停止了?”鲁茜极不耐烦地骂叱,虽然她也喜欢他端详她的阴部,可她很不喜欢男人在进入一半的时候突然停止。

  他听到这句,惊得颤了一下,抬起头,直起腰杆,臀部突然往前一耸,那粗物全根没入她的阴道,顶撞到她的阴穹底部,使得她狂叫起来,她那撑着地板的一双玉臂也在那瞬间无意识地颤抖了几下。

  “不错,就阴茎的尺寸来说,你是最让我感到满足的,但要满足一个女人,不仅仅得有傲人的尺寸,更要有傲人的耐力和技巧,我希望你能够最大地让我满意,毕竟你是我的奴隶中最特别的。我对你寄予的希望比任何人都要高很多。”

  鲁茜在感到他的阴茎撑胀得她的双腿发麻的时候,由衷地说出这一翻话。

  他的双膝脆下来,把她的双脚扛在他的双肩,双手抓紧藤椅的椽杆,臀部就开始在她的双腿之间缓缓地耸动,阴茎在她的虽然不算肥大、却很是深长紧窄的阴道里抽插。

  其实以鲁茜的身体的高挑,加上其淫糜的生活方式,她的阴道不可能是细小的。只是因为他自己的粗长,无论他进入哪个女人,他都觉得那个女人的阴道很是紧窄——所有女人的阴道都能够把他的男茎紧紧地包夹了。

  他们所在的这个城镇,是个不大不小的边远之城,名为南洛城。

  南洛城是普罗丰帝国的一个中型城镇。像这般的中型小镇,在普罗丰帝国,有几十个之多。普国丰帝国处于这个世界的南方,被称之为南国,是这世界里,疆土最大、人口最多、土地最富饶的大陆。

  因了人口众多,普罗丰的种族也不少。只是不管有多少种族,普罗丰帝都的人都为称之为“南方人”,帝罗丰本身,其实可以换另一种称法:地灵族。

  他们把这解释为:大地的灵气。

  也即是说,他们认为他们属于大地灵气造就的优秀人种。

  南洛城处于普罗丰帝国的北面,北上荒原、荒原过去是茫茫的大海,往东大片的原始森林,原始森林过去则是恐怖的由山石形成的独特世界。

  南洛城就是处于普罗丰帝国的北部边缘。但由于普罗丰所处的大陆土地,整片都属于南方,所以南洛城仍然是南国之城。

  其气候在冬季的时候,虽比普罗丰的其余地方要冷些,但相对于别的大陆或别的国度,南洛城仍然表现得比较暖和。只是相对于普罗丰来说,南洛城无疑也是北方之城。

  因此,南洛城之人普遍比普罗丰帝国南部、东部以及中部的人们要高大些,只是,他们也比较贫穷些,但相对于其他大陆来说,他们并不算贫穷的,比他们要贫穷的,在这个世界,还有许多地方。

  单以普罗丰而论,他们为北部之人,因此,在身高上,他们比普罗丰中部、南部及东部之人,是要高大些的。而普罗丰帝国的帝都,则位于普罗丰的中部。

  普罗丰帝国里,除了帝都天羽,另外还有七个著名的大城。普罗丰的人们,把这城市的分布,称之为“七星拱月”。

  顾名思义,处于普国丰中部的帝都就是“月”,环绕在帝都周围的七大大城市就是所谓的“星”。在这个七个城市里,比较近南洛城的,是普罗丰北部的北海城,其次便是东北部的旭日城。但史加达并未出过南洛城。就他所看到的南洛城的人们,都是普遍高大的。

  有许多男人的身高,都可以及得上他。然而他自己也不算矮,在这北方的边远之城,他的一百九十四公分的身高,也算是傲人的。同样的,鲁茜在南洛城虽不是最高的女人,却绝对是不矮的。

  像鲁茜这般的女人,以她高挑、强傲的体形,她的生殖器的容纳程度亦不会很差,至少,她胯间那个暗洞要比很多的女人要宽敞。因此,在性爱中,她希望对方也具有一根极其粗长的肉棒,最好能够把他的宽敞的湿洞撑胀得微微作痛。

  就现在的这个奴隶,显然是做到了这一点。别人很难想象,这个强大俊美的男人,是她从城北以外的叫“洛达”的原始森林里捡回来的,更加让别人难以相信的是,她是从狼群里把他掳回来的。他被她击败,被她掳住,成为她所眷养的狼,或者说狗。但是,她同样也明白,如果那一天,是她败的话,她就会成为他的或是那些狼的美味。

  他当时是不会懂得享用她的肉体的,他当时无疑是一头“人形”的狼,和很多的狼一样,只对她的肉感兴趣,会把她的肉一块块地撕咬下来,然后咀嚼。然而毕竟是她胜利了,她以南洛城最著名的剑手之誉,是不会败给几头野狼的。

  她当时之所以没杀掉他,是因为她看到他胯间垂掉的那根粗长无比的男茎,另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是她对他多少有些好奇。把他带回南洛城,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把他训练成一个正常的人,或者是把他养成她的最奇特的奴隶。此刻看来,她曾经的想法是没有错的。

  最初遇见他的时候,她不会想得到,他能够如此的挺拔、俊美。如果不是她亲自把他从狼群分离出来,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被她奴役的男人,原来是跟原始森林里的狼群一起生活的。有时候她想到他和母狼性交之外,是否还跟别的母性动物进行过性交?

  她曾经就这问题问过他,他所给的答案是否定的。

  他当时认为自己是匹狼,因此,只和母狼性交,对于其余的动物,见到则是猎杀、撕咬、咀嚼……她也曾经问过他,吃食生肉的滋味是怎么样的,但他的回答是:忘记了。

  很简单的回答,却很有效地阻止她继续发问。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的真假,或者是他真的已经忘记,或者是他不愿意提起。

  只是她了解,至少他是不愿意说的。她并非那种追根问底的我聊女人,他不愿意说,她也就不再问他这方面的事情。毕竟,那些事情,也不具有“刨问”的重要性。

  男人的肉根在她的肉道里擦刺,让她感到很大的满足,情欲催使她发狂地叫喊。并非每个女人在造爱的时候都喜欢呐喊的。只是鲁茜喜欢,从她第一次被她的叔叔撕毁她的贞操,她就喜欢在性爱的时候大声地叫喊。

  不管是痛还是欢乐,只要感到男人的肉茎进入她的阴道,感到男人的肉茎在她的阴道里进出,她就会发狂地叫喊。但她的叫喊很多时候都是同一种声音——“啊啊啊……”,这是她喜欢的。她很少在叫床的时候说出其他的话,就她的记忆来说,她在叫床时候说出别的话的,只有一次。

  那一次,她的叔叔在她的流血的阴道里进出,她说了一句话:“叔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让我好痛啊,我会爱你爱到死的。”

  后来,她的叔叔果然是死了,却不是被她爱到死的,而是被她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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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转移目标

史加达清楚,女人的叫床声是很不一样的,有些女人在性交的时候甚至不会叫,有些只会喘气,比如那个胖女人,性交的时候就是“呼喔呼喔”的,像是在喘气又像是在呻吟,至于其余的女人,他就记不清楚了。

  他疯狂地在她腿间耸挺,男茎快速地在女人的蜜道里进出,女人的水很多,那液水滋润他的黑红的男茎,把他的黑色的体毛润湿了,有些粘。

  南洛城虽是南国小城,但里面的人种也是很齐全的,黄色人种、黑色人种、白色人种及棕色人种,在南洛城里都可以随处看得到,就他自己而言,他算是黄色人种的。鲁茜则是白色人种。且并非南洛城是如此,整个普罗丰帝国甚至别的大陆的人种,估计也都是人种杂居的社会。

  肤色,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地域之分。

  他想,这应该算是一个杂交的世界……他跪在地上,跪了许久,如果是一般男人,或膝盖或者早就疼痛难忍,但他从来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从狼群里出来的狠兽,且是被鲁茜训练出来的性奴,这种阵仗是不足为道的。

  和他一起被训练出来的二十三个性奴中,任何一个性奴都能够一跪三个小时以上,而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在一场性交中坚持一两个小时。

  在鲁茜训练他们之前,他们就是被粗选过的男奴,具有英俊的脸庞及傲人的躯体,待他们到了集中营,更是经过各种难苦的专业性的磨练,致使在训练中,五十七个精选出来的男奴,最后只剩下不到一半。

  那些消失的性奴,有些是被折磨死了、有些是病死了、有些是因为无法接受训练而被斩杀活埋了。

  剩下来的二十三个性奴,虽然不是具有最强的性交能力的,但他们的性交能力也是超越许许多多的平常人的。鲁茜能够选中他,无疑的,他是这批性奴中数一数二的,岂会惧怕这点点时间的跪插?

  鲁茜其实不常与性奴造爱,然而她也不会因与性奴造爱而觉得可耻。

  她觉得,他们都是她的奴隶,她要他们怎么样,他们就得怎么样,奴隶主要奴隶服侍自己是最正常不过的。只是,奴隶毕竟是这社会最低层的人类,她身为一个奴隶主、一个贵族,却让自己的奴隶进入自己的美丽而高贵的身体,毕竟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情。

  因此,她虽然有着许多的性奴,但与性奴进行欢爱,这还是首次的。她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平时有着许多的性需求,只是,她所找的性交对象都是那些具有一定身份的男人。

  她总共训练过三批性奴,她训练的对象很单一,她只训练男性奴,不曾涉及女性奴的圈子,与前两批性奴加起来,她本来总共有五十二个性奴的,只是前两批性奴,在生意往来中,因各种各样的原由,死得七七八八了,前两批性奴加起来只剩六个。

  因此,她急需补充她的性奴,才一次性的耗大资本买下新一批精壮男奴隶。

  史加达与那些被买回来的男奴隶的不同,不仅仅是因为其特殊的、神秘的身世,更因为他是鲁茜的战利品,是唯一没有靠“钱”的关系过渡到她名下的奴隶,是她把他从一匹“狼”而驯养成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男奴。

  也许正因为这些,她首次选择与自己的性奴进行性交,这性交的对象,自然就是她亲自起名的“性奴”——史加达。

  奴隶主很少跟自己的奴隶性交的,鲁茜并非开先河之人,却也表现了鲁茜在某方面的大胆。其实,在性这方面,鲁茜什么时候都是大胆的,就伦理上来说,她也有着超越伦理以及践踏伦理的勇气和先例,比如,她和她的亲叔叔的性爱,再比如,她把她叔叔的一家全部地毁灭。

  粗长得具有绝对能够诱惑“淫女”的强劲的男性肉茎在她的久经男人的阴道里猛烈地磨刺,致使天性淫格的她,很快地受到情欲的冲刺,她的身心在领略性爱的快感方面是比一般的女性要强许多的。

  她自己有性奴,但到达别的城市,她仍然会让别人的性奴服侍她。只是这种获得性满足的途径,她很少涉及。她有好几个情人,至于到底有多少情人,谁都说不清楚,也许,她所到过的每个城镇,她都有起码一个以上的情人吧。

  除了情人以外,她更有许多的露水姻缘,常和一些贵族欢爱。然而,无论是和情人以及和贵族、甚至和别家的性奴的性关系,都带着一定的利益关系的。

  唯有现在和史加达,是不带有任何利益关系,甚至不带有任何的感情的。因为他是她的性努,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他生存的理由,就是因她而存在,为她而活。

  这种单纯的从属关系,使得在性交的时候少了许多利益的、和感情的关系,因此,在性爱的时候,她只需要单纯地感受他的狂野以及他所给予她的快感。

  要说狂野,他原本是有的,只是这种曾经的狂野早已经被消磨掉,他身为一个被奴役的生命,在他的生活中,表现出来的,几乎都是一种绝对的奴性。只有在性交的时候,因为本能的需要或者对方的需要,他才会表现出他一定的狂野。

  这种狂野,带着性的符号,是被打上情欲的标签的。或者说,这是他的官能上的狂野。至于他心灵上以及思想上的那种狂野,早已经被人类的奴役所淹没,他现在就如同是一条“忠于她的”公狗,无论她要他做什么,他都得服从。在他的思想里,如今只认紧记两个字:服从。对鲁茜的近乎“绝对”的服从。

  他清楚地了解,他是奴隶中特殊的一类,其他奴隶或者要从事许多的工作,但他们,被定格为“性奴”,则只为“性”而服务。主人把他们卖给哪个女人,他们就得为哪个女人服务,不管那女人多丑多恶心。

  在集中训练营的时候,他们是不缺女人的,但那些女人并不是他们的雇主,而是鲁茜从各种渠道找个来的、用以训练他们的能力的工具。那些女人不会给鲁茜报酬,鲁茜也不会给她们报酬,她们所得到的,就是“性奴”在集训期间,所给她们的性的满足。

  其实很多女人,愿意花钱进入“性奴”集中营,因为里面有着许多精壮的、英俊的奴隶,他们可以随时随地的满足她们的性欲,而她们也可以随时随地的与许多的“性奴”进行狂野的性交,这就好像许多的男人愿意花钱进入“女性奴”的集中营跟那些美丽的“女性奴”进行欢爱一样。

  史加达想不到他从集中营出来,所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鲁茜。她叫他满足她,他从中也能够品尝她的美丽而健硕的肉体。他喜欢她的女穴。在未曾插入她的女穴之时,他仔细地看过她的阴部。那阴部虽不是很肥,却是很秀美的。

  她的金黄色的绒毛铺盖在她的女阴,金色毛绒甚是浓,却很是整齐美观,然而可以看得出,她并没有修剪过,也即是说,她具有一撮天生的好看的金色卷毛绒。

  她的毛儿卷铺于她的阴阜上面以及两腿旁,铺于她的大阴唇之上。那大阴唇微微地隆起,两片大阴唇夹扰成较平整的女阴,那道缝虽然略略地张开,却不是开得很大,因此,如果不用手去拨开,是难以见到里面的春光的,加之金毛儿的覆盖,更是难以见得到。

  阴唇交结处的颜色与她大腿的肤色有些区别,阴唇前缘的颜色是褐红的,这种颜色,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是因为性交的频繁,使得其色素加深,但与金毛儿相衫,仍然是不大明显,因此,一眼看过去,是很养眼的一个女阴。

  当他用他的男茎插入她的女阴的时候,就把她的女阴分裂开来,他从而看见她里面的湿红的阴肉,那依然是极其的娇嫩的,而随着他的进入,她的本来不肥隆的阴穴,也变得有些肥隆起来了。

  肥隆起来的大阴唇肉,在他插入之时,会被他的粗长的男茎带压进她的夹道里,就更显得她两旁的肉的隆突。虽然就阴部的诱惑程度来说,鲁茜不算得上上之选,然而亦是不丑的,且他的男茎在被她的湿润温暖的阴道包夹得甚紧,那种感觉很是舒服。

  鲁茜或者是比较纵欲之人,却仍然很年轻,因此,具有弹性十足的、柔软紧凑的迷人的阴道。这是她给他的感觉,也是他在进入女人的时候,第一次用心地体验“他的男根在一个女人的阴穴里”的感受。

  跪插了多长的时间,他是不会去计算的,鲁茜也难以计算,只是从他进入她的阴道,她就感到很大的满足,他的不停地抽插是很猛烈的,很快地把她的情欲推上来,这种情欲的快感长久地侵袭她的身心,叫她极希望他的抽插永远都不要停止。

  她希望男根永远地刺磨着她的阴道,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且是一个比一般的女人还要容易接受快感的女人,她的最终高潮也终于来到,她撑着地板的双手颤抖不止,她的嘴里狂叫着“啊啊啊……”,这是她独特的叫床声,她尽情地呐喊,却不说出别的多余的语言。

  然而当她的身体跟随她的双手一起颤抖的时候,她叫出了语言,她狂喊:“啊啊啊……史加达,快插……深一点……我不行了,我要跌了……我要跌……啊!”

  “扑啪!”

  她的双手无力撑地,连人带奇翻倒在地上,她的臀部也提升上去,阴道也与史加达的男茎分离,史加达此时抱起她的一双小腿,那根湿沾沾的男茎朝着那椅的底部,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办,静待了一会,发觉鲁茜除了娇喘之外没有别的吩咐,他就放开她的小腿,悄悄地站了起来。

  看到她仰躺在倒地的藤椅上急急地喘气,香汗由她的香鼻渗出来,她倦倦地微睁着一双妩媚的眼睛,极是浓情地盯着他,以微弱的声音问道:“你还没有射精?”

  史加达带着歉意地道:“我想不到你来得这么快!”

  他是特训出来的“性奴”,自然了解男女双方的高潮的特征的。

  鲁茜喘了一会,轻声命令道:“扶我起来,我现在全身发软,到了床上,我们继续。你是我的性奴,在我把你卖给其他女人的时候,我要你先满足我。在我所有的性奴中,我只给你这样的权利。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史加达小心翼翼地道:“主人,史加达不知道。请问主人是因为什么?”

  鲁茜道:“因为我是与众不同的。虽然很多人都比你俊美,或者很多男人都比你强壮。但你仍是与众不同的。别忘了,你曾是我的敌人,曾也想把我吃了,可我让你进入我的身体,进行另一场斗争。我承认,在这种斗争里,我是败了。然而你也要记住,从我把你从狼的尸体里拖出来的时候,你,史加达,就是我的奴隶。是我鲁茜造就了你。你能够成为一个人类,也全是因为我鲁茜。所以,我鲁茜是你的绝对的主人,某种意义讲,也是你的母亲。”

  她的话,叫他想起那胖女人,他一直都认为,那胖女人,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母亲的,此刻想想,鲁茜,或者也能算得上是他的母亲吧?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一种从属关系,无论是主人或奴隶、抑或是母亲和儿子……其实这些,都不能改变他的命运,也不能轻易地改造他的思想。他从无思想的世界走出来,在刚进入人类的社会的时候,他就成了某个女人的奴隶。

  从而,在他的思想里,他是一个低贱的,没有任何权利和自由的从属生命,他的生命是属于鲁茜的。

  他知道,他是鲁茜的财产里的一小部分,是鲁茜的奴隶,是鲁茜用来满足其他有需要的女人而获取报酬的“性奴”。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这种命运——至少现在为止,他是不会有改变这种命运的念头的。他觉得,这是正确的,他败于鲁茜,他生命就属于她,正如他以前捕捉别的动物的时候,那些动物就败给他和狼群,然后那些动物就被他和那些狼吃掉。

  生命,就是如此,强食弱亡。因此,他此时绝对地服从鲁茜,因为他已经是鲁茜口里的“食物”。

  他没有把鲁茜“扶”起来,而是把她“抱”起来,他把她抱到她的香床……

  鲁茜的床,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床,他以前是从来没有睡过这样柔软的床铺的,这次他得以睡了。

  她让他睡上去,他最初还是不敢,她命令他,他只好上床,她于是仰躺了,张开她的双腿,要他趴在她的双腿间吻舔她的粘湿的女阴,他照做了。

  她很舒服地享受他的吻舔,她觉得他真像她的公狗,服侍得她很舒服的。她闭起双眼,感受着他的舌头在她的敏感部位的刮磨,她的情欲再度涌动,淫液暗涌。她又一次期待他的男茎的插入,只是正在此时,突然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母亲到达了她的房间——

  她进入房间的时候,是没有掩门的。在这里,她是女主人,没有吩咐,谁都不敢进来。可惜她遗忘了她的母亲。当她看见她的母亲的时候,她微愣了一下,她的母亲也呆呆地站在当场。

  鲁茜的母亲的名字叫弗莉琳,如果弗莉琳早知道女儿在房间里和男人欢爱,她是不会进来的。但鲁茜的房门未关,且里面没有什么志响(指性爱所特有的声响),她料不到女儿会“开门办事”,因此进来就看到这场景。

  弗莉琳认得在女儿床上的男人,就是那二十多个“性奴”的其中之一。她是想不到女儿会跟性奴混到一块的。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性奴很强壮且很完美,她也喜欢他胯间那坚硬的粗长的男茎……

  史加达自然也认得弗莉琳,他跪在鲁茜的双腿之间,挺着一根傲人的男物,却没有了任何的举动,只有他胯间的坚物,一下又一下地搏跳,像一条巨大的血管在空气中搏动不已。

  “妈妈,有什么事情吗?”鲁茜很快地平静下来,她也很平静地问弗莉琳,似乎在惊讶过后,已经不把被母亲看到她和人性爱的事情放在心上。

  弗莉琳也平复了心中的惊愕,道:“鲁茜,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没有什么事情,你继续吧,妈妈走了。”

  她转身要离开,女儿忽然道:“妈妈,要不要试试女儿训练出来的最优秀的性奴?”

  弗莉琳停止脚步,但却没有转身过来。女儿的话,对她是极具诱惑的。她的丈夫已经死了九年之久,她不可能没有性的欲望的。鲁茜是她所出,女儿既然性的要求强烈,母亲的性欲当也旺盛。

  因此,在丈夫死后的一年,其实她已经跟别的男人性交,甚至和她丈夫的亲弟弟性交——这多少是被迫的。这九年来,她与许多男人欢爱过,也曾要鲁茜的性奴的服侍,鲁茜当然也清楚这点。

  鲁茜更加清楚,她的母亲虽然四十一岁,但身为贵族妇人,却保养得极好,而她的母亲的性欲甚至比她还要旺盛些。就刚才那刻,她看出她的母亲眼中的欲望——她的母亲,极想被她身上的男人插入,因为她的母亲也看到她身上的“性奴”的强壮。任何性欲强盛的女人,都喜欢强壮的男人的。

  “妈妈,要不要试试?和女儿一起……”鲁茜再次问话。

  弗莉琳还是没有答话,虽然她的淫乱生活,是她的女儿知道的,可此刻要跟女儿同时在一张床上和一个“性奴”取乐,却是她一时难以接受的。即使她心里很想被这个性奴插入她的身体,她的嘴巴,仍然是不适合说出来的。她希望鲁茜能够了解这些。

  鲁茜看着她的母亲的背影,见她久久的未举步,她就已经明白了。

  她道:“史加达,爬到我妈妈的丰满的肉体上,用你最大的能力满足我的妈妈。”

  对于史加达来说,这就是命令。

  他爬下床,走到弗莉琳的身后,拦腰把弗莉琳丰满的肉体抱起来,弗莉琳没有抗拒,只是当他抱她转身的时候,鲁茜看到她的眼神有些不自然,鲁茜就轻喊道:“史加达,用你的野性征服我妈妈的肉体。”

  史加达听到她的命令,刚好走到床前,他把妇人丢到床上,就丢到鲁茜的身旁——

  鲁茜是睡里面的,她的床很大,足可以容纳五六个人。但她也想不到史加达会如此的粗野,她的母亲被丢到床上的时候,发出轻声的呼喝,她就看到史加达跳了起来,朝她的母亲的肉体扑下来。

  她看见他趴在她的母亲身上,双手粗鲁地撕扯她母亲的衣物,她母亲没有出声也没有推拒,就直直地躺在床上任他施为。

  他撕碎了她母亲所有的衣物,她就看见她母亲那丰满的肉体,同时也看到她母亲胯间的湿润的、金色的体毛,她想,原来母亲早已经润湿了。

  ……那根沾着她的体液的男茎很突然地插入她母亲的双腿之间,插入她母亲的身体,插入她出生的那条阴道,她忽然地打了个寒颤,就像是那根男茎插入的是她自己的阴道一般。她母亲快乐地叫喊起来,那叫床声,和她是很相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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