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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九 集 余 韵 绵 绵

  第 一 章 天 字 绝 学

  雷龙的房间里,华小波和赵子威也在这里养伤。
  希平是来得迟的一个,雷战夫妇也到了这里。
  雷战见希平来到,朝他笑道:“平儿,你来了?”
  希平答应了一声,就被李芸拉到一边去了,她道:“平儿,让奶奶看看。哟!你这壮小子长得越来越帅越招人喜欢了,你娶了这么多老婆,可别把我家凤丫头冷落了。”
  希平把嘴凑到李芸耳边,轻声道:“奶奶,这个妳不用担心,凤儿一遇到我就求饶,妳就等着抱曾外孙吧!”
  李芸笑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黄洋道:“平儿,你也仔细听听雷老镖头说话。”
  却听得雷战继续道:“其实你们联手仍敌不过施竹生,那是情理所在。想当年,他爷爷地藏王也是十大高手之一,是和你们的师祖天字老人并称于世的,并非浪得虚名。你们之所以不敌施竹生,是因为你们根本就没学到天字门最厉害最霸道的武功‘天字夺帅’。据我父亲雷烈所说,天字夺帅是一种霸气千里的武学,而要修练它,也要付出不同寻常的代价,就是修练此武功者必须是童男之身,且永不能近女色,一旦与女人交合,全身功力都将付之东流。你们师祖天字老人便因此一生不娶,直至老死仍是童男之身。他一直未把此武功传给他的四位弟子,也是为他们着想。自从他死后,‘天字夺帅’便算失传了。”
  四狗叹道:“这样的武功不学也罢。”要他四狗不碰女人,比狗不吃屎还难。
  华小波发言道:“祖师爷一定是长得奇丑,才能练成天字夺帅的。”这小子对祖师爷真是大不敬!
  雷战笑道:“天字老人的确是长得又矮又丑,所以前半生没有一个女人看得上他,而后半生虽名震武林,却因练了天字夺帅,无法近女色,且人已老了,也就没那方面的激情了。”
  李芸朝他一瞪眼,笑骂道:“老头子,你懂什么叫激情?也不知羞!”
  雷战大笑道:“不懂,不懂。你们好好养伤,我老头子要走了。”说罢,便携同李芸走出房去了。
  华小波感慨道:“雷爷爷这么老了,还怕老婆,可见雷龙也是遗传了这种优良传统。”
  雷龙笑道:“若不是我手伤着了,我就撕了你的烂嘴。”
  华小波做了个鬼脸,道:“既是烂嘴,何必再撕?”
  众人大笑。
  黄洋夫妇也跟着告辞走了,说要去看看他们的儿媳妇和乖孙女。
  希平道:“小波,你们的伤最快要什么时候能好?”
  华小波想了想,道:“至少也要三四天才能到处走走,威哥伤得比较重,起码也得七八天的。”
  雷龙指指他的伤手,道:“我现在就能到处走了,你就多在床上躺几天吧!”
  黄大海道:“天风堡的人,没与我们说一声就走了,于情于理实在是说不过去。”
  希平淡淡地道:“走就走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独孤明气愤愤地道:“他们把诗儿也带走了,我实在看不过眼,难道让我的妹妹回去当一辈子的寡妇?”
  华小波忙道:“独孤老兄,你别再叫我去勾引你妹妹了,徐飘然那老头生起气来,不把我阉了才怪。”
  独孤明翻白眼道:“算了,我看你有艳福不会享的,我妹妹天仙般的人物,也不会看上你这种没有男人气概的毛头小子。”
  华小波道:“喂喂,独孤老大,你别忘了是我这毛头小子教你怎么泡妞的,现在倒来损我了,不论你用什么激将法,我华大侠都不会去碰诗小姐的了,你另外物色一个勇士吧!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谁能替我挡住发怒的徐飘然的‘碎云掌’呢?”
  赵子豪皱了皱眉,道:“徐兄刚死,你们就计谋着去勾引他的未亡人,这似乎不太对。”
  黄大海赞同道:“我也觉得不应该。”
  独孤明没好气地道:“你们不愿意帮忙就算了,何必来反对?我妹妹的老公死了,我这个做大哥的当然要为她再找一个老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十七八岁就守寡吧?”
  四狗拍了拍独孤明的肩膀,道:“老兄,我支援你,怎么能让年轻貌美的诗儿过那种没有男人的日子呢?”
  独孤明感激地道:“你果然有大侠的风范,见义勇为,真正的男子汉大英雄!”想不到独孤明拍马屁还挺行,也难怪,他说话本来就一流,用一流的话去赞扬一个人时,难免成为拍马高手。
  四狗自豪地道:“那是当然。”
  希平道:“诗儿都不在这里,你们紧张个什么?”
  华小波看着希平,突然惊喜地道:“独孤老大,你妹妹是绝不会守寡的,只要我姐夫出马,徐飘然也不敢放什么屁。而且,众所周知,诗儿睡梦都会喊着我姐夫的名字的。”
  四狗打趣道:“你有两个姐夫在这里,诗儿喜欢你哪个姐夫了?”
  华小波道:“你是明知故问,我喊大姐夫一般喊作豪哥,我喊姐夫的时候就是指希平,我看你是舔女人的屁股舔昏了头。”
  四狗刚想臭骂他几句,忽然又阴笑道:“小波,我听说群芳楼来了一群异国美女,我本来想等你伤好了,咱师徒俩去把她们全部泡到手的,既然你对我有意见,我就不好和你一起去了。独孤明,不如我们俩待会就去看看异国美女吧?”
  华小波一听,急了,道:“四狗师傅,是徒儿不对,你千千万万要等我好了才去。给我五天时间,噢不,等我三天就行了,我对你是一点意见都没有,你是我的偶像,我要跟着你去学泡妞。”
  独孤明也来了兴趣,问道:“哪国的美女?”
  四狗道:“好像是天竺舞女。”
  赵子威也激动了,道:“是兄弟的,就等我一起去。”说罢就猛的咳嗽,几乎喘不过气。
  希平泼冷水道:“四狗,你不怕看见你的初夜吗?”
  四狗尴尬地道:“那就等他们三天吧!”
  他一个劲地朝希平使眼色,意思是让希平别把他和小红的事说出来,他现在是武林中鼎鼎有名的大人物,若让人知道他的初夜是一个三流妓女,他脸面何存?
  华小波大喜道:“在这三天里,我华神医要拼尽自己的所学,用尽各种具有奇效的方法,使自己康复得比以前还要健壮。”他回脸看见赵子威怒瞪着他,又笑道:“当然也包括威哥在内了,嘿嘿!”
  黄大海道:“我和子豪去看看那些受伤的武士。”于是便和赵子豪出去了。
  四狗看着两人出去后,对希平道:“你出来的时候,夜来香到你那里没有?”
  希平摇摇头,道:“只来了罗美美主婢。”
  独孤明道:“白茉莉也说要过去你那边的,现在她们应该都在你的房子里,我们就不打扰他们养伤了,也过去陪她们吧?”
  希平有点犹豫,雷龙却道:“你们也在这里吵了半天了,是该让我静静的了。”
  华小波也道:“快走,快走!那堆女人若是寻过来,我们就不能安心养伤了,你们别害我们三天后去不了群芳楼。”
  希平下定决心道:“也好。”就和四狗与独孤明回去了。
  三人走出来,希平道:“四狗,你怎么知道群芳楼来了一群天竺美女?”
  四狗道:“浪无心说他是冲着群芳楼来的,我就留意起来了,到达远扬镖局时问了以前认识的镖把子,就知道一二了。浪无心这小子可真是为美女而活的,哪里有美女他就不远千里跑到哪里,有时我真的很佩服他。”
  独孤明道:“我只是在心里替白姿喊冤,看得出来,他冷落白姿许久了。”
  正说着,已到了雷凤的房门前。
  希平止步,道:“你们先进去看看罗美美走了没有,我讨厌见到她。”
  四狗和独孤明两人推门进去,里面立即传来罗美美的声音:“黄希平那大淫棍呢?”
  独孤明很诚实地道:“好像是在外面。”
  外面的希平骂一声:“见色忘友!”
  罗美美就风一般的冲了出来,对着希平又踢又捶,道:“看你还敢戏弄美美不?”
  希平任由她发泄够了,才道:“只不是轻轻碰了妳的嘴唇一下,何必动粗?”
  他走入屋里,罗美美也气嘟嘟地跟在他后面,于是又多踢了他的屁股几脚。
  四狗笑道:“这次可不是我出卖你的。”
  希平不与他们计较,朝野玫瑰道:“雪儿呢?”
  野玫瑰道:“跟她的爷爷奶奶玩去了,尤醉和施柔云也安置好了。”
  希平松了口气,道:“这样就好,这两个女人每时每刻都喊着要杀我,若再跟在我身边,我不被杀死也会被她们烦死。”
  四狗叹道:“说起来尤醉那女人也够厉害的,竟能把你打败!”
  希平一听,心里老大不舒服了,反驳道:“谁说我被她打败了?你没看见最后被俘虏的是她吗?我始终都是胜利者。”
  四狗笑道:“她只是不懂你行情,才会着了你的道儿。”
  希平坐到床上,朝小雀挤了挤眼,小雀会意,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希平搂她入怀里,道:“妳不会也相信我打不过一个女人吧?”
  罗美美抗议道:“黄希平,你别想趁机占小雀的便宜。”
  希平厌烦地盯着她,道:“这句话,妳说过多少遍了?以前我在马上抱着小雀的时候,妳就天天说,妳烦不烦?我占的是小雀的便宜,又不是妳大小姐的,妳紧张什么?再啰嗦,我就把妳赶出去。”
  小雀在他耳边道:“你不要这样和小姐说话。”
  罗美美一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忿忿的道:“小雀,妳还窝在他怀里?”
  小雀便开始挣扎,希平放开了她,正想说几句气罗美美的话,罗美美却已经扑过来,一头撞入他的怀抱,又是一阵粉拳捶打。
  希平抓住她的双手,提她上床,翻身压住她,道:“不是骂我就是打我,今日非治治妳不可!”
  小雀在一旁急道:“大色狼,你放开小姐嘛!”
  希平怒道:“她欠揍!”
  罗美美死命挣扎也是无济于事,最后只好安静了,任由希平庞大的身躯压着她,一声也不吭。
  四狗笑道:“希平,你别把我们的美女压坏了。”
  希平道:“压死算了。”
  罗美美又挣扎了几下。
  独孤明觉得应该是离开的时候了,道:“希平,我不打扰你们了。茉莉,咱们回去吧!我现在肚子饿了,要回去吃些东西。”
  谷幽兰用媚眼白他,酸溜溜的道:“别以为人家不知道,你是想回去吃茉莉的。”
  独孤明抱起白茉莉就走,头也不回地道:“妳如果饿了,也不妨来同吃。”
  谷幽兰嗔道:“我吃你的大鬼头!”便也跟着出去了。
  夜来香朝四狗道:“我们也应该走了。”
  四狗盯着床上的男女,不舍地道:“再看一会。”
  夜来香不客气地扯着他的耳朵就往外拉,道:“看什么看!你没看过吗?回去我让你看个够!”
  四狗大喊道:“希平,救救兄弟!”
  希平笑道:“你好自为之。”
  野玫瑰道:“希平,你饿了吗?我去叫人送吃的东西过来。”
  希平道:“不用了,我被她气饱了,每次都和我作对,这次不教训她一顿,她还以为这里属她最大哩!”
  小雀有些担心地道:“大色狼,你要怎么教训小姐?”
  希平想也不想就道:“我就这么压着她,压到她不敢和我对抗为止,看她是否还敢在我面前耍富家千金的威风?”
  野玫瑰叹道:“好了,你放开她吧!她都被你压得哭了。”
  希平一看,罗美美的眼睛里果然泛着泪光,心便软了,翻身起来坐在她旁边,对野玫瑰道:“妳去叫些吃的吧!”
  野玫瑰出去吩咐几句就回来了。
  小雀过去安慰罗美美,为她擦去眼泪,道:“大色狼,以后不准你欺负小姐了。”
  希平道:“这个不用妳担心,再过几天就回去了,那时我把她丢回她的老家,以后就不用再听她在我面前啰嗦了。当然,她也不用受到我的欺压了。雀儿,和妳小姐先回去吧!不然待会她有劲了,又来找我麻烦。”
  罗美美终于发言道:“我不走。”
  希平气又上来了,道:“我要睡觉了,妳占了我的床。”
  小雀奇道:“你不是要吃饭吗?”
  希平气道:“我又饱了,只想睡觉。”又朝罗美美吼道:“起来呀!不然我把妳丢到床底去。”
  罗美美瞪了他一眼,干脆闭上双眼,装聋作哑。
  希平突然泄气道:“妳这女人比我还能耍赖。”

  第 二 章 水 梦 杜 鹃

  三天里,四狗和独孤明晚上各自满足夜来香与白茉莉,白日闲着无事,就去挑逗远扬镖局的丫鬟以及一些镖头的女儿,把那些怀春少女弄得神魂颠倒,这就使得躺在床上的华小波旧伤未愈又得了红眼病。
  为了早日康复能够风流快活,华小波这小子竭尽他医学方面的所有天赋,使得三人的伤好得比平时快了几十倍,果然让他在三天内康复如初,就连伤得最重的赵子威也能够随处走动了。
  希平这边显得比较寂寞,罗美美自从那日被希平强吻强压之后,便不敢再来,连小雀也不得过来了。
  雪儿却是经常独自跑过来和希平玩,要希平唱歌给她听,每当这个时候,希平就把四狗叫过来,强迫四狗为他奏乐。
  四狗和他合作上几曲之后,吵得远扬镖局的人都大举抗议,四狗就常常中途不干了,说这个样子会破坏他在少女心中完美的情人形象,于是借故逃跑出去找独孤明相邀到处拈花惹草。
  野玫瑰在这三天里,几乎每时每刻都躺在床上,她现在碰到的这个男人,不但精力旺盛,简直是一部性欲机器,使她极想拉几个帮手过来,可是希平身边现在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去找谁呢?
  她提议找谷幽兰过来,希平说:“谷幽兰是小波的女人,我是不会碰的。”
  野玫瑰咬牙说让小雀来满足他,希平说:“妳别陷害我,我可不能让人说我连小女孩都不放过,那多没面子?”
  野玫瑰宣布要和希平停战,希平说:“别到了床上被我两招三式就求我快上来。”
  野玫瑰娇嗔:“都是你坏啦!”
  此日,四狗也邀请了赵子豪、黄大海以及雷龙同去群芳楼,三人拒绝了他的好意,最后五个志同道合的男人,大清早就出门了。
  希平建议道:“这次是否还要在群芳楼唱歌?”
  四狗脸如土灰,强烈抗议道:“如果你敢在群芳楼唱歌,我就和你绝交。”
  赵子威和独孤明同声道:“我也是。”
  华小波打圆场道:“姐夫,我们把女人抱回来之后,我再陪你唱个够。”
  毕竟是姐夫,不给点面子,姐姐会怪罪的──虽然姐姐也很怕他唱歌!
  希平得到一些安慰,道:“还是小波比较有良心。”
  四狗知道希平暂时不会提唱歌这事了,放下了心,另道:“怕早就被浪无心占了先机,就怕像到蛇神部落一样,美女都被他泡尽了,那我们只有拿拳捶自己的脑袋了。”
  华小波不服气地道:“若是当初的我还真有点怕他,但从野马族回来后,他浪无心也吓不跑我,除了打架不及他之外,其他的嘛,我还没怕过!哼,老子非把他身边的美女抱过来不可。”
  独孤明笑道:“小波,你别吹牛了,你的长相就及不上浪无心那种顶级美男子。”
  华小波哂道:“只有女人才靠脸蛋吃饭,我华小波实力雄厚,必能让所有美女青睐。”
  希平笑道:“我建议你去追水洁秋。”
  华小波怕怕地道:“嘿,姐夫,我当初的确有非把她弄到手不可的想法,可是自从知道她是雪鲸之身,我就发誓绝不去惹她。因为我华小波的魅力实在够大,我怕她一旦对我动情,就是我灾难的开始,我会做花下风流鬼的。唉!何必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呢?何况这棵树其实是一颗炸弹,会把人炸得粉身碎骨的。”
  独孤明和赵子威相视一笑。
  四狗喜道:“兄弟们,到了。”
  五人走入群芳楼,引起不小的波动。
  华小波说的第一句话几乎和希平上次到这里说的一样──“这里的女人真他妈的骚”,只是他在后面多加了一句:“我喜欢这地方。”
  进到里面,并不见小红,四狗大大地吐了一口气,突发善心地想:希望是哪个富家公子看上了小红,替她赎了身才好。
  一群穿着花花绿绿,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妓女,涌过来招呼他们。五人的脸上立即多了许多唇印,他们乃花中老手,自然也把这些职业女性搞得春心荡漾。
  四狗用手挡住某个女人送上来的红唇,道:“看来我们来早了,那些异国美女要到晚上才出来表演的。”
  华小波按住一个妓女的血盆大口,抽空道:“你为何不早说?”
  四狗笑道:“现在说也不迟,既然来了,我们就各找几个女人,直玩到晚上,不是更好吗?”
  希平把贴在他身上的两个女人提到一边去,道:“我们晚上再来。”
  赵子威和独孤明跟着他转身走出门去。
  华小波看着四狗,忽然笑道:“还是回家玩吧!我已经冷落了谷幽兰许多天了,也该补偿补偿她了。”
  四狗在一个妓女的峰尖上狠狠地抓捏了一把,道:“没劲。”便和华小波出去了。
  巧的是他们刚走到门口,便碰见了浪无心等人。
  若要说世上有带着一群美女到妓院的嫖客,浪无心算得上天下第一人了。
  浪无心当然也看见了他们,他朝五人笑道:“你们也对天竺美人感兴趣吗?有我浪无心在,你们别想吃到天鹅肉。”
  希平朝水洁秋微微一笑,道:“洁秋姐姐,近来可有找谁决斗?”
  水洁秋娇笑道:“哟呵!平弟弟,看你的样子是得不到满足,今日来妓院寻求发泄了,是否要姐姐陪你?”
  希平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道:“美人儿,求妳不要这么肉麻,我的牙齿都软了,叫我以后怎么吃豆腐?”
  浪无心笑道:“你这段时间似乎很缺少女人,要不要我把姿儿还给你?而且还免费送你一个儿子。”
  希平看着白姿,白姿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她那憔悴苍白的俏脸。
  华小波打抱不平地道:“浪无心,你估计得没一点份量,我姐夫怎么会缺少女人?”
  希平却突然道:“我身边现在的确很缺少女人,所以我决定从你身边带一个回去。”
  浪无心大方地道:“我的女人很多,随便你挑,十个八个也行。”
  希平不怀好意地笑道:“你能够做主?”
  浪无心傲然道:“当然!”
  希平又朝水洁秋道:“洁秋姐姐,妳不会反对吧?”
  水洁秋扭脸向一边,嗔道:“我懒得管你们的闲事。”
  希平走近她身前,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道:“妳可爱极了。”
  水洁秋骄傲地把嘴一噘,刚想说话,却被希平吻住了双唇,水洁秋一愣,飘身急退。希平朗笑出声,右手一抄,把身旁的杜鹃搂抱住,横抱起她就走。
  水洁秋猛喝道:“放下杜鹃!”
  希平头也不回,道:“你们不是说随便我要哪个吗?我就要她了。”
  水洁秋追上来挡在他身前,道:“杜鹃不行,她是我表哥的人。”
  希平冷冷地道:“叫你表哥来向我要吧!”
  水洁秋转向浪无心道:“心哥,你就看着他把杜鹃抱走?”
  浪无心皱了皱眉,道:“洁秋,妳总不能让我言而无信吧?”
  水洁秋道:“可杜鹃不是你的女人。”
  浪无心淡然地道:“那我就更无权过问了。而且,老实说,杜鹃也不是洛天的女人,她要跟谁,我也无权管她的。”
  他原就不赞同水洁秋把水仙和杜鹃推给洛天,若非如此,两女早就是他的胯下之臣了。
  希平对挡在他身前的水洁秋道:“我只是带她到远扬镖局参观参观,今晚我会把她完璧如初地还给妳的。”
  水洁秋质疑道:“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希平笑道:“我不是很讲信用地叫妳作姐姐了吗?”
  水洁秋想了想,闪开一旁,道:“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希平高声道:“今晚群芳楼见了,洁秋姐姐。”
  说罢,希平就迈步向前,其余四人紧跟着。
  走了一段路,华小波道:“姐夫,你真的只是带杜鹃参观远扬镖局而已?”
  希平朗笑道:“你相信吗?”
  华小波摇摇头,道:“有些不相信。”
  四狗大喊道:“我是一百个不相信。”
  希平不理他们俩的反应,只是低头细声对怀里的杜鹃道:“妳也不相信?”
  杜鹃红着脸,怯怯地道:“我感觉得到你将要对人家使坏。”
  希平眨了眨眼睛,柔声道:“可以吗?”
  杜鹃的头抬了起来,嘴唇碰着他的耳珠,幽幽地道:“我很想你,每晚做梦都梦见你,梦见你对我使坏,真的。”
  ※ ※ ※
  一回到远扬镖局,华小波就去找谷幽兰了,独孤明和四狗却躲开白茉莉和夜来香两女,去和那些被他们勾了魂的怀春少女玩耍了。
  黄大海迎上希平,他的手中拿着一管精美的玉箫,对希平说:“已经把所有的事处理完毕,三大武林世家的弟子都分批回去了,你决定什么时候离开远扬镖局?”
  希平说:“你们决定吧!”
  黄大海说:“他们决定后天起程。”
  希平点头说:“那就后天吧!”
  黄大海看了看希平身旁一脸春情的杜鹃,笑了笑,把手中的玉箫递给希平,说:“这是地杰拿来给施柔云的,他说这是她的最爱,她无聊时应该会用得着的。”
  希平接了箫,又递给了杜鹃,让她拿了,他不喜欢这种他玩不通的所谓乐器。
  黄大海说:“那我先告辞了,不耽误大哥了。”
  杜鹃拿着箫,嫩脸通红,垂首无言。
  黄大海走后,希平道:“鹃儿,妳脸红的样子是否在勾引我?”
  杜鹃嗔道:“我没有。”
  希平搂住她丰满的娇躯,道:“走吧!我让妳参观我的身体,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嗯?”
  杜鹃不好意思地道:“我才不要参观你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希平和杜鹃两人笑闹着,转眼就到了居处。
  野玫瑰打开门迎了出来,看见杜鹃,不由得一愣,然后笑道:“希平,你不是去群芳楼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带了个小美人儿。”
  希平朝她挤了挤眼,道:“妳不欢迎吗?那我就让她回去好了。”
  野玫瑰快步走了过来,牵着杜鹃的手儿,道:“杜鹃妹妹,妳来了就好,我们进屋去。”
  希平摇了摇头,跟着两女进去,顺便把门反锁了。
  野玫瑰惊道:“大白日的,你还要?”
  希平笑道:“妳明知我向来不管白天黑夜的,只要我喜欢,便是在太阳底下也能搞个昏天暗地。”
  野玫瑰摆手急道:“我不来了,你找杜鹃就行了,我为你们把风。”
  希平张开双臂,道:“那妳就替我宽衣吧!”
  野玫瑰依言替希平宽衣,顷刻,便完成了这神圣的任务,抚摸着他壮实的胸膛,道:“我从来不敢相信男人有你这么强壮的,杜鹃,妳说是吗?”
  杜鹃本来一直呆呆地看着赤裸的希平,此时听得野玫瑰一问,低首红着脸道:“杜鹃不知道。”
  希平托起她的下巴,道:“待会妳就知道了。”
  他俯首下去轻吻着她的唇,道:“虽然占有妳让我有一种犯罪感,不过我从来都不是挺正义的人,所以对着妳的美丽和早已经成熟的身体,我是没理由说服自己不犯罪的,何况我知道妳也在期待我,是吗,小宝贝?”
  杜鹃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其实人家已经长大了,身体发育得比你的许多女人都好,白小姐就没有人家的丰满,只是人家年龄小了些而已。”
  希平突然好奇地问道:“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杜鹃仰首,轻轻地道:“不说行吗?”
  希平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仰躺着,让她趴睡在胸膛,然后才道:“我只是奇怪,浪无心也是罕见的美男子,妳为何不喜欢他,偏偏爱上我?”
  杜鹃沉思了片刻,盯着希平,道:“我也不清楚,自从知道这世上有你这么个人,而且有这么多女人钟情于你,虽则那时并未见到你,但我总是好奇你究竟是怎么一个人,为何会使得冷如冰她们对你死心塌地?就连被称为‘女人杀手’的浪无心也无法动摇她们对你的钟爱,到底你是怎么样的男人呢?”
  “后来见到你,我才知道其实你除了长得好看之外,简直是个大无赖,然而不知怎么了,我却经常想着你,经常梦见你这无赖,我就明白自己注定爱上一个无赖。论风流倜傥,你不及浪无心;论英雄气概,你更比不上洛天。你除了强壮而完美的外形之外,你有一种吸引女人的特质,那就是你的坏。女人欣赏好男人,但女人却爱坏男人。”
  希平捏着她鼻子,笑道:“妳真把自己当作女人了?其实妳只是个小女孩罢了,也不想想自己才几岁!”
  杜鹃噘着嘴道:“谁说我不是?其他女人有的我也有,其他女人能做的事我也能够做得到,这次你别想象上次一样赶我走!”
  希平一笑,转头道:“玫瑰,妳坐在那里干嘛?”
  野玫瑰扮了个可爱的鬼脸,道:“我在看你如何摧残幼苗。”
  希平道:“有妳好看的!杜鹃撑不住时,就该妳上场了,观众是不好当的,慢慢看哦!”
  说罢,他的手就在杜鹃的身上游动,杜鹃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飘落床下,慢慢地也一丝不挂了,露出其雪白嫩滑光亮的丰满娇躯,虽不具有水洁秋的惊心动魄,却是有别于她稚嫩的俏脸的另一种成熟。
  希平翻身压住她,一手揉搓着她的柔软之峰,道:“妳是长大了,不过妳的那里却是一毛不长的。”
  杜鹃娇吟道:“我和水仙以及小姐的那里都是光滑的,小姐的是天生的,我和水仙因年纪小,所以还未长出来,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希平的手轻抚着她的下体,道:“肥沃的土地上不长草,只会令农夫欢喜。”
  希平真不愧是乡巴佬,说情话也离不开农作物,还自称是农夫?
  杜鹃动情地扭动水蛇一样的娇躯,献上缠绵的香吻,玉手触到希平坚挺粗巨的下体,惊得一愣,趴在希平身上不动了。
  希平奇道:“怎么了?”
  杜鹃有些怯意,细声道:“哥,我怕。”
  野玫瑰笑着在一旁鼓励道:“鹃儿,不用怕的,男人的东西看起来越是可怕,进到我们女人的身体里就越是可爱。妳的平哥哥是这方面的无敌战将,他身经百战,绝对能够让妳试过一次之后欲罢不能。”
  希平的手指滑入她的缝隙,感受着她那无比的柔软和略微的湿润,杜鹃随之更是不能控制地呻吟和扭动。
  希平柔声道:“鹃儿,妳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他分开杜鹃的双腿,轻吻着杜鹃湿润的红唇,同时他的下体缓慢却有力地闯入她的处女地。
  杜鹃眉头一皱,咬破了希平的唇,然后闷哼一声,道:“疼!”
  希平怜爱地道:“为什么不喊出来?”
  杜鹃咬牙道:“杜鹃已经长大了,是不会怕疼的。”
  希平一笑,温柔地动作起来,道:“其实连玫瑰都会大声喊叫的,妳也就不要忍着了。”
  杜鹃呻吟道:“可是人家觉得还能忍受,人家就不叫了。”
  希平道:“噢,是吗?”
  他突然增加自己的尺寸,杜鹃突如其来地惊呼一声,然后随着希平狂野的动作狂叫不已,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床被,她的躯体像蛇一样摇摆着,脸色随着血液加速流动而如桃红,两眼放射出迷人的光彩。希平猛烈地动作着,道:“想不到妳比玫瑰还要狂野,且妳的容纳性比玫瑰的还要强,伸缩性更是少见。”
  杜鹃娇喘道:“我们仙缘谷注重阴阳双修,所以择徒时都是选择那些有天赋的女人,我是‘水梦女’,遇小则小,遇大遇大,不管男人的东西多小,遇到我这样的女人时都能享受到无比的紧凑感和快活,而无论男人的多大,我也能够容纳,只是人家现在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你不要再增大了,好吗?鹃儿受不了,这是鹃儿的第一次呀!”
  她突然狂喊几声,又喘道:“水仙是‘洞穴女’,她的那里,比一般的女孩要深长许多,而且里面总是每时每刻都润滑,能够随着男人的进出而收缩。男人和她交合,绝对能领略最强烈的刺激,不过,若没有相当的体力,男人定会累倒在她的洞穴里,若她到达高潮时,她的最深处就会产生强大的吸引力。”
  希平突然想起白姿,他与白姿欢爱时,她的里面也会产生一种轻微的吸力,在高潮时特别强烈,这不是与水仙很相似吗?
  杜鹃立即感到他的心思,道:“你在想白姐姐?”
  希平使劲地抽插了三下,道:“妳不高兴啦?”
  杜鹃不答他,却突然要求道:“我要坐在你身上。”
  希平搂着她翻身平躺在床上,把她扶正坐在他的巨物上,然后双手从她背部滑落到她的肥臀。
  杜鹃自个儿动作起来,适中的双乳在她白嫩的胸脯左右上下摆动,道:“白姐姐其实很苦,她跟了浪无心之后,才半个月浪无心就把她打入冷宫,如今还怀上浪无心的孩子,却得不到浪无心的欢心。其实白姐姐是深爱着你的,她有时做梦也会喊着你的名字,只是她当初离开你,选择了浪无心,且又怀上了他的种,她已经没有重新选择的余地,也不能回头了呀!”
  希平心里一痛,叹道:“那也不见得。”
  说罢,希平就坐了起来,让杜鹃跪趴在床上,一双大手抓住杜鹃的腰身,从后面进入。杜鹃头一仰,痛吟一声,希平就更加猛烈地挺动着。杜鹃散乱的长发如同云一样被风撕抛在半空中,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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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三 章 强 奸 传 说

  野玫瑰看着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有些动情了。她本来不敢再惹这个男人的,自从和他好上之后,每晚都被他弄得昏迷不省人事,自己不知有多快活!
  这是个奇异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仿佛是永不疲倦的发情野兽,仿佛性欲就是他的本能。
  他能够令女人感到最大的快乐和得到无数种快感经验,在与他交合时,女人会有种与他身心融合的密切感,这是别的男人无法给予的。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都拥有一大堆女人,但那些男人连满足一个女人的基本能力都没有,所以苦的还是女人。
  然而面前这个男人,虽好色如命,却从来没有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不管他面对着多少女人,都能把每一个女人彻底的征服。
  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有时候很容易,只要几句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就可以了,但一个男人若要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得显示其超人一等的实力。
  在少女的心里,梦想浪漫而又虚幻的爱情,但在一个成熟的女人看来,性爱就是永恒的主题。只有身体上的满足,才会有心灵的满足。
  野玫瑰明白这个男人有许多女人,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令她失望,无论是从心理上和生理上,他都能够使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个男人没有什么野心,也不是什么英雄,却是女人的最佳伴侣,况且,他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了,只是有些无赖作风罢了。能够耍赖的男人,绝不会是个不懂情调的呆子。
  女人崇拜英雄,却不爱英雄,所以英雄往往寂寞。
  野玫瑰沉思着,却听得敲门声。
  小雀在门外喊道:“玫瑰姐姐,是我,小雀呀!”
  野玫瑰一惊,道:“你等一会,我就来。”
  她对希平道:“怎么办?”
  希平喘道:“让她进来。”
  门外的小雀又道:“姐姐,你叫喊得好奇怪耶,你在干什么?”
  她错把杜鹃的浪叫当成是野玫瑰在叫了。
  野玫瑰开了门,就把她拉扯进来,然后伸头向外面望了望,见四下无人,才放心地反锁上门。
  小雀一进来就呆住了,只见床上的希平正跪在杜鹃的屁股后面,搂着那又白又肥的屁股前后挺动着。
  不知怎地,她的心里非常不是味儿,跺跺脚转身就想跑,却被野玫瑰拦住了。
  野玫瑰道:“小雀,你就要走了?”
  小雀恼道:“不走,在这里倒霉吗?”
  野玫瑰牵着她的手,道:“平时你和他亲亲摸摸的,也不见你有什么,今日怎么就反应这么大了?”
  小雀有些不是味儿地道:“我恼他!以前我求他要了人家,他偏说人家年纪小,如今他却和比我还小一岁的杜鹃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起这等事来了,他是什么意思?”
  希平喊道:“玫瑰,让她走!”
  小雀却反而转身走到床前,道:“你要我走,我偏不走了。既然让我撞上,我就豁出去了。后天就要起程回去了,我以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和你在一起,我今日就把什么都给了你,即使以后要跟小姐嫁了什么人,我也要你是小雀的第一个男人。你别说我小,杜鹃才十三岁,我已经十四岁了。”说着就站在床前脱起衣服来了,衣服如落叶一样滑落她的脚下。
  希平疯了似的挺动,直把杜鹃推到情欲的天堂,然后久久地沦陷,进入幻梦的境界,昏迷不醒。
  他把杜鹃的娇体抱放在床的最里边,看着她血红的下体和自己沾了处女鲜红却仍然坚挺的巨物,好一会才转头对赤裸的小雀道:“你不怕吗?”
  小雀盯着他可怕的阳根,有些怯怯地道:“你那东西怎么比上次大了许多?”
  希平看着她略显稚嫩的裸体,她是属于比较娇巧的类型,她的下体平而有光泽,那里已经长出一些毛绒了,胸部看似很坚挺,却不大,可以看得出她的心跳在加速。
  他道:“你的年龄虽比杜鹃大,但你的任何地方都比较小,再过一两年吧!好吗?”
  小雀却没得商量的余地,坚持道:“不,我现在就要你,不管你多可怕,我都不会犹豫,哪怕就是因此而死也在所不惜。”说着就扑到希平的怀里,道:“你上次在小雀身上没有做完的事,请继续吧!上次在山洞里我没有抗拒你,现在我却是期待你、欢迎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坏的男人,也是最能令我心动的男人。”
  希平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吻着她的秀发,叹道:“我可以占有你,并且给你最大的欢乐,但你现在不能替我生孩子,我要你两年之后才生养,你说好吗?”
  小雀“嗯”了一声,道:“我也不要生孩子,人家可能还不能奶孩子哩!”
  希平轻托住她的下巴,吻上她小巧的嘴儿,然后轻柔地把她压在床上,一只手在她小巧而坚挺的胸脯游移。
  他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法,把这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弄得情欲横流,娇媚万千,然后轻轻地挺进她。
  在他的巨物触碰到她那柔嫩的下体之时,那巨物忽然缩小了许多,逼入她那窄小的缝。
  当听到小雀的一声惨叫,血便在希平的一抽之下拉出鲜红。
  他停止了一会,柔声道:“很疼?”
  小雀忍痛道:“谢谢你!我知道你爱惜小雀,从而把你的东西缩小了许多,似乎刚好能够被小雀容纳。若是以你和杜鹃交合的尺寸强行进入人家,我那里早就被你撑破了。”
  希平温柔地再挺入,道:“我并没有刻意去为你缩小,而是我的宝贝一碰到你那里,就直觉到你那里能容纳的最大限度,立即便以你能承受的尺寸进洞寻芳了。”
  小雀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娇嗔道:“臭美,你以为你是神仙?”
  希平大笑,豪情大发,道:“神仙是不长鸡鸡的圣者,他们只知道吃香喝辣,哪会安慰你这小骚包?”
  小雀水蛇一般的腰在扭动着,嗔道:“人家才不骚哩!”
  希平笑道:“经过我的训练,想不骚也不行。”
  小雀的嘴儿咬住他的耳珠,娇声道:“即使骚,人家也只对你骚。”
  希平道:“那可不一定,以后你若随罗美美嫁了个英俊公子,你能不对他骚?”
  小雀随着希平的动作阵阵娇吟,那双美眸狠狠地瞪了他几下,双腿环搭在他的臀部,不依地道:“你就把小雀弄死算了。”
  希平失笑道:“我怎么舍得?”可他却突然加快速度,动作也强劲有力。
  小雀被弄得狂叫起来,一双玉手推按在他的胸膛,喘道:“大色狼,小雀不行了,你温柔些,不然人家恼你。”
  希平的节奏依然快而疯狂,仿佛有使不完的体力,不停地刺激着小雀最敏感的部位,让快感随着他的动作带领小雀到达快乐的仙境。
  野玫瑰在一旁娇喘道:“希平,雀儿还小,而且是第一次,你别太粗暴了。”
  希平道:“这是你喜欢的,没理由雀儿不喜欢。”说着朝小雀的臀部拍了一记,道:“是吗?”
  小雀已经快要崩溃了,停住狂叫,急喘道:“我、我喜欢的,大色狼,人家有些头昏,飘飘然的感觉,原来你的东西能够带给人家这么大的欢乐,我有些恨你现在才给雀儿,你应该知道,雀儿是真的长大了,以后雀儿就是你的女人,你的最甜蜜的小女人,唔噢,啊呀!”
  正在两人情浓之时,外面传来罗美美的喊叫:“小雀,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又偷跑过来找那混蛋了,你这臭丫头,敢背着我去倒贴这条淫棍?”
  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罗美美又道:“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那里干什么好事。”
  小雀惊呼道:“是小姐,她找我来了。”
  希平使劲地抽插着,道:“怕什么?”转脸对野玫瑰道:“玫瑰,出去把她打发走,别让她进来坏了我的兴致。”
  野玫瑰开了门,刚想拦住罗美美,却被她一钻身进入屋里。
  一看见正在床上作春宫表演的两人,罗美美的脸色惊变,怒骂道:“黄希平,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连小雀你都不放过!你这头发情的公狗,只要是母的你就上,你也不看看雀儿才多大?我要你立即停止,你这野兽,性欲狂!”
  希平看不也看她,顺流运转“天地心经”,很快就把小雀推到情欲的顶峰,让她快乐地睡去,然后他坐在床上,他的下体坚挺依然,如擎天之柱。
  他冷静地盯着罗美美,道:“如果你不想失贞,最好赶紧出去。”
  罗美美气得浑身打颤,突然咬牙扑到希平的身上就捶打撕咬起来,道:“你这混蛋,从我们相遇那刻开始,你就不停地欺负我,我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美美!”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使劲地摇了两下,吼道:“罗美美,你闹够没有?”
  罗美美仰首凝视了他好一阵,才道:“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希平平静地道:“我喜欢。”顿了一下又道:“还有,以后雀儿就是我的女人,我要她跟着我!”
  罗美美啐道:“你做白日梦!”
  希平朝野玫瑰道:“玫瑰,帮我送客!”
  说罢,他推开罗美美,下了床,准备拿衣服穿上。罗美美却跑过去甩了他一巴掌,然后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希平脸上露出愤怒的笑容,下体的阳根突然变得粗长无比,冷笑道:“我本来不想惹官家女的,既然你无所惧,那么我就奉陪到底。”
  他一手抱住面前的罗美美,另一手就狂撕她身上的衣物,罗美美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却是无济于事。她的衣服像撕碎了的彩云,满室地飘,顷刻,她便成了个白玉石雕刻的精彩美人儿了。
  罗美美无疑是绝美的,她的姿色可以和冷如冰平分秋色,而且骨子里有着官家女的娇气和贵气。
  她因为从小知书达理,对伦理道德看得比较重,所以看不顺眼希平这群人的所作所为,特别是对希平的言行更是不能释怀,每每要和希平针锋相对地吵上几句,两人也就成了冤家,谁也不让谁。今日她撞见他和两三个女人在大白天里胡天胡帝,更是气从心底来,莫名其妙地大吵大闹。
  如今却被希平剥光了身上的衣物,就像当初差点被采花浪子强奸一样,难道希平也要强奸她?
  希平抱紧赤裸的她就不停地强吻,双手更是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挑逗,她虽是有些抗拒,不久却意乱情迷了,只感到全身酥软无力,她的下体更是不知不觉地湿润了。
  罗美美已经无力再作任何挣扎了,只是呻吟得厉害。
  希平猛的搂紧她,身体略蹲下去,然后突然使劲一挺臀部,他那粗壮的阳根就刺入了罗美美的缝道里,同时听到罗美美一声嘶喊,她的全身立即僵直,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直直盯着希平的脸,纤纤十指的指甲深深刺入他背部的肌肉里。
  希平为床上昏睡的三女盖好被子,转头对野玫瑰道:“你要吗?”
  野玫瑰脸色绯红,道:“不了,我怕没地方让我昏睡。”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什么时候了?”
  野玫瑰看了看外面,猜测道:“大概是傍晚了。”
  希平叹道:“时间过得真快!玫瑰,叫人送些饭菜过来,我肚子饿了,真是费力气的活儿,喂饱了她们,反而饿了自己。”
  野玫瑰出去吩咐下人送了吃的过来,两人吃着,华小波、四狗、独孤明和赵子威就过来了。
  华小波一见躺在床上昏睡的三女,笑道:“我就知道姐夫不会让杜鹃完璧归赵,却想不到连罗美美和小雀都被破了,姐夫你可真行哪!”说着朝希平伸出他的大拇指。
  希平笑道:“废话少说!”
  四狗正经地道:“我们该出发了,天竺美女正在等我们哩!”
  野玫瑰笑骂道:“你们这群人哪!真是哪里有美女就往哪里爬的淫虫。”
  华小波对她眨眨眼,道:“玫瑰姐姐,你明知道我们精力旺盛,不寻求发泄的机会,怎么行呢?”
  野玫瑰脸又是一红,想起当初天天和他们鬼混,而面前这四个男人的确是少有的种马,此时虽跟了希平,然而面对着他们时,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她嗔道:“懒得理你们!”
  四狗笑道:“若是没有希平,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希平放下碗筷,道:“你们别逗她了,先出去吧!我紧跟着就出去。”
  四人大笑着出去了,独孤明顺手把门掩上──他向来都是很有风度,很有礼貌的,谁叫他是从少林寺出来的独孤明呢?
  希平把床上的杜鹃抱起来,然后叫野玫瑰帮忙她着好衣服,略为打扮了,才横抱着她,道:“玫瑰,这里烦你照顾了。”
  野玫瑰整理了他背部的衣服,道:“你放心去吧!我会打理好一切的。”
  她轻吻了希平的脖子,然后送他出了门。
  此时已黄昏。

  第 四 章 天 竺 舞 女

  自从两个月前,群芳楼来了一群天竺美女,个个娇艳无比,能歌善舞,使得群芳楼的名气如日中天,声名广播。
  多少风流公子英雄豪杰都想一睹为快!更有甚者想要一亲芳泽,一尝异国的情味。只是这群舞女很奇怪,每隔三天才献艺一次,且声明不陪任何男人上床,真是做了婊子还要清高,妈的!
  然而却笑坏了群芳楼的老板,她们的到来,使得他的客源不断增加,来自五湖四海的各方男人,到了群芳楼之后虽不能人人见到天竺美女,却都是大喝大玩之辈,玩不了天竺美女,就找群芳楼的妓女来发泄,群芳楼的老板也就财源滚滚了。
  近段日子,群芳楼更是资源紧缺,不停地张罗着购进妓女,管她美丑,只要她能够陪男人上床,统统欢迎到群芳楼做妓。
  这广告一打出,果然有许多野妓跳槽到群芳楼来了──笑话,群芳楼可是全国有名的温柔乡,既然已经做了妓,谁不想做红妓,谁不想到天下闻名的品牌青楼里坐枱?钱多又风光!
  今日四狗不见小红,就因为她那时正陪着三个大汉在床上翻滚,哪还有空跑出来对他四狗大喊“呀哟!死狗,你真是喜新厌旧!”
  今晚乃是天竺美女献艺之夜,群芳楼前已是水泄不通,前厅的桌子上椅子上地板上都坐满站满了老的中的少的男人,更有些已经到厢房里和群芳楼的妓女大肆上演快活似神仙去了。
  然而这些已经在大厅或群芳楼前等待的男人脸上不是失望就是愤怒,整个场面闹哄哄的,同样意思的粗话就有几十种说法,也不知谁骂谁或是谁被谁骂了。
  为什么?因为天竺美女献艺的场地是在群芳楼的后院,而通往后院的门口被十八个光头大和尚把守着,只有某些人能够到后院去欣赏天竺舞女和她们的歌舞。
  但这些不能进去的人却又为何不走呢?原来在这里仍然能够听得到天竺美女那美妙的歌声,哪怕人不能见着,声音总要听听吧?
  靠!看不到放屁,却饱闻臭屁的事,不是经常发生吗?
  希平等五人来到群芳楼前,看见这人山人海的,要进去至少要挤出许多汗和油。
  华小波把一个比他矮小的中年男人拖到后面,道:“群芳楼客满了。”
  四狗笑道:“早知我也要开妓院,一定稳赚。”
  他把那中年男人又提到另一边,弄得那男人狠瞪着他们却又不敢真的出言咒骂──这几个大块头实在是太吓人了!
  华小波笑着建议道:“如果需要男妓,可以找我们帮忙。”
  赵子威不耐烦地道:“进去吧!真啰嗦!”
  华小波突然朝希平道:“姐夫,你若去做男妓,铁定是天下第一妓。”
  希平笑道:“你去问问你姐姐,她是否同意你这提议?”
  华小波搔头道:“还是算了。”
  独孤明和四狗首先从人群中挤了进去,他们五人本是高大的人,挤在人群里至少比别人高出一个头或半个头,自然引起一阵骚动。
  许多女人都趁机在他们强壮的肌肉上摸捏一把,有些甚至把自己敏感的部位去挤压磨擦他们的身体,弄得他们心痒痒的。
  挤进大厅时,四狗咒骂道:“若非为了天竺美女,老子真想搂着那些骚娘们大干一场。妈的,弄得我脸上满是唇印。”
  华小波指着他的脸,笑道:“别太夸张了,就两个唇印而已。”
  独孤明摇摇头,继续领先挤路,到得通往后院的门口前,那十八个和尚就分三排围住他们,拦住了五人的去路。
  五人刚想发作,从和尚后面挤出一个美丽的少女,这少女大抵二十多岁,白净的俏脸配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看去很纯真,但她却有着高挑健美的身段。
  少女很有礼貌地道:“能够进入后院的人,不是富甲一方的公子爷们,就是雄霸一方的武林豪杰,五位可否报上名号?”
  华小波朝他身后的赵子威道:“威哥,她问我们够不够格哩?”
  独孤明已傲然道:“武斗门独孤明!”
  少女的脸色一变,忽又笑道:“原来是武林七公子中的独孤公子,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请进!”
  四狗接道:“我从远扬镖局来。”便紧跟在独孤明后面进去了。
  华小波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女,才装出一副极有风度的样子,道:“我叫华小波,是开药店的。”
  赵子威跟着华小波进去时,只简单地说了三个字──赵子威。
  希平抱着杜鹃走到少女身前,凝视着她,直把她看得脸泛红晕,他突然道:“你很漂亮!”
  华小波回头高声喊道:“姐夫,不要泡妞了。”
  少女的脸更是红了,希平长笑一声,昂首迈步进去。
  少女望着他雄壮的背影,陷入沉思:这五个人应该是一伙的,其中有两个还是当今武林公子,一个是长春堂的独生子,至于其余两个怕也不是无名之辈。
  然而给她印象最深的还是希平,这个男人没有说他属于哪个门派,也不说他的姓名,只说了一句“你很漂亮”,她就傻傻得不知道拦阻他了。
  这是个让女人看了就会心动的男人,他的俊美比仙缘谷的浪无心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强壮似乎也可以与她的少爷匹敌,只是他没有浪无心的风度翩翩,也没有少爷的英雄气概,但是,他有一种令她说不出的近乎邪魅的吸引力。
  让她不解的是,这个男人还抱着一个姑娘,看样子他怀里的姑娘已经醒了,只是装作睡着的样子。他怀里的姑娘曾经跟随浪无心来过几次,只是不知她叫什么名字……
  少女收回盯着希平背影的目光,定了定神,也走入了后院。
  后院挺大的,有一个舞台,大概是新搭建的,舞台的后面是一排屏风,屏风上画着美女的裸体画,两旁是一些盆栽,舞台的前面是一大片空地,摆列有五六十张椅子。
  椅子上此时已经坐满了人,女人也有,但男人占绝对多数,因没有椅子坐而站着的人也不少,总共人数应该有一百多。
  那少女进到后院以后就往右边的走廊走去了,那里的尽头是几间精致的厢房,她进入了其中一间。
  希平等五人进到后院就四处张望,独孤明看着场地都满人了,便道:“我们来晚了。”
  华小波却笑道:“不晚,只要没有错过美女出场便不算晚。”
  四狗不服气地道:“我们挤到前面去。”
  五人不管别人的反对和咒骂,蛮横地推开身前身旁的人群硬着向前挤,那些被他们推开的人见他们一个个牛高马壮,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身怀绝技,也不敢怎么和他们对抗。
  其实这五个人,无论怎么看也不象是善良之辈,也只好让他们嚣张了。
  通过流氓行为的大发扬,五人到了前排的右边,华小波忽然道:“白姐姐,你也喜欢美女?”
  坐在前排右边第一个位置上的白姿扭脸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就低下头去了。
  浪无心的那群女人并没有出现,来的只有水洁秋、白姿和水仙。
  水洁秋也一眼看见了他们,媚笑着道:“小波,为什么不跟妹妹打个招呼啊?”
  华小波干笑道:“洁秋妹妹,你越来越漂亮了。”
  水洁秋转眼看向希平,突然脸色惊变,盯着希平怀里的杜鹃,喝道:“黄希平,你把杜鹃怎么了?”说着就站了起来,朝希平快步走来。
  希平淡淡地道:“她只是太疲倦了。”
  水洁秋再度看了看杜鹃,又盯着希平看,眼睛也不眨一下,道:“你破了她?”
  希平看着她,只是笑。
  水洁秋忽然泄气道:“我当初怎么会相信你?你是淫棍转世,杜鹃到了你手中怎么可能完璧?是我自己看错了,你是个十足的大混蛋,把杜鹃还我!”
  希平抱着杜鹃走到水仙面前,道:“小水仙,请你让个座位给杜鹃,好吗?”
  水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水洁秋,就站起来走到水洁秋身旁站着。
  希平把杜鹃放到椅子上,亲了她一下,道:“我知道你早就醒了,却不声不响地让我抱了你两个多时辰,以后想我就来找我,你若要跟我,没人敢阻拦,我用我的生命向你保证,这一生你都是我的女人!”
  杜鹃睁开双眼,回他一个甜蜜的微笑。
  水洁秋走到杜鹃身旁的空位坐了,恼道:“杜鹃,你是我表哥的人,怎么能喜欢他这种混蛋?”
  杜鹃垂首道:“小姐,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事实胜于雄辩,生米已成熟饭,她水洁秋忽然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多余了。
  希平道:“洁秋姐姐,你不要逼她嫁给你表哥,我不管他是谁,若他敢碰我的小杜鹃,我就把他阉了,叫他去作太监!”
  说罢,希平就笑着回到四人当中,身旁已经多了个水仙。
  他扭脸对水仙道:“不好意思,让你跟我们一起站,要不要我抱着你?”
  水仙的脸泛红,不敢再看他。
  水洁秋气冲冲地走过来,道:“水仙,你去坐我的椅子。”又朝希平道:“别打水仙的主意,有种就找我!”
  希平呱呱叫道:“哎呀!好像我很怕你似的?”
  水洁秋一挺胸脯,道:“不怕吗?”
  希平朝四狗道:“你来对付她吧?”
  四狗未执刀的手大摆道:“不要找我,我还要风流几百年。”
  希平叹道:“还是我来吧!”
  说完他便出其不意地把近在身旁的水洁秋搂抱在怀里,强吻下去,许久才分开。
  看着水洁秋脸红至脖子,娇喘得厉害,希平就笑道:“洁秋姐姐,我是不是很怕你呀?”
  水洁秋低吼道:“放开我,别人都在看着,难道你没听见他们的嘘叫声?”
  希平故作张望了一会,道:“没有呀!我只听见你的心跳声,因了我的吻而心跳加速的美妙声音,我的小姐姐。”
  浪无心扭头道:“黄希平,我给你一个忠告,任何女人都碰得,但洁秋却是不能惹的,倒霉的是你自己。”
  希平笑道:“你总算有点良心,我怀里的女人的确是个祸水,所以她注定命苦。唉!没有男人的女人永远不知道男人到底有多好,你不妨劝她去当尼姑,她是最佳人选,哈哈!”
  水洁秋放弃挣扎,扯着希平的耳朵道:“你记住,我是绝对不会当尼姑的。”
  希平在她耳边道:“你如果不放开我,我就在这里脱光你的衣服。”
  水洁秋暗哼一声,放开他的耳朵,恼怒道:“为什么夺了杜鹃的贞操?”
  希平细声道:“不要吃醋,哪天有机会我也让你替我生个小洁秋,好不好?”
  水洁秋气得踩了他一脚,就扭脸向一边不理他了,不过还是任由他搂抱着。
  华小波突然惊喜的道:“美女出来啦!”
  场面由喧哗变成火爆,人们把眼睛和注意力全部从希平等人转向走出来的异国美女身上。
  美女们是从刚才那少女进去的那间房里出来的,这些所谓的异国美女其实与中原的美女并无什么大的差别,只是肤色稍微深了些,穿着很是暴露,已经是初冬了,依然穿得很少,露出迷人的腰部和健美的长腿,双手和双脚都带着铜圈,额头中间一点红,鼻子和眼睛有种独特的韵味,五官的轮廓明晰而精致,在灯光下闪耀着慑人的光彩。
  她们走路的姿势配合着舞步,有种说不出的撩人美态。
  总共是十二个美女,领头的那个是众女中姿色最美的,在希平眼中,她可以和冷如冰、罗美美平分秋色,但却比怀里的水洁秋逊色一筹。
  然而所谓的外来货总是好的,在众人眼中,这群外国货无疑是让人睡梦都遗精的大美女,所有在场的人都为这些美女的到来而狂叫疯喊──若是不知情的人进来看见了,还以为自己是进了哪国的疯人院哩!
  连浪无心这种翩翩公子也丧失了基本的风度,何况其他并不是很有风度的男人?
  希平把目光从舞台上移到怀中的水洁秋身上,道:“小姐姐,我还是觉得你漂亮些,不过你不实用,我想你表哥不会要你的,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水仙也跟我好了。”
  水洁秋怒骂道:“等下辈子吧!你这个淫棍。”忽然惊叱道:“别用你的东西顶我!”
  希平的胯部却更是贴紧她的臀部,笑道:“别误会,它之所以兴奋,并不是因为你。”
  水洁秋怒嗔道:“你再说一次?”
  希平将她稍微搂紧一点,道:“好了,我承认是因为你,行了吧?”
  水洁秋白了他一眼,又回头看向舞台。
  美女们已经到了舞台上,随之进场的是一些乐师。
  全场静了下来,领首的美女用怪调的中原话道:“我们来到群芳楼已有两个多月了,很多谢各位的支援和捧场,不远千里来观看我们姐妹的表演,我黛妮代表其他姐妹在此感谢各位的厚爱!我从小就听说中原有许多英雄好汉,而且中原的文化博大精深,所以对中原很是向往,不断地学习中原文化和中原语言,你们觉得我说中原话说得还可以吧?”
  场中一片叫好声──管它好不好,是美女的话,就他妈的放屁也是香的。
  黛妮满意地一笑,道:“其实我这次到中原来,一是为了接触中原文化,二是为了把我国的歌舞艺术带到中原来发扬光大,不过我毕竟是女人,女人的最大愿望就是找个好男人,我也不例外。今晚来此地的人中,我看得出有许多风流公子和英雄豪杰,因而决定从你们当中寻找一个幸运儿作为我们十二姐妹的夫君,你们说好不好?”
  又是一片叫好声,比上一次更吵更长久。
  华小波有点奇怪地道:“这十二个女人中,除了黛妮是处女外,其余的虽然年纪轻轻,却花开红艳了。”
  四狗哂道:“管他处女不处女,只要是美女!”
  黛妮抛了个甜笑给观众,道:“今晚是我们在群芳楼最后一次为大家献艺,我们会以最精彩的歌舞回报给各位爷们的,奏乐!”
  独孤明道:“我们很幸运,赶上了最后一次。”
  优美动听的乐声飘扬。
  希平突然道:“其实唱歌应该找我!”
  四狗神经一紧,道:“没人的时候你再唱吧!”
  华小波使出他的拍马绝招,道:“姐夫,你唱歌的确是无人能及,你千万不要在此时此刻唱,我怕那些美女听了自卑得不敢在你面前唱歌,你一开口就比下她们了,我们又怎么能继续看美女表演呢?”
  希平开心地笑道:“正是,正是。”
  哈,中招了,其余四个男人在心中大喊:胜利!
  水洁秋骂道:“你们不要吵了。”
  希平只好看向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十二美女,却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四处望了望,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迷醉的神色,为天竺美女有别于中原的舞蹈而着迷。
  他郁闷地想:有什么好看的?我的思思跳脱衣舞比她们好看多了,真是一群没有见识的盲牛。
  然而最令希平不舒服的是黛妮竟然唱起歌来了,而且不是中原歌曲,却能令在场的听众听得神魂颠倒,他堂堂一代歌神仍然不能使得听众如此,为何这小女人能让听众如此入迷?看来这些人是无可救药了,居然为这些烂歌舞倾倒,没有一丝艺术细胞。
  他把同样凝神专注的水洁秋摇醒,道:“你怎么也这样没品味,竟也喜欢这些垃圾?改天我让你知道什么是艺术,我唱的歌那才叫真正的歌,这女人唱的,就像叫床一样,干脆到床上去叫算了,唱什么歌?”
  水洁秋恼道:“你这淫棍加无赖,你懂什么叫艺术?别吵我,我没空跟你啰嗦。”
  希平寻不到人说话,又不屑一顾眼前的精彩歌舞,便侧脸看着白姿,这女人自从跟了浪无心后越来越憔悴,眉宇间存着一丝丝解不去的忧怨,已经失去了从前的神采。
  他记得初见她时,她的两眼总是放射着憧憬的光彩,充满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自信。可是如今她的双眼是那么的空洞灰暗!
  希平暗叹一声,心痛难忍!
  恰好白姿回头抬脸看向他,在与他双眼对视的一刻,又扭脸回去,却没有再看向舞台,只是垂首沉思。
  希平欲放开水洁秋到白姿身边去,可是刚松手的那瞬间,水洁秋的双手却抓住了他两手的手腕,同时微哼一声,将脚踩在他的脚趾上,以示抗议。
  希平重新搂紧她的小蛮腰,笑道:“你若说你没有爱上我,把我的头砍下来我都不信。”
  水洁秋不理他,他又侧脸看着白姿入神。
  许久之后,水洁秋偶然回首看见他一副痴迷的模样,她心中就有气──这个混蛋竟然在搂抱着她的时候看着别的女人出神?气着气着,就用手肘就撞希平的腹肌。
  希平闷哼一声,道:“你想要我的命吗?”
  水洁秋道:“师姐已经跟了心哥了,你是否想吃回头草?”
  希平沉声道:“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便宜了浪无心这么久,老子决定收回我的所有。”
  水洁秋哂道:“那也要看师姐是否愿意?”
  希平黯然道:“我让她任性了一次,如今由不得她了,我想浪无心也不会反对的,是吗?”
  水洁秋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浪无心早就不碰白姿了,若非白姿是他的师妹,他早就把她赶离身边了。
  浪无心的确是个好情人,却绝不是好男人。然而她水洁秋觉得浪无心总比在身后抱着她的这个混蛋好些,至少浪无心不会惹她生气。
  水洁秋道:“师姐已经有了心哥的孩子。”
  希平神秘地笑笑,道:“浪无心真是不小心。”
  水洁秋道:“看来你一点都不介意,心哥可能要感激你了。”说罢,又看往舞台。
  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了,黛妮正拿着一个大花圈如燕起舞,博得众人一阵阵掌声。
  忽然,她手中的花圈脱手抛向空中,却在空中仿佛遇到大风一样,向众人的上空旋飞过去,在空中拐了两个弯,罩落下来,刚好套中看得流口水的四狗的脖子,就好像一个铁圈套着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
  众人正目瞪口呆莫名其妙之时,音乐顿止。
  黛妮道:“被花圈圈中的就是幸运儿,他将成为我们十二姐妹的夫君。”
  “哗呀──”场面一下子大乱。
  有人说这不公平!有人说怎么会这样?有人说为什么不是我?有人说我的钱就这样白掷了?有人指着四狗,口水狂喷地说他一个人怎么能够同时拥有十二个美女?有人说重来,因为他们不知道那抛出去的花圈能够决定一个男人的艳福,他们要一个公平抢夺的机会!有人甚至破口大骂,要找四狗决斗。
  四狗做梦也想不到他会有这么一天,被欢喜冲昏了头,只是站在那里举着双手抓着花圈傻笑。
  黛妮的声音又响起:“各位英雄豪杰,对于你们的厚爱,黛妮感激不尽,但是幸运儿只有一个,你们请吧!”
  虽然黛妮下达了逐客令,但众人哪肯?
  骂声滔滔不绝,有人气势汹汹过来要把四狗踩扁,有人扑上舞台要去抱美人归……
  就在此时,舞台上多了十八个光头和尚,把上台的色欲男人打下了舞台,两旁也跑出两队武士,把混乱的场面镇压下去了。
  至于欲找四狗拚斗的那些男人,却被独孤明、赵子威与希平重击了回去。
  黛妮脸如寒霜,道:“如果各位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小女子,我就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众人中有些胆小的或是不会武功的富家公子看见这种阵仗,都怯场了,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一些武林人士虽然有心闹事,却是势单力薄,也就只好放下几个响屁之后风一般的离开,最后只剩下希平五人和浪无心五人了。
  黛妮手一挥,和尚与武士也都出去了,她走下舞台,道:“浪公子,你为何还不走?”
  浪无心深情款款地道:“在下对姑娘是情深似海,怎舍得就此离去?”
  黛妮道:“我相信命运,如果命中注定是你,我会毫不犹豫地跟你,但是命运偏偏选中了这位公子。”说着,将纤纤食指指向四狗。
  而后,黛妮又贴近浪无心,在他耳边道:“浪公子,你已经偷摸着和我其中四个姐妹相好过了,还不心满意足吗?”
  浪无心笑道:“正因为如此,姑娘更应该清楚我是真正的男人,姑娘不觉得错过我是一种严重的损失吗?何况我对姑娘情有独钟,姑娘更应该报答我这份深情了。”
  黛妮道:“你身边不是有许多女人吗?怎会对我情有独钟?我看这位女孩是刚被开苞的,一定是公子的杰作吧?”
  浪无心苦笑道:“如果是我就好了,可惜夺去她第一次的另有其人,姑娘不要误会。”
  希平搂着水洁秋走了过来,对黛妮道:“论姿色,杜鹃也不比你差多少,而且她更是比你年轻,浪无心当然不想放过,可惜我的小杜鹃不喜欢他。浪无心喜欢保持风度,且自信天下的女人都会自动对他投怀送抱,所以他也不会强迫一个女人和他相好,这是他最可爱的地方,哦?”
  希平不忘对浪无心挤了挤眼,气得浪无心无话可说。不过,他也喜欢希平说他有风度又可爱──他向来都是这么觉得的。
  黛妮寒着脸对希平叱道:“你是谁?”
  希平笑道:“如果你要嫁给你的幸运儿,最好先讨好我,不然你别想得到你的幸运儿。”
  黛妮立即醒悟这个男人和她的幸运儿是一伙的,便不再询问希平,转而对浪无心道:“浪公子,你回去吧!我已经是名花有主了,恕我不能送你。”
  浪无心忽然大笑道:“既然你宁愿选择差的也不要最好的,也只好由你了。我已经一尝天竺美女的滋味,也不算白跑这一趟了。”扭脸又对希平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冰冰,还有你身边的罗处女也是我的目标之一。”
  希平不以为意,道:“冰冰只接受我一个男人,其他男人在她眼中只是一堆狗屎!至于罗处女嘛!很不幸,从今天下午开始,她就告别处女生涯了,你还是另找目标吧!”
  浪无心很有风度地一笑,道:“你的手脚挺快的,不知是谁说要保住罗美美的贞操?”
  希平舔舔嘴唇,道:“好像是我耶,不过她硬是要我强奸她,我也没办法。”
  浪无心认真地看着希平,道:“看来我得重新估量你的实力,能够把杜鹃搞得瘫痪的男人的确是不简单的男人,毕竟杜鹃是百年难遇的‘水梦女’!”说罢,抱起椅子上的杜鹃,朝水洁秋道:“洁秋,我们走!”
  希平放开水洁秋,笑道:“浪无心,烦你照顾杜鹃了。”
  浪无心抱着杜鹃,领着水洁秋三女向黛妮告辞离去。希平却冲前一步把走在后面的白姿搂抱住。
  白姿挣扎道:“你要干什么?”
  希平坚定地道:“我要带你回家。”
  白姿叫喊道:“我不回去,我不回白羊族。”
  浪无心回首道:“师妹,你还是跟他回去吧!跟着我,不会有好结果的。”顿了一下,又对希平笑道:“黄希平,我替你照顾杜鹃,你也替我照顾白姿肚里的孩子。孩子出世时,别忘了看看他长得像谁,哈哈!”
  白姿羞骂道:“浪无心,你无耻!”
  浪无心长笑一声,率先迈步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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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03 07:45 #5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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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五 章 缘 醉 长 夜

  黛妮看着四狗,这个男人高大结实,长相也蛮英俊的,其实这五个男人都是人中之龙,只是各有各的特色,而真正有着无懈可击的俊美男人,却是那个不理女人愿不愿意仍然死抱着人家不放的黄希平,可惜他不是幸运儿,所以她也不是很在意他。
  黛妮对四狗道:“夫君,能告诉黛妮你的名字吗?”
  四狗如梦初醒道:“四狗。”
  黛妮皱眉道:“死狗?”
  华小波插言道:“差不多是这样了。”
  黛妮诧异道:“你们是?”
  独孤明、华小波和赵子威三人争相自我介绍。
  黛妮笑道:“原来众位都是我夫君的兄弟,而且个个都英雄了得,黛妮真高兴自己的夫君有你们这般兄弟。”
  四狗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些是真的,道:“妳真的要作我的女人?”
  黛妮笑道:“不但我是你的女人,她们十一个也是你的女人。”
  华小波大叫道:“哗!师傅,你发达了,连姐夫都没有你的艳福。”
  四狗尴尬地道:“哪里,哪里。”
  黛妮柔情似水地道:“夫君,你现在可以带我们回家了吧?夜已经很深了。”
  四狗道:“可是你的手下和那些光头呢?”
  黛妮解释道:“他们打点完这里的一切,就会返回天竺,向我的家人报喜。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我,现在我已经有夫君保护了,他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以后夫君可要保护我们啊!”
  四狗经她这么一撒娇,几乎全身酥软,不自觉地炫耀道:“这是当然,谁敢动我四狗的女人!”
  黛妮道:“我一看夫君拿着这把刀,就知道夫君一定是了不起的人物。”
  四狗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希平,道:“我一般都不轻易用刀,因为这把刀杀伤力太大,我怕杀人太多会有报应。”
  黛妮道:“那夫君除了用刀之外,还会什么武功?”
  四狗吹牛道:“我十八般武艺,样样高强。”
  黛妮道:“用刀呢?”
  四狗犹豫了一会,有些脸红地道:“当然是天下无敌!”
  其他的四个男人几乎笑出来,但还是忍住了──多少得为兄弟留点面子嘛!
  黛妮道:“夫君,黛妮迫不及待要成为你真正的女人了。”
  华小波出头道:“既然这样,那就由我替师傅带路了。众位美女们,请跟我来!”
  希平看着四个男人和十二个天竺美女相继出去,柔声对怀里的白姿道:“姿儿,我们也回去吧?”
  白姿哭道:“不,我不跟你回去,我恨你!”
  希平黯然一叹,道:“我知道妳恨我,但妳现在无依无靠的,我不放心。我要带妳回到妳父亲的身边,以后妳就不必看见我了。”
  白姿突然死劲挣扎,哭道:“你欺负姿儿!从一开始就欺负人家,我不要回去!”
  希平替她擦去眼泪,道:“别哭,哭坏了身体,对妳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怎么好。”
  白姿气道:“又不是你的,不用你管!”
  希平突然问道:“妳爱浪无心吗?”
  白姿脸色一寒,道:“干你什么事?”
  希平叹道:“那就问件和我相干的事,妳爱过我吗?”
  白姿咬牙道:“我从来没有爱你这条大公狗!”
  希平道:“他们走远了,妳不愿走,我只好强行抱妳走了。”
  白姿知道他有这个能力,因为他除了是条大公狗之外,还应该是一头大水牛,有着一身的蛮力且像牛一样有耐力,她身体的重量对于他那惊人的体力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她最终还是被他抱回去了。
  回到远扬镖局,已经是午夜了。
  这一路上,华小波、独孤明和这群天竺美女混得滚瓜烂熟,几乎可以摘瓜开刀大吃了。然而,因为这群女人名义上是四狗的侍妾,他们也只是口花花而已,并非真的要挖兄弟的墙脚。当然,眼红却是在所难免的。
  希平不想插手他们之间,一直抱着白姿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不声不响。
  赵子威也斯文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大伤初愈的缘故。
  进入远扬镖局时,镖局除了守夜的人,其他的人都梦周公去了。
  四狗一直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夜之间多了十二个美妻俏妾,让他一路上都飘飘然。
  他把黛妮悄悄拉到一边,道:“嘿,老婆,不,是黛妮,我要和妳商量一件事。”
  黛妮很体贴地道:“你说吧!我一切听你的。”
  四狗看了看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和黛妮的众人,道:“我的那些兄弟对妳的姐妹很感兴趣,妳的那些姐妹和他们似乎也挺合得来的。妳知道的,妳们十二个,而我自己一个人,怎么能独享此艳福?而且,我另外还有几个老婆,我怕太多女人了,我罩不住,妳能不能让她们从我的兄弟中择人而跟?”
  黛妮会意地甜笑,道:“夫君真是有气概,居然把自己的女人双手推给别人。你都愿意了,我有什么不可以的?”
  四狗大是感激,在黛妮脸上亲了一记,回头喊道:“各位美女,妳们的老大说了,妳们不一定要跟着我,妳们还有选择的权利,我的这些兄弟都是不错的男人,妳们喜欢谁就跟谁吧!”
  众女一片欢喜,看来远扬镖局房里的灯,今晚又要多亮几盏了。
  华小波惊喜道:“师傅果然不忘徒儿。”
  赵子威过来一拍四狗的肩膀,道:“好兄弟!”转身就搂着两个美女先行离去了。
  独孤明也搂住身边与他说笑的两个美女,道:“春宵一刻值什么,大家都懂的,我也要去探索春宵的美好了,明天再见!”
  华小波笑道:“师傅,徒儿是最疼你的了,为了减轻你的负担,我一路上加倍努力,到达这里时,终于找到三个和我情投意合的好姐姐,既然你不反对,我就把她们带回去,教她们叫我亲哥哥了,你多保重身体,我们告辞了。”说罢,吹了一个口哨,就迈步向前走,只见其中三个美女低首跟着他去了。
  四狗笑骂道:“这小子!”
  希平也笑道:“五个女人再加一个夜来香,明天你还能动吗?”
  四狗惊道:“你不帮忙吗?”
  希平看了看怀中的白姿,道:“你似乎忘了,我身边的女人也不少,而且现在我就抱着一个麻烦女人,你自己的还是你自己享用吧!幸运儿!”
  四狗看着希平走远,又看了看身边五个女人,哼声道:“不讲义气!”
  黛妮回脸对四狗道:“夫君,这个男人好奇怪。”
  四狗没头没尾地道:“奇怪的还在后头哩!”
  黛妮也不在意,只是应一声:“是吗?”忽又转变语气道:“夫君,不说他了。今晚可是我们的良宵,应该珍惜,带我们到你的房间去,我们为你献上比歌舞还要精彩的节目,嗯?”
  四狗一时色心大起,豪气大发,道:“跟我来吧!美女们,我要让妳们知道我四狗也是铁打的一条汉子。”
  希平抱着的白姿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盯着希平,带着不能理解却又有些酸溜溜的口气道:“你不是很好色吗?为什么不要几个异国美女来发泄你的兽欲?”
  希平道:“妳不是说我女人多吗?我都有这么多女人了,何必去抢占兄弟的地盘?当然,妳若要作回我的女人,我求之不得。”
  白姿娇躯微颤,道:“白日做梦。”
  希平道:“虽然妳的童贞给了我,而且与我欢爱的次数也不少,但妳从来没有向我主动献身过,所以我也不会傻得猜测妳的对我的心意。我只管做我想做的事,当初让浪无心带妳走是我想让妳寻找妳的梦,如今我硬要留妳下来是因为我觉得妳该回家了。不管妳愿不愿意,或者妳多么地爱浪无心,妳都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跟在我身边,直到我把妳带回白羊族的那天为止,明白吗?”
  白姿似嗔非嗔地道:“你除了用蛮之外,还懂什么?”
  希平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道:“我建议妳试着从心灵上接纳我,真的,只要妳哪天心甘情愿地做我妻子,我会很高兴的。”
  白姿忽然轻声道:“你不介意我曾和浪无心好过,还怀上他的孩子吗?”
  希平笑道:“只要妳爱的是我,我会给妳一个天大的惊喜和无限的满足,妳应该很清楚我能够做得到的。”
  白姿还能说什么?这个男人别的不说,在满足女人这方面却是无疑的,她只能重重地哼道:“大公狗!”
  除此之外,别无他言。
  突然,野玫瑰打开门,道:“白姐姐,谁是大公狗了?”
  希平道:“玫瑰,妳还没睡吗?”
  野玫瑰道:“刚被吵醒的,你的罗美女一醒来就哭骂个不停,我花了许久才让她安静下来,不过她还没有睡着,在床上等着你哩!”
  希平道:“真是辛苦妳了,我会补偿妳的。”便抱着白姿进了房。
  床上的罗美美和小雀看见希平,前者大怒,后者大喜。
  希平放白姿下地,让她坐在椅子上,道:“雀儿,怎么不睡觉?”
  小雀还没有回答,罗美美就开口骂道:“黄希平,你这淫贼,还我清白!”
  希平笑道:“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妳若大吵大闹,我就再给妳一次,让妳安静。”
  野玫瑰道:“希平,她们两个没有三四天的时间是不可能行动自如的,明天方便回程吗?”
  希平这过时车夫立即道:“找辆马车就行了。”
  罗美美道:“只要我一回去,就立即把你捉到官府,把你这淫贼阉了,让你到宫中当太监。”她说话的语气虽狠,却是小声了许多,大概真的怕希平重新侵占她。
  希平忽然想起那个与杜思思很神似的中年尼姑,笑道:“想阉我的女人不止妳一个,可是没有一个成功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们阉着阉着就变成被老子狠狠地阉了,哈哈!”
  罗美美闷哼一声。
  野玫瑰仿佛想起了什么,道:“希平,今晚你是否还要睡地板?”
  希平沉思片刻,道:“妳去四狗那边把夜来香叫出来,我看她今晚是不可能得到四狗的恩宠了,妳就带上她到罗美美和雀儿的房间去睡吧!”
  野玫瑰道:“四狗带了几个女人回来?”
  希平简单地道:“五个。”
  野玫瑰道:“这条死狗,明天定然没精打采的了。希平,我这就去找来香,若你耐不住了,就到我们这边来,让来香也陪陪你。”
  希平送她出去,道:“虽然妳和夜来香都不反对,但我是不会过去的,祝妳好睡,明晚别找借口逃避我的宠爱了。”
  野玫瑰感叹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不是人。”说罢,甜笑一个,便转身飘然而去。
  希平反锁了门,转身道:“姿儿,睡吧!”
  他把上衣脱了,脱鞋上床,钻进被窝里,把身旁赤身裸体的罗美美抱到身上,然后往里移动,腾出小半张床给白姿。白姿却不愿意过去,似乎打定主意不睡了。希平控制住罗美美无力的挣扎,对白姿说道:“妳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里的孩子着想。来,快睡吧!以后没经过妳的同意,我不会强要妳了,好吗?”
  白姿看了他好一会,终于缓缓地上了床,在他身旁躺下,不知为何,就在那一刻,她突然觉得鼻子一酸,两颗清露就悄悄地冒了出来。
  希平用一只手为她盖好被子,仿佛哄着孩子似的柔声道:“这样才乖嘛!”
  罗美美放弃了挣扎,道:“让我回去睡。”
  希平反问道:“妳能走路吗?”
  罗美美无言。
  希平沉思片刻,道:“妳不喜欢压着我睡?”
  罗美美道:“你明知故问。”
  希平道:“那就换雀儿在我上面睡吧!”
  他刚想坐起来,却感觉到手臂被罗美美掐了一下,而且她的脸也在同一时间埋入他的颈项。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道:“算了,妳不喜欢也将就一晚,明天以后妳就恢复自由了。”
  小雀深情地道:“大色魔,雀儿只想永远在你身边。”
  希平侧脸亲了她,道:“一定。”
  小雀又道:“我想枕着你强壮的手臂入睡。”
  希平把放在罗美美背上的手平伸出去让她枕了,另一只手也离开罗美美的背,从白姿的脖子后面探了过去,轻搂着她,道:“妳也枕着我的手臂入睡──不得反对。”
  白姿没有抗议,她右手的衣袖划过她湿润的眼睛,然后用她的右手理了理头发。
  希平道:“妳们三个中,不管愿意的,还是不愿意的,今晚妳们都是我的女人,至于明天是否还要做我的女人,妳们自己决定。美美,别用妳的牙齿磨我的耳珠,我要睡了。”
  罗美美申辩道:“人家哪有?”
  希平一笑,闭上双眼,准备睡觉了。
  至于三个女人,在他睡觉的时候,在他身上做些什么小动作,他是不会讨厌的。
  或许只有喜欢。
  有时候,嘴里说着讨厌的,心里却喜欢得要命;嘴上说恨的,心上却爱得比海深。
  他真的睡了。
  是一种沉醉的睡!

  第 六 章 仇 爱 同 渡

  告别了远扬镖局,众人又一次踏上了旅程。
  罗美美和白姿在那晚醒来后,坚持不与希平同睡一个房间,所以一路上,希平把她们和尤醉、施柔云安排在一起,只留下野玫瑰和小雀陪他。
  四狗享尽了艳福,五个天竺美女再加上夜来香,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几次在马背上打瞌睡而跌落马,幸好他皮厚骨硬,不至于因此掉了命。
  令四狗奇怪的是,黛妮在交欢时虽对他百般逢迎,但平时却很易走神,彷佛在思念着什么的样子,有好几次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淡淡地说有些想念故乡和故乡的亲人了。
  然而一到了晚上交欢时,她依然表现出无限柔情和蜜意,还时常撒娇要四狗耍一下刀法给她看,她说要看看她夫君使刀时的英雄气魄!
  四狗是有苦自己吞,本来以前是华小波提烈阳真刀的,可是因为华小波受了点伤,就落在他手上了。
  后来华小波执着金枪觉得比拿刀轻松多了,也不愿和四狗换过来,而且更是缠着四狗教他枪法。
  四狗为了在黛妮面前炫耀他的武艺强项,也就在华小波的请求下大耍金枪,末了还得把枪交给华小波,并且吹牛说,用枪还不是我的强项,我还是喜欢使刀。四狗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黛妮在献出她的初夜时,曾说她最喜欢用刀的男人。
  因此,不管他喜不喜欢用刀或是会不会用刀,那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够哄得美人开心,那才是最重要的。若非必要时,刀是不用交回给希平的了。
  希平更无所谓,他向来都是用刀的时候才喜欢碰它,平时都是两手空空的,更方便他左拥右抱。
  十天后的一个黄昏,他们落脚一个客栈。
  四狗早早就回房去继续他的艳福了,华小波也被他的四个女人拉进房里去当亲哥哥了,赵子威、独孤明当然也不落人后,黄洋夫妇和其他的人自然也是要休息的。
  希平让野玫瑰和小雀先睡,他送雪儿到尤醉等女的房间。
  野玫瑰和小雀同声道∶“最好今晚不要回来了,即使回来,也不能吵醒我们,你这头永不疲倦的公牛!”
  雪儿莫名其妙∶“爸爸怎么变成公牛了?”
  希平道∶“可惜她们硬撑着,我也没有办法。”
  希平抱着雪儿来到尤醉的门前敲了敲门。
  里面的罗美美道∶“雪儿吗?阿姨就过去开门。”
  开门的却是施柔云,希平朝她笑了笑,道∶“为什么每次开门的都是奶?”
  施柔云不理他,自顾自地掩上门。
  希平放下雪儿,忽然感到背后有些刺痛,转手一抄,抓住施柔云的玉手,把她手上的匕首夺了过来,道∶“我都说过多少次了,要杀我必须买一把锋利的匕首,每次都拿这把来捅我,一点创意都没有,也亏奶有这耐性。”
  雪儿道∶“爸爸,阿姨又和你玩那种叫做‘背后捅一刀’的游戏啦?”
  希平把刀掷出去,深入门板里,道∶“雪儿,乖,让婶婶抱奶去睡觉。”
  尤醉把雪儿抱到床上,让她躺好,才道∶“黄希平,你别把柔云的手抓痛了。”
  希平道∶“醉姐,我不能让她留在身边了,她很烦人。”
  尤醉道∶“你别和我说,你和竹生的约定,与我无关。你若要对一个死人不讲信用,也没人敢说你什么,反正你这种混蛋是耍赖惯了的。”
  罗美美支援道∶“对,醉姐,他就是个不讲信用的无赖。”
  希平道∶“美美,奶不要太多意见,即使奶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也请奶忍耐几天,我想不用多久我就会消失在奶的视线了。奶算算离奶家还有多少路程?”
  罗美美嗔道∶“我不会算。”
  希平把施柔云抱上尤醉的床,尤醉让施柔云睡在里边,中间夹着小雪儿。
  尤醉对希平不客气地道∶“你可以走了。”
  希平却坐在床沿,久久地凝视着她,道∶“如果施竹生没有死,奶会不会嫁给我?”
  尤醉道∶“竹生是我的夫君,我尤醉这辈子只嫁一次。”
  希平淡淡地道∶“也许。”搂住她吻了许久,然后道∶“好久没有吻过奶了,还是很香甜。”
  尤醉恼怒道∶“你信不信我一剑削了你?”
  希平笑道∶“施夫人,请息怒。”
  尤醉娇躯一颤,道∶“你叫我什么?”
  希平道∶“难道不是吗?”
  尤醉无言以对。
  希平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从瓶里倒出一粒白色的小药丸,道∶“女人不该怀着她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孩子,那半个月的约期从今晚开始作废,只要奶服下它,奶立即可以带着柔云回去,或者选择立即挥剑刺杀我,嗯?”
  尤醉脸色变得苍白,道∶“我、我为什么要服下它?”
  希平解释道∶“很简单,奶的肚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尤醉忽喜忽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希平笑笑,道∶“现在该是作个了结的时候了,既然确定奶怀了孕,奶又这样讨厌我,当然不会喜欢做我孩子的母亲,是吗?”
  尤醉呆呆地盯着希平,抓住被子的双手微微地颤抖。
  希平接着道∶“所以我决定帮奶打掉这孩子,不让孩子成为奶的负担,好不好,施夫人?”
  尤醉突然用双手去推希平的胸膛,喝道∶“你滚开,滚开呀!”
  希平道∶“奶不是说不稀罕我的种吗?”
  尤醉眼泪都流了出来,道∶“你这混蛋、魔鬼,什么时候都想伤害我肚里的孩子,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
  希平道∶“这也是我的孩子,奶以为我想这样吗?但奶死硬要为施竹生报仇,而且把我当成大仇人,奶既然要杀我,洛u髂n生下我的孩子呢?”
  尤醉哭道∶“这孩子是我的,不是你的。”
  希平道∶“奶的身体只有我进入过一次,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尤醉坚持到底,道∶“我不管,我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希平道∶“何必这么固执?奶吃了药之后,就可以无所顾虑地为夫报仇,而且以后奶想要孩子,随便找个好点的男人,想生多少个都行。来,听话,吃了它,我们就两不相干了,不是很好吗?”
  罗美美打抱不平道∶“黄希平,你太残忍了。”
  希平朝她吼道∶“没奶的事。”
  尤醉却坐在床沿边哭边穿鞋子,眼泪一把一把地挂在脸上,她也不去擦一下。
  希平诧异地道∶“奶下床干嘛?”
  尤醉哭哭啼啼地道∶“我走,我现在就走。”
  希平道∶“奶最好乖乖地躺回床上去,不然下刻奶的肚子里就真的会多出一颗药丸了。”
  施柔云坐了起来,道∶“坏人,不准这样对待我大嫂。”
  希平朝她道∶“奶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奶哑了呢!”
  施柔云气得又躺了下去,并且给他一个愤怒的后脑勺。
  尤醉已经穿好了一只鞋子,此时拿着另一只鞋,不知该穿还是不穿?!
  希平夺过她的鞋丢在地上,又把她穿好鞋的脚提了起来替她脱了鞋,道∶“施夫人,奶要这孩子也可以,但是,奶得一辈子跟在我身边,孩子出生后必须跟我姓,至于奶喜不喜欢我,这我不管,还有就是绝不可以仇视我!柔云可以来刺杀我,奶却绝不可以。”
  尤醉捶打着他的胸膛,道∶“你这没良心的,你就会欺负人,有种我们公平决斗,我一剑杀了你!”
  希平大是赞同,道∶“好呀!奶吃了这药,我就和奶公平决斗,让奶痛快地一剑杀了我!”
  尤醉不动了,伏在希平的肩膀上,手儿从他背后伸举上来擦了擦眼泪,然后放开他,钻进被窝里,道∶“我要睡觉了。”
  希平把药丸重新装回瓶子,放在怀里,道∶“如果奶不愿跟在我身边,奶明天就可以走。走时顺便把柔云也带走,走了就绝不要再回来。”
  罗美美嘟哝道∶“装大方。”
  希平起身走到白姿的床沿坐下,对罗美美道∶“奶如果想走,我一定拍手叫好。”
  罗美美噘嘴道∶“我会走的,只是时候还未到。”
  希平哂道∶“还不是赖着要我送奶回家!”
  罗美美白了他一眼,道∶“不和你说了,我要睡了。”
  希平忽然色心大起,道∶“要不要我陪奶睡?”
  罗美美惊叫道∶“不要。”
  希平笑道∶“真的不要吗?”说着就将手钻入被窝,轻抚着罗美美的双峰。
  罗美美彷佛触电,推开他的魔爪,道∶“别碰我!”
  希平道∶“也对,奶是富家千金,娇贵无比,当然不是我这种乡巴佬能够碰的。可惜呀!奶的初夜却是被一个乡巴佬夺去的,以后怎么嫁给那些豪门翩翩公子呢?”说得有道理!
  罗美美恼道∶“嫁谁也不嫁给你。”
  希平大是开心,道∶“这我就放心了,我还真怕奶耍赖死要嫁哩!”
  罗美美被气得哑口无言。
  白姿柔声道∶“我们真的要睡觉了,你走,好吗?”
  希平转眼盯视着白姿许久,道∶“看来我在这房里很不受欢迎,只好回到有人欢迎我的地方了。唉!但愿玫瑰和雀儿还没睡着。”
  说罢,他突然埋首下去吻了罗美美,才站起来举步走出房间。
  罗美美用手擦了擦被他吻过的双唇,起床去把门反锁,道∶“淫棍。”
  白姿叹道∶“他向来都是这个样子的。”
  罗美美上了床,道∶“就因为这样才可恨,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就强来。”
  白姿道∶“当时他让奶走,奶为什么不走?”
  罗美美嘟着嘴道∶“我都说过很多次了嘛!我当时不知洛uA就是不肯走,根本就不怕他──不怕他占有我似的。”
  白姿道∶“莫名其妙。”
  尤醉也下床走了过来,道∶“美美,奶往里睡一点。”
  罗美美依言腾出一个床位给尤醉,让她也和她们挤在一起睡。
  尤醉对罗美美说道∶“我觉得奶早就喜欢上那小混蛋了,不然怎么会自动送上门?”
  罗美美道∶“我哪有?我最讨厌他了,还整日和他吵架。”
  白姿幽幽长叹,道∶“我们其实都是被打入冷宫的女人。”
  罗美美道∶“奶怎么可以这样说?应该是我们放逐他才对。啊!姿姐,奶不会还爱着他吧?”
  白姿道∶“其实也不能全怪他,当初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侵犯我的。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恨过他,最初的时候我还不能自控地爱慕他,他是那种能令女人疯狂的男人。但是,当我知道他有那么多老婆的时候,我就觉得愤怒,况且他还娶了白莲,让我对他的成见更加深了,我想那时我是在吃醋。自从跟了浪无心之后,虽然我无数次地告诫自己不准想他,但我做不到,即使在和浪无心翻云覆雨时,我心里想的还是他,我想我是无药可救了。”
  罗美美奇道∶“奶洛u鞲ㄕV他说明?”
  白姿回忆道∶“他也说过,只要我说句话,随时可以成为他的小娇妻。可是,我当初选择背叛他而跟了浪无心,如今还怀了浪无心的孩子,奶让我怎么还有脸重回他的怀抱?”
  尤醉道∶“那奶是否真的要回白羊族?”
  白姿沉思道∶“我也不清楚。”
  罗美美又抱不平道∶“他就是这样不负责任!再怎么说,当时他也不该把奶让给浪无心,女人口是心非原是很正常的。”顿了一下,又嗔道∶“不要看我,我是个例外,我说讨厌他就是讨厌他,我罗美美怎么会爱上他那种粗鲁的男人呢?我是知书达理的。”
  白姿笑道∶“真羡慕,这么看得开。”
  罗美美一副骄傲的神情,对尤醉道∶“醉姐,那淫棍刚才说了让奶走,奶明天就可以回地狱门了。”
  尤醉道∶“我不走。”
  罗美美惊道∶“奶不走?要是他还逼奶打掉孩子,奶该怎么办?这淫棍也真残忍,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要毁掉。”
  白姿道∶“我只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快知道醉姐怀孕了,这事连我们都不知道的。”
  尤醉叹道∶“他说的也有道理,我有了他的孩子,就不好找他报仇了,我总不能亲手杀了孩子的亲生父亲吧?竹生死前也说过让我跟他的话,然而我怎么能对不起施家呢?我很为难的,活了三十年,好不容易怀上一个孩子,我又怎么舍得不要这孩子?我毕竟是个女人,没有什么野心,只希望有个安乐的家、丈夫和孩子,如今丈夫没有了,孩子就是我的唯一,我怎也要把孩子生下来的。”
  罗美美道∶“奶不准备报仇了?”
  尤醉没有言语,白姿也幽幽一叹。
  罗美美道∶“奶那丈夫也真是的,好好的一个男人不当,却作了太监,让那淫贼有机可乘,害奶如今左右为难。”
  另一张床上的施柔云道∶“不准说我哥的坏话。”
  尤醉道∶“柔云,奶还没睡吗?雪儿睡了没有?”
  施柔云看了看雪儿,道∶“睡着了。”
  尤醉道∶“柔云,奶想回家吗?”
  施柔云伤感地道∶“柔云已经没有家了,柔云要留在那坏蛋身边,一定要杀了他替大哥报仇。”
  白姿摇着头,道∶“别看他完全不像有武功的样子,他使出‘雷劫刀法’的时候却可怕得惊人。”
  施柔云道∶“他就打不过大嫂,他只会装死。”
  白姿道∶“他即使不用刀,也是很可怕的,就连乌龙都被他赤手空拳制服。只要被他抱住,任何武功高强的人也脱不了身,他的神力跟他的性欲一样惊人。”
  尤醉道∶“柔云,报仇是挺难的,奶每次用匕首刺他,都刺不进去,我上次虽然刺进去了,却无法再刺的更深了,而且他身体里反冲过来的功力几乎把我的剑震脱离手,大嫂现在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连报仇的勇气也没有了,我对不起奶哥,对不起奶,更对不起施家。”
  施柔云道∶“大嫂,我理解的。平时他们说我什么都不懂,其实我明白我们施家更对不起奶,我哥的仇就让我施柔云来报,我有的是时间,不信杀不了那坏蛋。”
  罗美美支援道∶“我也要阉了他。”
  白姿道∶“奶好像特别恨他的淫根?”
  罗美美没头没脑地道∶“他那根东西让我痛得死去活来的,还流了那么多血,我不该恨吗?”
  白姿一笑,闭眼睡觉。
  尤醉突然道∶“奶要阉他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罗美美奇道∶“为什么?”
  尤醉却像白姿一样闭上了双眼。
  罗美美将嘴嘟得老长,道∶“吊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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