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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少年风流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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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宝玉传经
    枕上轻寒窗外雨,眼前春色梦中人。盈盈烛泪因谁泣,点点花愁为我嗔。自是小鬟娇懒惯,拥衾不耐笑言频。
    益谦与宝玉在私塾同学已近一月。虽然两人已厮混的烂熟,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但每次益谦拐弯抹角提到黛玉的时候,这位一说到女孩儿就眉飞色舞的淫人竟只有三言两语,益谦心中恼怒,可又不便发作,原指望哄得宝玉高兴,就有机会见一见心爱的小美人,眼下看来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益谦心中郁闷异常。
    这日下学,益谦心中烦闷,便邀宝玉吃酒。宝玉听说乐道:“谦哥哥真是兄弟肚里的虫呢,今日爹爹外出访友定是迟归的,咱两索性耍个痛快,只不知谦哥哥可有好去处?”
    益谦道:“哥哥请你吃酒定是捡最好的去处,你只随我来。”
    两人牵着手穿街走巷来到一精舍前,宝玉抬头一看,门上横一牌匾,上书“醉中醉”三字,拍手笑道:“好名!好名!今日我两就做个醉中仙翁。”方进得门来便有小二迎住,小二见两位公子哥衣着光鲜,相貌不凡,立时引进了楼上雅座。
    酒菜上齐,益谦端起酒盅道:“来来,我两兄弟先喝一杯。”
    宝玉见了连连摆手道:“且慢,且慢,如此饮酒岂不凄凉。”
    益谦稍楞道:“照宝兄弟说该如何饮法?”
    宝玉道:“俗话说茶是花博士,酒是色媒人,饮酒没有女孩儿相佐有何趣味。”
    益谦听宝玉如此说,就知这公子哥喝多了花酒,从未体验过两人对酌的意境。便道:“今日小兄有事相询,改日一定重新请过,兄弟想怎么喝哥哥都奉陪。”
    宝玉听益谦如此说便有点不好意思了。“哥哥既如此说,今日就咱两痛饮一回,兄弟先敬哥哥一盅。”
    一会儿功夫两人已饮了数杯,脸上泛起了红晕,借着酒意益谦说道:“宝兄弟,虽说我是兄长,但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小兄觉得向兄弟请教之处甚多。”宝玉听说放下酒盅说:“哥哥今日怎么如此客气,有话但说无妨,兄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益谦自饮了一盅叹道:“宝兄弟有所不知,小兄自幼便随师父深山习艺,今虽年已近十五,可对这男女之事知之甚少,至于采花之道更是形同盲人,近来常常听宝兄弟谈论此事的种种妙处,令小兄心神向往,今日特向兄弟请教。”
    宝玉听罢哈哈大笑起来。益谦想宝玉定是在笑自己的无知,心中恼怒,脸色阴沉下来。宝玉见益谦脸上有不悦之色方知自己过分,忙收住笑道:“哥哥休要烦恼,兄弟只因想起那日你我比试阳物大小一事因而发笑。”
    益谦道:“有何可笑。”
    宝玉道:“当日兄弟见了哥哥的本钱心下好生羡慕,蛮以为哥哥定是花道高手,未曾想哥哥竟尚未启蒙呢。”
    益谦听说才缓和了神色,充满向往道:“愿闻其祥。”
    宝玉此时已有几分酒意,又说到了自己的痒处,就顾不得谦虚,侃侃而谈。“哥哥,你说这世间男子除非天生缺陷有几个不好采花的,只是善采者屈指可数,凡夫俗子往往受欲望驱使一味蛮采,只图瞬间快活,其中妙处非彼等所能领略。”
    益谦连连点头道:“那善采者又如何?”
    宝玉饮了一盅道:“善采者必先赏花,赏而爱之,爱而求之,继而采之方可领略其中真味。”
    益谦道:“如何赏法呢?”
    宝玉道:“哥哥,这世间女子千千万万,滥采者往往青菜萝卜不加区分,只要那物攮进女子逼穴便算大功告成,等次稍高一点的也就是以貌取人,只要是美貌女子便来者不拒,只求多多益善,其实到头来只落得个心中空空,身子空空。”
    益谦见宝玉停下来催道:“继续继续,若依兄弟如何。”
    宝玉道:“依我也简单,只三个字:色、香、味足矣。色字如何?女子花容月貌、一嗔一笑、打情骂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无不在这色字之中,色而赏之岂不快活?至于香字,小弟以为极品女子必有发香、口香、乳香、臀香、牝香,故赏之不足继而嗅之则快活更进一层。至于味字英雄所见不同,全看个人口味,兄弟曾闻有以尝女子粪便为乐者,虽非吾辈所好,然恰恰体现了这一个味字。”
    益谦听得心神具醉,催道:“往下如何?”
    宝玉呵呵笑道:“往下简单,便学那俗人挺鸡巴攮之。”益谦听了也大笑起来,两人频频举杯,醉意更深了。
    益谦忽笑对宝玉道:“小兄曾闻宝兄弟,爱吃女孩儿口上胭脂,莫非这胭脂也是香得么?”
    宝玉笑道:“哥哥莫非也有这俗人之见?请问哥哥这胭脂涂在何处?”
    益谦道:“自然涂在女子口上。”
    宝玉拍手道:“正因涂在女子口上小弟才去品尝,若是涂在猪嘴上小弟还会去品尝么,所以吃胭脂是假品香唇是真,但小弟若不装疯撒痴,我那些姐妹们又如何轻易随我愿,可笑那些俗人还道我是爱吃胭脂呢?可笑之极,可笑之极!”
    益谦竖起指头赞道:“高,兄弟实在是高。”顿了顿又问道:“宝兄弟现在有几个得意的女子?”
    宝玉挣着醉眼道:“五个。”
    益谦道:“可否说来听听?”
    宝玉道:“有何不可,难道还怕哥哥抢吗?我平生第一得意女子就是我新来的表妹,第二个是我的凤姐姐,第三个是我的丫头晴雯小蹄子,第四个是我的大丫头袭人,第五个昨天才见过是我娘的侄女名字叫宝钗。晴雯和袭人已经被我攮了,凤姐姐被我尝了,剩下两个还在赏的阶段,不过……不过迟早要攮的……”宝玉醉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才说完就一头趴在桌字上睡着了。
    益谦阴沉着脸,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宝玉沉思起来。
    袭人斜靠在枕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衫,露出鹅黄色的肚兜,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地出神。她已经养成了习惯,宝玉不回来她是不会睡觉的,自从把自己娇嫩的身子给了他以后,更是像妻子般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可宝玉近一段时间总是回来的很晚,她又不敢告诉老爷太太,只有苦口婆心的相劝,今天这个狠心公子连晚饭都没回来吃,自己已经等了他两个时辰了,晴雯和金钏几个小丫头都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要是宝玉一夜不归明天自己怎么回复太太呢?想着想着心里焦急起来,猛然想到近日宝玉和黛玉来往密切,有事没事总往那边跑,躺在这里也是白着急,不如到林姑娘那里去看看。想到这袭人穿了一件外衣,打了灯笼一个人往黛玉这边来。
    黛玉晚来无法入睡,拿了一本书有意无意地看着,香兰已经睡下,只有紫鹃在边上剪着灯花。就听外面有人问道:“林姑娘歇息了吗?”
    紫鹃一听对黛玉说:“小姐好像是袭人姐姐的声音。”
    黛玉道:“这么晚了不知何事,你去看看吧。”
    紫鹃出去一会儿功夫就和袭人一起走了进来。
    “林姑娘还没睡呀,可要注意身子呀!”袭人说道。
    黛玉见只有袭人一个人就说:“这么黑你巴巴跑来可有什么事吗?”
    袭人道:“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宝玉今早出去现在还没回来,我过来看看是不是在林姑娘这里。”
    袭人说话无心,黛玉听了如何受得住,霎时气红了面颊。厉声道:“你巴巴地跑来原来是找你的宝二爷的,感情我深更半夜屋里藏着个男人呢,我知你是宝二爷的人呢,可也不能这样冤枉人呢?”说到最后已是气喘吁吁,大声咳嗽起来。
    袭人一听,知是黛玉误解,但一时半会又怎说的清,又见黛玉如此模样,急得一下跪了下来,指天发誓说:“我心里……要有那种想法教我不得好死呢。”说完流下泪来。
    这边紫鹃给黛玉抹胸捶背,又扶黛玉躺倒床上,她怕黛玉再受气便对袭人说:“袭人姐姐,你先回去吧,宝二爷今天一天都没来这里……”
    黛玉听了气道:“紫鹃你解释什么,只教花姑娘屋里搜搜才说得清呢。”说完又是一阵气喘。
    袭人听了哭起来,想到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黛玉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于是起身出门往回走。袭人一路呜呜咽咽的,只觉得千般委屈无处诉说。回到屋里一看只见床上卧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宝玉。心虽然放了下来,可心里的委屈更甚,好似一团棉花堵在了心口,一手扶了酥胸站在那里无声地凝噎。
    袭人本待不理宝玉自去睡觉,可见宝玉衣裳未除,被未盖,且又一身酒气,心下不舍,于是出去绞了手巾来到床边弯腰为他擦脸。擦得几下见宝玉仍自未醒,便坐在床边,看了宝玉的一张俊脸发起呆来。
    袭人正呆呆地想着心事,忽觉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胸前隔着肚兜摸着一对酥胸,立时被唬得一下跳将起来,只见宝玉正睁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袭人道:“你……你醒着……”
    宝玉没说话,坐起身来一把拉了袭人的一只手,轻轻用力,袭人便倒下半躺在宝玉的怀里,袭人挣了一挣没有挣脱。
    “娘子,告诉我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我的小亲亲惹哭。”宝玉一手在袭人的胸前轻轻爱抚,一边对了袭人的耳朵柔情蜜意道。
    袭人一把打开酥胸上的魔掌,娇嗔道:“放人家起来!有一个欺负我不够,现在又来一个,我怎如此命苦。”说着干脆靠在宝玉身上小声哭起来。
    宝玉见袭人哭得伤心,便起来几下帮袭人脱了鞋子和外衫将一个泪人搂在怀里。“亲亲,快告诉爷是谁欺负你来着。”袭人边哭边想:可不能告诉这个人呢?那林姑娘心细,知道了还不说我挑唆呢。于是便止住了哭泣,也不说话,双手只为宝玉解着衣衫。宝玉一把推开袭人的手,在床上跳起来狠狠地说:“你不说,我自己出去问呢。”说完作势要下床。唬得袭人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恨道:“你又要耍酒疯呢,告诉了你又能怎样。”宝玉恨道:“你告诉我看我明天打断他的狗腿。”袭人一听又见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一把拽了他斜躺在被上说“别闹了,看吵醒别人,你睡下我与你说。”宝玉只得让袭人为他宽衣,待宝玉躺进被窝,袭人过去熄了灯,在黑暗中脱了自己的衣裳,只着亵裤和肚兜睡了进来,宝玉一把搂进怀里贴了脸道:“现在可以说了么?”说完将手伸进袭人肚兜摸着那娇嫩的双乳。
    袭人扭扭身子,抓住他的手道:“是你的好表妹呢,你明天可要打断她的双腿?”宝玉停下在袭人身上四处游走的手说“怎么会,黛玉可不会欺负别人,只有别人欺负她呢。”袭人听宝玉说完冷笑一声道:“是呀!你好表妹自然不会欺负人,合着是我欺负了别人呢。”说完挣脱了宝玉的魔掌,转过身给了宝玉一个后背。
    宝玉厚着脸,贴上身去,双手伸到前面包住一对酥乳,柔声说道:“我何曾有这个意思,只是你到现在也没和我说清到底发生什么事呢。”袭人心想:也是,自己又没告诉他事情的原委,又想到刚才见自己被人欺负时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心中又升起一丝柔情,更何况这魔王胯下的坚硬之物正顶在自己的娇臀上,心下慌慌的,便转过身搂了宝玉的脖颈,吹气如兰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准多事,别明日又跑去告诉她,让人说我挑唆呢?”于是小嘴贴在公子的耳边说了一五一十。
    宝玉听完哈哈笑道:“你确是受了委屈,只是怪不了黛玉,还是怪你找错了地方,你今夜如果不去黛玉那里找,而是到宝姐姐那里去找我,你不但不会受气,宝姐姐还要赏你好吃的呢”
    “……”
    宝玉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道:“同样是两个小美人,这性子怎么相差如此大呢。”
    袭人抬头看着宝玉道:“你怎知宝姐姐会赏我好吃的?”
    宝玉一手将袭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肩上柔声说道:“这么晚了又这么黑的路你一个人去找我,你宝姐姐肯定会被你忠心护主的心所感动,自然要好好招待你了。”说完也不等袭人回答,抬起她的下巴向那樱唇吻去。
    袭人早就被宝玉磨磨蹭蹭地搞的身子发软,腿间早已湿湿答答,她也不知为什么只要被宝玉的魔掌摸了身子,自己的身子就娇弱不堪,现在被宝玉吻住了芳唇,双手自然就搂紧了他的脖颈,用小嘴承受主子舌头的侵犯,扭动着火热的娇躯,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宝玉这一吻直吻的袭人透 不过气来,扭着头摆脱了宝玉的嘴,张着小口喘得说不出话来。宝玉从袭人身上起来,跳下床,点亮了灯,屋里立时一片光明。
    袭人用双手捂了脸娇羞道:“你这人……你这人……快快将灯熄了。”
    宝玉跳上床来跪在袭人身边,边解她的肚兜边说:“好娘子,让爷看你的身子。”说话间袭人的上身已经裸露,一双不大不小的酥乳挺立着,两颗小小的米粒已是硬硬的勃起。袭人羞得一翻身俯卧在床上,让宝玉看晶莹剔透的脊背。“爷……你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袭人趴在枕上娇羞地说道。
    宝玉舔着袭人圆润白皙的肩膀,一手爱抚着她的背部,含糊不清地说:“好娘子告诉爷……爷这是第几次疼你……”袭人摇着头不说话。宝玉将正在舔脖颈的舌头突然插进她的耳孔里舔弄,袭人心尖一阵酥麻禁不住娇娇地说:“爷……六……六次呢……”宝玉听说,趴起身来,伸手将袭人薄薄的亵裤褪了下来,袭人一下夹紧双腿,隆起的臀部微微扭动着,宝玉睁着一双色眼直勾勾地看着雪白诱人的屁股和双腿间若隐若现的两瓣娇嫩。袭人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见主子发呆似地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着,羞愧难当,将小腹紧紧贴在床上一动不动。宝玉急道:“好姐姐,不要停,爷要看你扭屁股呢。”袭人只当没有听见似得只是不动,宝玉大声道:“袭人,你敢不停爷的话吗?”袭人从枕上抬起头,看着身边的小冤家,双眼泪汪汪的长长呼了声:“爷……”便将臊红的脸埋进枕头里,撅起香臀生涩地扭动起来,本来夹在臀缝中的花瓣清晰地露了出来。宝玉褪下自己的裤子,一手拿起雪白坚硬的宝物,凑到臀缝之间用手掳动着,随着袭人酥臀的扭动,龟头不断摩擦着娇嫩的花瓣,另一只手轻抚着绵软的臀肉。
    袭人感到自己的羞处被一滚烫的东西擦来蹭去,时不时还伸进肉缝中滑动,自己的娇嫩深处又不断有东西涌出,被那热物涂抹着发出猫舔食的声音,当心里想着那是什么东西时臊心骚心激荡,将雪臀高高举着不再扭动,红着脸回头看着宝玉道:“爷……奴婢不扭了……奴婢不听话……求爷刺进来吧……”说完只将圆臀向后顶来,想用自己的娇穴来就公子的龟头。
    宝玉早已淫心荡漾,强忍着才没将阳物捅入,见美人含羞带臊地向自己求欢,于是不再坚持,将臀部往前一挺,只一下袭人两个柔软的臀尖便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捅得美婢一声长吟:“爷……”
    只这一插就爽得宝玉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抓紧纤腰,小腹紧紧贴在柔软的臀尖上凝立不动,只不断收动小腹使自己粗大火热的阳物在湿热的肉洞中不断跳动。袭人感到了阳物的前端顶住自己娇嫩深处的凸起一下一下地抖动,那热力似乎透到了心尖上,麻痒难当,一时没夹住便丢出一小股阴精来。此时袭人也顾不上害羞了,娇喘着回过头来看着紧抱自己雪臀的公子哥颤声道:“爷……奴家的魂儿都要被爷唤出来了……求爷可怜呢……”说完睁着一双媚眼只盯着主子,快流出水来了。
    宝玉见自己美婢这副销魂的俏模样,淫心愈炽。“小亲亲……你乖乖地叫着爷……爷这就让你快活……”说完扣紧袭人柳腰,借着淫水的滋润,挺着坚硬的阳 物在袭人紧缩的嫩穴里快速地抽动起来,一气就抽了三四百抽,直抽得美婢上身整个趴伏在床上,开始时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叫着“爷”,到后来被宝玉抽得口舌冰凉,声息全无,趴在哪里死去一般。
    宝玉见了,心下不忍,便停了下来,从湿淋淋的阴户里抽出阳具。躺下来将袭人抱在怀里,让她歇息,袭人紧闭双目,娇躯在宝玉怀里不停地抖动。良久,袭人才费力地睁开双眼,一串泪珠紧跟着滚出眼睑,娇声泣道:“狠心爷,你真心要奴婢的小命呢……”宝玉亲吻着美人脸上的泪水说道:“好姐姐,是你的身子太迷人了,爷控制不住呢。”袭人见公子迷恋自己的身子,心中欢喜。突感腿间顶着的坚硬之物,知道公子还没有射出,心中那一丝淫意又活泛起来,一心只想要承受男人的喷射和滚烫的阳精。于是双手搂了主子的脖颈,在宝玉的耳中吹了一口气,一边扭动起娇臀用双腿间的柔软去夹男人的阳物,一边用妩媚的声音说道:“我的好主子,人家半条小命都快被你弄没了,你怎么还这么硬硬的顶在人家那里。”
    宝玉的阳物被袭人双腿间的软肉夹得舒爽无比,听着怀里人柔声的挑逗,欲火又起。“爷没射出来怪你没哄好呢,若哄得爷开心爷早就滋润你了。”
    袭人听宝玉如此说,就知主子嫌自己不够淫媚,于是躺平身子,羞涩地举起双腿,用双手抱住腿弯处,将自己的牝户献在小冤家的面前,羞涩不堪地说:“亲弟弟,快进来吧,别让亲弟弟的宝贝着凉了,姐姐今夜尽着亲弟弟操呢,只求亲弟弟不要把姐姐弄死了,姐姐还想服侍亲弟弟呢……。”
    益谦和宝玉分手后,失魂落魄地走到自家门口,伸手想要打门可一想家里人可能都睡下了,于是一纵身跃上了围墙,园子里黑漆漆的没个人影,只有风吹树叶的哗哗声,他穿过一道游廊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路过二姐益琳住的房子时虽然屋里漆黑一片,但他听见了一丝细微的呻吟,他停住脚步想:会不会是二姐不舒服,于是转身走到门边正想要敲门,就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喘息着说:“你……你转过来……我要从后面弄弄……”益谦听出那是二姐夫的声音,心想黑灯瞎火的二姐夫要弄什么,正想着屋里就传出劈劈啪啪的声音,接着便听见二姐受压抑似的即像哭泣、又似痛苦的声音。益谦听得心上大怒,未及多想抬腿只一脚踢得两扇门飞起,身子一扑便闯了进去,屋里黑糊糊的,但益谦还是看清了叠在床沿的两具白色的肉体,二姐上身趴在床上,两腿在地下,屁股挂在床沿,他二姐夫双手搂着二姐的腰,小腹贴着二姐的雪臀,两人似乎受到了意外的打击,一时没反应过来,像被人点了穴似的怔在那里。益谦楞得一楞,一瞬间顿悟,一下明白二姐和二姐夫正在做什么,只觉得一股热血上涌,脸上滚烫,很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弟弟……你……”益琳直到此时才发现破门而入的是自己的宝贝弟弟,一时竟不动身子,只是唤了一声。
    益谦没有搭理二姐,转身出了房间,竟施展出绝技“风中飞烟”,瞬间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吐气,脑子里一会儿是二姐和二姐夫当时的样子,一会儿是黛玉娇嫩的身子,一会儿是阳物插在大美人阴户中的感觉,一会儿又想着宝玉的赏之、嗅之、尝之。这一夜,益谦躺在床上初次体验了欲火煎熬的滋味,久久不能入睡……
TOP Posted: 11-16 10:20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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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姐弟相戏
    倦绣佳人幽梦长,金笼鹦鹉唤茶汤。窗明麝月开宫镜,室蔼檀云品御香。琥珀杯倾荷露滑,玻璃槛纳柳风凉。水亭处处齐纨动,帘卷朱楼罢晚妆。
    窗外淅淅沥沥地好像在下雨,益谦躺在床上睁开眼睛,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反正今天他是不想去私塾上学了。想起昨晚的一切心中就忐忑不安,不知如何向二姐交代,虽然二姐很疼自己,但昨晚自己的行为毕竟太过火了。想着这件事,脑子里就又浮现出二姐白白的光身子,耳朵里仿佛又听见二姐那如泣如诉的哀叫声,经过一夜睡眠才软下来的阳物又开始跳动起来。益谦心中烦闷——青春期得骚动,一把拉了锦被蒙在头上。
    益谦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自己睡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并向自己的床走来,走到床前坐下。益谦就觉得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被里的身体。益谦想肯定是娘来了,自己今天起床太晚,又没去上学,娘自然要过来看的。于是益谦蒙着头说:";娘,孩儿今日不去上学了,你就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只听扑哧一声娇笑,益谦一听不是娘的声音,一把掀开头上的锦被,睁眼一看竟是二姐坐在床边,低着头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益谦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垂着眼不敢看自己美丽娇俏的二姐。
    益琳自然知道这个小弟弟为什么如此模样,一想到昨晚弟弟奋不顾身的样子,心里就甜甜的,因为她知道弟弟是多么关心自己,但一想起自己昨晚的样子又不禁羞红了脸。
    姐弟俩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都红着脸想着心事,一时都没有说话。窗外的雨声渐渐地响起来,雨越下越大了。有雨点从开着的窗口落进来,益琳站起身来关上了窗户,室内的光线一下暗了下去,雨声也显得小了。益琳坐回床上看着弟弟微微一笑,柔声说道:";谦儿,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了?";益谦摇摇头,看上姐姐的脸去,只见二姐脸上满是温柔的表情,丝毫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二姐……你不怪我?";
    益琳凑近弟弟,伸一只手轻轻爱抚着他的脸说:";姐姐为何要怪你,姐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有你这样的好弟弟姐姐才不会被人欺负呢。";益谦听姐姐这样说心里渐渐高兴起来。坐起身来双手亲热地抱着姐姐的肩膀,把头顶在姐姐的脖子上撒娇地说:";姐,娘怎么没来看我,刚才我还以为是娘来了呢。";
    益琳的脖子被弟弟蹭的痒酥酥的,抓住弟弟的一只手说";早上我已经将你昨晚干的坏事告诉娘了,娘怕你想不开让姐姐来开导你呢。";益谦听说不好意思地将红红的脸贴在姐姐的脖子上蹭起来,姐姐的领口里有阵阵幽香传来。
    益琳早上起来只穿了见轻便的薄衫,这时被益谦的脸蹭着便露出一片雪白晶莹的脖颈来,感到贴在上面的脸微微发烫。侧过头来看着弟弟绯红的脸悄悄地说:";谦儿,告诉姐姐,你当真对那种事……一点都不懂吗?";问完自己的脸庞也烧起来。
    益谦知道姐姐问的是什么,继续舒服地将脸在姐姐嫩滑的肌肤上轻轻蹭着。故作委屈地说:";又没人教我,我怎知道呢。";益琳听说又笑了起来,轻轻拍着弟弟的脸说:";这种事情岂是用人教的吗?";
    益谦一听急急分辨道:";怎不用人教呢,那贾府的宝玉就有那么多姐姐妹妹教呢,要不他怎么……怎么……";又将脸贴回姐姐的颈上。
    益琳微红着脸娇嗔道:";你这个坏小子,难道要姐姐教你么……";未说完已是羞的说不下去,只感到自己颈上更加麻痒了。
    此时益谦搂着益琳的双手已落下来,环抱在益琳的腹部,整个上身都贴在她的背上,嘴凑在姐姐的耳边小声地嘀咕道:";再这样下去,我的小美人都要叫人抢跑了。";
    益琳正眯起眼,体会着弟弟的磨蹭,耳边热乎乎的气息吹得心儿也热起来。她挣开弟弟的搂抱看着他说:";弟弟,难道……难道你已经有了中意的姑娘?";
    益谦仍腻着姐姐不说话,益琳双手捧了弟弟的俊脸说:";快告诉姐姐是谁家的女子,不然姐姐不疼你呢。";
    益谦吞吞吐吐地说:";这个……说来话长呢。";
    益琳说:";你慢慢说姐姐听着呢。";
    益谦说:";姐姐,外面凉呢,咱门躺在被里慢慢说吧。";说完也不等益琳说话,只将姐姐轻轻一带就搂了姐姐的身子滚进了被窝里,临了还用自己的脚踢掉了益琳的鞋子,动作端得是干净利落。
    当益琳被亲弟弟搂进了被里,被一根坚硬的东西顶住小腹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弟弟已经不是孩童了,这样想着,心就跳得快了起来,身子软软的,热热的,有心挣扎一下,可弟弟的手搂得那样紧,自己的两个乳房都被压扁了,紧紧贴在弟弟的胸膛上,只有一动不动地在弟弟怀里趴伏着微微地喘息,一心只盼着坏弟弟不要再做什么羞人的动作。
    益谦倒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双手搂紧姐姐的腰背,胯下的硬物顶住姐姐软软的小腹,将鼻子在姐姐的头发上不停地嗅着,那阵阵幽香令他舒适无比,这才想起宝玉说的嗅的妙处来。
    益琳见弟弟只管小狗一样在自己头上东嗅嗅西嗅嗅,并未做什么羞人的事情,心里就不怎么慌张了。原来自己的这个傻弟弟真的什么都不懂呢,怪不得想让自己教呢,心里忽然就对弟弟更加疼爱起来。";弟弟,你还没告诉姐姐呢……";
    益谦嗅的忘形,这才想起还没给姐姐讲故事呢。于是将嘴几乎贴在姐姐的耳朵上添油加醋地说起自己千里追踪的英雄业绩来。
    益琳听的脸红一阵热一阵,说到紧要处弟弟的硬东西竟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自己的小腹,一只手也不自觉的由背部滑到了她的翘臀上揉捏着,渐渐地竟然进入了自己的臀缝中摸索着,益琳只道是弟弟说得动情才忘乎所以的,并不是有意要对自己施淫。但自己的感官却受不了这种刺激,双腿间就有了湿热的感觉传来。当益谦说到在香兰阴道喷射一节时,便停了下来,益琳感到弟弟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阳物在自己腹部膨胀着跳动着,她明白亲弟弟要射精了,心中一阵莫名的激动,一双手搂紧了弟弟的腰,悄悄地将身子往上移了移,弟弟的坚硬便直接顶上了自己的私处。虽然隔着衣物,益谦仍感到自己顶在一个湿热柔软之处,于是心里想着小美人雪白的小屁股,胡乱地猛顶了几下,一把抱紧了姐姐的头,大喊一声:";好姐姐救我……";便在亲姐姐的私处开始他人生的第二次喷射。
    益琳双腿紧紧夹住弟弟的阳物,感受着那股强烈的喷发,自己的阴户则紧缩着排除汩汩的热流。
    激情过后,姐弟俩都好一阵尴尬和羞愧,静静地谁也不好意思先出声。最后益谦忍不住内裤中黏糊糊的感觉,将手伸到被子中将裤子脱了下来,然后将仍然硬邦邦的阳具顶回姐姐的柔软处,就感到那里也是湿漉漉的,就悄悄对姐姐耳边说:";好姐姐,你的裤裤也湿了,弟弟帮你脱了吧。";话未说完手已伸到姐姐的腰间抓住裤腰扯到了膝弯处。益琳仿佛这时才清醒过来,伸手抓住裤腰,想提起裤子。";谦儿……不可以……不能脱姐姐的裤子……";益谦就像没听见姐姐的话似的曲起一条腿,用脚将姐姐的裤子直接蹬了下去,让姐姐的手够不到。裤子一离身,益琳条件反射地就伸手去护阴部,却一下抓住了弟弟正在勃起的阳具,吃了一惊,赶忙松开手,就感到弟弟的阳具已挤进了自己紧闭的双腿间了,硕大的龟头不时地擦着自己的酥臀";天哪!太大了……";益琳在心里惊呼一声,便羞的无地自容,但大势已去,只得双手紧搂了弟弟的腰,不让他扭动。";谦儿……你不要动……你不是要姐姐教……你么……";益琳只盼说说话能转移弟弟的注意力,停止对自己下体的不断侵袭。
    岂知这正合了益谦的心思,竟将大阳具从姐姐的腿间抽了出来,将一只手掌覆上了姐姐饱满的阴户。";好姐姐,你……真的愿意教弟弟……";益琳将脸贴在弟弟怀里,半响才喃喃地说:";姐姐为你死都愿意呢。";
    益谦听了兴奋异常,看着怀里姐姐半边嫣红的俏脸说:";那姐姐告诉弟弟……弟弟手里摸着的是何物……";
    益琳听了弟弟的问话羞得身子哆哆嗦嗦地颤抖起来,只将头在弟弟怀里摇着,一只手在弟弟光光的屁股上掐了一下说";这……不能说呢……姐姐说不出口呢。";
    益谦见姐姐羞臊的模样,心里更加美快,就想起宝玉说得赏之的妙处来,眼下姐姐的模样可不是人间美景么,于是装了糊涂继续问道:";好姐姐,此物难道无名?";益琳娇羞道:";自然有名……";益谦道:";既有名为何说不得呢?";益琳恨得又在弟弟的光屁股上掐了一下道:";谦儿……你今日……不羞死姐姐你不痛快呢……";益谦便撒起娇来,扭动着身子,将阴户上的手抠进了姐姐的阴缝中央求道:";好姐姐,你教弟弟嘛。";益琳的阴户被弟弟抠的流出一股股淫液,心中欲念顿生。心想:今日不说出来还不知道要被这小魔王缠到几时呢。便抬起一张红红的脸,斜眼瞟着弟弟说:";名儿多呢……你要知道那个……";羞得一下将脸埋进弟弟的脖颈里。
    益谦兴奋的浑身燥热,阳具又不自觉地跳动起来,加速了在姐姐阴户的动作。
    益琳忍无可忍,心头颤巍巍地浮起一个念头:今日就全给了这个小魔王吧。她一伸手抓住被角一拉盖住了两人的头,喘息着说:";弟弟……你莫动……姐姐都告诉你呢……";
    姐姐对弟弟的性教育渐渐地变了味道,黑暗的被窝里气氛越来越淫靡,喃喃的低语也渐渐变成了声声诱人的娇吟……
    宝玉睁开双眼,见袭人已不在身边,想起昨夜的风流,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小蹄子是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接着又感叹一声,要是什么时候晴雯也像袭人一样温柔可人就好了,只可惜这小娘皮今生也不会像袭人一样善解人意了,也怪自己不该强行要了她的身子,美人记恨呢。
    正躺在那里胡思乱想,袭人打了洗脸水进来,见宝玉一双眼睛在她身上溜来溜去,脸上泛起一团红晕。";爷,外面下雨呢,今日还去不去读书?若不去索性多睡会儿吧。";
    宝玉笑道:";是不是想和爷再温存一会儿呀!";
    袭人晕着脸啐道:";哪个想和你……人家是看你昨晚睡迟了,怕你累着。";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宝玉坐起身来,歪着头端详着美人的娇俏模样,打趣道:";你爷又不是泥捏的身子,倒是你不该起得这样早呢,昨晚……";袭人见公子爷大清早又要说这些羞人的事情,就赶忙拿了宝玉的衣裳说道:";不睡就起来吧。";
    宝玉梳洗完毕,众丫头服侍着吃了早餐,又过贾母并王夫人处请了安,就打着一柄伞一个人朝黛玉这边来。
    黛玉的居室至为轩敞,玻窗三五,明亮无匹。窗外盆花数十种,盈盈如二八女郎向人憨笑。黛玉生平爱花,渐渐成癖。但黛玉之爱花与常人不同,不是恋其色,而是怜其命。凡世间种花之人,大都爱花盛开时节,而黛玉却独爱花谢时节,每于秋深之季,徘徊在遍地的落花间,见残红满地,枝叶枯颓,则为之流涕不止。
    此刻,黛玉手捧一卷,坐在窗前,看着雨水打在花瓣上的情形,心中哀哀戚戚,双眼泪光莹莹全不知道背后一人已站那里许久了。
    宝玉知黛玉性情,这雨打花瓣肯定惹动了美人的情思,心中不禁怜惜起美人来,便将一手搭在黛玉肩上凑过头去,几乎贴在美人耳边轻轻说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聚散离合,生老病死,花儿自然也不例外,花开便有花落,花落才有花开,妹妹何必烦恼。";
    黛玉自然听出是宝玉的声音,本不理会,但宝玉的嘴里一股热气吹在耳朵里便不自在起来,扭身站起,微怒道:";一大早就跑来猫手猫脚究竟何意?我自伤感与你何干?";说完不理他,扭身坐在床上看起书来。
    宝玉见美人发怒,讨了个没趣。偏偏宝公子可不是知羞之人,脸上堆起笑容,腆着脸凑过去问道:";妹妹读得什么书?";
    黛玉与宝玉相处既久,深知他的性情,只要自己高兴,即使自己受委曲亦在所不计。心中不快渐消,将书合起送到他面前,宝玉一看是一本《庄子》。正待说话,却听黛玉问道:";哥哥,今儿不用上学么?";宝玉随口答道:";下雨呢,不去也罢。";黛玉听了心下不喜。
    宝玉又道:";妹妹不是说不喜读书吗?今天怎么看起庄子来了。";黛玉道:";我一个女孩儿,即使读书也就是聊以自遣,可你堂堂男儿,岂可因雨而荒废学业?";
    在黛玉心中隐隐觉得自己与宝玉将来也许会有个结果,所以每每见宝玉不读书总是殷殷相劝,只盼望公子将来出人头地。哪知宝玉顽石心肠,竟屡劝不听。心中颇感失望。
    宝玉听黛玉又说到读书的事情,心中没趣起来。板着脸以教训的口吻道:";妹妹的庄子可算是白读了。";黛玉不解道:";如何算是白读呢,还请宝二爷指教呢。";
    宝玉道:";庄子曰:人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矣!";黛玉听了冷笑道:";哦,小女子倒想听听宝二爷的人生理想呢。";
    宝玉竟未听出黛玉的冷笑,仍得意洋洋地说道:";若以我意思,只须佳酿一壶,胭脂一盒,偕三四个姊妹,或居于红楼暖阁之中,或啸傲于山巅水涯之地,自得其乐,自了余生。";黛玉听完嘲讽道:";啸傲于山巅水涯或真,只是这红楼暖阁怕是空中楼阁呢。至于这三四姐妹只怕也是画中人罢了。";
    宝玉听了黛玉此言,忽觉表妹竟似个陌生人一般,一股凉气从头窜到了脚,怒道:";不曾想妹妹竟如此瞧不起小兄么?";黛玉听说便想干脆激他一激。";妹妹怎敢小瞧哥哥,只是二老爷都说,你将来不会有出息呢。";
    宝玉听了此言,恼羞成怒,跳着脚道:";林姑娘大可放心了,我那三四个姊妹即使在画中只怕也没你呢。";
    黛玉仿佛没听见宝玉说话似的,只是怔怔地看着宝玉,眼里流出两行清泪,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慢慢地向床上倒去。
    宝玉见黛玉如此情形,不知如何是好,大叫紫鹃香兰,香兰本就在外屋听两个人斗嘴,听见宝玉的喊声,跑进屋来,见黛玉倒在床上声息全无,口中叫声";我儿";,过去一把扶起黛玉,只见黛玉双眼紧闭,脸色惨白,眼里仍自流出泪水。
    香兰在黛玉背上拍了几下,又在她胸口一阵揉弄,只见黛玉张开眼睛,头朝前一伸便喷出一口血来。
    宝玉见黛玉吐血,才清醒过来说道:";我去告诉老祖宗……";出了门直奔贾母的屋子。
    益谦见姐姐用被子蒙住了两人的头,知道是姐姐害羞才这样的,但还是故意说道:";姐姐黑呢,看不见呢。";
    益琳怕弟弟掀被子,软语道:";好弟弟,就这样姐姐才能说……";
    益谦感到姐姐的小嘴热乎乎地贴在自己的耳边,吐出阵阵幽香,止不住将阴户上的手伸出一个指头在姐姐湿滑的阴缝中抚弄,一边催促道:";姐姐快说,弟弟摸的是何物。";
    益琳被弟弟的手指扣弄的阴中瘙痒难耐,心中止不住想说些淫话,咬着弟弟的耳朵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颤声说:";那是……姐姐的……阴户……";说完小嘴便哼哼呻吟起来。益谦摸弄的更起劲了,姐姐的淫水沾满了自己的手滑腻腻的,他突然支起半个身子,一把掀开被子,由于用力过猛,被子被掀到了地上,露出两人赤裸的下身。益琳觉得身上一凉被子已不知去处,惊呼一声,待要挣扎,却被弟弟上身压住,动弹不得。
    益谦一手继续在姐姐阴户玩弄,一手搂着姐姐的脖子,将脸凑在她的脸上,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姐姐羞臊而又痴迷的面孔。";还叫什么……";
    益琳已被弟弟玩弄的淫心大起,眯着双眼,看着弟弟英俊的面孔,只觉着自己好爱这个小男人,一心只想要讨他欢喜,于是忍了羞耻竟睁眼看着弟弟说:";是……牝户……";
    ";还有……";
    益琳听见弟弟还在问,突然觉着弟弟并非什么都不懂,他分明是要自己说出更加淫荡的话,心中一荡,一抬头,一口就轻轻咬住了弟弟的下唇,主动挺起雪臀迎凑着弟弟的手,哼哼着说:";坏弟弟……你把姐姐都玩成这样了,还要姐姐怎样呢……";说完双手搂住弟弟的脖子,将脸颊贴住弟弟的胸膛抽泣起来。
    益谦见姐姐满面通红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简直要爱死了,喘息着说:";好姐姐,弟弟求你了,你就让弟弟快活吧。";益琳抽泣着不理他,突然伸出香舌在弟弟小小的乳头上添起来,一只手伸到下边一把抓住弟弟硬挺的阳具一紧一松地捏弄着。益谦差点尿了出来,急忙喊道:";姐姐……姐姐,会射出来的……";益琳一心要弟弟赶快射出来,况且自己也被弟弟玩弄的快要丢身子了,于是贴在弟弟的胸上,哭着说:";亲弟弟……你射吧……姐姐的臊逼都快……被你玩坏了……";说完忽然感到弟弟的一只手指一下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益琳一阵眼酸耳热,一把将弟弟按在床上,自己整个身子趴在弟弟身上,将自己火热湿透的阴户贴了他的阳具没命地摩擦着自己的阴缝。一边低头在弟弟的脸上胡乱舔着。";谦儿……弟弟……姐姐让你快活……姐姐给你丢身子……让你射在亲姐姐的小臊逼上。";
    就在这时,益谦叫道:";姐姐,姐姐要出来了……";
    益琳迅速坐起身,抓住弟弟暴涨的阳具,对准自己的嫩穴口,恰好益谦正好猛地向上一顶,而自己娇臀向下一迎,只听啪地一声,弟弟的阳具整根插进了自己的阴户,下身一阵胀痛,身子哆嗦的坐不住,扑在弟弟身上泣道:";弟弟……姐姐要死了……";说完抖动着身子,紧缩着腹部吐出汩汩的花蜜。
    益谦本就射意正浓,突然阳物被姐姐火热的阴壁紧握,忍不住将臀部向上一阵挺动,嘴里胡乱叫道:";姐姐……弟弟好……爱你的小臊逼……";话未说完就一把搂住姐姐的娇臀开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三次喷射。
    窗外仍下着雨 ,屋子里静悄悄的,姐弟两的一场激情好似已被雨水浇灭,益谦把姐姐柔若无骨的身子揽在怀里,一只手在姐姐怀里,小心地爱抚着姐姐的一只酥乳。时不时在姐姐嫣红的面颊上亲一下,他每亲一下,姐姐的嘴角就会向上翘一下,露出深情的笑意。
    益谦知道姐姐没有睡觉,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好姐姐,我还想要……";益琳听了这个坏弟弟的话,绣眼猛睁,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裸着下体跳到地上,找见自己的裤子穿上,红着俏脸,咬着下唇,斜瞟着弟弟。
    益谦就施展撒娇的老办法,在床上扭着身子叫了声:&q uot;好姐姐……";
    益琳突然跑到床前,抱住弟弟的头深深吻了一下,然后对他耳语道:";你姐夫……到南边去了……你有胆子……就夜里来奸你的亲姐姐……姐姐决不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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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少年风流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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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少年赠药
    昼长无奈惹情长,憔悴形骸懒理妆。问病有时承软语,慰愁无计爇心香。恩深更妬他人宠,疑重翻憎姊妹行。倦听蝉鸣声断续,自拈裙带自商量。
    益谦接连两天没在私塾看见宝玉。宝玉虽不喜读书,但因贾政管的紧,断然不敢接连两天旷课。虽说益谦总觉得自己和宝玉是两类人,却又有着共同的不可告人的爱好,两天不见心里倒也惦念。下学后,他蹭到先生代儒面前假装随意说道:";先生,宝玉好像两天没来上学了吧。";代儒看了益谦两眼,知道这两个公子哥整天在一起鬼混,没好气地说:";说是家里有事呢?你会不知道?";
    益谦离开私塾,一溜烟来到荣国府,门上小厮都认得他,纷纷垂首问候。";我要见你家宝二爷,快快替我通报一声。";一个小厮陪着笑脸道:";韦爷,老祖宗吩咐宝玉不见客呢,还请韦爷改天再来。";益谦听了心中恼怒:你荣国府的门槛可真高,老子进个门就那么难么?不就是靠着祖上的阴功嘛。益谦心里正嘀咕着,就见平日跟宝玉上学的小厮茗烟远远走来,忙招手唤住。茗烟一见是益谦,一路小跑过来拉了益谦的手走到僻静处说道:";韦爷可是来找宝二爷的?";益谦道:";正是,你快快去唤了他来。";茗烟哭丧着脸道:";韦爷,还唤什么,家里出了大事了。";益谦急道:";快说,出了何事?";茗烟道:";只因前几日宝二爷与表小姐吵嘴,表小姐一怒就吐了血,人事不醒,这几日更是了不得,听园子里的婆子讲,表小姐现下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看是不行了。";益谦只觉自己一阵眩晕,头上青筋暴跳,赤了双目,一把抓住茗烟的肩膀道:";难道没有请医生调治吗?";茗烟呲牙咧嘴道:";韦爷……你把小人的骨头捏碎了。";益谦才觉得自己手上用力太大,这小子如何经受的起。便松开双手道:";偌大的贾府难道请不起名医吗?";茗烟揉着肩膀苦着脸说:";谁说没请呢,金陵城的几个名医都瞧过了,只是不治呢。韦爷,小人还要去回二老爷事,就不陪你了。";说完转身就走。
    益谦这才想起宝玉,朝茗烟喊道:";你家宝二爷呢?";
    茗烟远远地一招手道:";疯了……";
    ";什么……";益谦呆呆地站在原地像个木头人似的,心里念叨:疯了?疯了好,老子也快疯了。我的小美人呀……益谦失魂落魄地往家走,嘴里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快到家门口的时侯,天已经黑了下来,他突然站住,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道:";这些庸医能治什么病呀,我怎么把这个人忘了呢,真该死……";竟不回家,也顾不得惊世骇俗,施展起";风中飞烟";向城外 扑去。
    金陵城东北郊离城二十哩处有一座庙,规模不大,香火也不盛。金陵人知道这座庙的人怕没几个。进入山门,是一座佛堂,里面供奉的即不是如来也不是菩萨,而是汉代名将卫青,所以此庙名卫公祠。此时庙宇后院的一间斗室中席地坐着一位老者,一袭青袍,白发垂肩,面容清瘦,微闭双目似入定一般。
        猛然,老者双目微开,精芒四射,低沉喝道:";何人夜探。";只见房门吱呀开启,一少年闪身而入大叫道:";师父救我!";
    来人正是少年韦益谦。只见他扑到老者跟前翻身跪倒,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满脸泪痕。
    老者满脸一副不悦的神情,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只是合上双眼低叱道:";没出息,为了一个女子竟如此方寸大乱。";
    益谦吃惊地抬头看着师父道:";师父,你如何……";
    老者哼了一声道:";你那点心思又岂能瞒的了老夫,你千里追踪,强行求学,一心讨好荣国府,不就是为了那个女子么?";
    益谦听得目瞪口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老者见他如此神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天意弄人,无缘者不聚,未曾想你我师徒竟是一个脾性。";说完又似入定一般声息全无。
    益谦虽心急如焚,却跪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喘,只是呆呆地看着师父,约有一炷香光景,益谦再也沉不住气了,低低唤道:";师父……";
    老者微开精眸,看了徒弟一眼,露出几分慈爱的神情缓缓说道:";徒儿,老夫与你家素无渊源,你可知当年老夫为何要收你为徒?";
    ";徒儿不知。";益谦恭敬答道。
    ";三十多年前老夫也如你一般,一身武艺闯荡江湖,对那妙龄少女情有独钟。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叫我在衡山脚下衡阳城中遇见你娘。";
    益谦听师傅竟说起自己的娘亲,心中疑惑不止,想要开口相询,又不敢冒然打断师父的话,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自那年初春,在衡阳白马寺见了你娘后,心中就像着了魔一般,只觉得过去自己所见女子都不过是庸脂俗粉,竟一心爱上了你娘,当时我也如你一般施展功夫,追踪夜探,只觉其乐无穷。只是心中爱之甚深,终究不忍坏了你娘的名节。想我当时浪荡天涯,一文不名,而你娘乃当时衡阳城中大家闺秀,命中注定我们此生无缘,就这样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嫁给了你爹,心中之苦非你等所能理解。此后我在衡阳城中一住六年,只为能时时见你娘一面,直到你四岁那年,突发疾病,你父母百般求医却无法治愈,我当时一心只想与你娘有些瓜葛,便以为你治病为名强行收徒,致使你娘饱尝母子分离之苦,如今想来心中甚是歉疚。";
    长长叹息一声老者接着说道:";如今你却在走我当年的老路,福兮祸兮,为师也不敢妄加猜度。不过你不似我当年那样一文不名,而是朝中一品大员之子,与那女子倒也门当户对。只是你要切记,凡事不可强求,一切随缘吧,不然也是徒增烦恼。";
    益谦听完师父的诉说,心潮起伏,不但不怪罪师父觊觎自己的娘亲,反心生同情,为师父和娘没有缘分而深感遗憾。嘴里不自觉道:";可惜可惜……";
    老者道:";可惜什么?";
    益谦回过神来,就想起黛玉现在是生死未卜,心中一痛,急道:";师父,可她……";竟说不下去。
    老者微微一笑,神情已是说不出的和蔼可亲,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盒道:";这里有两粒药丸,你可拿去让她分两日服下,只要不再受刺激,可保她一年无忧,要去病根待为师慢慢筹划。";
    益谦心中欢喜,接了小盒纳入怀中问道:";她的病定可治么?";
    老者呵呵一笑道:";老夫虽非扁鹊华佗能起死回生,却也能使沉船扬帆,枯木逢春。可惜你当年只愿习武,不愿习医,不然也不会怀中揣着金针却只能在女孩儿屁股上刺字。";说完竟又开心地大笑起来。
    益谦羞得无地自容,原来自己所作所为,自觉隐秘,却不料难逃师父法眼。陪着师父干笑了几声,低声下气地问道:";师父,你怎么知道她,她患什么病。";
    老者道:";善易者不占,善医者不诊,老夫仅见过那女子一面,便知她有天生缺陷,那女子所患之病名为";少阴绝脉,来自娘胎,凡患此病者年不过二十,非一般庸医所能治,唯有老夫的金针度穴之术方可保住性命,你与这女子相遇,也是天意,即是天意老夫也只能顺而为之,或许能成全你两一段佳缘。";
    益谦此时一喜一忧,喜的是有师父帮助,小美人性命无忧,忧的是自己对小美人的一番情意只是单相思而已。忽想到眼前便有一忧要求助师父,伸手摸摸怀中的小盒问道:";师父,弟子与她……可说是素不相识,这药弟子如何……";
    老者皱眉道:";徒儿,有些事师父也无能为力,只有靠你自己,佛度有缘人,你就顺着自己的心思去做吧。";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可记住,越简单的方法越是有效,理事不可太过繁琐。你定听过英雄救美的故事,虽是老套,但千百年来百试不爽,据老夫统计,一百个英雄救美的故事中,有九十个美人是自愿投怀送抱,以身相许,还有九个是感念英雄相救之恩,虽非自愿亦是无奈。";
    ";师父,还有一个呢?";益谦听的兴致勃勃忍不住插嘴问道。
    ";还有一个英雄相救太迟,已被歹人所欺,羞愤自尽了,你若还在此罗唣,只怕美人命不保矣。";
    益谦听说,朝师父磕了几个头说声";师父,徒儿去了。";话音未落,人已遥遥。
    黛玉病危,宝玉疯癫,整个荣国府上下人心慌慌。又因连日多雨,天气转凉,年逾古稀的贾母忧心过甚患了风寒,卧床不起;贾赦不理家务,整日只躲在书房任天塌下来也是充耳不闻;二老爷贾政整日长吁短叹,一叹黛玉命薄,二叹孽子无辜,三叹自己才过中年就阳物不举;而襄理家务的贾琏趁家中混乱、凤姐无暇顾及,竟在外边养了个戏子,双宿双飞,如鱼得水。如此一来家中一应大小事物就全落在了凤姐的头上。这凤姐虽是一个娇娇滴滴的美人,但性子却是极要强的,每日五更开始起身理事,大到家政开销、田租盈亏,小到请医问药、下人纠纷、夜间烛火,端的是事无巨细样样操心,一日下来腰酸背疼,筋疲力尽,尽管如此美人却咬紧牙关从不诉苦,令她伤心的是夜间独寝竟得不到自己男人的怜惜。唯有贾母虽在病中却看在眼中,痛在心头。
    ";我儿,你也早早回去歇息吧,你瞧,短短几日人儿都瘦了一圈了。";凤姐服侍贾母躺倒床上,老太太伤心地说道。
    ";老祖宗,你就别为孙儿操心了,倒是你老人家的身子早早好起来才是正事呢。";凤姐故作若无其事道。
    贾母长长叹了口气道:";,我今日去瞧了瞧两个小人,宝玉尚无大碍,只是黛玉那边你也该早早做个准备吧,看来是不行了……";
    凤姐含泪道:";老祖宗这么疼林妹妹……她一定不肯去呢……";
    凤姐辞别贾母,也不带丫鬟婆子,自己照着灯笼往住处走,一阵凉风吹得她打了个寒噤,院子里此时竟见不到一个人影,在这偌大的荣国府里,凤姐突然感到一种无可言喻的孤独。守夜的婆子们一定都躲到屋子里睡觉去了,明日定要整治整治。凤姐心中恨恨的想道。
    回到家中,凤姐一眼看见俏平儿坐在那里打盹,一丝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心里又心痛又好笑,这几日也把这小丫头折腾坏了,别的丫头婆子早就偷偷溜去睡觉了,可平儿每次都要等自己回来才肯睡下,心中微微感到一点欣慰。
    凤姐上前轻轻摇醒平儿道:";困了怎不到屋里睡,看着凉呢。";
    平儿睁着朦胧的睡眼说:";二奶奶回来啦,我这就打洗脚水去。";凤姐道:";我不是说过么,没人的时候叫我姐姐……";然后用手指指屋里问道:";那个人还没回来?";平儿摇摇头。凤姐冷哼了一声怒道:";把这不当家呢,平儿,从今儿起你的身子不准她碰。你若不听仔细你的皮。";平儿红了脸低着头走了出去。
    黑暗中,凤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着贾琏对自己的寡情薄义双眼泪汪汪的只想哭一场,这个短命的此时正搂着那个戏子睡呢,说不定正将平时用来哄自己的甜言蜜语说给那个戏子听呢。还有男人身上那本该属于自己的丑物此时正插在那女人的身里呢。";贾琏,你做初一莫怪我做十五,你厌倦我的身子,稀罕的人多呢……";凤姐红了脸愤愤地想道。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凤姐只当是平儿,便头也不回地说道:";好平儿,姐姐今日身子乏了,你,自己睡吧!";良久没有声息。凤姐又道:";平儿,你不睡就帮我柔柔身子吧,说完一转身趴在了床上。";
    一双手伸到了她的肩膀上开始轻柔地捏起来,时轻时重,凤姐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就感到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脊背慢慢向下揉去,不一会儿就揉上了自己柔软的圆臀上在那里流连着。";好平儿,你今日揉得姐姐好解乏好舒服……";才说完,就感到那双手伸进了被里,一手在腰眼上揉着,另一只手隔着绸睡裤捏弄着自己两个臀瓣。几天没和平儿亲热了,这小蹄子熬不住了呢。";平儿,前天中午你不是,才在被那个人……弄过吗……怎么……姐姐都十几天没被……好平儿,把姐姐的裤儿褪下……好好给姐姐……柔柔腿心子……";
    那双手很听话也很温柔。睡裤被褪到了小腿上,一根手指勾进了臀缝,另一只手轻轻掀起了下身的被子,盖在了凤姐的头上。";你这个小蹄子……和姐姐又不是第一次了……还怕羞么……今后,我们俩个的身子都不给那个人碰……姐姐只和好平儿玩……";那根手指在臀缝和阴缝之间来回滑动,不时触碰到顶端的肉芽,手指回回路过门口却始终没有进入,引来阵阵不满的娇吟和骚动。
    ";好平儿,你弄的姐姐舒服死了……你要是那男子就好了……看姐姐怎么爱你……怎么疼你呢……";
    仿佛受到了鼓励似的那销魂的手指终于在一声迷人的浪哼中钻进了湿热的洞中,引起了翘臀阵阵的抖动。
    一条湿滑的舌头添上了挺翘的臀瓣,渐渐地深入臀缝,最后竟停留在那排泄之处,触触点点,似要顶开紧闭的门户往纵深里去。一阵麻痒透入骨髓,心儿荡荡,魂儿飘飘,肥美的臀儿举得不能再高。";好平儿……姐姐要好了……比那个人还要好呢……&quo t;舌头离开了,一只手臂环住了整个腹部,将下体高高托起,手指在洞中一阵猛烈的抽动。";好平儿……姐姐疼你……姐姐丢给你了……平儿……我的亲妹妹……";身子柔软的像一根柳丝,娇臀被轻轻地放回床上,那一团雪白的浑圆仍在轻轻地颤动着,像一阵细碎的浪花,美不胜收。
    凤姐虚脱似的瘫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下体传来阵阵凉意。这个小蹄子,弄完了自己也不给盖被子,让自己的屁股这样裸着就跑了,今儿怎么这么害羞呢?娇慵地从被里钻出头来,眼前猛然一亮,原来小丫头把灯也点上了……
    凤姐似被人点了穴似的半趴在那里不动了,双手支撑在床上,胸前露出一片乳肉,腰间胡乱地搭着被子,圆滚的娇臀裸露着。在她的前方、在床前的一把椅子中,竟坐着一个宝玉一般大的英俊少年,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似在饱览眼前的美景。
    唬得凤姐双臂一软,跌在床上,竟无力替自己拉被遮羞。";你……你……";小嘴剧烈地喘息起来,比方才丢身子时还要激烈。少年竟站起身来,走前一步,伸手拉过被子替她盖住了身体,然后又坐回椅子里,脸上仍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你……";凤姐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凤姐姐别怕,我不是坏人呢。";少年异常温和地说道。
    ";谁是你姐姐……你……你这坏人……刚才……";一抹红晕此时方染上双颊。
    ";方才凤姐姐叫人按身子,小子就斗胆代劳了,还请姐姐不要怪罪才好。";少年的神情似有无限的诚恳。
    ";你……你是哪个……";本待要喊将起来,此时竟刻意压低了声音,仿佛怕被外人听到似的。
    ";我乃当朝吏部尚书韦俊之子,只因有一烦恼之事无法排解,素闻荣国府中凤姐姐乃第一精明之人,且善解人意,明理通达,小弟早已仰慕万分,因白天不便,故于深夜冒昧前来请教,恰凤姐姐连日劳乏,小弟心中不忍,顺便为凤姐姐解乏,想来姐姐断不会怪罪的。";
    益谦一番文绉绉的言辞,听的凤姐脸红一阵白一阵,心中依旧跳的慌慌的,只是惧怕心理已去,竟不觉得少年的陌生,若非相貌不同,少年神情竟与宝玉相似。
    一下从床上坐起,用被子裹了身子故作申斥道:";吏部尚书公子就可以随便到人家欺负人么,我家可不是随人欺负的呢,我现在若叫了起来,定送你问官,只怕吏部尚书本人也吃不起呢。";
    益谦故作委屈道:";姐姐要将小弟送官,原也应该,只是小弟此来却是救人命呢,也是为姐姐解忧呢。";
    ";救何人……解何忧……";凤姐疑惑地问道。
    ";若救了你家表小姐一命,可不是为姐姐解忧吗?";
    ";你,你说什么?";凤姐吃惊地坐直身子,被子滑落下来,露出半个酥胸也未知觉。
    益谦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道:";我这里有救你家表小姐的灵丹妙药,你信也不信?你若相信,就快快将药送去让表小姐服下,你若不信,林姑娘怕活不到明天呢。";说到最后神情急切,虎目含泪。
    凤姐听得将信将疑,心想:若他真是韦尚书之子,或是可信,只是两家素无深交,为何要送药相救呢,况这少年身份是真是假亦未可知。一时心中游移不定。
    益谦似看透凤姐心思,走向前说道:";我与宝玉同窗,与二老爷也见过面,有甚可疑,本是想找宝玉,可是宝玉神智不清,找府中其他人又怕多有纠缠,耽搁时辰,原想凤姐姐精明不致罗唣,未曾想……";
    凤姐此时是宁信其真不信其假。";你出去我穿衣服呢。";
    益谦将凤姐衣服扔到床上说:";什么时候了,还顾这些呢。";凤姐心想看也让他看了,玩也让他玩了,确是没必要装了,便晕着脸遮遮掩掩地穿起衣服来……
    ";你可要随我一起去?";凤姐问道。
    ";小弟去了多有不便,天太黑,你叫个人陪你去吧。";益谦关心地说。凤姐瞟着少年说:";你就不能与我走一趟么……不过……别让人看见我和你才好呢。";益谦见贾府这个女强人娇滴滴的样子,就说往哪边走,凤姐用手指了指。益谦伸出手臂揽住凤姐的柳腰,腾身而起,在黑夜里竟似一道飞驰的灰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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