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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的後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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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华剑雄放下电话,点起一支烟,一边喷云吐雾,一边在脑子里构思对周雪萍的审讯计划。他的脑海里已经开始一幅幅闪过周雪萍蓝色旗袍下雪白的酮体,高耸的胸脯,肥嫩的大腿……他甚至臆想了自己胯下的大家伙进入周雪萍那温暖湿润的肉穴时的畅快舒爽……
  突然,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咣”地一声,柳媚脸色苍白地推门而入。她目光呆滞,颓然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丰满的胸脯剧烈的起伏不止。
  华剑雄被她吓了一跳,刚要开口,就见两个光着上身的特务慌慌张张地跟了进来,见到他立刻畏畏缩缩地站到了一边。
  华剑雄看到这个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没等他开口询问,一个特务就垂头丧气结结巴巴地向他报告:“处…处座……那…那姓段的……死…死了……”
  “什么?”华剑雄拍案而起,眉头皱成了两个大疙瘩。他一边把手里的纸烟在烟灰缸里狠狠地碾灭一边吼道:“死了?这么会死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重要的犯人被你们打死了?”
  那特务看到华剑雄一脸暴怒,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这时脸色仍然苍白的像张白纸的柳媚嘴唇颤抖着轻轻的说道:“自杀……他自杀了。”
  “自杀?”华剑雄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柳媚伸出一只白皙的纤纤玉手揉了揉自己的胸脯,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一五一十地把刑讯室发生的情况讲述了一遍。
  原来柳媚一进到刑讯室,就看到老段赤身裸体地被大字型固定在墙壁的粗铁环上。经过整整一夜的严刑拷打,已经是血肉模糊。赤裸的身上满是鞭伤、烙伤、割伤。一条腿也被老虎凳给拗断了,肿得象水桶一般。最让柳媚难堪的是,老段的阳具上还吊着块青砖,而一个打手正手持一根点燃的蜡烛在爎他的阴毛。满屋子焦臭的烟气。
  老段高一声低一声的惨嚎差点让柳媚想立刻转身逃离这个血腥的地方,但她还是拼命忍住了。周雪萍被捕,老段受尽酷刑,下一个也许就轮到自己了。她必须面对残酷的现实。
  柳媚稳了稳神,用一贯的冷冰冰的语气命令打手们住手。她想当面判断一下老段的状况,以便寻找对策。
  老段“呼哧呼哧”地喘息了好一阵子,才艰难地抬起头来,血红的眼睛定定地看着穿着深兰色短袖旗袍的柳媚。那一刻柳媚心里七上八下,“砰砰”直跳,真担心老段会在意识模糊间暴露自己的身份。
  没想到老段咧开流着鲜血的嘴怪模怪样地笑了,然后喘着粗气吃力的说:“哈,今天这个才像话嘛,昨晚的那个货色太差了,你们真不够意思……”说着又嘎嘎大笑了起来。
  老段的怪异表现让柳媚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由得怔了一下。但她马上想到老段这是在有意掩护自己,心中禁不住想哭。
  这时站在旁边的打手举起鞭子“啪”地抽在老段吊在胯下晃里晃荡的阳具上,破口大骂道:“老东西,你他妈找死啊?这是柳秘书……”
  另一个打手看到柳媚皱起了眉头,赶紧凑上来贴着她的耳边小声解释:“老家伙狡猾得很,昨天夜里居然敢耍我们,把李蓉干了个半死,完事后却什么也不肯招。”
  柳媚一听就知道黎子午昨夜又祭出他的老把戏,用女特务色诱老段。肯定是做了亏本买卖。
  这时那打手连抽了几鞭停下了手,柳媚刚想张口,谁知老段突然双目圆睁,瞪着柳媚大吼道:“大爷这辈子也活够了,温柔乡里死,老子死而无憾!”
  柳媚大惊失色,她听出了老段话中的意味,特别是老段盯着自己的那双血红眼睛,分明是在向自己告别。
  她心中一慌。“快……”柳媚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只见老段的头向前低了一下,接着就铆足了劲重重的向后面的石墙碰了过去。“砰”的一声闷响,老段的后脑重重地撞击在坚硬的墙上。
  柳媚惊恐地眼看到红色的血浆和白色的脑浆在黝黑冰冷的石墙上凄厉地喷洒开来。柳媚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的心像被刀扎一样痛,她知道老段是为了保护自己而自杀的。
  听到柳媚的尖叫,旁边吓呆了的打手们才回过神来,争先恐后冲上去,围着老段掉挂在强上的尸体,又是摸心跳又是翻眼皮,但一切都晚了。
  华剑雄听着柳媚惊恐万状的讲述,脸色渐渐阴暗了下来。柳媚话音刚落,他怒气冲冲地走到两个一脸惶恐的打手面前,抬手“啪啪”两声,一人赏了一个清脆的耳光,他气急败坏地大骂道:“一群废物,黎子午怎么教的你们?审个人还给我审断气了,坏老子的好事,还不快滚!”那两个打手如蒙大赦,立刻捂着脸落荒而逃了。
  华剑雄叹息一声,转过身把柳媚搂在怀里说道:“好啦好啦,看你吓成这样,早知道就不叫你去了。”说着又轻轻的拍了拍柳媚的背。
  柳媚这时已经渐渐的恢复了平静,华剑雄这样温柔地搂着她的时候并不多。这一刻柳媚不知为什么突然的想哭,她深吸一口气,扭过身子娇声道:“剑雄,我想进去休息一下。”说完就轻推开华剑雄,进了办公室的里间。
  看着柳媚姣好的背影消失在里间,华剑雄心中隐隐感觉到今天的柳媚似乎有些反常。
  “这姓段的这一死……唉……”华剑雄心烦意乱起来,刚刚抓到周雪萍的好心情受到了破坏。他颓然坐回到椅子,心事重重地皱起了眉头。
  “吱”地一声里屋的门开了,柳媚轻轻地从里面走了出来,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华剑雄说道:“处座,刚才我失态了,那场面实在是把我吓坏了……”
  华剑雄闻言心里微微一动,对柳媚笑了笑说道:“现在好点了?”说着又皱起眉头道:“这姓段的死了,这条线索就断了。追查潜伏在我们内部的共党内鬼,现在我们手里就只剩周雪萍这一条线了。”他叹息一声,用眼睛盯着柳媚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64、

柳媚似乎还沉浸在刚才刑讯室的血腥场面里,对华剑雄的话毫无反应。华剑雄故意加重语气说:“这个周雪萍是共党的区委书记。据黄克己说,那个神秘的‘枫’就是她直接领导的。她落在我们手里,一个富家大小姐,不愁她不开口。”
  说这话时,华剑雄一直注视着柳媚那俏丽性感的面容。柳媚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华剑雄释怀地松了口气,但又有一丝淡淡的失望。说实在的,对柳媚提出把周丽萍从枪决名单中取消一事,他一直耿耿于怀,对柳媚的怀疑总是挥之不去。今天和“枫”接头的段掌柜又当着柳媚的面突然自杀,这就使得一向谨慎多疑的华剑雄似乎嗅到了一丝异样的味道。
  “以处座的智力和手段,我相信一定能说服周雪萍和我们合作的,到时那个内鬼自然就无处遁形了。”柳媚突然开了口,声音和平时一样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
  “原来我刚才的话她都听进去了……”华剑雄微微一笑,一伸手把站在他身旁的柳媚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一边用手抚摸着她温热的后背一边调笑道:“好啦,我的冰美人,不要和我这么一本正经的啦!”说着把鼻子伸向柳媚白皙的颈边,贪婪地嗅着她幽幽的体香,不无试探地说:“不知道‘枫’长什么样子。听黎子午说,见过此人的字迹,阴柔娟秀,多半是个女人,说不定和我的柳秘书一样是个大美人呢!”
  说到这里,华剑雄情不自禁地把手攀向柳媚高耸的乳峰,隔着滑爽的绸缎旗袍按揉起来。“如果她被我揪出来,你知道我会怎样对付她吗?”
  华剑雄说着用手把柳媚靠在他肩头的脸转过来正对自己,用狼一样恶狠狠的眼光观察着她的反应。而此时的柳媚一脸潮红、美目微闭、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一上一下剧烈起伏,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华剑雄的大腿来回摩擦,分明已陷于忘我的情欲之中了。
  华剑雄看到柳媚这副如醉如痴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心说自己刚才的心思算是白用了。但他脸上却马上泛起笑容,用手轻拍柳媚的脸道:“好啦,醒一醒,柳秘书,去忙你的吧……”
  柳媚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脯缓缓地隆起,半天才慢慢睁开眼睛,用满是渴望的眼神看着华剑雄,扶着他的肩膀拖泥带水地站起身。忽然用柔软的胸脯蹭着他的肩头,面带羞涩的问道:“处座,你…你刚才说什么?
  ”华剑雄苦笑一下,刚想张口,办公室的门忽然“砰砰”被人敲了两声,不等他答话,门已经被人拧开了。林美茵紧绷着脸站在门口。
  华剑雄眉头一皱,对柳媚努努嘴。柳媚懒洋洋地直起腰,看也不看换上了一副怪怪的笑脸盯着她的林美茵,扭臀挺胸,翩翩然走了出去,并随手轻轻地关上了门。
  林美茵缓步走到华剑雄的办公桌前,似笑非笑地调侃道:“华处长和柳秘书真是好兴致啊,一大清早就在办公室里温存,却在刑讯室里留个死人给人家看。”说到这里气哼哼地双手抱在了胸前。
  华剑雄一听,心中一惊:“老段自杀的事情周老板知道了?派她兴师问罪来了?”可不应该这么快啊!再说这样的事情在76号是家常便饭,周老板怎么会过问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待他再仔细一看林美茵怪异的表情,突然恍然大悟,心里不禁暗暗叫苦。知道林美茵肯定是先去了下面的刑讯室,看到了北岛静的尸体。
  本来北岛静的尸体按规矩昨天就应该处理掉。谁知昨天一大早,虹口宪兵司令部就来了电话,要北岛静的验尸报告。华剑雄心中有数,知道桥本司令那里要给梅机关一个交代,就让总务处把尸体在刑讯室多留了一天,以便验尸、拍照,给日本人交差。
  他听吴四宝报告说,林美茵昨天去过刑讯室,验尸的时候也在场。当时他还在心里嘀咕,这女人对北岛静的案子还真不是一般的上心。
  验尸报告和照片他都看到了,以为这事在周老板这边就到此为止了。当然他也清楚,处里那帮轮不上刑讯女犯的小喽啰在处理女犯尸身的时候,都要好好的亵玩一番。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女尸,他们是绝不会轻易放过的。但这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事,他也从来不去点破。
  他本以为北岛静的尸体昨天他们就该玩够了,已经处理掉了,所以也没有再过问。谁知这帮混蛋居然玩了整整一个通宵,而且还让林美茵撞了个正着。
  他不禁心头火起:“这帮兔崽子,怎么到现在还没收拾利索。谁这么拖拖拉拉,我关他们禁闭,给他们点教训!”
  林美茵一撇嘴,不咸不淡地说:“不用啦!你那些手下实在太不象话,人死了都不放过,把那个何小月的尸体剥的赤条条的干龌龊事……我替你教训过他们了。”
  华剑雄“嗯”了一声,突然抬头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林美茵,不知道她说的“教训”是什么意思。
  林美茵见华剑雄几分忐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说道:“没什么大事,我胡乱开了一枪,不小心打在了一个家伙身上。”
  “哦”华剑雄鼻子里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香烟,自己点着抽了起来。
  “那小子现在大概已经送医院了,应该死不了。”林美茵补充道。
  华剑雄舒了口气:“算他运气好。”说着用令大多数女人不舒服的眼光扫视着林美茵裹在黑丝绒暗花旗袍下的婀娜身姿。林美茵被华剑雄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
  而此时的华剑雄却在心里暗自纳闷:“她的枪会放在身上什么地方呢?”想着他的目光就开始在林美茵浑身上下到处游走,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门道。
  “别用这样的眼光看人家好不好?”林美茵终于被他看毛了,红着脸羞涩地说道。
  华剑雄解嘲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好像要把刚才那个奇怪的念头从脑海里赶走,接着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他拍拍自己的脑袋站了起来,一边走近林美茵一边说道:“林大秘书一来就兴师问罪,搞得华某人头痛啊!”话音未落,他一伸手出其不意地把林美茵揽进了怀里。
  林美茵“啊”地惊叫失声,闪身想躲,却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搂了个结实。华剑雄伸头把鼻子凑近林美茵雪白的脖颈,夸张地用力吸着气。成熟女人醉人的芳香令他如醉如痴。他手上稍微用了点力,立刻感觉到了女人身体的浑圆肉感。就在这当儿,林美茵扭了扭身子,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
  华剑雄摆出一幅死皮赖脸的模样看着林美茵,准备迎接她的雷霆震怒。谁知林美茵嫣然一笑,竟红着脸有些害羞地靠了过来,主动把软绵绵的身体依偎在了华剑雄身上,温柔地对他说:“我不喜欢这样,在办公室这种地方……”
  华剑雄脸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笑容道:“冒犯冒犯……”
  林美茵摇摇头制止了华剑雄的调侃,屋里竟一下沉默了下来,谁都不出声。良久,林美茵才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语气平缓地说:“老头子来了,在等你,和我去见他吧。”说完用令人难以琢磨的眼神看了华剑雄一眼,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老头子真的来了!不会真是为那个老段的事吧?”华剑雄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心情不知为什么一下沉重了许多,忙不迭地跟着林美茵走了出去。

65、

在老头子的办公室里,华剑雄总是没来由地觉得很压抑。林美茵就站在老头子的座位后面,白皙的双臂环抱在胸前,使得原本就丰满的乳峰显得更加挺拔。
  最让华剑雄受不了的是,他时时能感受到林美茵挑逗的目光,仿佛在考验他的胆量。华剑雄面不改色,却感觉到汗水正慢慢的从全身浸出来。
  老头子看不到身后的林美茵,仍然一边拨弄着手指上绿玉戒子一边对华剑雄说:“那女人死了倒没什么,口供拿到了就好。这样我也可以给上面和日本人一个交代,免得大家都不好看。”
  说到这里,老头子停顿了一下,眼睛盯着华剑雄突然转了话题:“听说你们抓到一个共产党的重要人物?”
  见华剑雄点头,老头子又说道:“不错不错,不过……”说到这里老头子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来,插在烟嘴上就着林美茵递来的火点着了。
  淡淡的烟从老头子的鼻子里飘出来。老头子又喝了口茶才不急不慢地说道:“我们当前最紧迫的任务是逼重庆转向。重庆转了,大局就定了。其次才是共产党。”
  华剑雄不敢怠慢,忙点头道:“属下明白。”
  老头子哼了一声道:“重庆方面至今执迷不悟,不肯上船。而且他们对我们是知根知底,屡屡刺杀我方大员,破坏汪主席的曲线救国路线。这次居然破坏默契,刺杀建交大使。
  既然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他们知道痛。那个女人不是有口供了吗?那就顺藤摸瓜。把长春方面的军统中统一网打尽。”
  老头子说到这里缓和了口气说:“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件事既然岔子出在我们这边,就只好由我们出面来了结。再说,日本人和满洲国方面也须要给他们个面子,免得大家都下不来台。”
  华剑雄听了心中微微一动,但对老头子的意思还是拿不准,于是略带忐忑地问道:“不过那女刺客已经死了,老板的意思是……”
  老头子摇摇头说:“人死了没有关系,那女人不是招出了同伙的名单吗?马上发电报给长春方面,让他们派人去抓。我们也派人过去,算是给他们赔礼。那女人不是一直在南京活动吗?如果能得到军统中统在京沪的情报组织的线索,岂不是意外收获?”
  华剑雄点点头说:“属下这就把名单用密码电报发给长春方面,并安排得力入手过去。”
  老头子缓缓地喷了口烟,摇摇头说:“上次我们就是太掉以轻心了。这么大的事情出了问题,建交大使被刺杀。这些人办事太不牢靠。这次还是你亲自辛苦一趟吧,别的人我不放心。”
  华剑雄听得心里一沉。说实话他现在真的不想离开上海。今天刚刚抓到了周雪萍,内部还藏着个“枫”。下面牢里押着个小燕,夜莺也还没有头绪。这个时候跑到长春去给日本人圆面子,实在是得不偿失。不过老头子话已经说出来了,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老头子见华剑雄沉吟不语,好象看出点什么,抬起眼皮问道:“剑雄有什么难处?”
  华剑雄忙挺直身板道:“属下明天就动身去长春。”
  老头子听了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你去我就放心了。那边事情办完了就尽快回来。那个共党要犯你安排得力人手突击审讯,争取速战速决,有所突破。”
  听老头子提到共党要犯,华剑雄脑海里浮现出周雪萍那花容月貌的优雅面容和玲珑有致的诱人身体。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上品的女人看来自己是无福消受了。时间等不及自己回来亲自审讯,这个美丽的女人只有便宜那帮不知品位为何物的老粗了。
  “你去忙你的吧。”老头子磕了磕烟灰,淡淡地说。
  华剑雄规规矩矩地起身行礼,转身走了出去,并小心翼翼的把门拉上。屋门关闭的那一瞬间,他从门缝里不经意地看到林美茵在老头子的示意下正坐到他的腿上……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华剑雄就把刘大壮叫来,让他去准备一下,挑两个精干的特务,明天和自己一起去长春。刘大壮对能跟随华剑雄一起外出办事很是受宠若惊,欢天喜地的走了。
  接着他把吴四宝叫来。关上房门,华剑雄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毕恭毕敬站在面前的吴四宝,慢条斯理地说:“今天抓到的那个共党要犯周雪萍,由你来审。记住,无所不用其极,一定要让她吐口。我要知道那个内鬼到底是谁!”吴四宝满脸胀得通红,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显然让他激动不已。
  不过稍一冷静,他脸上又显出一丝犹豫:“处座,你不在,黎子午……黎副处长…人是他抓的…”
  华剑雄知道吴四宝是担心黎子午这个副处长趁他不在发号施令。他拿过一张纸,在上面刷刷写了几笔,扔给吴四宝,冷笑着说:“拿这个去跟他要人!就说是我说的,这个娘们他不要管了!”
  吴四宝拿着华剑雄的手令心里乐开了花。他眼珠一转,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意味深长的对华剑雄说:“处座明天启程,不如今天先亲自提审那娘们,以处座的虎威,杀杀她的锐气。”
  华剑雄完全明白吴四宝的意思。他的心里也不由得动了动。周雪萍那端庄秀丽的容颜和被旗袍高跟鞋衬托得堪称完美的玲珑身材在他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他觉得下面真的蠢蠢欲动了。
  不过华剑雄咽了口口水还是勉为其难地压住了这个念头。他现在实在没有时间和心情动猎艳的念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马上去办。刻不容缓。
  华剑雄摆摆手:“这个大美人就赏给你了!好好地给我露露脸。只要抓出那个内鬼,就算我没看错人。”
  吴四宝脚跟一并,咧开大嘴连声称是。
  华剑雄忽然又想起了关押在特监的周丽萍:“那女人的妹妹也在我们手里,要好好利用。”吴四宝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拍着胸脯打包票:“处座,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她和我们合作的。”
  打发走吴四宝,华剑雄又把柳媚叫了进来,告诉她自己马上要去长春。柳媚冷艳的脸上露出些许惊讶。华剑雄伸手抚摸着柳媚从旗袍开衩处露出的丰润的大腿,不由得心中一动,试探地说道:“怎么样,跟我一起跑一趟?”
  柳媚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态,摇摇头说道:“我还是不去了。你这一走这里就没有了主心骨。我再不在,凤滟刚来……周雪萍、小燕、‘枫’这千头万绪……”
  华剑雄听了柳媚的话,心里不由得转了几个圈。想想把柳媚留在家里确实别有一番用处。于是他点点头,叫柳媚安排把从北岛静那里获取的长春军统人员的名单用密码电报发给长春方面。
  柳媚出去后,华剑雄就把脚翘在办公桌上抽起烟来,心里暗自盘算走前还要做哪些布置。不一会儿穿着桃红色高开衩无袖旗袍和桃红色高根鞋的王凤滟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王凤滟一进门就转到华剑雄身后,两条白嫩嫩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把头依偎在他的脸上,在他耳边略带幽怨的娇声说道:“听柳姐姐说,你明天要去长春……”
  华剑雄闻到王凤滟身上传来的成熟女人的体香,心里一阵阵的躁动。他能感受到这个女人对他的依恋。他笑了笑,用手拍了拍王凤滟的脸,转过脸细细地欣赏着她性感的红唇,满是诱惑的眼睛。
  “怎么,明天想跟我一起去长春?”
  “真的?你带我去?”王凤滟立刻雀跃起来。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使得她原本就艳丽的面容显得更加生动迷人。
  布置完这一切,华剑雄对王凤滟说:“我还要做些准备。有人找我的话,就说我有事出去了。”说完,提上自己的公文包就出了门。
  华剑雄叫上一辆黄包车,往回家的方向绕了一段,然后就命令车夫掉转方向,直奔火车站而去。到了车站,他上了最近的一班火车匆匆去了南京。
  东亚银行的情况他早查清楚了。他到达的时候已经快下班了,他直入行长办公室,亮出76号刑稽处长的身份。行长赶紧命人按他的命令取来了1033号保险箱。保险箱打开,里面孤零零地躺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信封。
  华剑雄心头“怦怦”直跳。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换来的。但当着银行职员的面他不动声色,并没有打开信封。他信手把信封装进公文包,又赶末班车回到了上海。

66、

萧红整整一天都是在兴奋和期待中渡过的。早上接到华剑雄的电话后,她就取消了计划中的所有安排。
  萧红是昨天晚上回到上海的。前天一早她按华剑雄的吩咐去了南京。通过南京的内线很快在金陵大学查到何小月确有其人,但再往下查却像遇到了一堵堵无形的墙,四处碰壁,再也查不出更有价值的情况了,甚至连她家人的情况都模模糊糊、语焉不详。
  萧红意识到其中的不寻常,于是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去查访。后来真的打听到她以前的一个邻居,据说是几乎同时在同一个医院出生的,听说几年前还见过她的父母。
  她正打算顺藤摸瓜、继续追查的时候,接到了内线传来的华剑雄的口信,要她马上返回上海。她昨晚刚刚回来,一直在等华剑雄的消息,果然今天一早就收到了他要亲自过来的信号。
  等待是漫长的,萧红早上到报社去了一趟,很快就回来了。呆在家里她似乎心神不定,一会儿到别墅的小花园里走走,一会儿又叫来阿梅聊聊。
  阿梅见萧红那种坐立不安的样子,眼里闪烁着俏皮的光芒问:“萧姐,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萧红笑了起来:“你这死丫头,真是鬼精灵。”华剑雄来这里不是一次两次了,阿梅是除萧红外唯一看见过他真容的人。作为萧红的心腹,阿梅控制着别墅后院的小门的钥匙,而华剑雄每次就是从那里进到别墅里面。
  好不容易天黑了下来,阿梅也有些显得兴奋的去了后院,临走的时候还对着萧红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
  看了看时间,还不到7点。萧红开始精心地准备起来,她要用最完美的形象来迎接华剑雄。沐浴后回到卧室,萧红换上了一套精致的浅蓝色丝质内衣,同色的吊袜带和肉色的长统丝袜。
  外面披上件薄得透明的纱衣后,萧红就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发起呆来。镜中的自己显得温柔妩媚、性感万分。即使没有化妆,萧红的美也是超凡脱俗的。红润的嘴唇,挺直的鼻梁,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烁着成熟的韵味。而那种高贵而又性感的气质更是大多数女人所没有的。而这一切都只完全属于她深爱着的华剑雄。
  看着镜子,想到华剑雄就快来了,萧红感觉到脸上隐隐有些发烫,恍惚间仿佛自己是个等着外出已久的丈夫回家的女人。这种感觉很好。这个乱世结束后,也许自己就能成为华剑雄的妻子吧。萧红心里这样想着,对着镜子露出甜蜜的笑容。
  华剑雄来到别墅后院的小铁门外时,夜已经深了。
  门是开着的,阿梅在那里等了不知多久,但华剑雄一出现,她就满面笑容地把华剑雄迎了进来。华剑雄对着她点了点头,由于头上的帽子压得很低,阿梅只看得见华剑雄下面半张脸。她俏皮的向别墅楼上亮着灯的窗户指了指,华剑雄没说话就进了别墅,只留下阿梅用尖尖的手指缠绕着辫稍对着他的背影发怔。
  推开虚掩着的房门,华剑雄轻轻地走进卧室。透过笼罩着大床的粉红纱帐他看到萧红闭着眼睛斜靠在床头。纱帐朦胧的感觉加上萧红性感的穿着让华剑雄的心跳和呼吸都瞬时加快。华剑雄把帽子扔到一边,来到床前。
  萧红穿着粉红色高根拖鞋的双脚露在床外。华剑雄蹲下身用一根手指在萧红穿着丝袜的右脚背上轻轻滑过。
  丝袜很薄,房间里温馨的灯光虽然有些暗,但华剑雄仍然能清晰地辨认出丝袜下被白皙的皮肤衬显出来的淡蓝色细小血脉。华剑雄轻轻地把萧红脚上的粉红色高跟拖鞋脱了下来。那小巧而又柔润的玉足就被他捧在手心里。
  从华剑雄轻柔地触摸到脚背的那一刻,萧红就已经醒了过来。虽然心里的爱意和激动已若狂潮般席卷她的心灵,但她却克制住了起身投入华剑雄怀抱的冲动。
  华剑雄的手是那样的温柔,他的喘息声是那样的熟悉,自己的脚被华剑雄摩挲和亲吻着,那是种酥痒而又幸福的感觉。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就是华剑雄的女神!
  华剑雄的手顺着萧红的脚向上移动着,裹在丝袜里的小腿,圆润的膝盖。华剑雄喜欢丝袜带来的顺滑细腻的触感。伴随着他的抚摸,萧红已经发出轻轻的呻吟,看着她美丽绝伦的脸上出现的一抹红晕和白色丝衣下若隐若现的曼妙身体,华剑雄火焰般的欲念在身体里蠢蠢欲动。
  萧红微微地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有些笨拙和疯狂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而他身体上威猛的凸起更令她全身酥软。
  她眼看着华剑雄沉重的躯体猛地压到她身上,热烈地吻着她,用手抚摸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拉扯掉她浅蓝的乳罩和性感小内裤,并用手指探索着她身体上最隐秘最柔嫩的地方。
  萧红感觉到一种窒息般的快感,仿佛灵魂都要从身体里被挤压出来一样。华剑雄的爱是那样的猛烈和粗暴。朦朦胧胧之中,萧红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被不可抗拒地分开,紧接着华剑雄那火热的大家伙就势不可挡地进入到她身体的深处,萧红忘情地呻吟起来……
  华剑雄一起一伏地抽动着,萧红紧窄湿润的阴道和销魂夺魄的呻吟带给他无尽的快感和满足。在萧红柔情默契的配合下,他变换着不同的体位尽情享用着她无瑕的肉体。
  当他抽搐着开始爆发,把大股的精液射进萧红身体里时,萧红敏感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她用力地抱着华剑雄汗津津的结实的身体忘乎所以地叫出了声……
  纱帐已经挂了起来,身上搭着薄被的华剑雄半靠在床头上,萧红则闭着眼睛依偎在他的臂弯里,她沉浸在幸福宁静之中。
  萧红白嫩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华剑雄光裸的大腿,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她微微抬头,用柔美的声音轻声问:“这伤就是前几天遇刺留下的?”
  华剑雄“嗯”了一声。萧红眼中心痛的神色一览无余。他拍拍萧红光溜溜的肩膀说:“伤得不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天你真的吓了我一跳。谁让你来76号找我?以后千万别再干这种傻事了!”
  萧红害羞地伸伸舌头,点点头低声说:“人家不是担心你吗……剑雄,我看见那个女刺客被你的手下折磨得不像人样了…你们对女犯人都是…我真有点可怜她。”
  华剑雄笑了笑感叹道:“无毒不丈夫啊!”
  萧红叹息一声,面带忧郁地说道:“不知为什么,我近来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万一有一天我暴露了身份……”
  华剑雄听得一怔,笑了起来:“怎么会!别胡思乱想了。你不在一线直接搞情报,再说不是还有我嘛。”
  说到这里华剑雄搂紧萧红光裸的身体,温柔地对她耳语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萧红听了这话心里一阵阵的温暖。

67、

萧红还在体味着华剑雄难得的温柔,他的神情却突然严肃起来,他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拿过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大信封。他一边拆开信封一边对萧红说:“老头子派我明天去长春,这些东西你务必马上转给重庆总部。”
  萧红好奇地看着那个有点陈旧的大信封,悄声问:“是关于那个金陵大学的女学生何小月的吗?这个人很神秘,查她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华剑雄冷笑一声:“什么何小月!她的真名叫北岛静。”
  “北岛静?”萧红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日本人?”
  华剑雄点点头道:“没错,日本奸细,梅机关的派遣人员。”
  萧红下意识地搂住了华剑雄的胳膊,满脸疑惑地问道:“真让人想不到啊!那个裴教授不是他们的什么建交大使吗?怎么日本人会要他的命?”
  华剑雄哼了一声道:“老裴差点临阵倒戈,弄了日本人一个措手不及。只好叫这个小娘们出手,把他干掉了。他们怕露了马脚,有意让我们抓住这个北岛静,让她在严刑拷打下招供自己是军统的人,说是奉命促成汪满建交,想往重庆脑袋上扣屎盆子。
  这不,北岛静招供了满洲军统人员名单,老头子急如星火地派我去长春,就是为这事。”
  萧红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对华剑雄说:“难怪,我今天在报社听社长在发牢骚,怪我们消息太不灵通。说‘樱花周刊’明天要出特刊,通栏大标题就是‘新京刺使案真相大白,重庆特派员自相残杀’。
  我当时还纳闷,明明总部那边给我们的答复是‘查无此人,查无此事,怎么又和重庆扯上了关系。原来是日本人的诡计。”
  说完,她忧虑地看着华剑雄问:“我们怎么办?”华剑雄微微一笑,拍拍手中的大信封道:“这就是我们的救生圈!”说着,小心地抽出了信封里面的东西。萧红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其实华剑雄也很好奇,想知道这信封里到底装了什么。虽然他非常自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取信封的时候也没有当场打开,但毕竟这些东西关系到国府的脸面,也关系到自己的工作成效,是开不得半点玩笑的。
  信封上面有一个奉天的地址,想必是北岛静双亲的住址。信封里的东西不多,一个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精致的小锦盒,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日本女人的和服腰带,几张大小不等的照片。
  他们先拿起了最上面的一张照片。照片有点发黄,一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慈爱地怀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翻过背面,几个钢笔字映入眼帘:静子生辰留影,大正十年五月二十一日。
  再看下一张,是十几个穿国中校服的女孩子的合影。照片背后的留言是:国中毕业留念,何小月同学惠存。民国二十五年冬月。
  华剑雄几乎一眼就在一群花朵般的女孩子中间找到了北岛静那张稚气未脱的俏脸。他心里默算了一下,正是北岛静被日本谍报机关吸收的前后。大概就是在照过这张照片之后,她去了东京受训并到长春加入了梅机关。
  最后一张照片是一个穿着华丽和服的年轻日本女人,温柔优雅地微笑着面对着镜头。华剑雄楞了一下,费了点劲才认出来,这个端庄优雅满脸青春阳光的年轻女人正是北岛静。
  翻过照片,后面一行文字是:静子成人礼存照。落款是:康德八年元月。
  华剑雄暗暗吃惊:算算这个时间,竟然就是今年初。看照片的背景,是典型的满洲国的风格。
  这种战火连天的时候,这娘们怎么居然有闲心特意跑到东北去给自己做成人礼!仔细一想,他马上明白了,她一定是到奉天她父母那里去了。
  拿起那个小小的锦盒,发现盒子的上盖是透明玻璃的,不用打开盒子,就可以看到,盒子里是一束细软的毛发,用一根红色的锦线捆扎着,静静地躺在盒子的锦缎衬里上。这显然是一束婴儿的胎毛。
  看到这纯净绵软的胎毛,华剑雄的脑海里飞快地闪现出北岛静赤身裸体四肢大张悬吊在粗重的刑架上的样子,还有在暗红的烙铁的高温下卷曲焚化的细软的阴毛和腋毛,最后就是插在焦糊的肉洞中冒着青烟的烙棍……
  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打开了那条粉红的丝绸腰带。
  萧红眼尖,马上指着那张成人礼照片说:“剑雄你看,是不是同一条腰带?”华剑雄看看手中的腰带,再看看照片。自己手中的确实就是成人礼上系在和服妆的北岛静腰上的腰带。
  仔细翻看了一下腰带,他在腰带的一端发现了一行手绣的娟秀小字:北岛静。他忽然有些恍惚,觉得手中拿着的不是一条华丽整洁的和服腰带,而是一双血迹斑斑的肮脏的丝袜……
  华剑雄很快从恍惚中恢复了清醒,搂着萧红的肩膀躺进被窝,轻声对她说:“现在,我告诉你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一定要记清楚,连同这些东西,马上报回总部。”
  萧红双手紧搂住华剑雄宽厚的后背,头钻进他的怀里,小鸟依人般抬头看着他说:“你说吧,我会办好的。”
  华剑雄足足讲述了一个小时,萧红始终静静地听着。她没有问华剑雄如何取得如此详尽的情报。但从那束细软的胎毛和华丽的和服腰带上,她似乎嗅到了隐隐的血腥。她实在不敢想象,这个刚刚过完成人礼的漂亮女人是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和煎熬之后才肯把自己的一切连同物证都和盘托出的。
  “你放心,我会马上把这些情报整理好传递回总部的。”听完华剑雄的叙述,萧红从被窝里伸出嫩藕般白皙的胳膊,把那些东西装回信封放到床角,回手搂住华剑雄,脸贴在他的胸脯上喃喃地说。
  华剑雄似乎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这个时候跑到长春去出这么一趟闲差,真是无聊啊!”
  萧红不无担忧地看着他的脸说:“不是这个何小月…不…北岛静招出来满洲军统人员名单吗?你这一趟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华剑雄笑了笑拍拍她的脸道:“我亲自审出来的,我心里有数。我仔细看过了,没什么硬货。多半是日本人掌握的军统外围人员,没有什么重要的实质性线索。老头子还说要顺藤摸瓜,揪出京沪地区军统潜伏人员的线索,我看他是白费心机。”
  萧红听了娇声笑了起来:“是周佛海那大汉奸吗?”
  华剑雄一把握住她胸前丰满柔软的肉团,用力捏着道:“你笑得真轻松啊,顺藤摸瓜可就要摸到这里来了……嘿嘿。”
  说到这里,华剑雄的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就伸到萧红的两条大腿中间,顺着隆起的肉沟摩挲起来。
  萧红娇笑着把身体贴住华剑雄,强忍着涌到喉咙口的呻吟,喘息着问道:“那长春军统方面需要报告重庆提醒他们吗?”
  华剑雄把身上的薄被揭开,欣赏着萧红还穿着吊袜带和肉色长统丝袜的迷人身体,摇摇头说道:“抓捕长春军统的任务是老头子直接给我下的命令,此事一旦露出一点风声,我也别想在76号混了。”
  萧红听了正想说话,忽然感觉到华剑雄下身坚硬的大家伙直直地顶在自己穿着丝袜的两条大腿中间。
  华剑雄一边向里顶一边语带轻佻地说:“先别管别人,这几天告诉你的人停止一切不必要的活动,老实在家呆着。别真让人家顺藤摸瓜,掏了你的老窝……”话没说完,已经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一条大肉棒不由分说直捣黄龙。
  萧红快活地惊叫一声,娇声娇气地喘息着回应道:“啊呀……老爷饶命……小女子知罪了……”随即,两人又一次沉浸在无边的欢爱当中。

68、

就在华剑雄忘情于萧红的温柔乡的时候,一身疲惫的柳媚才刚回到祥和公寓。沐浴后只穿着黑色的丝绸内裤和胸罩的柳媚软绵绵地躺在柔软的床上。柳媚把洁净的绸被盖在身上,那种柔嫩的肌肤和顺滑的纺织物接触的舒适感觉让她轻松了许多。
  胸罩紧缚着丰满的胸乳的感觉很特别。虽然大多数女人在睡觉时会去掉乳罩的束缚,但柳媚却习惯戴着乳罩入睡,这让她有一点枕戈待旦的感觉。整整一天,柳媚都是在内心的煎熬中渡过的。
  周雪萍的被捕打了柳媚一个措手不及。她焦急万分。周丽萍还没营救出去,却又出了黄克己这个叛徒。因他的变节已经有七、八个同志被捕入狱。老段的自杀更让柳媚心如刀绞。
  一想到老段为了免除暴露自己的隐患,把头撞向墙壁的那一瞬间,柳媚的心就痛得喘不过气来,后悔不该听华剑雄的话去刑讯室。
  老段被捕已经让她非常苦恼了。和组织的联络关系断了,本来还盼着周雪萍尽快和她把关系接上,谁知周雪萍本人也落入了76号的魔掌。
  下班后柳媚没有回家,她到76号所有的刑讯室巡视了一圈。让她稍稍松了口气的是,并没有看到周雪萍被刑讯的揪心场面。但她心里非常清楚,周雪萍被带进刑讯室只是早迟的事情。
  在一间刑讯室,柳媚意外地遇见了黎子午。他正带着几个打手在拷打两个今天才被捕的年轻女学生,而叛徒黄克己也陪在他身边充当无耻的帮凶。
  那两个女学生都被扒光了衣服。一个被赤条条地分开大腿倒吊着,黎子午竟然亲自上阵,正光着膀子挥舞着皮鞭恶狠狠地抽打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她的下体和雪白的大腿满是鲜血和白色的精液,显然已被粗暴地夺去了少女的贞操。在皮鞭的抽打下,她凄惨的呻吟在刑讯室里回荡。而另一个女学生光着身子被按在地上,昏昏沉沉地被两个特务玩弄奸淫着。
  柳媚只看了一眼就退了出去,没想到黎子午却拎着皮鞭追了出来。他带着一脸的假笑邀请柳媚参加审讯,还炫耀地故意把沾着鲜血的皮鞭在裤子上蹭来蹭去。柳媚从他的奸诈的眼睛里分明看出了深深的怨毒。
  柳媚知道,周雪萍正是被黎子午抓捕的。而他曾经因为周雪萍的事情跑到丁默村处邀功而被华剑雄训斥。现在周雪萍抓到了,却被华剑雄紧紧抓在了手里。他刚才显然是正在拿这两个同案被捕的女学生出气。见到她自然要向她示威。
  柳媚白了黎子午一眼,转身就离开了那里,路过关押周丽萍的特监时她遇见了满面春风的吴四宝。
  吴四宝一见到她就毕恭毕敬地行礼问好。柳媚知道表面上长得五大三粗的吴四宝其实是个阴毒狡诈的老油条,所以也就小心的和他周旋。
  柳媚有点纳闷,这个时候吴四宝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刚要开口问,吴四宝已经迫不及待地指了指旁边的小黑窗,神秘地对她说:“今天刚抓到的共党要犯,处座临走交代给我了。”
  柳媚心中一动,原来周雪萍也押在这里。她决定亲自去看看,抬腿就进了楼门,吴四宝亦步亦趋地跟了进来。
  柳媚“咔咔”地走进走廊,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跑过来干什么?”吴四宝卖弄地回答:“处座交代把她拘在这先反省反省。拘了快一整天了,我过来劝她两句。谁知油盐不进,又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主。”说着话已经到了周雪萍的囚室门口。
  柳媚从狭小的铁窗望进去,不由吃了一惊。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材窈窕穿无袖旗袍的女人悬吊在囚室的中央。她低垂着头,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盖住了脸。两条白花花的胳膊高高吊起,手腕上带着明晃晃的钢铐,在灯光下泛出金属的光泽,格外刺眼。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努力踮起,脚尖刚刚挨到地面。凹凸有致的身体因此而绷得笔直。傲人的双峰和挺翘的屁股被薄薄的旗袍衬托得分外醒目。
  柳媚压了压胸中的怒气,冷冰冰地问:“不是让她反省吗?怎么……”吴四宝狡诈地一笑:“处座吩咐的。她不老实,咱就不客气。先上了戒具,杀杀她的锐气!”柳媚本想命令吴四宝把周雪萍放下来。但想起因取消枪决周丽萍而引起的华剑雄的怀疑,张了张嘴也只好作罢了。
  柳媚狠狠心,转身向外面走去。她非常清楚,明天的刑讯对周雪萍来说将会何等的凶险惨烈。走到楼外,她忽然意识到,周雪萍的囚室刚好就在关押周丽萍的囚室楼下。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的安排。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周丽萍囚室的窗户,心里一阵针扎似的刺痛。
  柳媚走出特监的小楼,再也没理吴四宝,头晕脑胀地回到了华剑雄的办公室。她一个人呆在那里冥思苦想,思索着如何解救周雪萍姐妹。但一直到外面亮起了万家灯火,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她只好怏怏地离开了76号。

69、

柳媚躺在床上心乱如麻,不由得回想起华剑雄几次试探她的情形。虽然每次她都应对得当,没给华剑雄留下什么怀疑的空间,但她知道危险离自己并不远。
  想起华剑雄,柳媚心里别有一种复杂的滋味。华剑雄是个很特别的男人,柳媚总能不知不觉地感受到他身上那种别具一格的魅力,使得她由开始的逢场作戏,到后来身不由己地深陷情网。
  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来说,这是极端危险的。华剑雄的身份是个76号的魔头,是个国人痛恨的汉奸。可很多次柳媚能隐隐地感觉到华剑雄对自己身份的痛苦和郁闷。柳媚觉得始终看不透他,或许这就是华剑雄永远的迷吧。
  华剑雄对共产党人极端仇视。这一点在华剑雄抓捕、审讯乃至处决共产党的冷酷和决断上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柳媚知道,一旦真的自己身份暴露,华剑雄会毫不留情地把自己打入地狱。
  以前借和华剑雄亲热的机会,她曾试探过华剑雄。华剑雄冷酷的回答让她心里发冷,但不知为何也让她陷入更强烈的情欲之中。她喜欢被华剑雄折磨,那种和痛苦同时产生的快感让她不能自拔。她甚至有些期待自己落到华剑雄的手中,让华剑雄真正的拷打折磨自己。
  想着这些,柳媚感觉到浑身在发热,头也晕乎乎的。她把被子从身上拉开,感觉舒服了一点。闭上眼睛,脑子里一会儿闪过吊在囚室里的周雪萍,一会儿又闪过脸色冷酷的华剑雄,时不时还穿插着下午在刑讯室里看到的那两个被黎子午扒光了衣服残忍折磨的女学生。渐渐的柳媚的脑子开始发木,意识也逐渐混沌起来……
  “咚……咚……”突然,猛烈的撞门声传来,接着是门被重物撞开时发出的巨大声响。这突然的变故让柳媚蓦地从柔软的床上坐了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适应包围在四周的黑暗,屋里所有的灯刷地全部亮了起来,刺眼的灯光照得柳媚不得不眯起了眼睛,眼中充满了疑惑。
  她只来得及看见几个人影快速地向她冲过来,就被人抓住头发从床上楸了下来,强按着跪在了地板上。柳媚拼命挣扎着尖声叫喊起来:“你们是谁?要干什么?”没人理会她,她的手臂被四只有力的臂膀扭到身后,“咔嚓”一声,手腕被冰冷的手铐铐在了一起。手铐卡得那么的紧,紧得她觉得骨头都要被勒断了。
  手腕上的巨痛让柳媚忍不住呻吟起来。可这还不算完,竟有人“哗啦啦”拿出一付二十斤重的死囚脚镣,把沉重冰冷的脚镣箍死在柳媚的两个脚腕上,还锁上了一把拳头大的大铁锁。
  柳媚的心在隐隐作痛,原先脑子里所有的不祥预感一下子全部跑了出来。有人站在她的身后,大手抓住她被铐在身后的手臂,猛地向上一提。
  剧烈的疼痛压迫着柳媚的上身倾前,脸几乎贴到了地面。她艰难的扭过脸想看看这到底是些什么人,可只能看到几只穿着沉重的皮靴的脚。
  “臭婊子,把头抬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冲击着柳媚的耳膜。柳媚的头发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大把抓住,猛地向上一拉。头皮和肩关节都痛得像针扎,脸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强迫着仰了起来,映入她眼帘的竟然是那个平时一贯对自己唯唯诺诺的吴四宝的一张得意洋洋的大胖脸。
  柳媚的心呼地沉到了底,她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但她实在想不明白何以突然出现如此剧烈的变故。76号是怎么识破自己身份的?
  吴四宝笑眯眯地欣赏着柳媚惊愕的表情,用戏弄的语调说道:“柳秘书,呵呵……想不到啊,原来你就是‘枫’!”
  柳媚心头一紧,强忍住内心的惊慌大声叫道:“吴四宝,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剑雄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吴四宝鼻子里哼了一声大笑起来:“‘枫’你就别做戏了,周丽萍那小妞什么都招了。要不然谁会想得到,咱们特工总部赫赫有名的冷美人柳大秘书竟然是共产党的奸细!”
  说到这里吴四宝又得意地笑起来:“一切都是天意啊!柳秘书,可是你亲自把周丽萍保下来的。今晚看你到特监,神色就不自然。老吴我灵机一动,把她给提出来细细审了审,那婊子居然把我们的柳秘书给供了出来。唉……真是天上掉馅饼,意外之喜啊!”
  柳媚的心顿时像被掏空了一般。那次在周丽萍面前表白身份后,她心里就一直有种不塌实的感觉。没想到在刘大壮手里饱受酷刑都没有变节的周丽萍竟然出卖了自己。
  柳媚喘息了一阵,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大声喝道:“吴四宝,你敢用酷刑逼迫犯人栽赃陷害好人,处座会辨明真相的!”
  吴四宝“嘿嘿”冷笑一声说道:“我也怕冤枉好人啊,柳秘书岂是随便可以碰的?没有处座的明示,你以为我老吴敢动你柳秘书半根毫毛?”
  说到这里,吴四宝向边上一让,华剑雄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柳媚的眼前。“剑雄……”柳媚顿时感觉身上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股似曾相识的燥热在她的身体里燃烧了起来。
  华剑雄冷漠地盯着柳媚的脸。柳媚不知所措地喃喃道:“剑雄,你…你不是…去了……”“哼,所以你就动了周雪萍的心思……”华剑雄说着,慢慢蹲下身,两只狼一样的眼睛死死地逼视着她。
  “不…不…剑雄,你听我说……”柳媚忽然发现,华剑雄的眼光正在她只穿着黑色胸罩和丝质内裤的身体上来回游走。她的脸顿时烫的像发烧。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华剑雄,苦苦央求道:“剑雄,你叫他们出去,让我……穿上衣服。”华剑雄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用漠然的眼光看着柳媚。然后就是重重的一个耳光打在柳媚涨红的脸上。
  “啪……”柳媚眼前金星四射,嘴里满是腥甜的味道,鲜血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贱货!”华剑雄咬牙切齿的骂到“原来真的是你!”华剑雄咬牙切齿的语气让柳媚心痛得发抖,但她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华剑雄猛的站起身,恶狠狠的声音给柳媚带来一种混合着恐惧的快感:“押回去,连夜刑讯。”华剑雄的声音仿佛变得非常遥远而模糊,但柳媚还是听到了后面的话“只要别让她死掉,你们可以无所顾忌的用任何手段撬开她的嘴。”

70、
柳媚光着白生生的双脚,拖着沉重的脚镣,反铐着双手被押进那间熟悉的华剑雄专用的刑讯室。她胸罩的左肩带已经滑落在手臂上,这样她大半个雪白浑圆的乳峰甚至红嫩的乳头都暴露在外。下身的黑色丝质内裤也被拉扯得歪歪斜斜。
  在被押送回来的车上,吴四宝一直肆无忌惮地猥亵着她。柳媚半裸着坐在汽车后排的座位中间,被吴四宝和另外一个膀大腰圆的特务夹在中间。车一开动,吴四宝毛茸茸的大手就爬上了她白嫩嫩的小肚子,然后向下摸索,一直钻进她拼命夹紧的大腿根。
  他揉捏、抠挖、搓捻,忙得不亦乐乎。另外一个特务也没闲着,抓着她丰满的乳房始终就不撒手。柳媚愤怒地挣扎叫骂也无济于事。
  华剑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但从那一刻起,原本慢慢升腾起来的渴望和燥热就也跟着消失的无影无踪,变成了无边的耻辱和痛苦。
  吴四宝肆无忌惮的猥亵固然难以忍受,但吴四宝在她反抗时的戏弄更让她悲痛欲绝:“柳秘书,知道76号里有多少人想过要肏你吗?就你那张冷若冰霜的小脸,我倒想看看,过会儿一群男人一个挨一个打你的排子枪的时候,你会是个什么样子?我们一直在猜,柳秘书被男人肏的时候,会有多么骚、多么浪!”
  说到这里时,吴四宝淫笑着把粗硬的手指抠进了柳媚热乎乎的下身。抠弄一阵后,他抽出手来,居然把湿漉漉的手指凑到鼻子上,怪模怪样地嗅个不停,一脸陶醉的样子。
  柳媚一跨进刑讯室,就被两个粗壮的打手二话不说按压在桌子上。一个打手按着她的肩膀使得她动弹不得,接着那条性感的黑丝小内裤就被人从后面慢慢地剥掉。柳媚咬着牙竭力压抑着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知道,下流的强奸开始了。
  当吴四宝喘着粗气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滴落到桌子上。下身被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强行插入,胀得火辣辣的疼。猛烈的冲撞把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一次次挤压到坚硬的桌子上,让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围在周围的打手们也都不甘寂寞,一双双大手在她光裸的后背、屁股、大腿甚至脚上乱捏乱摸。恍惚间她看到还有人在陆续进来,有刘大壮,还有黎子午……
  柳媚在大肉棒一波高过一波的冲击下痛苦地喘息着。无意中,她的眼睛看到了桌子后面华剑雄常坐的那张大皮椅。恍惚中,她似乎看见华剑雄就坐在那里,正悠闲地抽着烟。就像他平时指挥手下对女犯用刑时一模一样的表情。
  柳媚闭上了被泪水蒙住的双眼,心里呼唤着华剑雄的名字。一切都不再那么痛苦,世界变得虚幻无比。柳媚惊奇地看到了自己被吴四宝强奸的景象。甚至粗大阳具在自己娇嫩的阴户中快速抽插的画面都不可思议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突然胯下一热,吴四宝战抖着一泄如注。
  还没等她喘匀一口气,两只硬邦邦的大手又把她拖起来,强行按跪在冰冷的地上。这回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五大三粗的刘大壮。他笑嘻嘻地捏着柳媚的脸,岔开腿,把一根丑陋腥臭的大阳具不由分说塞进了她被强行张开的嘴……
  残忍的轮奸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波接一波,一轮接一轮。满屋的男人们兴高采烈,用各种匪夷所思的下流方式淫虐着赤身裸体的柳媚。
  柳媚在残暴的轮奸和锥心刺骨的屈辱中一次次地失去知觉,但又一次次在更加残暴的淫辱中屈辱地醒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急风暴雨般的轮奸终于结束了,一切都重新归于平静。柳媚发现自己软绵绵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身子下面黏湿一片。双手依然铐在身后,手腕疼得像要断掉。
  胀痛的阴户,撕裂的肛门、青紫的乳房,令她痛不欲生。更加可怕的是,在她肥嫩的大腿、白皙的肚皮和苍白的脸上,糊满了粘糊糊的浆液,甚至嘴里都是男人留下的腥臭的精液。
  吴四宝没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被他们称为“开胃菜”的轮奸刚刚结束,残酷的刑讯就开始了。
  无情的鞭子在她娇嫩赤裸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张牙舞爪的伤痕,吃人的老虎凳压得她纤弱的腿骨发出吓人的异响。她秀美的脚趾被冰冷的铁签刺穿鲜血淋漓,烧得通红的烙铁“嗤……嗤……”地怪叫着在她柔嫩的乳房、肥白的大腿上留下一个个露着红肉、淌着脓水的恐怖的烙痕……76号对付女犯的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十八般酷刑一个接一个在柳媚的娇柔的身躯上用了个遍。
  虽然在尖叫、在挣扎,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柳媚却奇怪自己居然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痛。她怀疑自己的神经已经彻底麻木,抑或是干脆已经死去。
  她发现自己像个局外人一样,躲得远远的在观看着那些膀大腰圆的打手忙前忙后,花样翻新地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没有肉体的疼痛,但整个人却像一个打足了气的气球,在空气中飘飘荡荡。
  当她真的确信自己的确已经死去、在空中飘荡的只是出窍的灵魂的时候,华剑雄那熟悉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血腥的刑讯室里。好像灵魂立刻回到了肉体,柳媚瞬间就没有了那种虚幻飘渺的感觉。
  在那一瞬间,酷刑折磨造成的剧烈的疼痛和屈辱突然爆发。柳媚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奇怪的是,在同一时刻,强烈的欲望也从心里萌发,迅速蔓延到敏感的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柳媚在兴奋中惊讶地看到,华剑雄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正缓步走向自己,脸上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奇怪笑容。
  柳媚突然发现,自己赤条条的身体被大字形紧缚在一座厚重的刑架之上。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奋力挣扎了几下,刑架纹丝不动。一种难以抗拒的恐惧猛地攫住了她脆弱的心,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华剑雄那张熟悉的脸带着怪异的笑容,步步进逼。
  柳媚急得大声呼唤:“剑雄……剑雄……是我……”可只见嘴动,却好像发不出声音。柳媚急得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华剑雄逼到眼前的脸变得朦胧起来。柳媚胸口一疼,忙低头去看,发现自己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正被华剑雄攥在手中。他手里的闪着寒光的尖刀贴在乳房的下方慢慢地从下向上戳进柔嫩的肉里来。
  胸口一阵刺痛,柳媚眼看着自己乳房下方的嫩白的肌肤一点点被割开、一点点翻卷起来,鲜红的血液像条虫子慵懒地顺着刀身向前爬行,渐渐染红了华剑雄握刀的大手。
  难以言状的痛感电流般从胸脯上迅速传递下来,柳媚感觉到下身一热,快感如潮水般快速充满了她的全身。
  “剑雄……”痛不欲生的绝望和飘飘欲仙的快感让柳媚不知所措地尖叫了起来。她竭力想看清楚华剑雄脸上的表情,但他的脸却变得越来越模糊。只能看到他那只毛茸茸的大手还紧握着利刃,一下一下用力地切割着。
  柳媚亲眼看着自己白嫩嫩的左乳血淋淋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被华剑雄随手扔在地上。还不甘心似的打了几个滚,变成了一团血糊糊的烂肉。而华剑雄手中的利刃已经像切奶油一样切开了她被烙焦的右乳。
  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乳房在滴着鲜血的刀尖下一点点被割开,柳媚感到自己的子宫在一次次剧烈地收缩着,无边的快感一波紧接一波冲击着她的全身,使得她再也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痛。
  柳媚快乐而痛苦地呻吟着。她的头发被华剑雄死死楸住,脸被迫向下,瞪着大眼看着自己赤条条的身体。
  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胸前出现了两个还流淌着鲜血的大窟窿。原先白皙平坦的小腹被胸脯上淌下来的鲜血染的像一块红布,却还在一起一伏地蠕动着。而那把滴着鲜血的尖刀正慢慢的逼近自己的胯下,毫不犹豫地对准已经黏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柳媚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紧绷的阴道乃至全身都在止不住地痉挛,从没感受过的快感让她难以控制地放声哭泣起来。但那种淋漓尽致的感觉只持续不到一秒钟。
  “哈哈哈……”奸诈的笑声让柳媚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她抬头看去,惊恐万状地发现,阴笑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华剑雄,而是黎子午。他手里正握着那把鲜血淋淋的刀子,捅进她的下身,来回搅动。
  柳媚心中一惊,所有的快感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羞辱、恐惧、痛不欲生,柳媚犹如坠入了十八层地狱。她的眼睛忽然什么也看不到了。她拼命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柳媚感觉到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压得她快要憋死了。她疯狂地挣扎起来。
  “啊……”终于,柳媚听到了自己绝望的尖叫。眼睛猛地睁开,却发现自己躺在家里柔软的床上,床头灯发出橘黄色柔和的光。
  柳媚好一阵子都一动不动的喘息着,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确定刚才的一切只是个可怕的噩梦。
  柳媚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屁股下面的床单冰凉。伸手一摸,竟然濡湿了一大片。下意识地伸手到两腿之间,触手处满是滑腻润湿。柳媚的脸立刻胀得通红,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梦境里达到了满足的高潮。
  她忽然觉得浑身像虚脱了一样瘫软无力,心慌得厉害。梦里的一切她居然都清晰地记得。华剑雄折磨自己时的快感和黎子午出现时的耻辱和恐惧,让柳媚的呼吸再次不知不觉地急促起来。
  柳媚慵懒地躺了一会儿,下了好几次决心,才磨磨蹭蹭地起身下了床。带着些许疑惑和恐惧打量着屋里再熟悉不过的一切。好一阵才定下心来,翻身下床,赤着白皙的脚丫,慢慢地走进了浴室。
  (上部完)


中部 第七十一章

吴四宝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上午到机场送走华剑雄一行人后他就回到了76号。
  从昨天到今天,他脑子里都在盘算着怎样办好华剑雄走前交代给他的这桩美差。周雪萍那端庄秀美的容貌和被旗袍勾勒得让人垂涎欲滴的身材在他脑海里一次次闪过。华剑雄把这样重要而又美丽的女人交给自己审讯,这让吴四宝心中压抑不住的狂喜。
  不过凭他的经验,他也知道像周雪萍这样身份的共产党一定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但吴四宝对此并不憷头。相反,他并不希望周雪萍是个软骨头。真是那样的话,她那让人想得睡不着觉的身体他恐怕就没有机会下手了。
  况且他对自己的手段充满了信心。对付这种漂亮女人,他最喜欢的,就是慢慢地从肉体和精神上一点点摧毁她的抵抗。这样,他到最后既可以得到肉体的满足,又可以获得他所需要的有价值的情报。
  吴四宝信心满满地坐在华剑雄的审讯室里,有一种君临天下、主宰一切的感觉。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单独的使用这个审讯室。
  现在,那个花容月貌身娇肉贵的漂亮女人就是他手中的一颗小草。他可以随意地摆布她,包括她身体上所有那些让女人难以启齿而让男人垂涎欲滴的器官。
  最后还要从她肚子里掏出那他需要的东西,为自己耀眼的刑讯记录添上光彩夺目的一笔。什么黎子午、刘大壮,让这群废物眼红去吧。
  他一次次地回忆今天在机场的情形。华剑雄在临上飞机前,再次千叮咛,万嘱咐,允许他使用“任何手段”,务必从周雪萍身上打开突破口,一举清除共党在上海的残余分子,尤其是要挖出潜藏在76号那个内鬼“枫”。“任何手段”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他实在是太清楚了。这让他狂喜,这是华剑雄留给他的尚方宝剑。
  其实今天最让吴四宝喜出望外的是另外一件事。华剑雄当着他的面,对同来送行的柳媚交代:“审讯周雪萍由四宝全权负责,就用我的审讯室。你要全力配合。”听了这话,吴四宝简直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从来华剑雄不在的时候,柳媚就是他的替身。现在却让她屈居自己之下。这个待遇可是连副处长黎子午都没有享受过的。
  吴四宝当时就隐隐意识到华剑雄看着柳媚的眼神有些异样,而柳媚却仍是一副冷冰冰无动于衷的样子。
  果然,华剑雄找了个机会单独向他面授机宜,交代了一项绝对机密的任务。这让他相信,自己才是华剑雄最心腹的人。他立不世之功的机会来了。
  吴四宝把脚翘在了面前的大桌子上,他记得华剑雄审犯人的时候就喜欢这个样子。主宰全局的感觉让吴四宝兴奋异常。这种感觉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时候都可以体味到的。但现在他坐在这张大皮椅上,可以主宰这里的一切,特别是可以随心所欲地主宰一个美丽女人的命运。
  想到这里,吴四宝脸上露出一丝阴骘的笑意。他胸有成竹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对恭恭敬敬站在一边的亲信李德贵吩咐道:“里面先开始吧。”李德贵立刻谀笑着应声道“是,大哥。”说完就兴冲冲地跑进了里面的刑讯室。
  几声粗鲁的吆喝之后,随着一阵“哗哗”的铁链声,女人痛苦的呻吟骤然响起。凄惨的呻吟穿过屋门传到吴四宝的耳朵里,声声入耳。这是他最喜欢听的声音。
  他把头靠在椅子上,学着华剑雄的样子点起一支烟,“噗”地吐出一口烟雾,眯着眼睛对跑出来的李德贵吩咐:“去把那女人提出来!记住,客气一点!。”刑讯室里女人的呻吟声时高时低,时不时变成尖利的惨叫和含混不清的哭泣。吴四宝隐隐的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他能想象出里面那个小女人的惨状。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中。
  第一次提审周雪萍,他要给她个下马威。所以他就派李德贵去选了个同案女犯,提前带到了审讯室。
  这女人很年轻,长得也相当标致。这是黎子午根据黄克己提供的线索抓获的两个女学生之一。据说昨晚她们已经被黎子午刑讯了大半夜,却什么也没招供。
  刚才那女学生光着身子被他的手下架进来的时候,虚弱的腿都抬不起来了,居然还用仇恨的目光鄙视他。吴四宝不和她计较,回敬了她一道热辣辣的淫亵的眼风。
  他只瞟了一眼就心中有数了。那小女人赤条条的身子上满是紫红的血痕和焦黑的烙印。小而结实的乳房上清晰可见一团团的淤青,甚至还残留着道道刺眼的血迹。特别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右青紫乳肿胀,比左乳整整大了一圈。
  最让吴四宝介怀的,是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残留的已经干涸的红白两色的污渍。从她稚嫩的面容和大腿上的血污来看,这女人已经被轮奸过了,而她在被抓进76号时,应该还是个处女。
  “啊……”,女人痛不欲生的惨叫声让吴四宝精神一振,忽然觉得下身胀得难受。“他奶奶的……”他暗骂自己太压不住火气了。出火的对象还没有到,自己这里却已经起了意,他实在有点按捺不住了。
  吴四宝烦躁地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无聊地来回把玩。上膛,退膛,再上膛。再退膛。手枪发出清脆的“咔咔”的声响,在空旷的四壁间回荡。
  忽然他隐隐听到一阵有节奏的“咔咔”声由远而近,他不禁心头一颤。他听出来了,这是女人高跟鞋碰击地面发出的悦耳响声。
  “这女人还真是个人物,昨天吊成了那副惨象,今天居然还这么精神!连走路的声音都他妈的妙不可言!”想到昨天亲手把周雪萍吊起来时那令人销魂的情景,吴四宝似乎嗅到了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不禁心驰神往。就在他浮想联翩的时候,房门“呀”地打开了,周雪萍那靓丽优雅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审讯室敞开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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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吴四宝阴骘的目光盯着周雪萍不急不徐地昂然走进审讯室。后面跟着的特务急吼吼地推搡着她的后背,直把她推到桌子前面。
  周雪萍戴着手铐的双手放在小腹前,丰满的胸脯微微起伏。她轻轻甩了甩披散到脸颊上的秀发,微微抬起下巴,一双睿智的大眼睛平静地迎接着吴四宝恶狼般的盯视,深邃的目光中流露出的不屑和镇静让他感到了几分的沮丧。
  吴四宝下意识地把一双大脚从桌面上放了下来。他努力定了定神,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眼前这个端庄优雅的女共产党。
  虽说周雪萍被捕以后,吴四宝与她已经有过近距离接触,但如此面对面的对视还是第一次。那女人舒缓平静的呼吸似乎都能感觉得到。
  周雪萍的容貌虽然说不上倾城倾国、羞花闭月,但也算得上一个万里挑一的大美女。尤其是她那端庄优雅的气质、气定神闲的神态以及无意间一阵阵飘来的似有似无的兰麝之气让吴四宝有一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吴四宝喉咙一动,悄悄地咽了口口水。从容挺拔地挺立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让他不由得动容。他知道,周雪萍昨天夜里被踮着脚尖整整吊了一夜,一直到今天早上才被放下来。想来她大概一整夜都没有合过眼。可现在在她脸上,不仅看不出丝毫的惊惧,甚至看不出疲态。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秀色可餐的女人的身体到底是不是肉长的。想到这里,他那双狼一样的眼睛贪婪地在周雪萍的身体上来回巡睃起来。
  浅蓝色的无袖旗袍勾勒出周雪萍成熟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段。傲人的双峰令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想入非非。
  他不由自主地在脑子里想象着周雪萍旗袍下嫩白肉体的模样。特别是周雪萍那肉色丝袜映衬下的笔直的大腿和被薄薄的旗袍紧紧包裹着的圆滚滚的屁股,让吴四宝有种扑过去抚摸的冲动。
  就在吴四宝想入非非的时候,里间刑讯室里传出一阵阵女人尖利的惨叫。吴四宝赶紧收回在周雪萍身上巡睃的贪婪目光,下意识地把目光转向了她的眼睛。
  周雪萍显然是听到了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樱唇。但让吴四宝大失所望的是,在她的眼睛里竟看不到一丝的慌乱和恐惧。
  里间的惨叫声一阵紧似一阵,最后变成了沙哑的哀嚎。整个房间里立刻充满了一种惊觫的气氛。吴四宝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这正是他要的效果,他精心布置的好戏开锣了。
  吴四宝恢复了主宰者的神色,仰身靠在椅背上,抄起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雪萍的反应。他看到了周雪萍的注意力转向了刑讯室的方向,也看到她丰满的胸脯剧烈的起伏,殷红的嘴唇也咬的更紧了。不过,她的眼里只有关切和愤怒,并没有吴四宝希望看到的惊慌和恐惧。
  吴四宝意识到,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看上去娇美柔弱的成熟女人也许比他想象的还要坚强得多。不过他并不气馁。他并没有奢望吓唬几声就把周雪萍吓倒。他只是想一点点把她投入恐怖的气氛当中。后面,他自然有的是厉害手段慢慢地瓦解她的抵抗意志。
  吴四宝嘴角一撇,轻轻哼了一声,慢悠悠地站起身来。他转到桌前,紧逼到周雪萍跟前,鼻尖几乎碰到了她嫩白的脸庞。粗重的呼吸甚至吹动了她散垂的发丝。周雪萍却纹丝不动,连眼都没有眨一眨。
  沉寂片刻,吴四宝以居高临下的口吻例行公事地开了口:“周雪萍,周小姐,雪萍书记……把你请到这种粗陋的地方来,真是委屈了你这样又有身份又漂亮的女人……”吴四宝一边说一边观察周雪萍。他故意用了三个不同的称呼,明明白白地点出了她的身份。他想看看周雪萍内心的反应。但见周雪萍沉静地把眼睛转向自己,眼神仍是那样的恬然平静,对他充满暗示的开场白完全无动于衷。
  他压了压心头的戾气继续说:“周小姐这么聪明漂亮,不会不知道76号是什么地方,也不会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请你来这里吧?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周小姐最好是痛痛快快地与我们合作,不然…”说着,他故意地朝里屋瞟了一眼。
  吴四宝边说边盯着周雪萍的脸,见她居然连眼睛都没有眨一眨,顿时血往上冲,加重了语气阴森森地说:“不然里面那倒霉的女人可就要换作周小姐你了!”说罢歪歪头,早已跃跃欲试的李德贵转身走进了里间的刑讯室。不一会儿两个光着上身的彪形大汉就从里面拖出一个赤身裸体、满身血污的年轻女人来。
  那女人浑身软塌塌的,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李德贵指挥着他的手下把她拖到周雪萍跟前,“砰”地扔在她的脚下。
  那女人双手被铐在身后,瘦削的肩膀向前紧缩,蜷缩在地上,下意识地夹紧伤痕累累的大腿,嘴里含混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李德贵凑近周雪萍的脸狞笑道:“这就是不和我们合作的下场!周小姐不合作的话,过会儿你也会是这副样子!说不定比她还惨……”说着一脚踏在那年轻女人双腿之间的三角区用力一碾。
  那姑娘痛苦地蜷缩起赤条条的身体,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地岔开,露出红肿黏湿的下身。
  周雪萍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凤目圆睁直视吴四宝。她眼中露出愤怒的神色,从她那皓齿红唇间清楚地迸出两个字“畜生!”吴四宝暗自叹了口气。他早就知道,这种小儿科的恐吓手段对付周雪萍这样级别的女共党很难有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他不过是想用这个受刑女人赤条条的身体强化他所制造的恐怖气氛罢了。
  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要进入主题了。于是他示意李德贵把地上昏死的女人拖到一边,自己转过身来回到周雪萍的面前。
  他鹰顾狼视地盯着周雪萍白皙娇嫩的面庞,假惺惺地叹息一声,放肆地伸手按住周雪萍高耸的胸脯,淫笑着说道:“周小姐你知道吗,我对审讯女犯一向很有兴趣,也很有心得。特别是像你这样身娇肉贵的女犯。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76号的十八般妇刑,你那细皮嫩肉是绝对熬不住的。
  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会一寸一寸地享用你的肉体,一点一点地折磨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包括你作为女人最隐秘也最不愿意见人的器官,直到你崩溃讨饶为止!我要让你后悔今生生为女人!”
  说到这里,吴四宝见周雪萍竭力闪身躲开他猥亵的大手,鄙视地盯着他,紧咬嘴唇一言不发。他气哼哼地瞪起牛眼,朝里间的刑讯室挥挥手,厉声吩咐道:“押进去!”

73、

柳媚一个人心神不定地坐在华剑雄的办公室里,接踵而至的重大变故让她的心绪难平。想起早上华剑雄上飞机前那反常的安排和看她时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意味深长闪闪烁烁的眼神,她不禁打了个寒噤。昨晚那可怕而刺激的梦境再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其实,真正让柳媚心烦意乱的,并不是自己身临险境的危机感,那已是她生活的一部分,而是她刚才听到了外面一阵喧哗吵闹,从办公室门前经过,往楼下去了。从吵吵嚷嚷的声音当中,她听到了女人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坚定而沉静的清脆声响,也听到了吴四宝的心腹李德贵的大嗓门。她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她知道,那是周雪萍被吴四宝提进了刑讯室。
  身处76号核心位置的柳媚见过太多的类似场面,太知道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有姿色的年轻女人被提进刑讯室意味着什么。她不用想都知道,现在的周雪萍正在吴四宝和他的手下的手心里惨遭蹂躏。强暴、凌辱、酷刑,一样都少不了。而她自己却只能束手无策地坐在这里。柳媚和周雪萍并没有直接的接触,她不知道看上去娇弱柔媚的周雪萍能否经受得了从精神到肉体的非人折磨。
  华剑雄的走,对营救周雪萍姐妹来说是个绝好的机会。这也是柳媚不假思索地婉拒跟着华剑雄去长春的原因。不过,即使华剑雄不在,要从76号把两个大活人弄出去也绝非易事。而且他今天早上登机前对吴四宝的交代更是给柳媚出了个大难题。他把周雪萍的处置权完全交给了吴四宝这个看似粗鲁实则阴险的恶魔。
  柳媚绞尽脑汁设想了种种营救方案,但无一切实可行。
  76号有两个大门,一个正门一个后门。无论哪个门都守备森严。除此之外就是一丈高的高墙,墙头上还拉上了带刺的铁丝网。虽然没通电,但要靠她自己的力量绝对是无法克服的障碍。因此必须要另辟蹊径。
  柳媚也设想过,以自己的身份,瞅准一个空挡,编造一个理由或者伪造一份华剑雄签署的文件,也许能够蒙骗守卫,把周氏姐妹弄出76号。但自己也会因此暴露身份而必须和周氏姐妹一道转移。
  柳媚轻轻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暗暗地否决了这个想法。她知道组织为了把自己安插在这个位置费了多少周折,知道自己潜伏在76号的价值。没有上级的指示,她没有权力为了营救一个同志、即使是周雪萍这样重要的干部而自作主张地放弃这一切。
  柳媚冥思苦想,却一筹莫展。她下意识地走到华剑雄的办公桌旁,看到桌上熟悉的摆设,就想起了华剑雄那张冷峻的面孔。这些年来,她一直在用心揣摩华剑雄的内心世界,而他总是给她一种矛盾的感觉。
  华剑雄精明、冷酷,给人一种热心于侦缉抓捕抗日人士的印象。而作为他贴身秘书兼情人的柳媚,却时常在没有外人在场时发现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烦恼和郁闷。
  华剑雄似乎对“汉奸”、“走狗”、“卖国贼”这些字眼异乎寻常的敏感。那次周丽萍把华剑雄斥为汉奸时他那种本能的愤怒和无奈在柳媚的脑海里突然激起一丝涟漪。也许这才是他恶魔面具下隐藏的真实面目。
  突然有个念头让柳媚吓了一跳:或许华剑雄内心深处并不想把“汉奸”这顶帽子一直戴下去,只是身处浊流之中被裹挟而迷途难返。柳媚知道华剑雄和丁默村等人都是追随汪精卫而和重庆方面决裂的军统人员。为此国民党也多次派人刺杀他,必欲除之而后快。华剑雄也因此抓捕和处决了许多国民党军统和中统的地下人员。双方似乎已成势不两立之势。
  可所有这些能给营救周雪萍带来一丝一毫的希望吗?想到这里柳媚不禁苦笑着否定了自己。华剑雄视共产党为仇敌尽人皆知,他疯狂地抓捕、折磨和屠杀共产党地下人员从未手软。而他这次把周雪萍交给他最得力的干将吴四宝审讯,其矛头所指正是自己这个“枫”。
  柳媚的心像坠上了一块大石头顿时沉重起来。她皱起细眉不无自嘲地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真是荒唐。病急乱投医,异想天开,居然想在华剑雄身上打主意。柳媚掠起垂下的鬓角,好像也要顺手赶走纷乱的思绪。她转过身,脸上恢复了往日冷冰冰的神情,开门向外面走去。她决定先去刑讯室,亲眼看看审讯周雪萍的情况。先做到心中有数,然后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74、

华剑雄到达长春后就被伪满洲国内务部刑事课课长唐书强接到了位于新民路的伪内务部。在拜会过相关要员后,就跟着唐书强去了位于城北郊区的秘密监狱旁边的别墅式公寓里安顿下来。
  一路上唐书强都和华剑雄有说有笑的聊着,上次华剑雄到长春和唐书强喝过好几次酒,所以两人算是熟人了。在公寓没坐一会,华剑雄留下王凤滟在公寓休息,自己带着刘大壮由唐书强陪同去了附近的秘密监狱。
  这座秘密监狱规模并不大,高墙围绕的院子里就并排着两栋三层的灰色楼房。院子的墙外有几栋别墅,还有一些背着枪的士兵在附近巡逻。
  一进院子的大门,华剑雄就隐隐听到各种痛苦的嚎叫和呻吟。华剑雄笑着对正带路的唐书强说道:“看来老兄收获不小啊。”
  唐书强听了有些得意说道:“这还多亏了华兄的情报,昨晚我派人连夜抓捕,连夜突击拷问,今天上午顺腾摸瓜又抓到了好几个。”
  说到这里唐书强叹息一声,满脸感激地对华剑雄说道:“上次贵方建交大使被刺,最可恨的是重庆方面出尔反尔,翻手云覆手雨,搞得我们灰头土脸。机关里面一伙小人又趁机落井下石,害的小弟差点丢了前程。这次华兄提供情报真是帮了小弟大忙。我要把军统的余孽一网打尽,也出出胸中这口恶气!”说完他朝华剑雄拱拱手道:“大恩不言谢,华兄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唐书强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华剑雄听了恍然大悟,难怪唐书强一路上对自己这样热络。心说日本人的这套瞒天过海的把戏还真没白费心思,连唐书强这样的满洲国高官都信以为真了。幸亏自己拿到了真凭实据,否则戴老板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突然涌起一丝的担忧。日本人的舆论已经造出去了。自己的情报报到总部,不知道他们会如何使用。如果他们急于洗清自己,匆匆忙忙地把北岛静的老底揭出来,会不会露出破绽,把自己牵扯进去……想着,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眉头也皱了起来。
  忽然,他发现唐书强停下了脚步等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他赶紧打起精神,紧赶几步,挤出一副笑脸对他说:“客气、客气,老兄太客气了……”说话间两人走进了院子深处一座灰色楼房里面。进入楼门,放眼望去,华剑雄就看到过道两侧编着号的一间间刑讯室,而各种痛苦的嚎叫就从那一扇扇半掩着的铁门里传出来。
  唐书强带着华剑雄挨着每间刑讯室看了一下,无一例外的都是男犯正被打手们用各种残酷的刑法拷打。华剑雄默默地数了数,总共有七个人。
  唐书强见华剑雄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诡秘地笑了笑,没有在一楼久留,带着华剑雄上了二楼。一边走一边笑着说:“楼下这些没什么意思,抓到的几个女的都在二楼。”
  说着唐书强推开一间刑讯室的门。一股臭烘烘的热气扑面而来,华剑雄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人被大字型吊在门字刑架上,两个打手正一前一后用鞭子抽打那女人满是伤痕的赤裸身体。女人深深地垂着头,长长的秀发遮住了脸庞,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却没有求饶的迹象。
  唐书强似乎没有兴趣在这间刑讯室里久留,摇摇头道:“真是顽冥不化。”说着带着华剑雄转到了旁边的一间刑讯室。
  一进门,华剑雄就看到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女人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被铐在背后,正被两个赤裸上身的彪形大汉按着,跪伏在刑床边上。另外一个打手几乎也脱了个精光,正站在小姑娘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抓住她交叉在背后的白皙的双臂,对准她白嫩的屁股一拱一拱地做着活塞运动。
  那小女人的脸被侧压在刑床上,刚好朝着门口。华剑雄走到近前,看到那女人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雪白的大腿上布满了血痕,鞭痕和烙伤,而她胯下的地面上已是濡湿一片。
  唐书强见华剑雄来了精神,阴阴地笑道:“这小女人是新京师范的学生,昨天晚上进来时嘴硬得很。我亲自验了,还是个处女,下面当真是紧得很,费我半天工夫才给她开了苞。没想到嘴也挺紧,审到现在还不开口。”
  华剑雄听到这里感觉自己兴奋起来,身上一阵阵燥热,裤裆里也不甘寂寞地蠢蠢欲动。华剑雄神情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唐书强的眼睛。他拍拍华剑雄的肩膀,拉着他走出刑讯室,一边走一边凑到华剑雄的耳边暧昧地笑道:“这个已经是残花败柳,没有什么意思了。华兄要是有空,我这里还有鲜花一朵,华兄是否有兴趣亲自上上手啊?”
  听了他的话,华剑雄眼睛一亮。没等华剑雄接话,唐书强马上笑着说:“来得早不如来的巧。今天早上弟兄们在火车站意外抓到一个漂亮娘们。这娘们论长相论身段都算是上品,虽说是个破瓜货,不过看看那身子还真是让人消魂。华兄如果不嫌弃,就当是个消遣。”说完也不等华剑雄答话,大步朝走廊深处走去。
  华剑雄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快走几步,跟着唐书强走到了走廊最里面的一间刑讯室门前。

75、

这是二楼过道最深处的一间刑讯室,厚重的铁门关得紧紧的,只从铁门下边的门缝里透出点点光斑,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唐书强带着神秘的微笑拿出把钥匙打开了铁门。华剑雄跟着他走了进去。这间刑讯室里不像别的刑讯室,没有燃着熊熊火苗的炉火,也没有吆五喝六的打手,甚至没有一点人气,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小灯,屋里黑乎乎的,显得冷清而阴森。
  等眼睛适应了室内的昏暗,华剑雄差点吓了一跳,刑讯室当中,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赫然悬空背吊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
  女人身穿墨绿色的丝绒旗袍,合身的旗袍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她呼吸微弱,低垂着头,瀑布似的长发遮住了整个脸颊和大半的上身。高耸的胸脯甚是诱人,浑圆的屁股醒目地挺翘着。平坦的小腹在缓缓的起伏,两条修长的玉腿绷得笔直,穿着肉色丝袜和黑色高根鞋的一双秀足堪堪够到地面。
  以华剑雄的经验,他马上就明白,这是刚抓到不久的人犯,应该还没有开审。按刑稽部门的规矩,对一些身份比较重要的人犯,尤其是女犯,一般在会让她们在受审前先吃点苦头,煞煞犯人的锐气。这样审起来一般会顺利得多,也许没开审她们就已经熬不住了。
  不过看这女人那难堪的姿势,华剑雄也不禁皱了皱眉头。心说唐书强手下这伙子人下手也真是够狠辣。一般熬人,只要铐住双手把人吊起来,厉害一点的话让她脚尖点地,不消四五个小时,这人就会骨散筋麻。放下来后,人直不起腰、迈不开步,神情恍惚。意志力差一点的,基本上就会问什么说什么了。
  可这女人是背吊。背吊是反关节姿势,人的筋骨被强扭成一个非自然的形状,全身的肌肉都扭曲绷紧,如果脚再用不上力,只消一两个小时,就会超出人的生理忍耐极限。时间长了,不用动刑,人可能就残了。
  从唐书强所说的时间来看,这女人背吊在这里大概已经有小半天的时间了。难怪看起来已经呼吸微弱、气息奄奄了。
  华剑雄凑到跟前,那女人一动不动,看来已经昏死过去。他找到悬吊的绳头,放松了一点。女人的脚掌站在了地上,丰满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长长地出了口气,浑身的肌肉也随之松弛了下来,嗓子里似有似无地呻吟起来。
  华剑雄也跟着松了口气,围着女人转了半圈,虽然没看到那女人的长相,但已被女人那丰润的体态和雪白的皮肤所打动。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仍然撅臀垂首悬吊着的女人,见她身上的旗袍除了胸前有一些明显的皱褶,并开裂无破损。方才心中稍定。
  他正好走到女人高撅着的翘臀后面,顺手一把将丝绒旗袍的下摆撩到腰际,女人雪白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女人黑色的丝质裤衩有被人动过又草草复原的迹象。但纯黑的裤衩和雪白的大腿内侧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可疑之处。他暗暗舒了口气。看来唐书强说的不错,这女人的身子他们已经验过了,不过应该还没有上手。
  唐书强见华剑雄看的仔细,也凑了过来,围着那昏昏沉沉的女人转了一圈,伸出手在女人裸露着的滚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神秘兮兮低声道:“这女人是个意外收获。”
  “哦……”华剑雄似乎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伸手随意地解开了女人腋下的扣襻,从敞开的口子中看到,女人胸脯上的黑丝胸罩戴得端端正正。旗袍下面,浑圆的乳峰正有节奏地微微起伏。他开心地笑了,耳朵里却认真地捕捉着唐书强说出的每一个字。
  “今天早上我的弟兄押着昨天抓到的一个军统奸细在火车站蹲点。本来是去指认他的一个潜藏在车站的同伙,没想到刚到车站就在站房外遇到了这个女人。那家伙远远看到她就是一个激灵。悄悄告诉我们的人,虽然这女人和他不是一条线,但他曾经几次在联络点见过这娘们。她肯定是重庆方面的暗桩。我的兄弟一听,二话没说,上去就把她给按住了。带回来一看,正经是个大美人呢!”说到这里,唐书强一把扯住那女人的头发,把她低垂的头提了起来。
  华剑雄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那张苍白的脸,顿时就呆住了。
  那是一张紧闭着双眼、苍白而美艳的成熟女人的面孔。看着这张白净柔媚的面孔,华剑雄的心“嘭嘭”地跳个不停,好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因为这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她正是华剑雄的情妇,也是军统长春站的情报人员颜雨。上次来长春,还和她有过肌肤之亲、鱼水之欢。
  华剑雄稍一愣神,脑子马上像车轮一样飞快地旋转起来,紧急地搜寻着应付的办法。他心里盘算着:颜雨如果现在睁开眼,肯定一眼就能认出自己。万一她的表情露出破绽,或者熬不过酷刑牵涉出自己,自己就要有大麻烦。虽说颜雨只知道自己在76号的身份。不过日本人和老头子一向疑心很重,要是知道自己和军统的人打得火热,还上了她的床……华剑雄顿时感觉到胸闷气短,心跳加速。
  唐书强似乎没有察觉华剑雄的窘态,还在喋喋不休地恬噪:“怎么样华兄,这女人成色不错吧!原封未动哦!抓进来还不老实,一个劲喊自己冤枉。我叫她那同伙来指认,那家伙赌咒发誓,曾经偷偷看到这女人和他上面的头头接头!嘿嘿,没想到这女人还是死不认帐。老子就叫兄弟把她吊起来,先给她个下马威,准备等有了时间再细细地审她。没想到华兄你手气好,一下飞机就碰了个头彩。这艳福想甩都甩不掉……”
  说到这里唐书强嘿嘿地淫笑起来:“老弟我忍痛割爱,就算是送给华兄的一点见面礼,华兄可一定要给小弟这个面子哦!”
  唐书强松见华剑雄怔怔地像在想什么心事没有说话,又举起手中的钥匙淫笑着说:“我就是怕我那帮弟兄忍不住把这娘们给开销了,所以才把刑讯室的钥匙拿在自己手里。没想到,千里淫缘一线牵,原来这顿美餐是非华兄莫属啊……哈哈……”
  华剑雄这时候已经回过味来,知道自己必须在颜雨睁开眼之前采取行动。他看了看还昏迷不醒的颜雨,做出一副欲火高涨的样子,笑嘻嘻地对唐书强说道:“货色委实不错。华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真是谢谢唐兄的安排。”
  唐书强见华剑雄跃跃欲试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道:“这间刑讯室专门进行过隔音处理,华兄就是把这女人整出屎来,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好了我们就不在这里碍华兄的事了。”
  说着拉着刘大壮边往外走边说道:“老刘跟我到隔壁去消遣消遣,包你满意。”刘大壮闻言,小心地看了眼华剑雄的眼色,知趣地跟着唐书强嘻嘻哈哈地走了出去。

76、

唐书强和刘大壮一出门,屋里顿时静了下来,墙上的挂钟嘀哒的声音格外的刺耳,间或还能听到吊在屋子正中的女人似那有似无的痛苦呻吟。但华剑雄的鼓膜却被另一种声音占满了,那是他自己的心跳。
  他慢条斯理地向昏迷不醒的颜雨走过去,眼睛盯着那撅臀含胸凹凸有致的熟悉的身体,脑子却在急速地运转,估量着眼前的形势。难道日本人已经怀疑自己了,故意给自己设下一个陷阱?
  看来不像。他这一向都是小心谨慎,没有任何疏漏,自忖日本人和76号都没有怀疑自己的理由。至于颜雨,既然敢和她保持肉体关系,他还是有些底的。
  其实这个女人在军统的资历比他差不了多少,他加入军统正是戴老板主持复兴社的后期。后来组织急剧扩大,开办训练班,招收了不少学生学员,由德国教官训练,颜雨就是那时加入组织的。她是吉林人,原在东北大学读书,九一八事变后流落关内,一心想打回老家去,所以就参加了军统。
  他记得当时德国教官的训练是非常严格、甚至严酷的。专门有反侦缉、反刑讯的课程,对被敌方抓捕后的熬刑有详尽而逼真的心理和生理模拟训练。颜雨当时比他低两届,但她的出类拔萃在全训练队是有名的,连德国教官都赞不绝口。
  以她受过的训练和对自己用情之深,他相信她不会胡乱把自己咬出来。况且从她目前的状况来看,她并没有受刑,主要是长时间的绑吊使她昏过去的。不过他知道,再坚强的女人面对强奸特别是轮奸的威胁也会被打倒的。况且这种背吊的厉害他比谁都清楚。单单吊两个小时就足以让心理脆弱的人崩溃。
  想到这儿,华剑雄心里略微放松了一点,这一切不象是个圈套,只不过是个巧合罢了。但是,他也不敢掉以轻心,随时可能暴露的危险并没有解除,他必须要面对,必须要找到解套的办法。
  思索间他已经走到颜雨的跟前,看到浓密的长发下那张苍白却依然俏丽的脸,突然间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一个大错误。唐书强刚才给他看颜雨的脸时,他下意识地回避了一下,没有马上承认认识她,现在想挽回已经晚了。
  这怎么办?他心里又烦躁起来。这里是满洲国,在关东军的掌心里,日本人的心狠手辣是路人皆知的。他们有数不清的酷刑可以让眼前这个女人开口。况且他非常清楚组织的规定,组织人员被捕后熬刑7天就可以招供,以保全自己。而与被捕人员有关的组织成员要在这7天内组织撤退并安排善后。颜雨虽然不知道他在76号的使命,但只要她说出以前就认识他,那他就危险了。
  身上又燥热起来,他强使自己镇定下来,伸手去拨弄颜雨的长发。他知道他的动作不能停下来,他不能停下来思考。虽然唐书强告诉他这里不会有人打扰,但他自己就是搞特工的,知道隔墙有耳的道理。
  况且这里是日本人的天下,恐怕不只是有耳的问题,隔墙有眼也说不定。他知道德国有一种单向透视玻璃,专门用在刑讯场所。说不定现在就有人在隔壁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即使不是为了监视自己,特工部门有不少人对窥视同事肏女犯人也是兴趣多多的。
  他必须立即定夺,颜雨一睁眼,他就得正确应对。否则不用她开口,只要一个表情,他就完了。一瞬间他下决心了:将错就错,装不认识,先把眼前应付过去再说。
  后面的事他也同时想好了,找理由把颜雨弄回上海,那里毕竟是自己的天下,手脚好做一些。理由可能比较牵强,毕竟颜雨和刺杀大使案没有直接关系。但上次北岛静也是押到上海审的,前有车后有辙,看来要把这次逮捕的一大票人都带回去了,否则难以掩人耳目。关键是要让颜雨明白,在这里什么都不能招。
  想到这里,华剑雄的大手已经捏住了颜雨的下颚,轻轻向上托了托,让披散的长发仍然掩住她大半个脸庞。颜雨浑身一抖,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接着就忍不住痛轻哼了一声,但她并没有睁眼。
  华剑雄心里有了点底,他已经看出来这个女人仍有完全的控制力。现在他要让她知道他是谁,还要让她知道该怎么做。以他所了解的她的聪慧,他相信这能做到。
  他伸手把吊着她的绳索松开,她的身子瘫软在他的怀里,嘴里忽地出了口长气。他捏住她的脸扭向自己,故意自言自语地说:“小娘们真漂亮啊!”
  颜雨肩头一震,猛地睁开了眼。看到华剑雄,她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讶,然后变成了怨恨。她微微地张了下嘴,露出洁白的牙齿。
  华剑雄不等她有进一步的反应,放开她的脸,好像在对自己说:“真看不出来,这么漂亮的娘们也跟日本人作对!”颜雨脸上刚才惊诧的表情马上就消失了,她吃力地抬起头哭求:“长官,我冤枉啊!”华剑雄长出了一口气,这第一关看来是过去了。

77、

 周雪萍一进小刑讯室,就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连推带搡地拥到了刑架下,李德贵拉下一根粗铁链就往周雪萍的手铐上挂。吴四宝过来拦住了李德贵,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手铐,然后使个眼色,那两个特务会意,一人抓住周雪萍的一只胳膊,狠狠地拧到了身后。
  吴四宝“咔”地一声铐住了周雪萍白皙的手腕,然后看着李德贵仔细地挂上铁链,一边用一只手隔着薄薄的旗袍猥亵地抚摸周雪萍丰满的屁股,一边说:“雪萍书记这么好的身材,不给你点特殊待遇可惜了!”围在四周早已跃跃欲试的特务们一阵放肆的淫笑,人人兴奋异常。
  吴四宝一摆手:“给她上大挂!”随着铁链“哗哗”的响声,周雪萍的双手被越拉越高,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丰满的屁股突兀地撅了起来。周雪萍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铁链升到齐胸的高度,她的腰不得不弯下来,齐肩的长发披散下来盖住了白皙的脸颊。
  吴四宝一把托住了她的下巴,铁链也同时停止了滑动。他抬起她秀气的脸一边摩挲一边得意地说:“周小姐,你可想好,现在说还来得及!”
  正说着,一个女职员进来,见到屋里的情景,瞟了周雪萍一眼,赶紧垂下眼皮,低声对吴四宝说了句什么。吴四宝立刻转身就出去了。特务们哄地围住了周雪萍,十几只的手争先恐后地伸向她的胸脯、屁股、肚子和大腿。
  吴四宝好一会儿才回来,眼中露出得意之色。他狠狠地捏住周雪萍的脸,却遇到她眼中鄙视的目光。他牙一咬,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开始!”
  铁链哗啦啦地又滑动起来,周雪萍的手被拉的越来越高,她先是不知所措地摇摆着浑圆的屁股,接着又不得不掂起了脚尖,全身的重量逐渐集中在两个手腕上。周雪萍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被旗袍裹得紧紧的丰满的胸脯越来越凸出,并且在剧烈地起伏着。
  “嘭”地一声,旗袍的一个扣袢崩掉了。紧绷的旗袍裂开了一道大缝,露出了白花花的嫩肉。特务们一下来了劲,铁链哗哗响的更欢了。周雪萍拚命想把脚尖踮高,但哪里赶的上铁链上升的速度。旗袍的扣袢“嘭嘭”地连崩了四五个,敞开了半边,露出了里面大片雪白的嫩肉和一抹若隐若现诱人的黑色。
  特务们个个面露喜色,铁链拉得哗哗乱响。就在周雪萍的脚尖马上要离开地面的一瞬间,吴四宝喊了声“停!”铁链“咔”地被卡死,周雪萍窈窕诱人的身子不上不下地给被吊在半空了。
  吴四宝好像漫不经心地把手伸到周雪萍的胸前,沙沙地摩挲着被丰满的胸脯高高顶起的旗袍,戏弄地说:“周小姐,滋味如何?不好受吧?劝你还是痛痛快快和我们合作,免得吃苦头!”说着一只大手手已经游走到周雪萍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他捏了两把丰满的臀肉,就隔着旗袍顺尾骨往下摸去。
  周雪萍吃力地抬起头,鄙夷地盯着吴四宝怒骂道:“下流坯!”
  吴四宝嘿嘿一笑,恶狠狠地说:“他妈的你有种,你挺住别说,千万别说!别他妈搅了我们弟兄的雅兴!”说话间粗硬的大手已经粗暴地挤进周雪萍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之间,隔着旗袍向里面用力抠弄。另一只手则伸到旗袍的开叉处,放肆地撩起前襟顺势摸了进去。
  周雪萍低低地哼了一声,用力地夹紧了大腿。可她的双手被背吊着,脚又几乎沾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都吊在反扭着的双臂上,疼得胳膊像要断掉一样,浑身上下一点都使不上劲。只有眼看着吴四宝那两只肮脏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地游走。
  吴四宝的两只手前后夹攻,在旗袍的下面不停的摸索。足有一支烟的功夫才心满意足地放手。他抽出手来,猥亵地抚摸着周雪萍的脸说:“雪萍书记不要那么紧张嘛,我来帮你放松放松。”说着伸手抓住了旗袍已崩掉扣袢的侧襟。
  周雪萍撅臀猫腰,艰难地扭动了一下身子骂道:“畜生!”吴四宝冷笑一声,双手猛一使劲,“嚓”地撕开了还连着的一点布,旗袍的前襟垂到了地上。周雪萍半个丰满的身子露了出来。屋里所有男人的眼睛顿时都集中在了周雪萍雪白的皮肤和黑色带蕾丝边的乳罩和裤衩上了。
  吴四宝刷地把旗袍撩到周雪萍的背后,拉起她大腿上的肉色丝袜一边往下扒一边说:“这东西太碍弟兄们的事了,去了吧!”说着,他三下两下把丝袜褪到她的脚下,连黑色的高跟鞋一起扒下来扔在地下。然后摸着周雪萍光洁的大腿,“咕噜噜”地直咽口水。
  他的一只手向上摸去,按住周雪萍平坦的小腹,笑嘻嘻地摩挲着小小的丝质裤衩,另一只手用力将四根手指并成一排,下流地插进周雪萍两条白皙的大腿之间,用力向上抠摸进去。
  周雪萍“嗯”地哼了一声,呼吸顿时变得急促,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起来。吴四宝见状嘿嘿一笑,摩挲肚子的那只手一抬,握住了把纯黑色的乳罩撑的满满的乳房。他大把的捏着,同时低下头,像条饥饿的豺狗一样,把鼻子贴在丰满的乳峰上贪婪地嗅个不停。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长出一口气道:“好香甜的味道啊!”说完托起周雪萍嫩生生的俏脸,色迷迷地盯着她。

78、

周雪萍的脸憋得通红,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她感觉到下面的那只大手拉开了裤衩,贴着肚皮伸了进去。粗砺的手掌摩擦着她柔嫩的皮肤,两根粗大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向芳草地的顶端伸去。少顷,那两根手指竟插进她的胯下,下流地按住大腿中间两片柔嫩的肉唇来回揉弄。
  她气愤地扭动着身体骂道:“卑鄙……你放手!”吴四宝得意地把嘴凑近周雪萍的脸,喷着臭气淫笑道:“雪萍书记不要生气哦!你生起气来好可爱啊!你这么不好说话,我现在来教你怎么和我们合作!”说着,粗大的手指向里面一抠就侵入了她神圣的秘地。
  屋里所有的特务象接到了号令,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周雪萍的旗袍扒到胳膊上,几只大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一只大手从后面插到裤衩里面,顺股沟摸进去,另外两只从乳罩底下伸了进来,抓住丰满的乳房一个劲猛捏。几只大手抓住她的两条腿往两边拉……
  半裸的周雪萍拚命地挣扎,嘴里怒骂着:“畜生……野兽…你们放开我…”虽然在被捕的那一瞬间就想到了肯定逃不脱这群野兽的凌辱,但她还是要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扞卫自己的尊严。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周雪萍感觉到插在自己阴道中的手指停止了抽动。她刚刚要舒一口气,却见吴四宝从她的胯下抽出手指,故意举到她的面前晃了晃说:“雪萍书记好定力啊!这么弄都不出水……”说着他翻了翻眼皮,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把手指举到自己的鼻头前,用鼻子用力嗅了两下,诡秘地一笑,跨步转身到她身后去了。
  周雪萍看不到他的动作,但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什么阴损的主意。于是拼命地扭动屁股,想躲开他的羞辱。但几只大手一起抓住她光溜溜的身体,把她死死地按住了。
  周雪萍还想挣扎,却突然感觉到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裤衩,紧接着屁股一凉,裤衩被扒到了胯下。
  周雪萍拼力扭过头,身子动不了,她就大声地怒骂:“畜生!下流坯……你们放开我……”
  她惊悚地看到吴四宝嘴角带着淫笑蹲了下去。她看不到他的动作,拼命夹腿却被死死按住。她头上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从来没有感觉这么浑身无力过。
  暮地,一只大手插进了她的胯下,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分开两片柔嫩的肉唇,紧接着一只粗硬的手指就插进了她温热而敏感阴道。
  周雪萍满脸通红,像疯了一样拼命扭腰摆臀,可根本无济于事,被捆吊着的身体丝毫动弹不得。最让她感到恐怖的是,她看到一个打手拿了一盏手提式的强光灯转到了自己的身后。果然,一道强烈的亮光从她的屁股后面照了过来。她知道,现在自己作为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器官已经是纤毫毕现地裸露在这一群色狼面前了。
  那根插在周雪萍阴道中的手指来回掏弄着,所有的打手都聚精会神地盯着她那被强光照得雪亮的下身。满屋的男人没有一个说话,但粗重的呼吸在屋子里此起彼伏,令人感到无比的恐惧。
  “哼……”终于有人出了声,是吴四宝。接着插在周雪萍阴道中的手指也抽了出来,吴四宝站起身来。他一边转到前边,一边举着右手的中指仔细地端详了半天。他抓住周雪萍的头发把她的脸拉了起来,示威似的在她眼前晃了晃伸出的中指,然后竟出人意料地把中指塞进自己的嘴了,津津有味地“吱吱”吸吮了起来。
  周雪萍的脸刷地涨红得像块红布。她想不到这些人居然会下流到如此地步。四周的男人们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又有两只大手悄悄地顺着她裸露的股沟向她敞开的胯下摸去。
  没等周雪萍有新的反应,吴四宝已经从嘴里抽出被他自己舔得湿漉漉的手指,一边“啧啧”地咂着味道,一边猥亵地盯着周雪萍的眼睛道:“周小姐有多长时间没有男人滋润过了?很久很久了吧?很多年没有男人肏过你了吧?”
  他咄咄逼人地紧追着周雪萍躲闪的目光,喋喋不休地紧逼道:“没关系,在76号,我们让你吃个够!让你吃到饱!让你吃到再也不想吃,还得接着吃……”
  “哄”地一声,屋子里爆发出淫秽的哄堂大笑,已经插进周雪萍胯下的那两只大手也更加肆无忌惮地摩挲起来。
  忽然屋子里的喧闹戛然而止,在周雪萍身上活动着的所有的手也都停了下来,连吴四宝捏着她下巴的手也定住不动了。周雪萍听见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老吴,这个女共党招了没有?”她浑身一震,来人正是那个化名勾明的黎子午。

79、

华剑雄解开捆在手铐上的绳索,把颜雨放下来,颜雨像被抽去筋骨一样全身瘫软地向地上倒去。华剑雄一把搂住她纤弱的细腰,把她向旁边粗重的木质刑台拖去。
  他感觉到浑身燥热,心里涌起一团火,下面也蠢蠢欲动硬起来了。他和颜雨做过多少次已经不记得了,但从来都是在舒适的安乐窝里,在幽幽的月光下。
  颜雨的掩护身份是个单身女中学教师,她的气质也和她的公开身份一样,温柔文雅,从来都是慢声细语。就是在床上做到最销魂的时刻,也只是羞涩的浅声低吟。这在华剑雄的女人里绝对是个异数。所以尽管华剑雄无数次地想象过把她捆绑起来肏的情景,并为此不知硬过几次,但始终没能下手。
  现在他想不对她粗暴都不行了。“形势比人强啊!”他在心里感叹道,空着的左手下意识地握住了女人被旗袍包裹着的丰满的乳峰,柔软温热的气息立即传导到他的手上。颜雨低低地“嗯”了一声,全身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他知道她心里一定恐惧的要命。想到自己的女人这对令所有男人都垂涎欲滴的乳房不知被唐书强手下那帮混蛋如何摆弄过,他心里就恨的直痒痒。
  颜雨呜呜地低声呜咽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长官我冤枉啊……长官饶了我吧……”
  华剑雄硬着心肠把颜雨软绵绵的赤裸身体拖到刑台旁,把她的上身按在了粗陋的台面上,抓过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就往刑台一端的一个粗大的铁环上捆。就在他低头接近颜雨的脸的一瞬间,听到她清晰柔弱的声音:“剑雄救我!”
  他知道这个女人够聪明,她明白这时候保他就是保自己。他没有答腔,只是抓着她的手腕暗暗地用了下力,同时飞快地盯了她一眼。不一会儿绳子已经捆好,颜雨上半个身子仰躺在刑台上,仍穿着高跟鞋的脚撑在地上,两腿微微张开。
  华剑雄分开颜雨盖住脸颊的长发,表情丰富地紧盯着她的眼睛。他肯定这个女人读懂了他眼睛里的意思,因为她漂亮的大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怨恨,恐惧也在慢慢地淡去,继而变得含情脉脉,几颗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华剑雄暗叫不好,这样下去怕要坏事。他脸一沉,粗暴地一把扒开颜雨的双腿,低头看去。心中还是不由得一动。
  肉色丝袜包裹下的白皙丰满的大腿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大腿内侧的丝袜有几处跳了丝,白皙的嫩肉上挂着几道血痕,仔细看去还有两处青紫的淤伤。华剑雄暗自叹了口气。他太清楚了,外勤人员在抓捕和押送女犯的过程中顺便上下其手是家常便饭。颜雨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很幸运的了。
  现在的问题是他该怎么办?其实想都不用想,他没有什么选择,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个女人的衣服扒光,然后上了她。看着颜雨楚楚可怜的面容,他心中有几分不忍。把自己的女人扒光,然后留给其他男人去随意摆弄。他胸中不由得升起一阵烦躁。
  可再想想他又释然了。以颜雨当下的处境,被扒光衣服受刑是早晚的事。自己不扒,自然有别人来扒。与其让别人来扒,还不如自己扒光了她。无论是对颜雨还是对自己,可能心里都要好受一点。他猜想,颜雨肯定和他想的一样。
  想到这里,他伸手抓住颜雨旗袍的斜襟,刷地一下扯开,露出了里面撑得圆滚滚的黑丝胸罩。一丝惊慌在颜雨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但马上就消失不见,反而透出了几分感激。华剑雄的心稍微轻松了一点,看来他没有看错这个女人。
  事已至此,他也不再顾忌。抓住颜雨胸罩的带子用力一扯。“嘭”地一声,精致的黑丝胸罩被他扯得四分五裂,两只白得耀眼的大奶子忽地蹦了出来,顶端两只紫红的红樱桃忽悠忽悠颤得令人心醉。
  华剑雄一手贪婪地握住一只热乎乎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掀起旗袍的下摆翻了上去,直接把整件旗袍褪到颜雨铐在一起的双手上。她的全身就剩下一条小小的纯黑裤衩和包裹着大腿的丝袜了。
  一不做,二不休。华剑雄回手抓住颜雨胯间小小的丝质裤衩,刷地一扒到底,顺手连薄薄的丝袜也拽下来半边。
  颜雨除了脚上的一只高跟鞋,全身已经几乎是一丝不挂了。她羞得满脸通红,浑身不停地打着哆嗦。身子用力扭了扭,可手捆在刑台的顶头,身子几乎没有活动的余地。她白花花的身子扭了两下,也只好放弃了。
  眼看着这白皙柔嫩的酮体,华剑雄觉得浑身燥热。他迫不及待地蹲下身,两手用力掰开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平展的小腹下面那幽幽芳草地和下面的沟沟壑壑毫无遮挡地全部展现在他的眼前。
  两腿中间联结小腹的三角地上黑油油的耻毛软软地倒伏着,整整齐齐,显然是刻意修剪过。温柔雅致,这正是华剑雄喜欢颜雨的原因之一。
  三角区底端那条他熟悉的肉缝微微地张着小嘴,两片小小的肉唇无力的蜷缩着。从紫褐色肉唇间的缝隙中露出肉缝里边紫红的嫩肉和细密的皱褶,却没了以往的粉嫩精致、露水充盈的样子。在大腿内侧靠近肉缝的地方隐约可见一片青紫的痕迹。
  “混蛋!”华剑雄皱了骤眉,心里恨恨地骂着。显然颜雨在被押回来的途中或在被吊起来的时候,有人肆无忌惮地把手伸到了那里。至于在里面干了什么,他一点都不想去猜测。

80、

华剑雄胸中涌起一阵厌恶,左手按住颜雨微微颤抖的温热的大腿,右手从刑案旁的一个水桶里抓起一个舀子,“哗”地把半舀子水浇在那一片裸露的三角地上。
  仰在刑案上的颜雨浑身一激灵,华剑雄已经顺手抓起了一块毛巾,顺着两条大腿之间抹了下去。“啊……啊呀……”女人幽幽地哼了起来,浑身瑟瑟发抖,头猛的歪向一边,紧闭双眼,腿却向两面大大地岔开了。
  擦过几个来回,华剑雄扔掉了毛巾。低头一看,他微微有些吃惊。潮湿发亮的耻毛下,刚才还干巴巴的肉缝转瞬间已经变得湿漉漉的,闪着晶莹的水光,而且还有清亮的液体在往外涌,顺着肉缝拉出闪亮的长丝。
  华剑雄觉得血往上冲,面前这个和自己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女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撩人。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涨的情欲,一把解开裤带,另一只手捞起一条仍裹着半截丝袜的大腿,抬到齐腰高,挺起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微微张开的肉缝。
  华剑雄并不常肏女犯人,那是刘大壮、吴四宝一路打手的消遣方式。他只有在犯人身份特殊、又确实长的很出众的情况下才会开开戒,当然要他拔头筹。像这次的那个周雪萍,其实他真的很想品品她的滋味。
  今天本来是那个唐书强乱献殷勤,一连串的事又发生的太快,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处在了这么一个尴尬的境地。否则一个已经被人上下其手的女犯,他是不屑于去抄冷饭的,况且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谁知阴差阳错,竟让他歪打正着。
  华剑雄心头燃着欲火,龟头分开勃起的阴唇,挺着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插到底,“噗”地一声,两个人光裸的下身撞在一起,一股热流从那里飞快地传遍全身。
  颜雨今天的阴道似乎没有以前紧,华剑雄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她真已经被人弄过了。但这个女人今天的反应却比以往任何一次他进入她身体时都强烈。从华剑雄刚一插入她就浑身颤抖地叫了起来。
  她被绑住的两手紧紧地攥着拳头,紧闭双眼,两腮绯红,随着华剑雄抽插的节奏不停地呻吟着。随着两人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华剑雄的肉棒在温润的阴道里感受着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心中的欲火越升越高。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闲着的右手,一把握住了颜雨的左乳。颜雨浑身一哆嗦,轻轻哼了一声,随即咬住了嘴唇。他扫了一眼白嫩嫩的乳房,果然发现一块淤青,看来她被捕的这短短半天里还真经历了不少。但他顾不得这些了。心里骂道:“想看热闹就他娘的看吧!”想着手上加了把劲,腰一挺又是一个全根没入。
  颜雨惨兮兮地呻吟着,下面抑制不住地涌出了大量的阴精,阴道内的肉壁更加有力地收缩,挤压着他的肉棒,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他越插越快,包裹着肉棒的肉壁的收缩变成了有规律的痉挛,接着他的肉棒猛跳了几下,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他死死抵住台面上那个滑腻腻、软绵绵的肉体,把大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阴道深处。待他拔出软缩的肉棒,颜雨已经面色潮红、全身瘫软,仰在刑台上软成了一滩泥。
  华剑雄系好裤子,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点起一只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现在他要平静一下心绪,考虑好后面的计划。
  看着刑台上那个细皮嫩肉的雪白裸体,他长长地吐了口气。刑台下的地面被从颜雨下身流出来的黏液打湿了一大片。眼前的危险是过去了,他有至少一周的时间来安排一切,他不能冒任何暴露自己的风险,要好好盘算一下怎么把颜雨弄到自己手里,那时真正的危险才算过去。
  烟抽完了,他心里也大致有了主意,找个机会寻个理由把涉案的几个人连颜雨一起都弄回上海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关键是理由不能太勉强,欲速则不达。不过这一来颜雨怕要吃不少苦头,弄不好人就要废了。
  华剑雄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但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剥光了收拾,心里总不是滋味。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成碎末。站起身伸手抓住颜雨热乎乎的乳房,用力捏了两下,同时盯着她的眼睛递了个眼风。他相信这个聪明的女人肯定能懂自己的暗示,他这是给了她一个定心丸。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81、

黎子午早就惦记着周雪萍这场审讯了。
  他对华剑雄的不满已经到了极点。犯人是他冒险费力抓来的,不但身份重要而且还是个大美人。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从她身上挖出“枫”的线索,立个不世之功。华子雄要是自己审的话,他也没有话说。但他去长春却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周雪萍交给了吴四宝这个老粗来审,明显是给自己小鞋穿。
  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撼不动华剑雄。但他也很清楚,审这种漂亮女人,少不了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额外好处。他辛辛苦苦弄到手的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就算是抢不上功,好歹也要抢先尝尝这女人让人眼馋的白嫩身子,不能白白便宜了吴四宝那帮有眼不识荆山玉的老粗。
  可来硬的和吴四宝抢人,不但有失他副处长的身份,而且还担心得罪了华剑雄怕不好收场。想来想去他想到了丁墨村那双色迷迷的小眼睛,立刻有了主意。
  早上一上班,他就跑到丁墨村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了昨晚审讯几个男女共党犯人的结果。然后好像无意中提到今天会审讯最重要的犯人周雪萍,并恭恭敬敬地双手送上了周雪萍的资料。
  果然,丁墨村看到周雪萍的照片,眼睛立刻就直了。黎子午知道目的已经达到,毕恭毕敬地留下一句:“开审以后请丁主任亲临训导”就告辞了。
  回到办公室,他马上查了提审犯人的情况,知道周雪萍已经被吴四宝提进华剑雄专用的刑讯室。他有意等了一会儿,估计里面的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果然里面的龌龊游戏让他撞了个正着。
  吴四宝见是黎子午,自恃有华剑雄撑腰,立刻摆出一付满不在乎的傲慢姿态道:“弟兄们正奉命审讯重要犯人,黎副处长有何见教?”他有意在“副”字上加重了语气。
  黎子午软中带硬地一笑说:“老吴辛苦了,丁主任听说我们抓到了共产党的重要人物,要亲临审讯现场训导。”他也特意强调了“我们”两个字。
  吴四宝一听丁主任三个字果然马上就软了下来,立刻命令打手们收拾现场,自己则赶紧转到周雪萍的身后,将她被扒到了腿上的裤衩草草提上,拉下旗袍下摆掩盖了起来。
  黎子午转身来到刑架旁,伸手抓住周雪萍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他头一次在霞露公寓见周雪萍时那种卑微讨好的表情早已不见了踪影,换上了一脸居高临下的得意嘴脸。
  他捏捏周雪萍白嫩的脸腮,故意话里有话地说:“雪姐,三顾茅庐,我把你请来好不容易啊!你可要好好合作,免得让我脸上无光哦!”
  周雪萍鄙视地斜了他一眼,扭过头理也不理他。黎子午倒好像毫不在乎,他松开周雪萍的头发,朝吴四宝眨眨眼道:“丁主任马上就到。”
  话音未落,丁墨村果然出现在刑讯室的门口。黎子午忙迎上前去,笑容满面地把他迎了进来。丁墨村进屋后慢吞吞地环视了一遍,见粗重的刑架下背吊着一个身材窈窕、面容娇俏的年轻女人。她衣衫不整,凌乱的旗袍敞开了好几个口子,大片雪白的嫩肉裸露在外面,黑色的胸罩和裤衩也若隐若现。
  他眼睛顿时一亮,慢慢走到近前,眼睛瞟了瞟背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慢条斯理地问:“这就是你们抓到的那个共党重要分子?”
  黎子午抢着答道:“对,就是她,周雪萍,共党区委书记。”
  丁墨村走上前去,眼睛贪婪地在周雪萍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的胸脯和挺翘的屁股上来回打转,足足看了好几分钟。他回头慢条斯理地问黎子午:“怎么,不肯合作?”
  吴四宝忙抢上前回答:“死硬的很。”
  丁墨村点点头,煞有介事地说:“这个人很重要,你们要不惜一切手段让她开口!”
  黎子午忙抢上来答道:“是!”他回手抓起周雪萍的头发恶狠狠地说:“周小姐你听见了吗?我们上峰发话了,对你要不惜一切手段!”
  说到这儿他有意停顿了一下,盯着周雪萍的眼睛缓和了口气道:“其实我们的条件很简单。我只问你一件事,你招了,马上就放了你,还有你的妹妹。我问你,给段记送情报的是哪一位啊?”
  黎子午嘴里逼问,奸诈的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周雪萍的脸,想从她的表情变化上找出破绽。谁知周雪萍面沉似水,连眼皮都没有眨一眨。根本没有开口的意思。
  黎子午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胸有成竹地凑近周雪萍的脸颊道:“怎么,雪萍书记想不起来了?那我提醒你一下,就是那个代号‘枫’的奸细,到底是谁?我劝你还是招了吧,不招有你的苦头吃。吃尽苦头,到头来还是要招,那时候可是没有后悔药吃哦!”
  周雪萍这回抬了抬眼皮,但只是轻蔑地哼了一声,垂下头仍然一声不吭。
  丁墨村进屋之后,只说了三句话就不再吭声。背起手慢条斯理地围着周雪萍转开了圈子。好像是在欣赏黎子午的表演,实际上两只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周雪萍窈窕诱人的身体,默不作声地盯着那一块块裸露的白肉上下左右反复打量。
  吴四宝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看出丁墨村没有要走的意思,立刻明白了他的来意。虽然心里老大的不满意,但也是敢怒不敢言。他讨好地朝丁墨村笑了笑,给其他几个打手使了个眼色,把他们都支到了外面。
  吴四宝殷勤地搬过一把椅子请丁墨村落座。见黎子午在周雪萍面前碰了钉子,他幸灾乐祸地撇嘴一笑,抄起两只手,看着他上窜下跳。

82、

黎子午见周雪萍扭过头不理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扭向自己,盯着她的脸阴笑着说:“看来雪萍书记是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不要怪我黎某人对老朋友不客气!”
  说着他伸手抓住周雪萍已经被扯开的旗袍下摆,刷地翻到上边,三下五除二把整件旗袍翻过她的头顶,团在被高高吊起的胳膊上。周雪萍的身子一下几乎全部裸露了出来,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件被撑得满满的胸罩和一条小小的裤衩勉强遮住了女人最见不得人的羞处。
  然后他转到周雪萍的身后,伸手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带子,一把将黑色丝质胸罩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一对丰满白皙的乳房象两只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微微颤抖。周雪萍白皙圆润的肩头明显一震,深深地低垂下头,让浓密的秀发遮住自己的脸。
  黎子午伸出一只大手,得意洋洋地托起那对洁白丰满的乳房,淫笑着在手上掂着说:“好一对人见人爱的大奶子啊!怎么样啊,雪姐,我们现在已经是赤诚相见了,你还不肯合作?”说着合掌握紧了手里热乎乎的乳房,肆意揉弄起来。
  周雪萍猛地一抬头,盯着黎子午奸诈的眼睛,嘴唇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地吐出三个字:“下流坯!”
  黎子午满不在乎地“嘿嘿”一笑,分开手指夹住一个粉嫩的乳头,用力地揉捏,嘴角露出下流的笑容:“雪姐,你这对奶子可以算是极品。不瞒你说,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对它们朝思暮想了。哈哈,现在它们终于到了我手上,真是缘分不浅啊!”他一边说手上一边用力地捏揉,食髓知味地体会着这对上品乳房细腻、肥嫩和温暖的感觉。
  吴四宝看着黎子午手里两团雪白的肉团像捏面团一样来回变换着形状,馋的眼睛都要冒火了。可偷眼看看丁墨村,坐在那里悠闲地抽着烟,看得津津有味,却不动声色。他只好咽咽口水忍住了。
  这时黎子午又开了口,阴阳怪气地嘲弄道:“雪姐你好敏感哦,想男人了吧?下面一定也湿了吧?说着伸出一只手摸进了周雪萍的胯下。”
  吴四宝“咕噜”咽了口口水,伸出了脖子仔细一看,周雪萍的两个乳头果然都被黎子午揉搓的直立起来,连乳晕一起,颜色也由粉红变得发紫。黎子午的一只大手已经插进周雪萍只着寸缕的胯下猥亵地摸来摸去。她吃力地抬起头怒骂:“卑鄙的小人!你放手……”
  黎子午从周雪萍胯下抽出手,对着灯光看了看,又偷偷瞟了丁墨村一眼。他转过头狠狠地拧着周雪萍那两只肥嫩的乳房,恶毒地咒骂道:“他妈的,死硬分子!我倒要看看你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说完朝吴四宝摆摆头,示意他过来帮忙。
  吴四宝在一旁见黎子午把周雪萍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玩弄于鼓掌之上,早就看得眼红耳热,百爪挠心,馋的快要流口水了。见黎子午招呼他,简直就像馋猫见了腥膻,噌地就窜了过来。
  黎子午眨眼示意,吴四宝马上会意,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抓住周雪萍白皙的胳膊。另一只手“哗啦啦”把吊着她的铁链放了下来。待她的脚掌刚一沾地,他把手铐从铁链上摘下来,两个人一边一个抓住周雪萍的肩头,连拖带拉地把半裸的周雪萍推到丁墨村跟前一张厚重的刑案前面。
  周雪萍奋力挣扎、叫骂。她拼命地扭动柔弱的身子,两只失去束缚的丰满乳房在白花花的胸前来回跳跃。但她一个娇柔的大家闺秀毕竟抵不过两个欲火中烧的粗壮男人。没有挣扎几下,就被这两个刑讯老手制服了。
  周雪萍踉踉跄跄地被两个男人推搡到刑案前,两人故意用硬邦邦的身体顶住她的屁股,把她死死顶在案子上,她的胯骨被硌的生疼。那两个下流坯一边死死挤住她的身体,一边还猥亵地用暴凸的下身在她只穿了裤衩的屁股上来回乱蹭。
  周雪萍被他们挤在刑案前,几乎全裸的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不知他们要干什么,一时心里发慌,不知如何是好,身子也不知不觉地软了下来。
  黎子午见周雪萍的反抗减弱,朝吴四宝悄悄使个眼色。两人同时发力,把周雪萍光溜溜的胳膊猛往上撅,“咔”地一声把手铐扣在房顶上吊下来的一根粗钢管上并顺手把破烂的旗袍也缠在了上面。
  周雪萍的身体被弯成了九十度,脸离刑台仅有一拳的距离。她丰满的乳房被半压在台面上,因被黎子午玩弄而勃起的乳头蹭在粗硬的台面上,痒的揪心。
  黎子午松开了周雪萍的胳膊,两只眼睛在她白花花的身子上转了两圈,见她胀红着脸试图抬起头来。他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上前一步,伸出大手按住她的光裸的背用力往下一压。
  周雪萍“嗯”地轻哼一声,肩关节发出“嘎巴嘎巴”的细微声响。她穿着黑丝裤衩的雪白的屁股挺翘的老高,而挤在台面上的双峰几乎被完全压扁。她下意识地岔开了点腿,吃力地稳住了身形。
  黎子午见她痛苦地喘息不止,歪头凑近她贴在台面上的脸,挑衅似的问道:“怎么样雪姐,这个样子很不舒服吧?别着急,马上就叫你舒服!”说着他抬起一条腿,猛地插向她两条赤裸的大腿中间。周雪萍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拚命夹紧双腿,不停扭动着屁股,气喘吁吁地大骂黎子午无耻。
  黎子午见她拼死抵抗,不肯就范,伸手到她胸前,摸到一个乳头抓到手里,狠狠地用力一拧。周雪萍疼的身子一抖,顿时顾此失彼,双腿不由自主地松了劲。黎子午见状乘虚而入,一条腿猛往前拱,乘机挤进了周雪萍直直站立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
  黎子午见诡计得逞,得意地微微一笑,身子往前靠了靠。悄悄抬起膝盖,下流地顶压住周雪萍柔嫩的裆部,用硬邦邦的膝盖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在周雪萍下身柔软敏感的嫩肉上来回磨蹭起来。
  吴四宝见状也不甘示弱。乘机伸出一只粗硬的大手,顺着台面插进周雪萍的胸前,大把抓住她被紧压在台面上的柔软的乳房,一把掏了出来。接着就贪婪地握在手心里揉搓起来。
  周雪萍受到两条欲火中烧的色狼的上下夹攻,身体最敏感的器官受到肆意的猥亵。她脸胀得通红,呼吸急促,鼻翼微微地扇合,沁出了细小的汗珠。她气愤填膺,却除了斥骂全无还手之力。她的心在不停地发抖。她宁肯经受酷刑也不愿受到如此下流的羞辱。

83、

忽然坐在近旁的丁墨村“咔”地咳嗽了一声。黎子午和吴四宝闻声赶紧一起松开了手,齐齐朝他望去。
  丁墨村似乎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黎子午立刻转到前面,抓住周雪萍一只丰满的乳房,用力捏着大声地喝问:“周雪萍,我就问你一句话:到底谁是‘枫’?”周雪萍厌恶地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黎子午气急败坏地抓起周雪萍的头发,把她的头强扭向自己,另一只手抓住包裹着她圆滚滚的大白屁股的小小的黑丝裤衩,轻轻地提了起来。“怎么样,想好了吗?招还是不招?”
  “呸……”周雪萍胀红着脸向他射出鄙夷的目光。黎子午阴险地撇了撇嘴,右手慢慢地向下拉。轻薄顺滑的裤衩一点点地被剥离了周雪萍光滑白皙的屁股,那深邃的神秘沟壑一点点地露出了真容。
  黎子午有意慢慢地剥去周雪萍身上最后一丝遮羞布,意图给她最大限度的精神折磨,逼她就范。他嘴里也没有闲着:“快招吧雪萍书记!再不招就把你扒光,让你光着屁股出去见人……”
  周雪萍的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心中苦不堪言。她对严刑拷打、甚至强暴轮奸都有思想准备。但没想到,酷刑尚未开始,这漫长的“前奏”已经如此难熬。但她现在身体在敌人手里,任人摆布。自己不要说反抗,就连一丝一毫的软弱都不能表现出来。无论多么令人难以启齿的羞辱,她都必须紧咬牙关,默默地承受。
  终于,挺翘的屁股上似有一阵微风拂过,丝滑的裤衩顺着笔直的大腿滑落在地上。周雪萍雪白滚圆的屁股全部裸露了出来。现在她身上几乎已经一丝不挂了,还被绑吊成了一个俯身撅臀的怪异屈辱的姿势。
  她的心在滴血。但她毫不屈服,杏目圆睁,满脸通红,胸脯剧烈地起伏。
  黎子午见状也多少有点泄气。他松开了周雪萍的头发,转到她的身后,举手“啪”地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周雪萍挺翘的屁股上。雪白圆润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一个血红的掌印。
  黎子午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你硬!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快招!‘枫’到底是谁!”说着,他慢慢地掰开两瓣肥厚的臀肉,一只手顺着深深的股沟向里面摸去。
  周雪萍拚命扭动屁股,紧咬银牙挤出两个字:“畜生,放开我!”
  吴四宝见到这香艳的场面也不甘寂寞地凑上前去,伸出两只大手按住周雪萍来回乱扭的大白屁股。忽然他想起什么,放开手转身跑到刑架那边,弯腰捡起那双被扔在一边的高跟鞋。
  他跑回刑台,抓住周雪萍一只乱蹬乱踢的脚,把一只鞋给她套了上去,然后转过另一边去套另一只。黎子午低头看了一眼,点点头阴险地笑了。
  两只高跟鞋一穿,两条修长肥白的大腿马上挺得直直的。吴四宝又在那光裸平滑的脊背上用力压了一把,周雪萍白花花的大屁股立刻突兀地撅了起来。吴四宝“嘿嘿”讪笑着,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黎子午的一只大手已经在周雪萍的胯下摩挲了一阵。这时他猥亵地用一根手指肆意摩擦着周雪萍暴露在外的圆润的菊门,用嘲弄的口气说:“雪姐,怎么样?这下舒服了吧?既然不肯招供,那就麻烦你合作一下,把腿分开?不要再让我们费事了!”他得到的只是一阵愤怒的叱骂。
  黎子午飞快地瞟了丁墨村一眼,然后朝吴四宝使个眼色,两人猛地同时俯下身,一人抓住周雪萍一只脚,分别向两边拉开。周雪萍死命挣扎了一阵,但毕竟身娇力弱,终于力气不支,顾此失彼,两只脚被大大的劈开,分别被两个钢制的脚环扣死,固定在刑台的两角。
  周雪萍完全失去了抵抗力。身子几乎被剥光,大大地岔开两腿、弯腰撅臀双臂反剪被固定在了刑台上,女人所有羞于见人的隐秘部位全部赤裸裸地暴露在这群色迷迷的男人面前。她浑身打了个冷战,咬紧牙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黎子午看着被制伏的周雪萍那诱人的裸体,兴奋地搓了搓手。他低下头吸吸鼻子,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让他陶醉。他把手伸进岔开的大腿,分开浓密黝黑的耻毛,贪婪的目光触到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肉缝。他用食指和中指压住洞口那两片细小柔嫩的肉唇,重重地向两边扒开。
  周雪萍的身体微微一震,细嫩的肉缝却听话地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的嫩肉和细密的皱褶。洞口里飘出的略带腥骚的甜蜜气味使黎子午飘飘欲仙。他悄悄地咽了口口水,竖起中指,毫不客气地滑进肉洞,发现里面涩涩的。要不是丁墨村就坐在旁边,他几乎忍不住马上就要把自己的家伙插进去了。
  吴四宝也挤过来,“咕噜咕噜”咽口水的声音都能听的见。黎子午抬起头,手指在肉洞里狠狠地抠了一下抽了出来,故意大声下流地说:“妈的,我以为共党的区委书记长的什么凤屄龙奶,原来和卖屄的婊子长的没什么两样。”
  说完他抽出手指,转过身,毕恭毕敬地问丁墨村:“主任您看……”丁墨村鼻子里冒出一股白烟,扔掉手中的烟头,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走到周雪萍跟前。吴四宝见状忙抓住周雪萍的头发拉起她的脸。
  丁墨村强压住欲火,凑近周雪萍的脸问:“周小姐考虑好了没有?黎副处长说的很清楚,我们只需要你一点小小的合作。你不合作的话,就不能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他眼睛盯着周雪萍脸上表情的变化,有意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在这里说话算数,我只要你回答一个问题,刚才黎副处长已经问过的。你告诉我,我马上让他们放了你。”
  他伸手托起周雪萍的下巴,盯着她漂亮的大眼睛低声地问:“谁是枫?”说话间另一只手已经情不自禁地伸向了周雪萍的胸脯,握住了一只被压得扁扁的乳房,而他那贪婪的目光也迫不及待地转向了她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
  黎子午见状拍拍吴四宝的肩膀朝他眨眨眼,两人悄悄地退出了刑讯室,紧紧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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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已经是差不多一小时以后的事了。丁墨村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仍是慢条斯理地踱了出来,轻轻地摇着头对早已等候在门口的黎子午等几个人说:“确实是死硬分子啊。子午你们一定要细细地审她,一定要让她吐口!”说完迈着方步走了。
  丁墨村一离开,黎子午和吴四宝带着李德贵等五六个特务一拥而上,冲进了刑讯室。赤身裸体的周雪萍还是那样弯腰撅臀地铐在刑台上,头无力地低垂着,头发散乱,两眼水汪汪地似有泪光闪动。
  台子下面的地面上有星星点点粘糊糊的水迹,周雪萍胯下乌黑的耻毛已变得湿漉漉乱糟糟,几股浓白的粘液从露着红肉的肉洞中溢出,顺着岔开的大腿不停地往下流淌,拉着粘丝垂到地上。肥白的大腿内侧出现了好几快淤紫,压在台面上的两个丰满的乳房上也明显可见几块青紫的淤痕。
  “他妈的,老家伙好厉害!”黎子午心里暗骂了一句,伸手拍拍周雪萍白白的屁股,转过去拉起她的头阴森森地说道:“雪姐,雪萍书记,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后悔莫及,后悔莫及了吧!这会儿愿意合作了吗?”说着也不等周雪萍答话,一边急匆匆地解裤门,一边顺手抓过扔在地上的周雪萍的黑色裤衩,在她湿乎乎的股间擦了两把,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大肉棒,顶住还在流淌白浆的肉缝,“噗”地一声捅了进去。
  肉洞里面温润可人,虽然湿叽叽的有点滑,但肉壁皱褶的摩擦感很清晰,而且也非常紧致。肉棒一捅,整个肉洞马上敏感地抽搐收缩。黎子午暗想,看来这个漂亮女人很久没有男人了。他很庆幸搬来了丁墨村这尊菩萨,虽然没吃到头道,但毕竟还尝到了鲜。如此令人销魂的一块美肉,要是等吴四宝他们这帮饿狼都嚼过一遍,怕是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
  这时他忽然想到初次见到周雪萍时那个温文尔雅的端庄少妇,又想到了那个被刘大壮整的没了人形的周丽萍。没想到,这人见人爱的大家闺秀这么快就赤条条地骑到了自己的胯下,任自己予取予夺。这次他可不能再错过机会了。
  想起这些,他的情绪愈发地高涨起来,插在周雪萍阴道里的肉棒硬挺暴胀。他抓住她两个柔软丰满的乳房用力揉弄,同时借力躬起腰,再猛力一挺。一条大肉棒一插到底,“倏”地一下,在紧窄温湿的肉洞里作完了一次销魂的抽插。
  “劈啪……噗哧……”赤裸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和肉棒抽插的声响在他耳朵里是那么的美妙。他像接通了电源的马达,不停地作着快活的活塞运动。随着火热的肉棒在湿滑紧窄的阴道内的一次次势大力沉的进出,一股股热流传遍他的全身,他简直爽透了。
  唯一的缺憾是听不到身子下边这个赤条条的漂亮女人的娇声。但他顾不得这些了。他全力地冲撞、揉搓、抽插。赤身裸体的周雪萍在他手里像个柔软的面团,任他随意摆弄,一次次把他带上快活的高峰。
  他忙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他对这些全然不顾,全身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直到最后一股让他快乐的发抖的电流通遍全身,他猛地一挺身,死死抵住周雪萍温热却又僵硬的裸体,把积攒了许多天的精液一股脑全部射进了她身体的深处。
  黎子午刚刚抽出肉棒,早在一旁脱光了衣服等红了眼的吴四宝立刻就补了上来。又黑又粗的肉棒早已握在了手里,也顾不上汩汩往外流淌的白浊精液,他挺着家伙就插了进去。
  上次的周家二小姐周丽萍他运气不好,只赶上口剩饭。这次的周雪萍本来是他手里煮熟的鸭子,该他尝头鲜的。结果人都已经差不多扒光了,却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自己只落了个老三。
  不过他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丁墨村和狐假虎威的黎子午他都惹不起。只是面对这么漂亮这么有身份的女人憋了这么长时间,他下半身都快要憋爆炸了。他硬邦邦的肉棒一插进湿漉漉肉穴就像装了马达一样停不下来了。
  黎子午不慌不忙地退到一边,提上裤子,心满意足地点上一只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转到刑台的对面,凑近周雪萍胀得通红的脸庞。她被悬吊着的赤裸身体在吴四宝大力的冲击下有节奏地晃动着。散乱的头发像鸟的翅膀忽扇忽扇乱飞,他对着那张曾经让他不知咽了多少口水的美丽的脸得意地喷出一口青烟。
  不知是憋的时间太长还是冲的太猛,吴四宝按着周雪萍白白的屁股只抽插了大概十几分钟就放开了闸门,悻悻地完事了。
  他一下来,其他几个打手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几乎把周雪萍柔弱的身体撕成碎片。吴四宝大声喝住了他们,他指指固定在屋子另一侧地上的一条黝黑粗大的刑凳吩咐李德贵:“别在这搞,把她弄那边去。一个一个来!”
  李德贵点点头,带着几个特务解开周雪萍的手脚,把她拖了下来。周雪萍已不再反抗挣扎,也不再叱骂。她浑身酸软,腿直打晃,软绵绵地任特务们拖到了屋子的另一角,地上留下了一道黏湿的水迹。
  那刑凳齐腰高,四条粗大的凳腿斜插地面,牢牢地固定在地上。特务们把周雪萍按在刑凳上,面朝下,双手仍然背铐,手腕上还挂着破烂的旗袍。她的两条肥白的大腿被两个大汉抓住,大大地向两边劈开,把惨不忍睹的黏湿下身无遮无挡地全部裸露了出来。
  跃跃欲试的打手们顿时乱哄哄地吵成了一团。

85、

柳媚离小刑讯室老远就看见黎子午心满意足地从里面晃了出来。望着他消失在走廊另一端的轻浮身影,她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黎子午的阴毒她早已有所领教。这次周雪萍和一批同志被捕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阴险的家伙。她注意到,黎子午去的并不是他自己办公室的方向,好像是去了丁墨村的办公室。从审讯周雪萍的刑讯室出来到丁墨村的办公室去,难道他又在策划什么诡计?
  没容她多想,已经走到了刑讯室门口。虽然门很厚重,但里面淫秽兴奋的声音还是隐隐传了出来。柳媚心中隐隐作痛,深吸一口气,冷着脸推门走了进去。
  刑讯室里乌烟瘴气,热烘烘的腥骚扑鼻。迎面的刑台四周乱扔着女人的胸罩、裤衩、丝袜,刑台下面白花花滑腻腻的湿了一大片。
  乱哄哄的声音从刑讯室的一角传来,那里几个赤膊露背的大汉围在一处,神情专注地紧忙活着什么。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到来,不时还有人发出狼一样兴奋的叫喊声。
  柳媚趋前几步,心头猛地一紧。她虽然已经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还是被眼前暴虐的景象惊呆了。
  被几个打手围在中间的是一个身材窈窕赤身裸体的漂亮女人。她趴在一条宽大的刑凳上,双手被一副锃光瓦亮的手铐铐在背后。胸前两只肥嫩白皙的乳房悬垂向地面。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岔开绑在凳腿上,脚上却还穿着高跟鞋,跟她赤身裸体的样子格格不入。雪白滚圆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两瓣肥白的臀肉中间,女人家最隐秘之处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一个赤膊的大汉把宽大的胯部顶在她的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上,正像砸夯一样“嘭嘭”乱撞。躬腰处,一根紫黑粗硬的大肉棒正在女人泥泞的胯下忙忙碌碌地进进出出,发出“咕唧咕唧”的让人脸红耳热的淫秽声响,还不时带出丝丝缕缕粘稠的白浊液体。
  刑凳的面板被撤掉了,只剩下粗大的木框,女人丰满的乳房从木框中间悬垂下来,随着大汉冲撞的节奏前后翻飞、左右乱晃。不时有一两只大手伸过来,抓住肥白的乳房捏一把或拧一下,引起一阵阵猥亵的哄笑。白皙丰满的乳房上已满是青紫的淤痕。
  待她再往前走,仔细看去,差点没呕吐出来。原来女人的面前也站着一个男人,她的头发被这个男人抓在手里,脸被迫仰起。抓她头发的男人裤子褪到了脚面,手握自己胯间一根紫黑的肉棒,杵在女人被强迫张开的樱桃小嘴里,“呼哧呼哧”地正用力往她喉咙深处捅。肉棒已是湿漉漉沾满了口水和粘液。这个人正是吴四宝。
  女人被前后两根大肉棒前后夹击,捅的死去活来,呼吸急促、眼睛翻白、连连作呕。柳媚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正在这群色狼的手中苦苦挣扎的赤条条的女人就是昨天她在华剑雄办公室见到过那个端庄柔媚的周雪萍。
  柳媚有意高声咳嗽了一声,立刻引起了满屋男人的注意。几个站在一边看热闹的特务看见她立刻面露尴尬、手足无措。一个家伙手里抓着周雪萍的一只乳房愣在那里傻笑,不知如何是好。
  正抱着周雪萍雪白的屁股卖力抽插的那个家伙正是吴四宝手下的干将李德贵。他听到动静回头看着柳媚不住地淫笑,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插越急、越插越重,插得周雪萍眉头紧锁、娇喘连连。
  吴四宝看见柳媚,索性一使劲把肉棒捅到了底,深深地插进了周雪萍的喉咙。周雪萍憋得脸色紫红,闷声呛咳起来。吴四宝见了,一挺腰,又猛力抽插了几下,竟当着柳媚的面把大股浓白的精液射在周雪萍的喉咙深处,呛得她连声作呕,几乎窒息。
  柳媚心疼的银牙紧咬,脸一下就拉了下来。她狠狠地瞪了吴四宝一眼,猛地一转身,踩着“咔咔”的步子走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冷着脸立在门外。
  好一会儿,吴四宝才边系裤带边跟了出来,点头哈腰地和柳媚打招呼。柳媚压了压心中的火气,故意冷冷地说:“处座把这么重要的犯人交你审,你就是这么个审法?”
  吴四宝略愣了愣,随即脸上显出一丝狞笑。他懒洋洋地拽了拽压得满是皱褶的上衣,不动声色地瞟了柳媚一眼,软中带硬地回答:“这女共党是个死硬分子,不用点特殊手段她不会低头。我这是让弟兄们先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点厉害,打打她的气焰。处座应该不会怪罪属下的。就请柳秘书多包涵了。”说完,不等柳媚再说话,竟头也不回地转身回了刑讯室。
  柳媚没想到吴四宝今天这么不给面子,她意识到情况自己预想的还要严重。目前的局面已经不是她所能够控制。碰了吴四宝的钉子,她现在也不能马上再回刑讯室,而且回去也于事无补。看来还是要赶紧另想办法。想了想她还是无奈地转身离开了。
  听到门口“咔咔”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刑讯室里响起一片下流的笑骂,几个大汉又饿狼一样地扑向了周雪萍。

86、

 华剑雄吃完唐书强的接风酒回到公寓还是心事重重、闷闷不乐。一个娇小的日本女人迎上来伺候他们更衣。这个日本女人华剑雄上次来长春就伺候过他,她身材娇小,长的倒十分的标致。
  她与其说是女人,其实不如说是个女孩,年龄只有十八九岁。她的名字叫理惠,好像是姓宫本什么的,他总也记不住。华剑雄知道,是驻满洲国的日本特务机关梅机关派她来的。
  看着她忙碌的娇小身影,华剑雄心里苦笑:“日本人想的倒是真周到。”刘大壮知趣地回他的房间睡大觉去了。理惠准备好洗澡水也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王凤滟甩掉高跟鞋就粘了上来,在这里她彻底放松了。华剑雄搂了搂她的肩,拍拍她圆滚滚的屁股朝浴室努努嘴。王凤滟用高耸的胸脯蹭着他娇滴滴地问:“你不来?”华剑雄有点心不在焉的摇摇头。
  王凤滟依依不舍地放开他进了浴室。华剑雄草草地脱掉外衣扔在一边,斜躺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出神。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华剑雄开始魂不守舍,下面也有点不安分了。他点起一支烟,猛吸了一口,伸了个懒腰,长长舒了口气。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他听见一串轻捷的脚步悄悄向他接近,同时飘来一股香水、香皂和女人成熟肉体混和的诱人香味。他假装发楞,故意不理。一团湿漉漉的头发蹭着他的脸,接着一张鲜嫩欲滴的小嘴凑了上来,轻轻吻了他一口。
  他猛地一回手,搂住肉乎乎带着潮气的屁股一掀。“哇”地一声惊呼,一个白嫩嫩活色生香的肉体滚到了床上。华剑雄翻身压住了娇喘不止的女人,歪着头上下打量起来。
  浴后的王凤滟显得格外娇嫩,一头秀发用一根绸带在脑后松松地挽住,全身只穿了一件宝蓝色半罩型的胸罩和一条小小的同色丁字裤,露出雪白丰润的半球和肥嫩的大腿,还有几根卷曲的耻毛在细细的布条下探头探脑。明艳的内衣衬托得她的肌肤显得更加白皙细嫩。
  华剑雄用手按住肉感十足的屁股往后面摸去。丁字裤的后面只是一根麻绳粗细的布条,兜在两瓣肥嫩浑圆的臀肉中间,深陷在幽深的股沟里,从后面看去好像什么都没穿。
  华剑雄的手指顺着布条摸到裤底,那里滑腻腻的已经湿了一片了。他故意把布条弄到两片勃起的阴唇中间,用力一拉,跪趴着的王凤滟马上软绵绵地搂住他的腰低声娇喘起来。
  华剑雄的手指插了进去,一边揉弄着温热湿润的小肉屄一边想:“丁墨村这个老家伙真是昏了头,这么可人的女人居然送人。”王凤滟娇喘连连地挣扎着翻过身来,一脸温柔的望着华剑雄的眼睛,默默地解开了他睡袍的带子。一双白嫩的小手伸到华剑雄裆下,轻柔地抚摸着短裤里雄壮火热的凸起。
  忽然她在华剑雄的眼睛里看到一种冷冰冰的东西,让她打了个冷战。那是只有在办公室甚至在刑讯室里才能看到的眼神。还没等她想明白,华剑雄抬起了身子,抓住她白嫩的手腕把她拉下了床。
  华剑雄把躺在地上的两只高跟鞋踢到王凤滟脚下,用不容商量的口吻说:“穿上!”王凤滟稍一迟疑,不敢怠慢,懵懵懂懂地穿上了鞋。穿上三寸高根的鞋,她自然而然地撅臀挺胸,全身都抒展开来。
  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身上只有两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内衣,穿上高跟鞋站在屋子中间,她想自己的样子一定很可笑。于是下意识地四下张望,想找一件睡袍披上。华剑雄却拉住了她的手,霸道地把她揽到怀里。
  他身上的睡袍忽地掉在了地上,胸前粗硬的胸毛蹭着王凤滟光裸的后背,让她浑身哆嗦、心醉神迷。他的嘴贴着她的耳朵说:“小心肝,你可真是可人疼。我今天教你一招白鹤亮翅,好好地疼疼你!”
  说着华剑雄抓住她的双手拉向后面。王凤滟会意,立刻反手紧紧抱住了他粗壮的腰,脚下和腰身都开始吃劲。这一下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华剑雄这时不但不去扶她,反而变本加厉地把一条毛烘烘的大腿硬挤进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之间。
  她顺从地岔开双腿,身子却跟着打晃,三寸高的鞋跟让她把握不住身体的平衡了。就在她要向前倾倒的瞬间,华剑雄一手揽在她的胸前,一手粗暴地扒掉了她小小的胸罩。随即两只大手闪电般握住了她两只肥嫩的乳房,把她搂在了怀里。
  华剑雄粗大的肉棒迅速地膨胀起来,紧紧地顶在了王凤滟的屁股上。她感觉到了他的蠢蠢欲动,体贴地腾出一只手,轻轻帮他褪掉了内裤。华剑雄的一只大手同时捏住丁字裤的细带,慢慢地把它从两片湿漉漉的肉唇中间拽出来。用力向下一拉,任它顺着光滑的大腿溜了下去。
  紫红色的大肉棒象一条嗅到猎物气味的大蟒,贴着光滑的尾骨不声不响地钻进了光滑深邃的股沟。王凤滟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真切地感觉到粗硬的肉棒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从一片黏滑中穿行了过去。
  当大肉棒开始向回拉的时候,她喘息着努力躬起腰、撅起屁股,给身后的华剑雄一个最舒服、最容易进入的角度。当硕大的龟头滑过阴唇的时候,她的心跳的差点蹦出嗓子眼,她期盼着那销魂的一插。

87、

可整条肉棒没有停留,却继续向后面溜去。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火热的龟头已经硬梆梆地顶住了她的菊门。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她虽然伺候过不少男人,但从来没有给人从那里进入过,所以后庭象处女一样紧窄生涩。况且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那里还完全是干燥的。
  她下意识地扭了下腰,但胸前的两只大手明显增加了力道,把她的身子箍的紧紧的,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心通通地猛跳起来。果然,后面的肉棒猛然发动了,像开足了马力的装甲车,凶猛地顶了进来。
  “啊……剑雄……”她无力地叫了一声,尽力地踮起脚、躬起腰、岔开腿,好像那样能减轻一点粗硬的肉棒钻进窄小的菊门造成的撕裂般的疼痛。不知怎的,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在刑讯室里见过的被强奸的女犯。
  上个月她随丁墨村见过那个叫周丽萍的小姑娘受审。那清秀稚嫩的小姑娘赤条条背吊在刑架上的楚楚可怜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当时她的双手上了铐子,吊的很高,现在想来那姿势一定非常痛苦。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大大地岔开着,但不是自愿的,是被两条铁链硬拉开的。
  她亲眼看见一个打手从小姑娘的身后把肉棒插进她的下身兴奋地抽插。但她根本没有想过,当时那打手插的可能就是小姑娘的屁眼。小姑娘那两个结实的乳房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晃动的情景好像就在眼前。
  她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女犯,正被华剑雄审讯。大肉棒插屁眼真疼啊,她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他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还在契而不舍地往里面顶,好象不把她的屁股劈成两瓣绝不罢休。
  “啊……呦……”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华剑雄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倒好像是受到了鼓励,大肉棒不顾一切地一往直前,直捣黄龙。在她半是痛苦半是享受的喘息中,他的胯骨终于贴上了她的厚实的屁股,她长长的舒了口气,庆幸没有给他弄死过去。
  没等她喘匀气,他势大力沉的抽插就开始了。他向后略闪,把肉棒徐徐抽出半截。她心里一空,忙撅起屁股去找,却正遇上全速推进的大肉棒。“啪”地一声,两个赤裸的身体撞在一起,粗硬的肉棒结结实实地插到了底。
  揪心的痛楚中带着强烈的欢愉,王凤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她彻底被征服了。扭起圆滚滚的屁股跟着大肉棒进退的节奏摆动了起来。一次次的全根没入把她一次次地抛向快意的高潮,肉体的痛楚早被心灵的欢愉所淹没。
  她的肛道里已经是洪水泛滥,在肉棒的抽插下“噗哧噗哧”快活地响着。她白嫩的屁股、大腿都湿了一大片。她紧紧抓住身后粗壮的胳膊,拚命地挺腰撅臀,努力让硬挺的大肉棒插的再深一点,再狠一点。
  终于她被冲上快感的顶峰下不来了。华剑雄的大肉棒几乎把她的身子顶的离了地。她感觉那火辣辣的肉棒在自己紧窄的肛道里快速膨胀……膨胀……最后嘭地爆炸了,放出火一样的液体,把她烧化了。
  她听见自己的心脏在“怦怦”地狂跳,腰酸的像要断掉,腿软了下去,身体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依然火热的大肉棒,软软地半跪半坐瘫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华剑雄还站着没动,她喘息未定的回过头,挂着浓稠粘液的大肉棒就在她的眼前。虽然浑身瘫软、后庭又胀又痛,还有大量粘糊糊的东西涌向酸痛的菊门,但她还是挣扎着伸手拉过近旁的一张椅子,让华剑雄坐下。然后转过身,一头扑进了他的两腿之间,张开小嘴,含住了湿漉漉粘乎乎的大肉棒。
  那大家伙虽然已经软缩,但仍然把她的小嘴塞的满满的。那软绵绵的感觉让人觉得它乖乖的,一点也不象刚才在自己后庭里面猛抽猛插时凶狠的样子。她醉心地吸吮着粘糊糊的液体,香甜地咽到肚子里。想到刚才自己的幻觉,她的脸热了,吮的也更起劲了。
  华剑雄似乎意犹未尽,伸手又捞住了她的乳房揉弄起来。她鼻子里惬意地哼着,渐渐压过了嘴里“吱吱”的吸吮声。不知不觉之间,嘴里的大肉棒又膨胀了起来。王凤滟拚命张大嘴往里吞,龟头顶住了嗓子眼,也还有差不多三分之一在外面。她拚命用舌头去缠绕火烫的肉棒,想帮他射在自己嘴里。可华剑雄按住她的头,把肉棒硬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她抬起头,眼睛舍不得离开那团被她舔的清清爽爽、热乎乎的大家伙。它硬挺挺的竖立着,紫红色的龟头闪着水光,还拖出一丝她清亮的唾液,两个可爱的小蛋蛋挂在下面,让它看起来象一门雄壮的大炮。
  华剑雄没有理会她含情脉脉的目光。他站起身,绕到她身后把她拉了起来。脚下的高跟鞋让她的腰很不舒服。刚想把它踢掉,华剑雄却一手搂她的肚子,一手托起她的右腿,让她的脚踩住椅子。
  她刚刚站定,华剑雄的大肉棒就又冲过来了。这回他的目标是她的蜜穴。他一手握住她肥嫩的乳房,一手扶着龙精虎猛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戳进了火热湿润的花芯。
  尽管王凤滟的肉洞里面湿的一塌糊涂,但粗大的肉棒还是把她胀得满满的。他并没有一捅到底,而是停在了半路上。她这种挺胸提臀高抬腿的姿势使她深邃的肉洞壁肉紧绷,而且略微扭曲。肉棒插在里面格外紧绷,要反复磨转冲击才能到达洞底。这正是他要的感觉。
  火热的肉棒和扭曲的肉洞交缠在一起,挤压、摩擦、冲撞……女人肉洞里壁肉的力量给他的压迫感似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真切过。他甚至能感觉到龟头皮下的血管被洞壁细密的皱褶摩擦带来的令人销魂的层次感。
  像晒昏了头的人喝下一杯冰水,他痛快淋漓,但渴的却更厉害了。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动作的力道。温润的女人身体在他的挤压下忘情地呻吟。深插在湿滑肉洞里的大肉棒欢快地跳动,他积压了大半天的郁闷从胸口压下来,压到小腹,从那唯一的出口冲决而出。

88、

夜已经深了,76号的小审讯室里却仍然灯火通明,对周雪萍的审讯还在继续。大半天的时间,参加刑讯的特务们都已经在她身上过足了瘾,很多人都干了不只一次,毕竟遇上刑讯一个如此漂亮而又有身份的女人的机会并不是很多。
  晚饭前,吴四宝好几次趁周雪萍被干得死去活来之际逼她招供,却没有结果,于是张罗着要对她动刑。可他那群手下活像见了荤腥的饿狼,一个个轮番上阵,抱着周雪萍一丝不挂的裸体就舍不得放手。他想想也就作罢了。这样也好,让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多吃点苦头没什么坏处,也许就省了他的麻烦了呢。
  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兴奋的喝了不少酒,吴四宝已经宣布了,酒足饭饱,回去就要对周雪萍动真格的了。而且这几天要连轴转,直到把这个女人彻底突破。大家都很兴奋,审讯漂亮女人是件很提神的事,谁也不会喊累犯困。
  周雪萍已被直挺挺地吊回刑架上,她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脚上仍穿着高跟鞋,甚是怪异扎眼。打手们酒足饭饱,在刑讯室里忙活着准备刑具。
  吴四宝打着酒嗝走近周雪萍,托起她苍白的脸左右端详着笑眯眯地问:“周小姐考虑的怎么样了?现在该愿意和我们合作了吧!还是老老实实把‘枫’招出来,免得皮肉受苦。”
  周雪萍挺着雪白丰满的胸脯,上面有几块显眼的淤青。她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轻蔑地瞟了他一眼,坚定地回答他:“你们这群野兽……你休想!”
  吴四宝摇摇头,鼻子里哼了一声,围着赤条条悬吊着的周雪萍踱着步道:“周小姐你这么年轻漂亮,家世又这么好,很多男人会乐于用很多种办法劝你合作。你今天只是刚品尝了一盘小小的开胃菜。怎么样?有点吃不消吧?你要是还这么不好说话,我怕你的下场会很惨啊!”
  他有意停顿了几分钟,随手托起那一对微微上翘的乳房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周雪萍根本无动于衷,故意假惺惺地叹了口气说:“周小姐如此执迷不悟,真让人遗憾。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有足够的耐心等你醒悟。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再给你个机会。现在我请你见两个人。”
  他说完挥了下手,门“嘭”地给撞开了。随着一阵“哗啦啦”铁链的沉重响声,四个彪形大汉架了两个带着手铐脚镣的女人进来。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浑身上下血迹班班,到处都是鞭痕、烙伤和青紫的淤痕。两个女人的腿都软软地拖在地上,几乎迈不开步子。
  从这两个女人一进门,周雪萍的心就咚咚地跳了起来。打手们把两个女人架到周雪萍跟前,强按着跪下,抓住她们散乱的头发向上一拉。
  周雪萍先看到了左边一个,心中痛得像针扎,这姑娘她认识。那是他们在金陵大学的骨干,学生会主席余诗佳,一个年仅20岁的姑娘。那天市委开会后已经安排学校系统的骨干撤离,不知为什么小余还是被捕了。
  当她的目光转向另一个跪在地上的姑娘时,立刻心如刀割、泪流满面。跪在余诗佳旁边的正是她那一个多月前被捕的亲妹妹周丽萍。
  周丽萍自从被“枫”从枪口下救出一条性命并见到她之后,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虽然连续几天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但她心里却踏实了许多。她坚信党组织和“枫”都在全力地营救自己。这两天女牢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她的牢房除了门外的看守和每天一次来换药的护士,就再也没有人来了。
  今天晚上她刚吃过牢饭,原本寂静的牢房突然来了一群特务把她提了出来。他们把她带到一间刑讯室,一进门她就看见几个特务正在七手八脚地扒光一个女学生的衣服。她一见顿时吃了一惊。那个遍体鳞伤的女学生竟然是余诗佳。
  周丽萍和小余很熟。小余是她直接联系的进步学生组织里的骨干。只一个月没见,没想到她也被捕了,而且看来被敌人拷打的很惨。小余显然也认出了她,可她们连一个眼神都还没有来得及交流,几个特务就已经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她那件烂的遮不住身体的旗袍,给她上了背铐。
  她不知道敌人今天把她和小余弄到一起要干什么。扒光衣服、还上了背铐,看样子是刑讯。一定是有什么新的情况。没容她多想,一群大汉已经不由分说把她们拖进了她熟悉的地下小刑讯室。
  当敌人把她的头拉起时,她一眼就看见了吊在刑架上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她顿时心头一揪,不知又有哪位同志被捕了,而且和她一样,受到了敌人下流无耻的淫刑逼供。可当她看清这个赤条条吊在刑架上的女人清丽的面容时,她顿时惊呆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她呆呆地瞪大了眼睛,差点叫出声来。
  眼前这个被剥的一丝不挂高高悬吊在刑架上的美丽少妇竟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周雪萍。她以为自己思念太重产生了幻觉,闭上眼睛猛地摇了下头。再睁开眼睛,千真万确,真的是自己的姐姐。
  姐姐手上铐着一副锃亮的手铐,被高高挂在头上的刑架横梁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扒光了,玲珑有致的白皙身子全部袒露出来,脚上却奇怪地仍穿着高跟鞋。两条修长的美腿微微岔开,直直地挺立着。
  看到这副惨状,她心头不由得一紧。虽然姐姐胯下浓密杂乱的耻毛遮挡了她的视线,但她匆匆一瞥之下,就已经隐隐约约看到那下面红肿青紫,光裸的大腿上还拉着黏丝,惨不忍睹。
  赤身裸体的女人在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岔开腿站立,这个姿势很羞耻。但她亲身经历过,所以非常清楚,对被轮暴过的女人来说,那只是迫不得已。肿痛钻心的下身使她们即使再羞耻也无法并紧双腿。
  “姐姐一定已经经受了很重的轮奸,否则以她一向的端庄自尊,断不会在一群凶恶丑陋的男人面前站成那个姿势。”“姐姐怎么会也被捕了呢?她看自己的眼光为什么那么怪?难道她已经不认识自己了吗?”周丽萍忍不住想哭,想大声地呼唤姐姐。可她咬咬嘴唇忍住了。
  周丽萍忽然想到,也许姐姐虽然被捕但身份并没有暴露。敌人只是拿自己来诈她,他们把小余也带来就是这个原因吧!自己要坚强,千万不能给敌人钻了空子。想到这里她的心情略微放宽了一些,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吴四宝见周氏姐妹四目交错却都一声不吭,嘴角一撇,阴险地笑了笑,走上来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也打破了周丽萍的幻想。他拍拍周雪萍的脸问:“周大小姐,雪萍书记,你们在这里姐妹相见有何感想啊?”
  周雪萍这时候眼泪才忍不住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她实在不愿相信跪在她脚前的这个已经几乎没有人形的残破身躯就是她那活泼美丽稚气未脱的妹妹。周丽萍则被眼前这残酷的现实击懵了,凄惨地叫了一声“姐姐”就瘫软在地。
  吴四宝见周雪萍掉了眼泪,感到机会来了。他让人把周丽萍架到一把椅子上坐下,又把吊周雪萍的铁链往下放了放,让她整个脚都站在地上。然后他分开遮住周雪萍脸颊的乱发故作轻松地说:“二小姐有点不听话,所以我们不得不动了点粗。不过我保证,只要周小姐肯合作,把‘枫’指认出来,我们一定给丽萍小姐治好伤,还你一个毫发无损的小美人……”
  周雪萍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喷出怒火:“你们这群禽兽……你们不是人……你们连禽兽都不如……”
  吴四宝的脸色刷地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寒光。他上前一步,狠狠地捏住周雪萍因愤怒而胀得通红的俏脸阴森森地说:“周小姐不要激动,识时务者为俊杰。76号是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我们既然能把你请来,自然有办法让你开口。只是……”
  说着他一把提起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余诗佳,把她惨不忍睹的赤裸而稚嫩的身体推到周雪萍的眼前:“你看,多可惜啊,这么漂亮的女学生就这么毁了。到了76号不和我们合作这就是下场!”
  周雪萍心如刀绞,泪流满面。余诗佳抬起脸看着她的脸,吃力却坚定地说:“雪萍姐……别担心,我挺的住……”
  吴四宝气的猛地把余诗佳往地上一摔,粗暴地从椅子上拉起被夹持在两个彪形大汉中间的周丽萍,推到周雪萍的面前,一把掐住她没了乳头的右乳,又一把抓住周雪萍坚挺丰满的左乳凑到一起,恶狠狠地对她说:“你他妈看清楚,不老老实实招供,老子把你的奶子也整成这样,让你今生今世作不成女人!”
  周雪萍眼看着妹妹伤痕累累、光秃秃被割去了乳头的乳房,那铜钱大的血疤好像还在突突地往外冒着鲜血。她两眼冒火,奋力扭动身体挣开吴四宝的手怒骂道:“你们这群畜生!灭绝人性,不得好死!”
  吴四宝沉下脸,一手狠狠地抓住周丽萍胸前血肉模糊的肉团,一手掐住周雪萍的脸,阴狠地说:“你他妈的不识抬举,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做要做婊子,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现在就让你看场好戏!”
  说着他挥挥手,几个特务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余诗佳从地上拖了起来,推到同样一丝不挂的周丽萍的对面,两人都被推到刑架跟前,一左一右斜对着赤条条吊在刑架上的周雪萍。三人的脸相距不到一尺,对方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吴四宝有意让她们这样赤身相对,面面相觑。
  吴四宝扫了周雪萍一眼,一手一个把周丽萍和余诗佳的头往下一按,两个女孩都身不由己地弯下腰去。
  两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光着上身的大汉抢上一步,分别站在了她俩背后,伸手抓住她们被反铐在背后的双手,同时伸脚“啪”地把两人的双脚踢开,迫使她们岔腿撅臀,亮出自己的下身。接着,两人都不知羞耻地掏出了自己硬邦邦的大肉棒,顶住了两个姑娘毫无设防的屁股。
  吴四宝示意两个特务过来抓住两个女孩的头发,掀起她们的脸,正对着咫尺之遥的周雪萍。他回手托起周雪萍的下巴,强迫她近距离地看着那两张痛不欲生的小脸,恶狠狠地说道:“周大小姐你看好,这两个小姑娘可是因为你不肯合作才受到的惩罚!”说完一扬手:“开始!”
  两个半裸的大汉早已按捺不住,听到号令,立刻一人抱住一个女孩的屁股,同时狠狠地把粗大的肉棒插进了两个女孩的肛门,“噗嗤噗嗤”地快速抽插了起来。顷刻间,刑讯室里响起了一阵阵此起彼伏让人揪心的淫声。
  “住手!你们这群禽兽……”周雪萍眼看着自己的妹妹和小余就在自己的眼前被敌人肆意淫辱,屈辱地躬着柔弱的身子、岔开着双腿,两对小小的乳房随着粗大的肉棒粗暴抽插的节奏无助地来回摇摆。她脸憋的发紫、嘴唇颤抖,忍不住愤怒地叫出了声。
  吴四宝微微一笑,伸手揪住周雪萍的头发,掀起她的脸。那两个正抽插的起劲的大汉心有灵犀地抓住两个姑娘反剪的双臂猛往怀里拉,强迫她们仰起痛不欲生的脸颊和赤裸的胸脯,下面同时狠狠地加重了抽插的力道,把两个柔弱的小姑娘插得双腿打颤、胸前白花花的肉团翻飞,像狂风暴雨中的两条无助的小船。
  吴四宝紧盯着周雪萍布满血丝的眸子和颤抖不止的嘴唇,软中带硬地逼问:“怎么,周大小姐心痛啦?心痛就赶紧招供,你招了我就放过她们。说,‘枫’到底是哪一个?”
  稍一停顿,又锥心戳肺地加上一句:“就是嘛,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让自己的亲妹妹受这么大的罪,你这个作姐姐的……”说完还假惺惺摇摇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周雪萍的脸,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
  周雪萍猛地扭过脸,秀目圆睁,鄙视地怒视着吴四宝高声道:“你们这群禽兽……你们也有姐妹……她们还是学生……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手段都朝我来……放开她们!”
  吴四宝微微一楞,接着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他朝四周扫视了一圈,嬉皮笑脸地说:“你们都听到了吗?周大小姐说了,有账找她算,你们谁来成全她啊?”

89、

吴四宝话音未落,一个黑大汉已经一步蹿到了周雪萍的身后,一双蒲扇般的大手紧紧按住她的胯骨,伸出一条腿插入她两腿之间向两边一踢。吴四宝同时悄悄使个眼色,两个特务“哗啦啦”把吊着她的铁链又放下一截。吴四宝趁势用力按住周雪萍的头,使她和她的妹妹和小余姑娘一样岔腿、猫腰、撅臀,摆成了一个无比屈辱的姿势。
  没等吴四宝下令,那黑大汉早已按捺不住,腰一挺,“噗”地一声,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毫不客气地穿过早已黏湿滑腻乱草蓬蓬的股沟,恶狠狠地插进了周雪萍红肿黏湿的下身。
  周雪萍“嗯”地闷哼一声,忙紧紧咬住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大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插到底,稍稍摩擦之后缓缓退出半截。一次深呼吸过后,猛地又是一个恶狠狠的全根没入。
  周雪萍下身一紧,单薄的身子被巨大的冲击力冲撞的摇摇晃晃。胸前丰满的乳房大幅度地摇晃,像两只无拘无束的小白兔,随着身后大汉猛烈抽插的节奏上下翻飞。她拼命忍住一阵阵涌上心头的慌乱,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恍惚中她隐隐听到一阵阵压抑的呻吟。正在此时,抓住她头发的大手猛地向上一提,她被迫仰起脸,正看到两张同样被强迫仰起来的胀得通红的小脸,近在咫尺,满脸痛苦、满眼迷茫。
  周丽萍和余诗佳身后的两个大汉见吴四宝把周雪萍的脸拉了起来,立刻来了劲头,不约而同地加重了抽插的劲头。“噗嗤噗嗤”的声音此起彼伏,插得两个小姑娘腰酸腿软、痛不欲生。尽管她们拼命咬紧牙关,还是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出了声。
  听着“噗噗”的抽插声和哀哀的呻吟,周雪萍的脸渐渐变得煞白。她顾不得自己胯下那一阵阵让她心慌意乱的抽插和胸前上下翻飞坠得生疼的乳房,疯了一样愤怒地大叫:“禽兽……放开她们……你们都朝我来……”
  吴四宝得意地看着周雪萍因极度愤怒而扭曲的美丽脸庞,居高临下地凑近她的耳边道:“怎么,周大小姐心疼妹妹了?心疼就赶紧招供!招了就放了你们姐妹,否则就让她们陪着你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
  随着他的话音,周雪萍身后的黑大个无声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一浪高过一浪的抽插让她浑身发软,无法抑制地心跳加速。而另外两个大汉也像得到命令一样,一边大力地抽插,一边把两个身不由己的小姑娘踉踉跄跄地往前推。
  顷刻间,三个赤条条女人的头几乎碰到了一起。两个姑娘飞散的发丝一次次扫过周雪萍的脸颊。她的脸上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们压抑着急促呼出的痛苦气息。她的身前身后此起彼伏地传来“呼哧呼哧”粗重兴奋的呼吸和“噗嗤噗嗤”不堪入耳的抽插声。
  周雪萍低垂着头,任散乱的秀发遮住汗渍的脸庞,眼睛紧紧盯着地面,几乎不敢把目光投向对面。但她的脑海里却无法抑制地一幕接着一幕不停地浮现出粗大丑陋的肉棒拉着黏丝在两个小姑娘稚嫩的下身进进出出的残酷的画面。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未经人事的妹妹和小战友和自己一同赤条条地忍受惨无人道的奸辱,而自己却完全束手无策。这让她心如刀绞。周雪萍无奈而痛苦地闭上眼睛。但那近在咫尺拼命压抑着的粗重痛苦的喘息却一刻不停地冲击着她的敏感的耳膜和越来越脆弱的神经。
  “招不招?”吴四宝拍拍周雪萍光溜溜的屁股,粗声大气地逼问着,同时再次拉起周雪萍的脸。她的鼻尖几乎碰到了妹妹和小余汗渍渍的脸颊。看到她们痛苦中扭曲的脸庞和胸前晃晃荡荡的乳房,听着她们强压着哭音的喘息,周雪萍艰难地闭上眼睛,紧紧地咬住牙关,一声不吭,把撕心裂肺的痛苦深深压在心底。
  对面“扑通”一声闷响。周雪萍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看到小余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站在她身后的大汉喘着粗气放开她反剪的双臂,慢慢抬起身来。胯下晃荡着半软的肉棒沾满浓浆,挂着亮晶晶的黏丝。
  小余赤条条的身子摇晃着眼看要瘫倒在地,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一把抓住她被背铐的双手。一个精壮的汉子已经脱光了下身,扑到她的身后。他单腿跪地,托起姑娘光溜溜的屁股,腰猛地一挺,将一条早已硬挺如铁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了跪趴在地上的姑娘的下身。
  周雪萍的心像被猫抓一样疼的钻心。她一口气还没有喘匀,却听到对面的另一侧一声低沉的闷吼。她下意识地侧脸望去,只见站在妹妹周丽萍身后的特务满头冒汗、脸胀得通红,宽厚的下身紧紧顶住周丽萍敞开的下身,浑身抖个不停。
  周丽萍猫腰撅臀,脸色惨白,紧咬嘴唇,岔开的双腿之间流淌着粘液,腿软得像面条,一点点地向地上跪了下去。她的双膝刚刚着地,原先抓着她头发的特务回手抓住她的双臂,一步跨到她双腿之间,托起她湿漉漉的屁股,拉起她的上身,撅肚挺腰,用胯下的的肉棒“噗”地贯穿了她泥泞的下身。
  周雪萍欲哭无泪,强忍着胯下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波,嘴唇颤抖着喃喃骂道:“畜生……禽兽……你们也有姐妹啊……”
  吴四宝一把捏住周雪萍的下巴,脸几乎挨上了她的鼻尖,咄咄逼人地喝道:“少他奶奶的废话!大小姐受不了了?受不了就快招出来!不招就让你们姐妹永远在这儿做婊子伺候老子们!”说着朝周雪萍身后的黑大个眨眨眼。
  黑大个领命,立刻弯腰提臀,像台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一样“噗嗤噗嗤”地卖力抽插了起来,不一会儿额头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周雪萍只觉得一股股热流前仆后继地从全身冲向小腹,似乎随时都会冲决而出。她忍不住低低“哼”了一声。但她立刻就羞愧得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自己的亲妹妹和战友正被毫无人性的敌人残酷地淫辱蹂躏,而自己的身体竟然对禽兽的奸淫产生了反应。这让她感觉无地自容。她拼命压抑住急促的呼吸,默默地忍受着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冲击,疲惫地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
  身后那个汗渍渍的沉重身体还在像砸夯一样“嘭嘭”地一下一下砸下来,每一下粗大的肉棒都是全根没入,把灼热的火焰带进她柔弱的身体。
  周雪萍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上下翻飞,晃得她心慌意乱。她赤裸的身体在冒汗,胸腹当中像有一股滚烫的热流在四处乱冲乱撞。她拼命地压抑着自己身体的反应,不让那令人羞耻的热流冲决出来。
  忽然,她听到一阵杂乱而绝望的挣扎呻吟,好像就在自己的耳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四下乱晃的乳房忽然触到了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同时,紧贴身旁的挣扎的声音也剧烈了起来,她无意中从中听到了熟悉的声响。
  周雪萍下意识地抬起眼帘,顿时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跪趴在地上的妹妹周丽萍和余诗佳已经被她们身后大力抽插的男人拱到了自己的身子下面。那两个男人挺着大肉棒一声不吭地卖力抽插着,另外两个膀大腰圆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一人一边,分别抓着两个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们仰起脸,向她的胸前凑过来。
  两个可怜的姑娘一边屈辱地忍受着胯下热火朝天的抽插,一边含着眼泪拼命地挣扎着躲避在她们眼前飞来飞去的白花花的肉团。可那两个特务那容她们躲闪,一手抓住她们的头发,一手捏住她们的下巴,用力把她们的脸颊、嘴巴往周雪萍胸前挺翘晃荡的丰满乳房上凑。
  周雪萍见状简直欲哭无泪,死命挣扎着扭动身体,想抬起身子。可吴四宝一只大手按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死死地压住。她的双手高高地吊在刑架上,身上一点也使不上劲。胯下的大肉棒又在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插不止,插得她浑身酥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张泪眼婆娑惨白的小脸一点点凑近了自己来回摇晃的乳房。
  忽然周雪萍浑身一阵筛糠般的战栗,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她的胸前,一双柔软的嘴唇抵住了她敏感的乳头。那是她的妹妹周丽萍。
  周丽萍已经筋疲力尽,脖子好像都要被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扭断了。胯下肉棒的大力抽插像是要把她的身体劈成两半,一丝丝地抽走了她身上最后的一丝的力气。她浑身酥软只能任人摆布。
  她的脸被强拉着贴在姐姐温热柔软的乳房上,敏感的嘴唇在那红樱桃般的乳头上来回摩擦。她清晰地感觉到那软软的乳头在一点点变硬、勃起。她泪流满面,觉得对不起姐姐,但她实在是无能为力。
  “张嘴…快张嘴…把奶头吃进去!”特务们眉开眼笑,七嘴八舌地吆喝着。两个小姑娘的头都被硬按着,嘴唇贴在周雪萍一对丰满的乳房上磨来蹭去。但她们都紧咬牙关、死不开口。
  周雪萍被蹭得浑身发麻,眼泪在眼眶中不住地打转,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忽然,“哇”地一声惨叫,周雪萍只觉得左侧胸前一热,已经硬挺勃起十分敏感的乳头瞬间被包裹在一团湿热之中。
  她低头一看,妹妹周丽萍跪趴在自己的胯下,撅臀挺胸,仰着泪水涟涟惨白的小脸,一张小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硬生生掰开,死死地按在了自己挺翘的乳峰上。她整个的乳头、乳晕都被强塞了进去。
  周雪萍拼命挣扎着试图扭动身体,却被死死按住,丝毫动弹不得。她能感觉到妹妹周丽萍也在竭力地躲闪,但被几只大手和插在身体里的大肉棒控制得死死的身体完全无能为力,只有温润的香舌在嘴里惊慌失措地躲躲闪闪,却总是无意中触到她敏感的乳头,弄得她心慌意乱。
  雪上加霜的是,周雪萍忽然右胸猛地一紧,乳房被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大把抓住。原来抓住余诗佳头发的那个特务虽然钳开了她的小嘴,却无法把她的脸按死在周雪萍的胸脯上,他情急之下,只好一把抓住周雪萍的乳房,狠狠地塞在了小余被迫张开的小嘴里。
  吴四宝见状,悄悄松开了按在周雪萍脊背上的大手,快步转到跪趴着的两个小姑娘身后,伸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啪啪”地拍着她们高高撅起的浑圆的屁股,大声吆喝着:“嘬!快给老子嘬……使劲嘬她的奶头……我看她还硬……”
  两个姑娘都在“呜呜”地闷叫着,拼命想挣扎开来,但力量相差悬殊,她们始终无法如愿,反倒弄得周雪萍那一对丰满柔软的乳房上满是亮晶晶的口水,湿漉漉的。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感觉在她全身迅速扩散开来,让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无力,越来越无法抵御下腹中阵阵涌起的热流。
  两只粗砺的大手紧紧握住周雪萍的柳腰,她背后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哼,又一波沉重的抽插袭来,粗大硬挺的肉棒再一次全根没入。胯下的热流和胸前的酥麻交织成一片,让周雪萍顾此失彼。她赤条条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再也压抑不住那汹涌的大潮。她下身一松,浑身战栗不止,一股滑腻温热的液体从小腹向两股之间冲决而出。
  贴在周雪萍背后的黑大汉浑身一哆嗦,猛地把胯下的肉棒一插到底,也呼呼地射了出来。射过之后,他一边缓缓地拔出正在软缩的肉棒,一边指着周雪萍淫水泛滥的下身大呼小叫:“他奶奶的,快看快看……周大小姐泄了,真他妈够骚够浪……”
  吴四宝闻言眉开眼笑地跑了过来,见周雪萍胯下的地面上已经淋淋漓漓濡湿了一大片,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水光。他伸手到周雪萍的胯下摸了一把,得意洋洋地托起她的下巴,把沾满粘液的右手举到她的眼前,居高临下地说:“怎么样周大小姐,这下痛快了吧?痛快了就赶紧招出来,免得回头给自己找不痛快!”
  周雪萍吃力地娇喘着把头扭向一边,避开了吴四宝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吴四宝目光一滞,鼻子里气哼哼地哼了一声,招手叫过一个壮实的汉子,贴在了周雪萍光溜溜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
  他一手一个按住周丽萍和余诗佳贴在周雪萍胸脯上的脑袋,一边用力按下去一边气急败坏地地叫道:“嘬!给老子狠狠地嘬……我看看她到底能硬到什么时候……”又一条又粗又长的肉棒重重地插进了周雪萍的下身,顿时淫水四溅。她痛苦地轻哼一声,深深的垂下了头。
  大半天的刑讯淫辱,让周雪萍身心俱疲,苦不堪言。她的意识随着急促的抽插逐渐模糊起来。朦胧中只觉得那像石头一样硬邦邦的肉棒不停地进进出出。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了,胸口的酥麻好像也渐渐远去了。妹妹和小余的呻吟也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只是能恍惚感觉到,围绕着她们的那些无耻的男人走马灯一样换了一拨又一拨。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周雪萍被一声凄厉的惨叫惊醒过来。她的胯下插着的大肉棒正在欢快地喷射,她的下身已经麻木的没有了感觉,只觉得热乎乎的粘液顺着大腿肆意流淌。
  她吃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模模糊糊地看到自己的妹妹周丽萍和余诗佳还在自己的身子下面,脸还是贴在自己的胸脯上,脖子却软软的。两个光着身子的大汉拽着她们反剪的双臂、贴着她们的屁股呼哧呼哧地大力抽插着。
  那凄厉的惨叫来自她右侧的小余。周雪萍吃力地把目光转向她,不禁大吃一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小余胯下进进出出的大肉棒竟然被染得殷红,肉棒带出的星星点点的血迹把她半个屁股都染红了。
  周雪萍下意识地向左边看了一眼,心顿时揪成了一团。妹妹周丽萍的胯下也是血肉横飞。只是她紧紧咬住牙关,不肯叫出声来。
  周雪萍顿时泪流满面。就在她的眼皮底下,随着大肉棒“噗嗤噗嗤”的抽插,殷红的鲜血无情地染红了两个女孩的屁股和大腿,染红了大片的地面。她意识到,她们的下身一定是在被刑讯时都受过重创,现在再一次被粗暴地撕裂了。
  两个打手一直把两个女孩轮奸到昏死过去才住了手,他们抽出血淋淋的肉棒,懒洋洋地躲到了一边,任两个可怜的小姑娘瘫软在湿漉漉的地上。这时她们俩的整个下半身都已经全被鲜血染红,几乎看不出原先的肤色了。
  周雪萍身后的特务射过精后也抽出了肉棒。再没有男人上前。屋里的特务们一个个变得无精打采,神情疲惫。吴四宝诡计没能得逞,神情沮丧。他一时也无计可施,气哼哼地命人把铁链拉起来,把周雪萍重新直挺挺吊了起来。
  看着瘫倒在地上的两个小姑娘,周雪萍心如刀绞、全身发抖。她紧咬嘴唇,泪流满面,两眼红的像要淌出血来。
  吴四宝看了看无精打采的手下,知道再不让他们喘口气,继续审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他招呼几个特务过来,把失去了知觉的周丽萍和余诗佳拖起来,吊在了周雪萍对面的墙角,用强力的聚光灯照射她们血淋淋的裸体。然后他亲手把吊着周雪萍的铁链继续升起来,直到她半个脚掌勉强挨到地面。
  他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对着她悲痛欲绝的脸恨恨地说:“老子们现在去吃宵夜,加把油回来有劲好好收拾你。你仔细看看你的好妹妹,还有你的部下。你再不招供就让你们一起下地狱!看老子不把你的稀屎整出来!”说着带着满屋子的打手呼啦啦全出去了。

90、

柳媚从小审讯室出来后坐在办公室里,一直魂不守舍、坐立不安。刚才刑讯室里那些猥琐暴虐的场面让她心悸不已。面对这种局面她几乎束手无策,这使她不免有点心灰意冷。
  回来后她一直在注意着刑讯室那边的动静。那边的刑讯一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她假借整理文件,一直到深夜还留在办公室里。
  吃过晚饭后,她正犹豫是否还要在办公室留下去,忽然隐约听到了外面有异常的动静,还有脚镣拖地的声响。她以为审讯结束了,偷偷从门缝里面观察,却远远地看见一群特务把两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年轻女人架进了刑讯室。她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因为她认出其中一个是周丽萍。
  她非常清楚周丽萍被带进刑讯室后将会发生什么。不用说,吴四宝是早有预谋的,肯定要利用周丽萍血淋淋的惨状最大限度地给作姐姐的周雪萍施加心理压力。她完全可以想象出周氏姐妹在这种情况下相见会是怎样一种惨不忍睹的场面。两人现在都是手铐脚镣加身、赤条条一丝不挂。当她们四目相对时,将会是怎样的令人肝肠寸断的凄惨情景啊!
  她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救周丽萍的举动是否正确了。这不但延长了周丽萍肉体和精神的痛苦,而且也大大增加了周雪萍的压力,使她遭受的刑讯变得更加鲜血淋漓、撕心裂肺。
  柳媚简直要急疯了,恨不得自己去替周雪萍受刑。但她也很清楚,光着急于事无补,于是只好一次次地告诫自己要冷静。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柳媚却坐困愁城,一筹莫展。她完全明白自己面临的局面有多么凶险。由于老段和周雪萍的相继被捕,她和组织的关系被完全切断了。老段为了保护自己不惜自戕,而周雪萍现在仍在惨无人道的酷刑煎熬中。
  她已经感觉到华剑雄对自己的怀疑。他这次去长春前对审讯周雪萍的反常安排就是再明确不过的信号。毫无疑问,危险正在一点点地向自己逼近。按说,这种时候,作为潜伏人员,她应该坚决沉底,静观变化。
  但现在周雪萍就在隔壁受审,她的安危直接关系到自己的命运,她不可能无动于衷。她毫不怀疑周雪萍的坚强,但她也知道吴四宝是多么的凶暴奸诈。他肯定会对周雪萍无所不用其极。现在刑讯室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就是证明。这让柳媚坐立不安。她不能坐以待毙。
  华剑雄的离开让她看到了一线希望。她非常清楚在76号里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把戏。华剑雄、丁墨村、黎子午、吴四宝这些人各怀鬼胎,未尝没有机会可以利用。可现在机会究竟在哪里?
  她下午去试探过,却碰了吴四宝的钉子。下面该如何出手?让她绞尽脑汁。即使不能马上救出周雪萍,至少也要拖延刑讯,给下一步的营救争取时间。
  可吴四宝现在手握华剑雄的尚方宝剑,软硬不吃,让她无从下手。她冥思苦想,却始终不得要领。等华剑雄回来可能就更加无从下手了。想到周雪萍还在刑讯室里受着煎熬,她不禁心急如焚。
  夜已经深了,以前除了陪华剑雄她很少在办公室留到这么晚。她明明知道自己就这么留在这里也救不了周雪萍,反倒徒增别人的怀疑。但她还是不甘心这么就走了,好像留在这里能替周雪萍分担一点痛苦。
  忽然听到刑讯室那边有了大动静,很多人在往外走。她心里一动,以为这次应该是刑讯结束了。可仔细一看,出来的只有吴四宝和他的手下,而且都是朝餐厅去的。周雪萍姐妹和另外那个女犯仍被关在审讯室里。她明白他们这是去吃夜宵,看来这个吴四宝要熬通宵审周雪萍。这可怎么办?
  柳媚正在心中纠结,忽听办公室门外响起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她心里一惊,听这脚步声应该是个穿高跟鞋的女人。这个时间不知是谁在往到这里来,这么晚难道是冲自己来的?
  片刻之后,脚步声果然停在了华剑雄的办公室门口,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柳媚心情紧张地扫视了门口一眼,意外地看见,走进来的是那个令人难以捉摸的林美茵,心里不由得一动。心下暗自思忖,如果她问起,怎么应对才不致引起她的怀疑。
  果然,林美茵笑眯眯地看着柳媚问:“柳秘书今天好辛苦啊?”柳媚不知她什么居心,面无表情地敷衍道:“处座走时交代给他整理几份文件,我还没有弄完。”接着话里有话地说回敬道:“林秘书不是也辛苦到这么晚吗?”
  林美茵一反常态,和善地笑笑说:“周老板今天请客,到现在才散。我送客路过这里,见这么热闹就进来看看。没想到76号都是勤劳公事。”
  见柳媚面露疑惑,她神秘兮兮地笑着说:“丁主任也在办公室没走。”
  柳媚听到这里不禁心中一惊。丁墨村在76号是可有可无,他来上班也一向是有一搭无一搭的,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这么晚还呆在办公室不走。可也没听说今天发生了什么要紧事,需要他坐镇办公室。难道……
  没容柳媚多想,林美茵又似有深意地看着她说:“小审讯室那里也是灯火通明。看来有人干通宵啊。”
  柳媚不知道她这样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是什么意思,于是有意试探地说:“是在审那个共党要犯。”
  林美茵立刻来了兴趣,凑到近前关切地问:“就是那个周雪萍?”见柳媚点头,她嘴一撇不屑地说:“说的好听,什么审,就是奸!上梁不正下梁歪。听说今天连丁主任都有份呢!刚才我亲耳听见黎子午在那边办公室里吹牛,以为没人知道。”
  柳媚吃了一惊。在76号谁都知道,像周雪萍这样漂亮的女犯,进了刑讯室,一场轮奸强暴是肯定躲不过去的。她下午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实在放心不下周雪萍,才忍不住跑过去看,结果碰了吴四宝的软钉子。但她不知道的是,轮奸周雪萍居然连丁墨村都有份。那么看来黎子午也一定参与其中了。
  想到姓丁的还在办公室,她心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念头。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试一试。她故意用一种少有的亲热口气说:“唉,剑雄一走,这些家伙就都无法无天了。这夜深人静的不知要弄出什么龌龊事来。”
  听到她的话,林美茵果然脸色一变,冷冷地哼了一声,匆匆打了个招呼转身走了。听着清脆的脚步声朝丁墨村办公室的方向去了,柳媚心中暗暗一松。胡乱收拾了一下,赶紧离开了办公室。

91、

到长春的第二天一早,华剑雄带着王风滟和刘大壮来到唐书强的办公室。今天按计划他还要拜访几个重要的机构,不过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颜雨弄回去,所以显得有点心事重重。
  唐书强早备好了车在等他们了,见他们到了,满面春风地请他们上车,陪他们去了驻长春的日本特务总部梅机关。
  华剑雄这次来长春本来就是应付周老板交代的差事,也是帮日本人圆面子,其实并没有实质性的任务要完成。加之遇上颜雨被捕,所以对这些不得不做的应酬他有点心不在焉。
  况且,他已经知道了北岛静的底细,而且这次的刺杀大使案就是这个与他自己也颇有渊源的梅机关做的局。他非常清楚,给北岛静下达指令的和给他送去追魂章的是两条平行线,不可能产生交集。他已经向桥本司令交了差,不须要也不可以亲自向梅机关交代。大家见了面,谁都不会去戳破这张窗户纸。想想,也还真有点不尴不尬。
  好在梅机关里都是熟人,北岛静的圈套本来就是他们做的。现在南京上海的报纸头条都登出来了。屎盆子已经扣在了重庆的头上,还让他们百口莫辩。大家各自都已经向自己的上司交了差。见了彼此面心照不宣,大家嘻嘻哈哈,天南海北胡乱扯了一通。就算点完了卯。
  倒是花枝招展的王凤滟跟着出足了风头,几乎每个日本人见了她都眼睛发直,有几个甚至差点忍不住摸她一把。华剑雄看了好笑,心里暗道,丁默村知道了怕要后悔死了。
  出了梅机关,唐书强又陪他们去了关东军司令部和另外两个日本人的机关,完事之后已经是下午了。
  吃过午饭唐书强问华剑雄是否去他的办公室。华剑雄摇摇头,说要去监狱看看审讯的情况。他须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提出将人犯带回上海的要求。
  他们把王凤滟送回了公寓,就一起去了监狱。进了灰楼,歇斯底里的嚎叫和惨呼立刻充满了鼓膜,华剑雄耐着性子挨个看了楼下的几个刑讯室,心里想的却是楼上的颜雨。
  他也看出来唐书强和刘大壮都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他们真正感兴趣的是楼上的女犯。不过华剑雄有意在楼下流连,他不能流露出对颜雨的特殊兴趣。这时候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征询地问唐书强:“到上面看看?”唐书强如蒙大赦般连连点头:“好好!”说着转身领他们上了楼,刘大壮更是咧开大嘴忙不迭地跟了上来。
  楼上远没有楼下那么嘈杂,但刑讯室里传来的犯人的每一声惨叫都让人毛骨悚然。华剑雄隔着窗户看了一眼第一间刑讯室,没有停留就径直向审讯女师范学生的第二间刑讯室走去。
  他推门就走了进去,连看也没看审讯颜雨的最里面那间刑讯室。刑讯室里,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一丝不挂地被绑在老虎凳上正在上刑。她脚下的转头已经加到了三块。那女学生显然已经昏过去几次,现在刚刚被冷水泼醒。她瞪着失神的大眼睛,对刑讯人凶神恶煞般的吼叫似乎毫无反应。
  施刑的大汉一手按住女孩的膝盖往下压,一手握住她一只青紫的乳房肆意的揉弄,大声逼问:“谁和你联络?快说!”华剑雄几乎能听到女学生稚嫩的腿骨头发出的咯咯的声音,那女学生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一个劲哀哀地求饶,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口供。
  华剑雄在唐书强的指引下在屋子一角一个隔出来的休息区里坐下。刘大壮却按捺不住地凑到刑凳跟前,两眼紧盯着女学生嫩生生遍体鳞伤的裸体,虎视眈眈、跃跃欲试。
  那大汉见女学生仍不招供,眼看又要昏死过去。他松开了按住女学生膝盖的大手,硬邦邦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插进了她被捆得笔直的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之间。
  女孩浑身一震,瘦弱的肩头无助地扭动了两下,惨兮兮地呻吟起来。那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插进紧并在一起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肆无忌惮地向两腿交结之处移动。不一会儿就抠住了女学生的大腿根。他手指熟练地向上一曲、再一伸,就强行插进了女学生红肿的下身。
  女孩全身的筋肉都猛地绷紧了,凄惨的呻吟一下高了起来,但她浑身上下能动弹的只有头部。她拚命地摇动着脑袋,甩动着齐耳短发。但这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汉粗大的手指在自己柔嫩的身体里肆意施虐。
  华剑雄隔着玻璃冷漠地看着屋里残酷的刑讯场景,心里想的却是,颜雨在旁边的屋里肯定也在被同样残酷地蹂躏,但愿她能熬的住。
  刘大壮显然手痒了,和旁边负责审讯一个小头目交头接耳了几句,就捋起袖子上了手。华剑雄眼睛盯着老虎凳上赤条条地绑着的这个女学生,心里想着的却是不知颜雨能挺多久,如何才能把她抓到自己的手里。他一边想着心思,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唐书成搭着话。
  正说话间,一个文绉绉戴眼镜的特工走了进来,递给唐书成两页皱巴巴写满字的纸,低声报告:“7号招供了。”华剑雄心里一动,转过脸去,见唐书成快速地看完审讯记录,抬头朝他一笑道:“剑雄老兄,恭喜啊,终于突破了一个,而且和你有关呢!”华剑雄不由得一楞,心头猛地一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92、

 柳媚这一夜都没有睡安稳,不知周雪萍姐妹和那个姓余的女学生昨天夜里到底怎么样了。营救她们的事也还完全没有眉目。
  她上床后先是心事重重地睡不着,睡着后又不停的作恶梦,梦境里全是赤身裸体血淋淋的女人。天还没亮她就惊醒了。她实在躺不住了,咬咬牙爬了起来,头晕脑胀地简单梳洗了一下,急忙奔76号去了。
  一进76号,她马上到值班室查昨天的审讯记录,值班的人告诉她,吴四宝他们吃完夜宵不知为什么都撤了。柳媚心知自己的小计策见了效,稍微放宽了点心。但她知道这点小聪明只能暂时减缓周雪萍所受的侮辱,必须赶紧想办法营救她出去,否则就来不及了。
  走到小审讯室门口,她忽然听到里面有动静,而且是女人的呻吟声。她心里一惊,推门就进去了。
  屋里灯光很暗,等她适应了里面的光线,面对屋里惨不忍睹的场面心头不禁一紧。刑讯室里靠墙角吊着两个赤身裸体浑身是血的女人,两人都垂着头,脸被披散的短发盖住,呻吟声就是来自她们。
  柳媚从遍体鳞伤的身子和残缺的乳房认出其中一个是周丽萍。而另一个虽然看不见脸,但从身材可以看出是个很年轻的姑娘。而且身上有不少旧伤都结了痂,显然不是周雪萍。
  她顾不得辨认仔细辨认这个女人,也顾不得理会刚刚揉着眼睛站起来的守夜的特务,转身出了刑讯室。办公楼里还没有什么人上班,她急匆匆地走到监舍,直奔关押周雪萍的囚室。
  看守在办公室里打盹,见柳媚进来立刻就精神了。柳媚尽量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冷冷地问:“周雪萍昨晚什么时候收监的?”看守愣了一下,满脸惊讶地说:“没有啊,昨天下午老吴把周雪萍提走,一直就没有送回来收监!我听李德贵说要审通宵的。连那个周丽萍和余诗佳都提走了没有送回来。”说着忙不迭找出登记本给柳媚看。
  柳媚心情紧张地查看了犯人进出记录,确实周雪萍姐妹和小余都只有出监记录,却没有收监记录。
  柳媚心头疑云重重,感觉自己跌进了一片厚重的阴影之中。她机械地点点头转身往外走,一个巨大疑团占据了她整个脑子: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周雪萍既不在审讯室也不在囚室,他们把她弄到哪里去了?难道被押到日本人那里去了?要是那样,营救就基本没有希望了。
  柳媚想了一下,快步走到吴四宝的办公室。推开门,在桌上找出一个兰皮的记录册,急急地翻到最后一页,见果然有周雪萍的名字。收监时间是凌晨一点左右。再看犯人收押签收人一栏,她愣住了,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的名字。
  柳媚快步走回华剑雄的办公室,脑子里在高速运转。林美茵到底是什么人?她和丁墨村搞的什么鬼?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到底把周雪萍押到什么地方去了?
  回到办公室,她拿起内线电话打给警卫室,询问昨天夜间车辆出入的记录。她很快查到凌晨时分确实有一辆囚车曾经押犯人出去,但很快就又空车回来了,用车人正是吴四宝。
  情况越来越复杂了,柳媚的心紧张的“咚咚”直跳。她把电话打到车队,查这辆囚车昨晚的去向。结果大出她的意料:那辆囚车昨天深夜送犯人去了乙区。值班员只记得送的是个带重镣的女犯人,其他就都不知道了。
  乙区是76号所属的另一个监区,就在马路对面的小弄堂里,难怪囚车出去很快就回来了。
  可柳媚心中的疑团更大了。在76号里,甲乙区的分工很明确。甲区也就是本部关押审讯的都是重要的政治和间谍案犯。乙区全都是刑事和经济犯。那边关的犯人很杂,条件也差的多。
  无论如何作为重要政治犯的周雪萍都不应该关到乙区去。这实在太反常了。如果吴四宝昨晚真是把周雪萍送去了乙区的话,他们究竟是要干什么呢?林、丁、吴三个人凑在一起,是否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柳媚考虑了一下,决定查下去,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也要把情况弄清楚。毕竟华剑雄走之前给她留下了配合审讯的指令。
  时间刚过7点,几乎还没有人来上班。柳媚出了76号的大门,朝马路对面的乙区走去。她到了乙区的门口,直接向门房查问她查到的那个签收人的姓名。果然是这里的看守班长,昨晚值夜班,现在还没有回家。
  柳媚按门房的指点进了监区,扑鼻的臭气立刻让她皱起了眉头。她推开门房指给她的看守办公室的门,一个胖大的看守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柳媚一眼就看到办公室里面一条破旧的长条凳上扔着一件皱巴巴破烂的浅蓝色旗袍,正是昨天在刑讯室里见过的他们从周雪萍身上扒下来的衣服。长凳的一端和下面的地上,还有一滩明显的粘糊糊的乳白液体的污渍。柳媚一惊,心立刻揪了起来。
  趴在桌上的看守听到动静抬起了头,嘴角还淌着口水。他看见柳媚吃了一惊,站起身来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甲区的人在乙区很少能见到。尤其是柳媚这样总部高级官员的漂亮女秘书、人人瞩目的大红人,从来就不会在乙区露面。那看守下意识地偷偷瞟了一眼长凳,看着柳媚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开口。
  柳媚毫不客气地问:“周雪萍押到这里来了?”看守稍一愣神,随即点头连声说是。柳媚松了一口气,一摆头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带我去看看!”那看守如蒙大赦般地跳起来,带着柳媚出了门。
  乙区的牢房和甲区完全不一样,这里多是二三十人的大牢房,里面臭气熏天,污水横流。关押的多是刑事犯,流氓、小偷、妓女、抢劫犯、强奸犯、大烟鬼,什么人渣都有。
  牢房朝走廊的一面没有墙,全是比拇指还粗的钢条焊成的栅栏,走在走廊上,里面的情况完全一览无遗。柳媚从走廊里走过,听着牢房里不时传出的粗鲁的吵嚷,心情越来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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