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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骄阳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迷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对丰满的乳房奇怪的并在胸前,乳头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腰腹高举,双腿被掰成一个平面,隐秘的玉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圆形,里面填满了泥沙,看不出肉穴所在。
  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胯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紧密,这才泼到她脸上。
  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顿时蜷起身体,满脸惊惧。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胀,两腿间像是被人插进一根粗大的圆柱,合都合不拢。
  一只涂着冠丹的玉手缓缓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盖跌跌撞撞的跟着“性子和顺、软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有痛恨也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恐惧。
  破旧的小屋内只放着一张木床,阮滢用绳索把废后乳上的金环紧紧系在床脚。
  因为捆得太紧,王皇后整个肩膀都被塞进床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肥白的股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正在惊恐,突然臀后一阵剧痛,那根树枝狠狠撕裂菊肛,深深刺入肠道。
  柔妃轻笑道:“姐姐先歇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
  鲜血从粗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荒僻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
  齐帝正在倚兰馆拥着荣妃观赏斗狗。他两眼紧盯着场中,心不在焉地听完成怀恩进述受降祭天诸务,不耐烦地说:“此等小事,不必来烦朕了,你去安排即可。”
  两只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着凶猛的嘶咬,它们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下一团毛耸耸的球状物体。
  由残断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体,成怀恩微一分神,只见其中一只黑犬猛然跃起,一口咬住黄犬的脖子,热腾腾的鲜血从狰狞的利齿间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阶前。
  荣妃吓得娇容雪白,惊叫一声钻到齐帝怀中。
  黄犬僵持片刻,终於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松口,拖着黄犬的屍体来回抖动。
  齐帝开怀笑道:“冠军将军果然厉害!着晋骠骑将军。”
  驯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带上口笼。一名内侍抢上前去,从它颈中取下一面金灿灿的方牌,另换了一面写着“骠骑将军”字样的金牌。
  接着两名驯手又牵着新犬上场。其中一头就是郑全三日前找来的巨犬,脖子里挂着“飞云尉”的银牌。
  成怀恩不动声色地叩首告退。身后花枝招展的荣贵妃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似的笑声。想到那个“又白又大”的屁股,不由心头火热。
  ***************
  梦雪早已飢肠辘辘,还要打起精神伺候主子。她是陈宫最出色的舞姬,尤其是修长如玉的两腿更是颠倒众生。此刻她尽展其长,雪白的双腿凌空横过宽阔的轿体,脚尖左右搭在窗沿边上,整个人摆成倒写的“各”字,只有娇嫩的花瓣贴在成怀恩腹下。圆乳随着轿子的起伏在胸前上下跳动。
  成怀恩的残根完全被嫩肉包裹,紧密的肉穴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着软弱的阳物。他满意的把玩着梦雪的嫩乳,不时拨开嫩肉,挑逗花蒂。滴红院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势,非烟等人虽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够长,只能跨坐在成怀恩腰间。
  回到滴红院刚交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炽热的阳光只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吩咐把雅韵带到院中。
  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天气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
  雅韵乳头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听说主子传见,连忙涂脂抹粉,收拾停当,匆匆走到正院。
  院内摆着一张奇怪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着西面。这是红杏特制的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模样。此刻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身体差不多倒悬。她主动分开双腿,脚背勾住凳腿上的木鞘。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着灿烂的阳光,红艳艳一片。因为看不到成怀恩的举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紧,一个粗长的物体插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酒杯大小,另一头则有拳头粗,七寸长短。他把圆筒细端挤入肉穴,慢慢插进花径深处。从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肉壁微微蠕动,细滑的嫩肉象水一般被银器分开。
  银筒越来越粗,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耐。
  成怀恩紧紧盯着筒内,待圆筒进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紧,已然抵到花径底部。
  筒端显出一团微鼓的嫩红,嫩红上面有一个窄小的入口,在阳光下纤毫毕露。
  雅韵的肉穴被粗大的物体完全撑开,隐隐作痛。突然下体一震,她才发现那东西是个中空的管子,有一根坚硬的细物正从管中穿过。接着身体深处最隐秘的地方一阵酸痛,那根坚硬而冰凉的东西抵住花心乱搅不已,似乎想插入其中。她低叫一声,两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体。
  “扶好。”成怀恩冷冷说。
  雅韵连忙伸手扣住圆筒边缘,拚命分开双腿,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索自己体内的隐秘。
  美姬体内传出阵阵金铁交鸣的闷响,成怀恩手里的铁棍不及一指粗,顶端却弯了一个圆钩,因此试了几下,总无法插进那个不停蠕动的细孔。成怀恩心头起火,乾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内刺入。
  铁钩直接捅在娇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韵被捅得浑身颤抖,咬住红唇不住痛哼。
  成怀恩使劲一推,铁钩滑过嫩肉,猛然没入窄小的子宫颈。他就着阳光往筒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铁棍深深刺进嫩红的肉团,没有一丝缝隙,像长在上面一样。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却被铁器粗暴地捅入,雅韵痛叫失声,肉穴徒劳的夹紧圆筒,唇上被咬得出血。
  成怀恩闭上眼,用铁棍细心地在子宫内摸索,只觉触手皆是柔韧的嫩肉,分不出彼此。他搅动片刻,睁开眼,抖手拔出铁钩。
  娇艳的花心一鼓,钩尖带出一团嫩肉。雅韵只觉腹内剧痛,顿时晕了过去。
  两手仍紧紧抓着银筒边沿。
  成怀恩往钩尖瞧了一眼,毫无表情的把铁钩重新插入血淋淋的宫颈。这次插入之后他没有再搅动,而是命人先把昏迷的琴姬捆好,然后拿出短刀,抵住银筒外缘的花瓣,慢慢割下。柔嫩的软肉沿着锋利的刀刃向两旁翻开,连花蒂也一分为二。
  雅韵被剧痛惊醒,拚命挣扎,惨叫连声。但此时她已经无可逃避,只能任由成怀恩砍断胯骨正中的软骨,将自己娇美的肉穴完全剖开。
  红杏吓了一跳,主子没有半点来由就辣手摧花,拿这样的美女也是宰鸡杀狗
  一般……
  洁白的小腹被齐齐划开,平滑的刀口内,没入体内六寸的银筒暴露无遗。绽裂的肉壁在阳光下不停抽动,奔涌的鲜血瞬间染红了雅韵雪白的身体,沿着光润的肌肤,绕过高耸的乳房,一直流到颈下。
  成怀恩拿开银筒,剖开的肉穴仍是半圆形状,只留下那根没入子宫的铁棍,靠在肉壁上颤抖不已。他耐心的把花径切到底部,然后剔去多余的组织,将带着铁棍的子宫完整取出,举在阳光下细细审视。
  雅韵的叫声越来越低,渐渐消失。她下腹血肉模糊,内里隐密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玉体沾满鲜血,胸前那对白嫩的圆乳浸在血泊中,显得格外醒目。明媚的两眼圆睁着,仰望苍天。
  成怀恩剖开血淋淋的子宫翻来覆去仔细看过,然后把铁钩扔给红杏,淡淡说道:“把钩尖磨掉。”
  红杏两腿彷彿灌了铅,拿着铁钩像有千斤之重。
  成怀恩这时才走到雅韵的艳屍旁端详半晌。失去血色的玉容,在阳光下象透明般晶莹剔透,长长的睫毛下,两眼神采全无。
  成怀恩突然微微一笑,“还死不瞑目呢。”说着把她的一只雪乳齐根切下,盖在她脸上,然后割下另外一只。
  ***************
  郑后等人在后院楼中隐约听到雅韵的惨叫,都是心惊肉跳,不知道红杏又在用什么手段折磨她。
  不多时,成怀恩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雪白的乳房,鲜血还在不停滴下。而他指间那个裂开一半的乳头,是诸女都认识的。
  郑后悲呼一声,扑了过来,伸手想夺过雅韵的乳房,但那团白生生的嫩肉,像火焰般炙痛了她的双眼。想开口,胸口却像被厚重的棉絮堵住,透不过气来。
  只走了两步,她便身子一斜,软软倒在地上,痛苦地合上眼睛。
  诸姬皆是惊惧交加,吓得面无人色,连流泪都忘了,只呆呆看着成怀恩的脚越走越近。殷红的鲜血从乳根平整的边缘淌下,一点一点溅落在他脚旁的楼板上。
  成怀恩把乳肉平放在案上,命诸女一一含住那颗挺立的乳头。芳若等人满脸淒惶,却又不敢不从。轮到最后的谢芷雯时,这个唯一的处子嘴唇刚刚碰到还带着雅韵体温的乳尖,便忍不住呕吐起来。
  郑后呆呆伏在一旁,淒婉欲绝。
  成怀恩知道她不会主动过来,手指轻扣案板,淡淡说道:“想不想见那个可怜虫?”
  郑后犹豫片刻,终於撑起身体,走到案前,张开红唇含住沾满呕吐物的乳头,珠泪纷纷而下。
  
  
  
  
  26

  虽是酷暑,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却是寒意刺骨。陈主委靡的卧在草蓆上,模样象老了十年。
  他原本幻想着归降之后,还可以做个富家翁,安享余生。不料大齐没有给这个请降的君王任何优待,当做猪狗般扔在地牢中。数月间家破国丧,母妻俱亡,姬妾星散,昔日的风流一去不返,只能囚在牢中苟延残喘,陈主心下痛悔不已。
  郑后从壁上的小孔看着爱郎憔悴的模样,不由柔肠寸断。但成怀恩的警告言
  犹在耳──
  “一旦让那个废物发觉,我只好杀他灭口。”因此紧紧摀住樱唇,强咽悲声。
  一只手从腿间伸入,摸在微翘的圆臀上。身着盛装的郑后连忙转过柔颈,满脸泪光地沖成怀恩摇摇头,惨淡的玉容上尽是乞求之色。
  成怀恩毫不动容,隔着衣服在玉户上揉捏片刻,然后解开郑后外衣的罗带。
  玉白色的宫装分开,露出里面水红的纱裙,柔韧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他解开丝带,掀起长裙递到郑后手中。
  郑后挽紧裙裾,只觉下体一凉,贴身的褌裤从腰间滑落,粉嫩的雪臀已经暴露在空气中。接着两根手指捅进肉穴,搅动起来。她俏脸贴在墙上,挺起下体强自忍耐。忽然隔壁一声痛呼,郑后连忙睁开眼睛。
  一个狱卒立在爱郎面前,踩着他的脚踝狞笑着问道:“老老实实跟我说,你带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哪儿了?”
  陈主瑟瑟发抖,痛叫着说:“实在是没有啊……”
  “他妈的,还敢骗老子?也是当过皇帝的人,难道只带了这身破衣服,就敢住老子的店?”说着脚下一拧。
  陈主痛叫连声。
  郑后扭头含泪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这个好办,”成怀恩淡淡说,“只要娘娘你──在这里发次浪……”
  郑后一咬红唇,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声的伸进光润的玉户,摸到花蒂,急急揉捏起来。
  细白的玉指在肉缝间抽插,娇艳的花瓣时分时合,连紧密的菊花也随之微微抖动。
  成怀恩看得心痒,从湿淋淋的肉穴中拔出手指,按住粉红的菊肛,中指用力挤入。
  未经人事的禁地被异物进入,一种奇异的快感从中传来,郑后不由自主地收紧肛肉,晶莹的玉体瞬间蒙上了一层媚惑的粉红色。
  沾满淫水的手指滑入窄小的细孔,被柔嫩的肛肉紧紧裹住,果然是又软又密。
  成怀恩托住郑后一条玉腿,搭在肩头,让前后两个肉穴都敞露在外,然后拇指伸入花径,在两个同样紧密的肉洞中不停插抽。
  郑后高潮一向来得晚,这次却是例外。菊肛里灵活的中指那种不同以往的快感,带给她阵阵战栗,淫水从笔直的玉腿直淌到秀足的弓鞋里,一片闪亮。一柱香后,两个肉穴突然收紧,滑腻的嫩肉在成怀恩指上纠缠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娇喘,娇柔的玉体依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
  成怀恩把指上的阴精抹在郑后唇上,然后掀开衣衫,露出勃起的残根。
  隔壁陈主还在不住哀叫,每一声都让郑后心头抽痛。不久前,他们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却双双沦为奴仆,隔着一道墙壁分别承受着淫辱,自己更是摊开君王至爱的肉体,任人玩弄。郑后脸上红晕渐渐褪去,淒然张开红唇,伸出香软的小舌在阉奴的残物上轻轻舔舐。
  哀叫停了下来,地牢恢复平静。成怀恩把臻首紧紧按在腹下,低声说道:“三日之内,我定要干到你的屄!”
  ***************
  刚入夜,华阳宫便黑沉沉不见一丝灯火。
  成怀恩负手而入,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满脂粉香气和汗味,又闷又热。
  高悬的宫灯一个不用,只在床头点了根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映着一段白嫩的肉体。一个黑影正蹲在肉体后面,两手不断推送。
  阮方从榻上跳下,迎了过来,脸带忧色。
  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大张的两腿间,还插着那根楠木棍。柔嫩的下体经过一个多月的非人虐待,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起,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液。尽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今已有五个月了。
  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肉团会如此棘手。打胎药喝了上百付,每天高频度的击打子宫,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顽强地存在。夜长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妥。因此在冷宫时,他就打定了主意。为了复仇大计,莫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干了。
  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欲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眼神使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丽妃被两人仰身捆好,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臀下垫着枕头,被木棍捅了不计其数的产门高高对着床头的烛光。
  圆筒插进暗红的花瓣,轻车熟路的抵住花径底端。细小的子宫口因怀孕而微微张开。有了雅韵的经验,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大力便穿过宫颈,插进子宫内部。
  冷凉的铁器划过炽热的嫩肉,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又苦涩地闭上。随着铁钩的动作,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突然腹内一紧,她能感到一个软软的肉团被铁钩从肉壁上剥落,接着慢慢从细长的宫颈穿过。“噗叽”一声轻响,从腿间滑出。
  本该五个月后自动脱离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残忍的扼杀。丽妃悲痛欲绝,紧紧捆着的娇躯在烛光下不停抽动。
  阮方松了口气,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筋带膜,四肢可辨的软肉扔掉,连忙接过铁钩,笑道:“这可是大补之物,让我好好炮制一番。”说着乐滋滋的去了。
  成怀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丽妃两只圆乳,肆意揉捏。见她只是默默流泪,骂道:“装什么死!”
  丽妃哽咽失声,宁肯就此一死了之。她肉穴中还插着银筒,鲜血混着胎盘的碎片从子宫内涌出,沿着光亮的筒壁缓缓上升。
  成怀恩心头火起,两手握住她的乳房狠狠挤弄,像要把肥嫩的肉球捏碎一般。
  忽然殷红的乳头上流出一滴白色的液体,成怀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浓白的液体重重坠入心底,悠长的岁月荡起层层涟漪。
  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头沾了一下,彷彿被烫痛般连忙缩回。
  丽妃芳心已碎,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只是痛哭。
  成怀恩犹豫多时,试探着把手指放进嘴里。有一股淡淡香味,非常熟悉,又非常遥远。
  他细细品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夜晚,荒野里熊熊燃烧的篝火,一群
  粗野的男人狞笑着扑向一个白嫩的身体……
  面容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呻吟……
  成怀恩呆了半晌,喃喃说了声,“妈妈。”
  ***************
  他想起来了,这是母亲的味道,是母亲乳汁的味道。
  丽妃仍在流泪,突然成怀恩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喊,扑到她身上,叼住着乳头拚命吸吮,彷彿要把乳内的嫩肉尽数从乳头吸出来般。
  这一夜,成怀恩没有回滴红院,他用被单蒙住丽妃的脸,自己伏在她怀里,一边吸吮初沁的乳汁,一边尽情哭泣。丽妃没也同样在哭泣,但他们一个是失去了母亲,一个则是失去了孩子。
  清晨,成怀恩醒来,面上的泪水已然乾涸,盖在丽妃脸上的被单却还是湿漉漉一片。
  丽妃被捆了一夜,此时解开绳索,僵硬的四肢仍无法动弹。麻绳深深嵌入如雪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迹。拔出圆筒,凝固的血块立刻掉落。肉穴张开浑圆的入口,也像四肢一般僵硬着,暗红的积血从中缓缓涌出。
  成怀恩哭得脑子昏昏沉沉,呆看着被自己吸得淤肿的乳房,伸手轻轻抚摸片刻,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华阳宫。
  初升的阳光象乳汁一样纯净,清风拂过,树叶如潮水般柔柔起伏。成怀恩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紫氤殿。他犹豫了一下,想起齐帝此时正在殿内安歇。昨夜的回忆,使他无法面对姐姐与仇人的虚与委蛇,当下转身离开。
  想像永远比现实更具杀伤力,只是想到姐姐强颜欢笑的样子,成怀恩胸口便烦燥不已。走了几步,心念一动,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废后两臂捆在背后,直挺挺趴在地上,一根弯曲的枯枝从圆臀中斜斜伸出。
  撑满的肉穴无法合拢,分开两腿间满是混着泥沙的血迹,肮髒不堪。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背影──娘,先让她给你还债。
  枯枝上挨了重重一脚,王皇后闷哼一声,悠悠醒转。待看清他冰冷的眼神,嘴角抽动,说不出是哭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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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5 13:14 #1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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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但听到声响,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跪到主子面前。她们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怀恩的名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烟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宫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不仅行淫昼夜不休,而且以辱虐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每日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景况,但她心细如发,处处小心留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着极大风险,绝非是仅仅为了渲淫那么简单。
  轿内悬着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彷彿是严冬景象。
  梦雪对此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陌生的木箱,上麵包金裹银,豪贵华丽。
  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腰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阳物。
  残根在红唇间渐渐膨胀,梦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棒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粗又短,但毫无劲道。失去龟头的阳物只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断口处新生的嫩肉,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阳物下面的阴囊与她见过的不同,像是直接从腹下鼓起一团,皮肤光亮,状如鸽卵的睾丸紧紧并在一起。但这根勉强称得上阳具的东西,与正常阳具最大的不同不在於龟头,也不在阴囊,而是它──不能射精。
  成怀恩知道射精是怎么回事,但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快感。这个现在并不防碍他的兴致──有这样美艳的妃子亲吻抚弄已经很舒服了,每到欲火焚身无可发泄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疯狂的时候,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服。不过他每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色,毫不节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於奔命,每日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重要的则是为以后打算。虽然那个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精管生出,精溢於外,不需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备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顾忌,赤着下体便走出轿子。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韵的春凳仍摆在场中,失去双乳和子宫的屍体被草草埋在树下,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
  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春色无边。
  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潮红,快活地低叫着。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前,俏脸埋在肥嫩的大腿间用力舔舐。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雯,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每个人都把脸贴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啧啧有声,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成怀恩立在门边,欣赏这幅香艳的画面。他知道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娇媚聪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己,主要还是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不同。
  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唇僵在芳若臀间,低低呻吟。一股阴精从颤抖的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非烟连忙停止舔弄,让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顿了一下,一边身下阴精流淌,一边哆嗦着去亲吻芳若的花瓣。
  红杏的叫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紧紧夹着谢芷郁的面颊,剧烈的抖动着,肥乳上的红肉硬硬翘起。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舔乾净。”
  眼光停在众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光润动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屁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臀间的阴精舔净,然后和诸女一般,曲臂伏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肉缝紧紧合在一起;芳若的身体更为成熟,花瓣柔柔夹在股间。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
  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屄翻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肉片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液。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插进花宜的肉穴,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骂道:“小贱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姨…
  …”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
  红杏赶紧停下手,换上笑容,迎了过来,“主子回来了。奴婢调理调理这几个贱人,免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
  红杏听出他口气不善,赶紧媚笑着邀功,“主子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正让那贱人戴着舒服呢。”
  成怀恩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诸姬,急忙登楼。
  红杏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主子想出的玩意儿真是好!那贱人的屄恁紧,戴上这个,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干起来肯定舒服……”
  ***************
  卧房里摆着那张黑色的圆桌,两条洁白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洞,红洞边缘闪着金灿灿的光芒。走近一看,原来肉穴内放着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艳红的肉洞中充满了清亮的淫水,几乎要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荡,连忙分开圆桌,想把倒悬的美人儿取出来享用。不料木桌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原来是红绫未解。
  解开红绫,郑后娇躯一斜,肉洞中的久积淫水便顺着玉腿一泄到底,从脚尖滴落。
  成怀恩残根早已胀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着她的膝弯,分开双腿,把圆张的肉洞对准残根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来撑开肉穴金环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阳物终於进入到这个销魂蚀骨的艳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肉洞仅有铜钱大小,正好可以容纳残根。当残根穿过金环,郑后呻吟一声,滚烫的肉壁立刻收紧。
  成怀恩的阳具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艳后体内的嫩肉,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肉穴,却没有想像中紧密。微一愣神,他连忙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肉穴,接着两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
  由於撑开的肉穴长时间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压的部分像是离开了身体,没有一点感觉。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紧。
  嫩肉合拢,残根顿时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上的艳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茎立刻从蜜汁般的炽热内层次分明的脱颖而出,彷彿从幽深的梦境中浮现,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辨。
  滑腻的软肉在阳具上细细舔舐,蚀骨的酥爽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他将郑后紧紧拥在怀中,搂着她的细腰,轻柔的上下运动。白嫩的肌肤像一匹光亮的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神激荡,恨不能让她整个人与自己化成一体,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随着时间流逝,肉穴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炽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唇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蜜汁泉涌,玉体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溢。
  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忍不住飢渴,细白的贝齿咬住红唇,发出一声似吟似歎的淫叫,接着圆臀一摆,主动套弄起来。
  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
  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询问的目光,连忙抿嘴一笑,说道:“主子,奴婢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原来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起码在飢渴中煎熬了一个时辰,难怪如此。
  残根虽短,直径却与常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嫩肉上分外刺激,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剧烈的收缩,一股更为炽热的黏液从肉穴深处涌来,烫得阴茎隐隐发胀。
  待颤抖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娇媚的脸庞贴在他胸前,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
  成怀恩搂着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抬起头,抱着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坚挺的阴茎“泼”的一声离开蜜壶。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满积的淫液从艳红的肉穴内奔涌而出。
  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阳物,让郑后舔乾净。
  郑后此时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淫态,不禁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半晌没有作声。
  成怀恩回味着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说:“这都是你自己发浪流出来的,难道还想别人舔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大家看看她都多浪。”
  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淫液的阳物。
  
  
  
  
  28

  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左右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着那只华丽的木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过去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赤裸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厚带,大腿内侧满是黑乎乎的泥沙,胯间隐隐还沾着血迹。头发散乱,丰满的乳房紧紧并在胸前,两只红肿的乳头被一个不规则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着跪在室内正中,慌乱的侧耳倾听周围动静,忽然眼前一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着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着一群国色天香的美女,尽是玉体袒露,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间,背对自己那个。虽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目眩,一对并跪着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围群芳顿时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根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拚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着脖子,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他咆哮道:“老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阳具放进红唇中,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鸡巴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物,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洗你的屄!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髒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淒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肉穴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根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肉,在松弛的肉穴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出。
  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屄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髒的。”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粗大的毛巾在磨破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奶头不知不觉硬硬突起。
  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插送起来。果然,只捅了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浪叫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着牙说。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拜,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徵性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神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精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操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出一口箱子。
  掀开箱盖,里面蜷伏着一具浑身是汗,肤色粉红的女体。一抬脸,王镇顿时一愣,虽然那女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后。
  王镇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日,你来安排,三日之后不论死活我都要带走,尽量让大家都能干干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春药之后,她就一直沉浸在迷乱的飢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个人匆匆入内,兴奋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紧紧搂住这个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热的肉棒狠狠插进淌满淫水的肉穴,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安慰。她腰身起伏,迎合着陌生人的抽送,直着脖子,淫叫不绝。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
  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宫,带上药罐匆匆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宫内,这次倒是神情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乳头吸吮并不丰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屍走肉,对身外事漠不关心。看着乳汁从自己的乳房里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东西,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应。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开口想骂,结果只是歎了口气。他起身下床,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么,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回头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乳,说道:“娘娘大病初癒,配些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乳头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隐隐知道主子转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着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簷角的铜铃,慢慢挺直身体,半晌淡淡说道:“药也不能浪费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沉默的丽妃突然开口问道:“孩子呢?”哭泣多日后,她的声音又乾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容,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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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第一天犒劳的是武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不过千人,每五十人为一队,设一偏尉,二百人为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日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奸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精液淫水,呼吸短促,还未癒合的肉穴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表情,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高潮退去,脑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难道成怀恩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让人干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着肿胀的下体,回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疯狂,突然笑了一下。王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目瞪口呆──她在想,比起淒清的冷宫,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以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脸──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本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乾脆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吩咐他们把这营妓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着这个皮肤细嫩,肥乳圆臀的营妓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听说消息,见主将带来一个裸身盲女,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到有这么多男人,顿时花容失色。
  没有人去看她的表情,第一队五十个多日未尝肉味的精壮男子蜂涌而上,争相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列队!”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两队,目光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胸,正惊惧间,突然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分开双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壮的肉棒在下面已等候多时,呼啸一声没入柔嫩的花瓣。
  火热的阳物塞满肉穴所有空处,紧密无间,王皇后淫欲勃发,禁不住浪叫起来。
  接着有人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乳重重压在一个男子胸前。她还没明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臀,另一根肉棒硬生生挤入菊肛。王皇后曾经幻想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销魂铃。可此时梦想成真,未经湿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几乎没有快感。刚张口想喊痛,一根肉棒就势插入,直直顶入咽喉。然后两手也被人拉起,分别塞入一根阳具。
  王皇后在五个人同时奸淫下,不多时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根勃起的肉棒,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声,滚烫的阳精射入齐帝专用的子宫。
  接着后门里那根肉棒也是一阵乱颤,浓精灌进乾燥的菊洞。两根软下的肉棒刚刚退出,另两根龙精虎猛的肉棒立刻插入,没有片刻停顿。
  此时王皇后再没有一点曾母仪天下的尊贵之色,体下精液淫水交流,湿滑一片,两根阳具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此进彼出,舒畅万分。她完全抛开顾忌,两只软柔的玉手分别握着肉棒上下捋动,嘴里还含着一根,竭力吸吮。
  白嫩的身体在一群精壮的裸男围绕下时隐时现,王镇在旁看着大为得意──自己所练的武焕军果然是精兵,连轮奸都干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这般精兵在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敌,何敌不破?
  六根刻香燃尽,第一队五十名军士刀枪入库,鸣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的盲女遍身尽是阳精,连头发中都夹杂着缕缕白浓的液体,股间花瓣鼓起艳红的一团,前后两个肉穴几乎连成一体。
  好不容易没有肉棒在体内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体,轻轻揉搓秘处发麻的嫩肉。刚喘了两口气,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身后停下。她心里一紧,手指僵在身下。
  当肿胀的肉穴被第四批人又挺着阳具捅入之后,王皇后终於哭叫起来,“大哥、大哥,别插了,求求你们别插了……”
  王镇怕她说出身份,连忙举手示意。
  一根肉棒立刻塞进红唇。王皇后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她吐出肉棒,抬起头,拚命叫道:“饶命啊……哎呀……干死我了……”
  王镇狞笑一声,尖声道:“别停!干死不要紧!”
  第一营结束之后,营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腹微微鼓起,肉穴无力的张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她淫水已然乾涸,只有黏湿的精液从中涌涌不绝的流出。
  此时夜色已深,王镇自去歇息,留下心腹在旁监看。第二营足足等了一天,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围着没有反应的裸女挑灯夜战。但女人双手无力,进度立刻慢了许多。第二营偏将马大展乾脆叫人用绳索绕过肩膀,把她悬在樑上,两腿分开吊在身侧。然后五人齐上──一人在后面的菊肛中抽送,肉穴内则是两根阳具齐头并进,另外推来练兵的木架,两名士兵站在架上一起捅她的小嘴。
  王皇后时昏时醒,到次日午间第二营收兵,已是奄奄一息。王镇见状决定让她歇息一个时辰,免得一口气把她干死,毕竟后面还有三营六百名士兵呢。
  两名内侍把她解下,接着灌了一碗略带苦味的汤药。热汤带满嘴的精液流入肚里,王皇后略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的前阴后庭都已被干得出血,浑身上下无处不痛,低低呻吟道:“痛啊……”只说了这一句,便又昏昏沉沉睡倒。
  成怀恩第三日傍晚来到武焕军时,后面三营各有一半士兵没有轮到。
  王皇后悬在樑上,像在精液池中浸过一样,白花花的阳精遍体流淌。身下更是厚厚了一层,最下面的已经乾涸,上面仍是又湿又滑。因为她没有任何动作,两名在口腔中抽送的士兵不得不尽力挺起阳具,直直插入喉中。肥白的身上佈满青肿,大腿内侧更是伤痕纍纍.肥厚的花瓣没有一丝折褶,像一个拳头伸在腹下,肿得发亮,把两根粗大的肉棒裹得没有一丝空隙。
  两名士兵托着双腿同时使力一顶,红肿的肉穴顿时撕裂开来。久未动静的王皇后腰腹一阵抽搐,大团大团的精液带着血丝落在地上。白色的黏液越来越红,突然一股汹涌的血水奔流而出,瞬间就染红了体内的几根肉棒。三名士兵一惊,连忙拔出阳具。
  “接着干!”成怀恩断然厉喝。
  几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怪叫一声,鼓起眼睛,沿淌血的肉穴逆流而上。
  肉穴中的鲜血四处飞溅,成怀恩高声说道:“本官念各位将士操练辛苦,特地让此妓供大家玩乐。诸位尽可放心,本官已付足银两,生杀皆在予我。未曾轮到的不必失望,只要各位忠心为国,本官自然会有奖励!”
  一众军士顿时喜形於色,纷纷讚颂主帅体贴军情。
  众人欢呼声中,王皇后忽然睁开失明的双眼,拚命挺直脖子,发出一声淒厉的惨叫,但只喊了半声,便嘎然而止。僵直的身体在众人的挺动下机械的前摆后仰,肉穴仍是血流如注。
  ***************
  第二日,曹怀禀告齐帝,废后突然病重。柔妃早已得到消息,不屑地冷笑一声,腻声说:“皇上您瞧,臣妾的眉毛画得好吗?”
  废后活着齐帝尚且不在意,此时又有爱妃在怀中撒娇,当下只挥了挥手,让他自去处理。
  下午传来消息,废后积郁成疾,回天无术,已然身故。齐帝无动於衷,柔妃、荣妃则暗暗称快。
  没有人知道皇后是被近千人轮奸致死。武焕军的千余将士也不知道那个骚婆娘竟然是大齐的皇后。




  第四部 妖道灵源

  30

  时光荏苒,夏去冬来,已是皇武十年秋。
  毓德宫毫无人迹,人们的记忆也渐渐模糊。幽深的皇宫再没有废后一点影子。
  如今齐帝无心朝政,整日在宫中嬉耍玩乐。各地附炎之徒,竞相晋献百工杂技以求皇上欢心。
  宫中荣妃、柔妃分庭抗礼,齐帝不偏不倚在紫氤殿和倚兰馆轮流歇宿,每有赏赐,必是两人同等。荣妃家世显赫,居然与一个无根无基的舞姬同等,每念至此,都是忿忿不平。两妃各有一帮心腹,相互明争暗斗,攘无宁日。但争来争去,谁都没怀上龙子。
  至於丽妃等人,独居深宫,终年见不到皇上一面。
  齐帝倚红偎翠,又在南朝一带广收美女以充后宫,调鹰斗犬诸事不绝,反而比以前还忙上几分。他乐在其中,自谓政通人和,天下太平,乾脆不再上朝。内庭外朝间,只有成怀恩、曹怀等人传递消息。
  偶有铮臣上书直谏,齐帝开始还以求子为由塞搪。再有人不识相喋喋不休,便龙颜大怒。砍了三四个大臣,耳根也就清净下来。
  倒是成怀恩这个小太监,虽然倍受宠信,却不擅权,从无独断专行之举,因此诸臣纵有怨言,朝中却还无事。
  成怀恩深居简出,做出小心谨慎的模样,处处小心收敛,绝不妄交大臣。无论忠奸与否,都是一视同仁。
  内府宁所已经成为他的爪牙,触角深入各处,上至深宫内廷,下到州县边塞,都有宁所紫衣内相的身影。但他约束曹怀、郑全等人,只暗中收集情报,从不参与政事。
  神武营交由王镇负责,由他挑选精锐组成的武焕军已有五千之数,装备精良远过於羽林军,堪称齐军之冠。
  每日朝臣将需圣上决断的政事汇总,交由内相。成怀恩於次日清晨携入宫中,面见齐帝。事毕无论早晚,必到丽妃处一坐,盘桓一个时辰左右。
  丽妃因失子而黯然多日,但成怀恩干那件天怒人怨的残暴之行后,突然转了性般,对她和颜悦色。不但再无凌辱之举,甚至连大声喝骂都不再有。因此她心神渐渐安定下来,见了成怀恩也不再瑟瑟发抖。
  成怀恩无法面对自己的心理,原本还有些忐忑,后来乾脆根本不去想自己的举动有何异常。一入华宫阳阴冷沉稳的表情便消失无踪,坦然──甚至有些兴奋的钻进丽妃怀里,捧起那对圣洁乳房,一边吸吮,一边用心品味乳汁的味道。起初,那股淡淡的奶香总使他悲喜交加。慢慢的,成怀恩沉浸其中,彷彿回到儿时,无忧无喜。他不再要求丽妃在面前赤裸,甚至有些害怕看到这具自己肆意蹂躏过的身体。
  淡淡的日光穿窗而入,一缕似有似无的奇特感情,在空虚的女人和寂寞的少年之间,悄悄滋长。
  八月十五那日,齐帝遍赏群臣,以示天子隆恩。各部官员在宫门外叩首谢恩,便各自散去。
  赐给成怀恩的赏物分外厚重,但他并不在意。他想的是昨天陈芜送来的消息:齐成玉想面见公公,然后还山。
  屈指算来,齐成玉已经在自己门下两年,炼制各种药物无数。近一年来,两人满打满算,见面不到十次。其间齐成玉屡次求去,成怀恩都婉言相留。但听陈芜的口气,他这回是铁了心要走,连鼎炉都废弃不用。
  其实成怀恩早就巴不得除掉这妖道,以免露出风声。只是身体远未复原,不敢痛下杀手。
  暗骂一声,成怀恩命大轿转往东城。
  ***************
  齐成玉确实气得紧了。虽然那忘恩负义的小子表面上供奉无缺,要什么给什么,甚至隔三差五给他找来艳女相陪,但绝不许他出门半步。名为尊师,实同囚禁,如此两年下来,齐成玉头发白一半。道家最重养生,以往齐成玉年余必入深山一游,这样的软禁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成怀恩步入院中,淡笑施礼,“齐先生近来无恙?”
  齐成玉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说道:“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齐成玉是你手下的囚徒不成?”
  成怀恩深深一躬,说道:“请先生息怒,不知先生为何事烦扰?”
  齐成玉咆哮说:“何事烦扰?我在此两年,足不出户,形同囚徒!这岂是公公待客之道!”
  成怀恩冷眼相观,这妖道一向注重仪表,一派仙风道骨,此时如此形态,绝非本性。既然他咄咄逼人,那自己不防以退为进,眼下还不能跟他撕破脸皮,免得功亏一篑。想着乾脆双膝跪倒,重重磕了个头,“学生照顾不周,还请先生暂且息怒。”
  齐成玉见惯了他的演技,毫不动容,但如今他给足面子,自己也就坡下驴,重重喘了气,歎道:“贫道尽心竭力为公公炼丹制药,原是想为公公分忧。奈何公公对在下苦心……唉,如此多留无益,还是就此告辞,作个闲云野鹤罢了。”
  成怀恩正容说:“弟子对先生敬如天人,怎敢有丝毫不敬,先生切莫误会。”
  “哼,如此佳节我欲入山一游,为公公寻觅灵药,竟为阉奴所拦,是何道理?”齐成玉故意用阉奴一词,意在暗示成怀恩自己的功劳。
  成怀恩淡然一笑,“先生果然是误会了,学生此举意在防外人打扰先生修行,并非敢阻先生。”
  “那为何不许我出门?”
  “先生有何需用自可吩咐下人,何必出门?”
  齐成玉怒道:“难道我欲去终南一游,公公还能把终南山搬入此院中吗!”
  成怀恩歎道:“先生息怒,若是此事,恕难从命──弟子修行步步荆棘,实不敢须臾相离。若先生一去数十日,学生偶有差池,置弟子如何呢?”
  齐成玉容色稍霁,“公公不必担心,公公修行不辍,又善为调理,依原法而行,一月之内绝无意外。待在下云游之后,必回来为公公效劳。”
  成怀恩静默片刻,肯切地说:“能否请先生暂缓数日?眼下回天丹已尽,还请先生炼制,只要够三月之用,绝不敢相强。”
  齐成玉暗悔自己把时间说得太长,若说数日便回,手中多余的回天丹已然够用。只要离开此地,难道还回来自投罗网吗?勉强应道:“五日后公公自可派人来取。”
  成怀恩拱手离去,坐在轿中闷闷不乐。五日后如果齐成玉坚持要走,那只好图穷匕现。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妖道生离此地!两害相权,复阳事小,泄密事大。一旦走漏风声,自己性命不保。
  ***************
  时已中秋,滴红院仍是树木葱隆。几点淡淡的灯光,掩映在绿叶中。天上明月如洗,银辉处处,如梦如幻。
  红杏又胖了许多,耸着颤微微肥乳在前引路,“今儿个非烟那贱婊子在背后吱吱歪歪,奴婢打了几鞭才老实;梦奴的病还没好,刚吃了药睡着了,要不要奴婢喊她过来伺候?郑奴给主子绣的腰带做完了,贱人笨手笨脚的,费了主子三两金线;芳奴……”
  还在饶舌,成怀恩已经走入房中,红杏知趣闭上嘴,自去找别人撒气。
  非烟、梦雪;芳若、花宜;谢氏姐妹两两同居一室,分住一楼二楼。三楼是成怀恩卧房,平时郑后在此独居。
  郑后娇艳的丽色丝毫未改,她款款起身替成怀恩脱掉靴子,然后除下外袍放在外间。
  成怀恩惬意地躺在榻上舒散筋骨,一转眼,看到床边放着一条腰带,上面的飞龙由金丝绣成,周围是银线织成的云朵,腰带正中是一颗红宝石,光彩夺目。
  灯光下虬曲的龙身在云中时隐时现,精、气、神都集中在那颗红宝石上,像是要一口吞下般张牙舞爪,鳞片飞扬,栩栩如生。
  成怀恩爱不释手,拿起来围在腰间,只觉宽窄大小无不处处合适。
  郑后见他高兴,小心地说:“主子喜欢吗?”
  成怀恩点点头,“嗯,不错!”
  “……主子,我想见见……”
  成怀恩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妈的,这贱人真是……死心眼儿!数日前郑后主动提出要给他绣条腰带,弄得成怀恩心花怒放,没想到又是要见那个废物,他暴燥地说:“三个月去看一次,你烦不烦?那傢伙算什么东西!整天泡在酒池子里,醉生梦死,你还念念不忘?”
  郑后没有说话,两眼直直看着地面,一滴清泪从秀发间滴落,彷彿比耳后那粒成怀恩给她的明珠更大更亮。
  成怀恩恨意涌起,把腰带一丢,冷冷道:“你自己说,这次怎么弄!”
  白玉般的脸庞顿时飞起一层红霞,她每次去看陈主,成怀恩都要在隔壁对她大肆淫虐,而且每次都要玩弄种种花样,一到高潮立刻带她离开。
  郑后的耳根都红透了,才小声嗫嚅了一句。
  成怀恩冷笑道:“哼,还装什么贞洁,你的骚屄爷干了有上千次了吧?大声说!”
  郑后细若蚊蚋的低声说:“主子……后庭……”
  成怀恩心中一荡,郑后的屁眼儿他觊觎多时,但一来太过紧窄,残根难入,二来於复元无补,因此始终没有相强。此时听到天仙般的艳后主动献出美臀,不由咧嘴笑道:“娘娘真是癡心──过来,让我看看!”
  郑后脸上还带着泪珠,勉强抬头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
  郑后垂下白嫩的柔颈,解开丝带,缓缓除去轻纱,露出艳红的抹肚。几朵嫩黄的小花碎碎缀在抹肚边缘,翠叶翻卷,与冰肌玉肤相映成趣。
  正待脱下抹肚,成怀恩叫道:“转身。”
  郑后略一迟疑,转过身去。抹肚只是一块红布,从胸前直盖到股间,背后却是一无阻挡,粉背雪臀暴露无遗。成怀恩盯着圆臀间的幽谷,心跳不已。虽然这个身体自己已经玩弄一年有余,但每次看到都像第一次般为之惊艳。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挽住背后的系带,轻轻分开。艳红的抹肚落在地上,室中只剩下一具曲线玲珑的女体,在烛光月色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郑后仰身跪在榻上,两膝平分,玉户微绽。粉嫩的股间纤毫毕露,秘处诸般胜境尽收眼底。
  成怀恩在紧窄的肉穴内掏弄片刻,待指间渐渐湿润,挺起下身,肉棒抵住柔嫩的花瓣,不再动作。
  齐成玉以药物掩饰他复原的外形,因此外表仍是声音尖细,颌下光洁无须,连腹下也没有一根毛发。不过原来白弱的阴茎,此时勃起已有四寸长短,与常人相仿。但直径却过於常人。由於在诸姬体内昼夜不停的交合一年有余,细嫩的表面上血管虬张,看上去粗壮威猛。阳物变粗,此消彼长,顶端的伤疤渐渐收缩,平时隐在皮肤之下,一旦勃起,则鼓出棒身,变成一个坚硬的锐尖。下面阴囊也已成形,胀胀鼓成一团。
  郑后知道主子是要让自己主动交合,忍羞握住那根粗壮的阳具,手指拨开花瓣,放在肉穴边缘,慢慢送入。她的肉穴一如往昔,但成怀恩阳具渐长,已不需金环相助,便可直接插入。
  色泽乌黑的肉棒慢慢挤入滑腻的嫩肉,塞满花径。郑后挪动腰臀,让肉棒进得更深,心里想的却是那个风流潇洒的陈主。她闭上眼,想起初入宫禁时,陈主怜爱万端的神情。那双写出无数锦辞丽句的手如此温存,彷彿春风拂过,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痛了她一般。那时陈主每天都会在她耳边轻轻吟咏着华美的文字,两人交颈而眠,睡梦中都在含笑……
  体内的肉棒重重刺入,硬硬的尖端刮在肉壁上,隐隐作痛。郑后从甜密的回忆中惊醒来,“呀”的低叫一声,一滴泪水从娇艳的杏腮缓缓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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