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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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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山南秘事(13)


    贡布急忙吩咐他的手下把仍软软地趴在地上的另外两个女俘虏也拖了起来。
七手八脚地用绳子捆了个结实,架着跪在了一边。

    小周同志和小谢医生显然也被折腾的够呛,两人都神情恍惚,毫无反抗地任
我们摆布。可当她们惊魂稍定,抬头看到眼前葛郎和央金那一幕时,都惊的目瞪
口呆。

    央金和汉人混在一起已经有一年多时间,看到出她们之间非常熟悉。这几个
女兵大概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只是一天不见,原先那个美丽高贵、善解人意、
甚至有点任性的央金完全变了样。她竟然乖乖地口含大喇嘛的紫黑的大屌,津津
有味地吮个不停。

    让她们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央金把葛朗的肉屌吮的干干净净之后,转过身去,从香案上拿起一块磨的油
亮的小木片。她跪在女电话兵的光溜溜的屁股后面,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个曾经和
她朝夕相处的女孩子,聚精会神地把肉洞中淌出来的红白粘液一点不剩地刮到铜
盆里,连软塌塌的肉唇都一丝不挂地刮的干干净净,然后恭恭敬敬地端到了葛朗
的面前。

    葛朗用手指蘸了一点盆里的粘液,用舌头舔了舔,满意地咂咂嘴。又沾了点
送到央金嘴边。

    央金诚惶诚恐地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把葛郎粘着粘液的手指恭恭敬敬地舔了
几遍,郑重其事地闭上眼有滋有味地咂了起来。

    眼前的情景让两个光着身子跪在一旁的女兵看的浑身发抖,心灰意冷地低头
闭上了眼睛。

    葛朗放下铜盆,站起身,招呼几个白帽喇嘛把女电话兵拖起来架走,自己又
走到那根木棍旁,拿起刀子刻画了起来。贡布凑过去问:这是什么?

    葛朗一边刻一边说:" 这是炮制肉莲的第一关,叫作百杵穿莲。我刚才只是
给她开了窍。她要在九天之内与一百零八罗汉交合,令其牧户得到充分的滋养,
令莲宫充盈、莲肉生发,以便炮制。" " 九天……一百零八罗汉……" 我们几个
听的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贡布还在好奇的问这问那,可我已经等不及了。陪着光屁股女人足足呆了两
天两夜,我连一个指头都没动她们。现在葛朗他们都开始百杵穿莲了,我也该开
开荤了。

    我把贡布和帕拉拽过来商量,工作队还在镇里,这两个女人还是暂时藏在寺
里比较安全。也正好让我们几个从从容容地享用。看眼前的架势工作队挺不了几
天了,等他们滚蛋,再把她们弄出来给大队的弟兄们尝鲜也不晚。

    见贡布他们都点了头,我就让弟兄们把两个五花大绑跪在一边的光屁股女俘
虏仍架进岩洞里的密室。贡布和拉旺也急急地跟了过去。

    我把葛郎拉过来,在他耳边小声交代了一番,直到他郑重地点了头,我才赶
忙朝岩洞奔去。

    经过白帽喇嘛的僧房时,我看见他们已经把女电话兵仰面绑在一个特制的架
子上,两腿向外岔开,一个喇嘛脱光了衣服,已经哼唷哼唷地抽插开了。想起葛
朗刚才说的什么百杵穿莲,我心里一阵狂跳,想来这个小妮子往后该有的受了。

    急火火地回到我的洞子里,我看见贡布已经命人点燃了牛油蜡烛。岩室里灯
火通明,两个女俘虏五花大绑赤条条的跪在地中央。两个女人都哭的梨花带雨,
楚楚可怜。

    贡布和帕拉都已经脱去了肥大碍事的藏袍,看来他们俩也耐不住了。

    见我进来,几个人都略显尴尬。一屋子男人却只有两个女人,这确实是个难
题。还是帕拉脑子快,他笑吟吟地掏出两个骰子:我们掷骰子赌输赢!

    在两个女人呜呜的痛哭声中,我们飞快地决定了她们的命运。

    贡布手气最好,挑了女人味十足的小谢军医。帕拉手气也不错,比我多了一
个点,带着点歉意的拍拍我的肩膀,转身把哭哭啼啼的小周同志放翻在地。

    两个女俘虏赤条条并排仰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大腿被硬生生地掰开,露出令
男人心驰神往的桃源仙境。

    两个女人都哭的泪痕满面、死去活来,不甘心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已经逼
到近前的粗大的肉棒。尤其是小谢军医,一边哭一边左右挪动着光溜溜的屁股,
还不停的哭闹着:" 不……不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心里多少有点失落,无所事事地踱到两个女俘虏身边。她们的哭叫闹的我
心烦。我一手一个抓住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有意恶狠狠地呵斥道:" 哭什么哭!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我们弟兄给你们开苞还委屈了你们不成?" 大概我凶
神恶煞般的口气把她们镇住了,两个女兵的哭声都低了下来。


    我换了副口气调侃她们:" 别想着你们的工作队了,他们已经让我们给灭了。
还是那句话,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你们在哪挨肏还不是一样?你们在工作
队干是跑腿,在我们这儿只管劈开腿就行了,力气活让我们来干!" 我的调侃逗
的洞子里的弟兄哈哈大笑。两个女俘虏好像也认命了,挣扎明显减弱了。

    贡布早就等不及了,趁小谢军医身子一软,他提臀挺腰,一条又黑又粗的肉
屌像怪蟒入洞,噗地一声就戳进了她胯下的肉洞。随着小谢军医一声撕心裂肺的
惨叫,他的肉棒在那紧窄的肉洞里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帕拉倒耐的住性子,尽管他胯下的小周同志光溜溜的身子已经软的像一滩泥,
但他并没有马上插入那诱人的肉洞。

    他用手指轻轻分开小周同志那两片稚嫩的肉唇,将那条青筋暴露的肉棒平放
在肉唇中间,有滋有味地摩擦了起来。

    他一边磨一边把我招呼到跟前,示意我抓住小妮子的奶子。他朝我眨眨眼,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小妮子刚来过红,身上还没有完全干净,如果硬干的话,搞不好把人玩残
了就不好玩了。那样一来,我们后面的人再玩起来就和干行尸走肉没两样了。

    他这是要把小妮子的骚劲逗起来,这样开发出来的女人今后就会离不开男人,
不挨肏就难受。

    我挺感激帕拉的细心。用手指捏住小周同志两粒小小的奶头,手掌大把抓住
她柔软的奶子,配合着帕拉的摩擦,用力连搓带揉的弄了起来。

    小周同志到底是个嫩娃子,尽管一百个不情愿,但在我们上下配合的揉弄下
很快就挺不住了。她无力地歪着头,眼光迷离,浑身哆嗦,窄小的肉缝里开始涌
出晶亮的粘液,嗓子里也断断续续地发出令人心碎的低低的呻吟。

    不大一会儿,不但小妮子黑油油的阴毛都湿的条条缕缕,连帕拉的肉棒上都
糊满了粘液。

    帕拉看火候差不多到了,一手握住肉棒向后一撤,硕大的龟头一低,嗤地钻
进了小小的肉缝。

    小周同志浑身一震,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可她的两条腿都被
帕拉紧紧抵住,动弹不得。她轻轻地抽泣一声,浑身软了下来。

    帕拉就势一挺腰,咕唧一声,肉棒已没入了半截。

    小周同志" 啊" 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缕殷红的血迹顺着仍在向肉洞深
处挺进的肉棒淌了出来。

    见帕拉已经得手,我也松开了小周同志那两个柔嫩的奶子,站起身来。

    另一边,贡布已经完事,把小谢军医扔在一边,边提裤子边朝我们走来。他
看见我,朝我做个猥亵的手势,低声道:" 货色着实不错,交给你了!" 说着就
踱到正骑在赤条条的小周同志身上起劲抽插的帕拉身边,津津有味地欣赏起来。

    我来到蜷缩着身子哭的悲痛欲绝的小谢军医身边,翻过她白花花软绵绵的身
子,发现她满脸潮红,拼命夹紧大腿。我抓住她的两只脚用力拉开,只见两条白
嫩的大腿中间满是浓白的粘液,中间还夹杂着血丝。

    小谢军医浑身发抖,用力把头歪向一边,任散乱的秀发遮住脸。

    我跪伏在她两条岔开的白花花的大腿中间,笑嘻嘻地问:" 怎么,害臊啊?
" 说着,我胡乱抓起一团破布,把她湿漉漉粘乎乎的下身草草擦了一下。接着解
开裤带,掏出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大家伙。对准女俘虏那诱人的小肉洞,噗地插了
进去。

    干二手女人也有好处,那洞洞里面早已洪水泛滥,我的肉棒毫不费力就全根
没入,一插到底。

    这小谢军医确实是个上等的货色,一经开发就骚的不行。虽然刚刚被贡布干
的死去活来,但对我的插入还是非常的敏感。

    我的大肉棒一路插人,那窄小的肉洞立刻情不自禁地收缩,有节奏地夹紧、
放松。我看看她的脸,只见她紧咬嘴唇,脸憋的通红,竭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显然是在压抑着什么。

    不过她骗不过我,那肉洞里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泉水般涌出的淫水和丰满
高耸的奶子上面直挺挺立在那里的奶头都暴露了她的秘密:这娘们骚劲上来了。

    我可不能辜负了这副好坯子。我运足了劲,吭哧吭哧抽插了起来。不大一会
儿,就插的胯下的小妮子浑身瘫软,插的我浑身火热,我们两人都大汗淋漓了。

    小谢军医这会儿终于放弃了最后的防线,张开干的掉皮的嘴唇,高一声低一
声,猫叫春一样呻吟起来。这小妮子的媚态引的我情绪高涨,抽插的节奏越来越
快,终于忍不住一泻如注了。

    我干完小谢军医的时候,帕拉那边也结束了战斗。

    我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示意一边的弟兄把小谢军医架过来。这边的弟兄把
刚被帕拉干完的小周同志也架了起来。两个下身同样湿的一塌糊涂的女俘虏赤条
条的面对面了。

    两个女人的脸色都变的煞白。不同的是,小周同志的两条腿还哆哆嗦嗦的勉
强站的住,而小谢军医的两条腿软的像面条,软绵绵的身子须要两个大汉架着才
能立在那里。

    两人都深深地垂下头,不敢看对方惨不忍睹的裸体。

    我上前一步,一手一个抓住两人的头发,把她们的脸都提了起来,让她们直
视对方。然后我调侃地问:" 怎么样,这回你们都做了女人,滋味不错吧?" "
不……"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刚刚还软的像面条似的小谢军医不知从哪里来的
那么大的劲头,一下挺直了身子,竟然挣脱了架着她的两个弟兄的手,朝岩壁冲
了过去。

    我心中一凛,急中生智地伸出一只脚。

    小谢军医被我拌了一下,加上手被捆在背后,立刻失去了平衡。她身子一歪、
腿一软,噗通栽倒在地上。那两个弟兄赶紧冲上前按住了她,把仍然哭闹挣扎不
止的小谢军医提了起来,拖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把捏住小妮子圆圆的下巴,气势汹汹地问:" 怎么,后悔做我的女人了、
想要寻死是不是?"

    我伸手把已经看呆了的小周同志也拉了过来,让她俩赤条条热乎乎的身子贴
在一起,恶狠狠地对她们说:" 实话告诉你们,落在我们手里让我们肏是你们不
知哪世修来的福气。

    看到你们那个小同伙了吗?那个让大喇嘛带走的小妮子!告诉你们,这几天
她就要被一百零八个喇嘛肏来肏去了。肏完了还不算,大喇嘛还要把她那被肏熟
了的小骚屄弄成肉干。

    你们都看见大喇嘛昨天拿在手里的法器了?那叫肉莲,肉莲就是做成肉干的
女人屄!你们知道大喇嘛为什么选中她的骚屄做肉莲吗?就因为她昨晚不情愿乖
乖的让男人肏,居然想要寻死!"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两个女俘虏的表情,见她们都不由自主
的止住了抽泣,浑身哆嗦。我知道她们都被我的话吓住了。我灵机一动,决定再
给她们加上一码。

    我掏出我那串宝贝佛珠,送到两个女俘虏的面前:" 看看这是什么?"

    两个女娃子都是一脸迷惘。大概她们都在纳闷我给她们看这一串稀稀落落的
佛珠是什么意思。

    我把佛珠往她们眼前举了举,恶声恶气地说:" 仔细看清楚!" 我注意观察
两个女俘虏的神色。她们狐疑的目光扫过那宝贝佛珠,逐渐被吸引,开始目不转
睛地观察那一个个绛红油亮、皱褶细密、散发着药香的" 佛珠".突然,小谢军医
嘴唇哆嗦、脸色突然变的煞白。到底是医生,她先看明白了。


    我抓起小谢军医的头发朝仍然满脸狐疑的小周同志努努嘴对她说:" 怎么,
谢医生看明白了?告诉你的同志,那是什么做的!" 小谢军医嘴唇哆嗦着,全身
也跟着抖了起来。她的嘴张了张,那两个字在她嘴边上好像就是吐不出来。

    她偷偷瞟了一眼我恶狠狠的眼神,又不敢不说。只好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哆哆
嗦嗦地呢喃道:" 是……是…女人的…乳……乳头" 最后的两个字一出口,她忍
不住哇的哭出声来。

    那小周同志听到她的话顿时就惊的傻了一样,张大嘴停顿了片刻,也浑身哆
嗦,跟着一起痛哭失声。

    我啪地拍了她们光溜溜的屁股一巴掌厉声喝道:" 哭什么哭。实话告诉你们,
没错,这佛珠就是用女人的奶头做的。"

    说着我把佛珠举起来,一颗颗如数家珍般的亮给她们看:" 你们看,这两颗
是你们松卡乡女乡长卓玛的……这两颗是那个姓罗的女老师的……这两颗是一个
少尉女军医的……这两颗是那个女护士的,哦,这两颗最值钱,是白玉县姓田的
女县长的……" 我的话没说完,两个女俘虏都已经哭成了泪人。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就一手一个捏住她们俩的下巴有意放低了声音道:" 你
们老老实实的呆在我们这里乖乖的挨肏,我保你们没事。谁要是再敢寻死觅活的,
我就把她送给大喇嘛。青柯寺的喇嘛可有两千多个呢!女人身上的物件他们都有
用,骚屄、奶子、屁眼都能做成肉干挂起来当摆设!"

    我的话音刚落,两个女俘虏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两个赤条条白生生的身子都
瘫软在冰冷的石地上。
TOP Posted: 04-24 16:27 #4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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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山南秘事(14)


    那天黄昏时分,我们几个已经把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两个女俘虏都细细地轮
流享用了一遍。我们几个人都心满意足地走出了秘洞。

    贡布和帕拉带着他们的弟兄到镇子里去了,那边的情况不知怎么样了,他们
要赶过去掌控局面。我没有跟他们去,那边有他们就够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我虽然全身舒坦,但心里并不轻松,因为我心里还有一快石头没有落地。工
作队给我们赶出甘登看来是早晚的事了。但我们要取出军火,光赶走工作队还不
行,还有一个重要的障碍要扫除,而且可能比工作队还要麻烦。我们把女电话兵
这么个大礼送给葛郎就是为了这个。

    刚才在洞子里,当我骑在小周同志光溜溜的身子上干的正起劲的时候,闲下
来的帕拉就若有所思的在洞子里转来转去。

    我看着眼晕,就一边抽插一边悄声问他有什么心事。

    帕拉踱过来,抓住小妮子的奶子捏了两下忧心忡忡地低声说:" 葛郎那里不
知怎么样了?" 我当时噗哧噗哧正插的兴起,小妮子那软绵绵的身体让我心醉神
迷。

    我随口答道:" 他那里肯定没问题。我们遂了他一辈子的夙愿。这点小事对
他来说是举手之劳。" 听了我的话,帕拉再也没说什么,由我快活去了。现在快
活完了,被冷风一吹,我头脑清醒了许多。

    我在帕拉面前打了包票,但效果究竟如何,我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一我
边想一边往前院走,心里对自己说:九十九拜都拜了,这最后一拜可千万马虎不
得啊。

    我想着心事来到前院,却惊讶的发现青柯寺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只见四周围墙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僧兵,从敞开的寺门望出去,一里地以外
都可以看到有僧兵在警戒。寺里大群的喇嘛扛着木头、石块来来往往。

    我仔细一看,原来他们是在院墙外修筑防御工事。

    我抓住一个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小喇嘛问:"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小喇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 你不知道?寺里都传遍了:汉人的大军已经
到了南林木,他们要进驻甘登,要包围青柯寺,抢走大法王存在寺里的武器。住
持已经传令准备和汉人打仗了。"

    小喇嘛说完就跑了。我心里一松,看来葛郎已经行动起来了,我们的大礼没
有白送。送他一个光屁股的小妮子,换来这一大批武器,值了!

    我抬腿正准备返回后院,忽然听见二进院子里人声鼎沸。赶紧凑过去一看,
只见住持的僧舍前面跪了一大片喇嘛,人人双手合十,口颂经文。

    我不由得纳闷起来,这里并不是诵经的场所,他们聚在这里好像有点不寻常。

    我悄悄凑到最后面一个喇嘛身边,小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那喇嘛瞥了我一眼,低低的告诉我:" 噶厦存在寺里的军火招来了灾祸,青
柯寺要大难临头了。我们代表全寺僧众到这里恳求杰欣活佛,请他紧急请求拉萨,
赶紧把这批军火取走,以免大寺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他的话让我心里乐开了花。这小妮子的莲花屄真的是管用啊!横在我们面前
的最后一块大石头眼看就要被葛朗搬开了。现在石洞里的武器已经是我们嘴里的
肉了。我心头的最后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甘登镇里的空气紧张的好像碰到个小火星都会着起满天大火。汉人的工作队
小院被青柯寺的僧兵、喇嘛足足围困了三天,断粮断水,但他们丝毫没有撤走的
意思。但也没见他们的救兵。

    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魔教军的大部队都让恩珠司令带领的卫教军主力吸引
到北面的大山里面去了,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救他们。

    我们每天往返于石洞和甘登镇,虽然天天有酒喝有漂亮女人玩,但毕竟我们
要的是这批武器,和工作队这么耗着总不是个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的情绪
越来越烦躁。

    我担心夜长梦多,怕汉人的大部队突然杀个回马枪,或者青柯寺的喇嘛醒过
梦来。我主张趁工作队被围的水泄不通,自顾不暇,我们赶紧把武器拉出来,撤
回山南基地。

    可贡布和帕拉都不赞成。帕拉对我说:" 东西放在青柯寺,汉人想摸也摸不
着。不到有十分把握,我们就先不动它。" 据他们说,大施主有情报给我们,最
近汉人军队调动异常频繁,动向不明。特别是在公路沿线,他们有汽车,机动性
比我们强的多。

    我们要是把武器取出来,光运输的驮队就要百十匹驮马,走山路不知要走到
什么时候。但要走公路,一旦汉人追上来,我们跑都跑不赢,那就要前功尽弃了。
所以恩珠司令要我们暂不行动,等候时机。

    眼看着已经吃到嘴里的肉却不让咽下去,这滋味真不好受啊。

    弟兄们吵吵闹闹,但究竟怎么办,一时大家都没了主意。不过这一争倒提醒
了大家,不管什么时候动手,现在就要准备好驮马,一旦动手,说走就要走。这
时有人想起了城外的丹巴家,既然是这一带最大的马帮,家里驮马肯定不少。

    第二天贡布就派了十几个弟兄去了丹巴家,果然一下就控制了百十匹驮马。

    谁说福无双至?这边刚刚把驮马搞定,甘登镇里就传来了好消息。

    工作队被我们断粮断水的第四天,汉人派人求和了。

    据说来的是汉人南林木工委的一个大头目,只带了两个警卫。一行三人,轻
车简从,也算胆量不小。

    来人直接找到青柯寺的杰欣活佛,对前些天双方的误会表示歉意,并请求杰
欣活佛下令僧兵撤围,允许工作队自行撤离。

    看来汉人是自认吃哑巴亏了。一个司务长惨死、三个女兵和央金活不见人死
不见尸,看来他们也顾不得了。

    杰欣活佛和贡布通气后,撤走了僧兵,让开大路。果然,工作队当天就灰溜
溜地撤走了。

    汉人一撤,这边立刻像过节一样。青柯寺香烟缭绕,诵经声直冲云霄,感谢
佛祖保佑大寺渡过一劫。我们的队伍也大摇大摆地开进了甘登镇,在镇子里驻扎
了下来。

    工作队撤走的第二天,杰欣活佛就在葛郎和白帽喇嘛的护卫下召集全寺喇嘛,
向他们宣布,拉萨大法王派来取武器的人马已经到了,马上移交军火。

    经过前些天的折腾,青柯寺里再也没有人对我们取走军火表示异议。恩珠司
令交给我们的任务终于水到渠成地完成了。

    青柯寺敞开大门欢迎我们了,葛郎派人到镇里通知了贡布。我们带着大队的
驮马浩浩荡荡来到青柯寺的后门。

    葛郎当着杰欣活佛的面打开了密洞的大门,我指挥着弟兄们把藏在密洞里的
军火一箱一箱全部运了出来。

    搬运的时候,我留心了一下,我的那两个岩室的门紧锁着,里面悄无声息。
除了我和贡布等少数几个人之外,谁也想不到,在那咫尺之遥的黑洞洞的岩室里,
还有两个一丝不挂的汉人女兵被绳捆索绑,连嘴都塞的死死的,绝望的等候着那
未知的命运。

    武器都运到了原工作队小院,摆在那里清点。这一点,我们都吓了一跳。

    我们谁也没见过这么多的武器。一共有轻机枪二十挺,冲锋枪一百支,步枪
八百多支,还有两门迫击炮、二百发炮弹和几十万发子弹。这一下,整个卫教军
都不愁武器了。

    武器清点完毕,弟兄们兴高采烈地开始打包,准备第二天一早出发回竹古塘。
我看着弟兄们热火朝天的准备行装,心里也开始打开了自己的小九九。

    青柯寺的密洞里,还有两个漂亮的小娘们,看来也要一并带回竹古塘享用了。

    我和贡布商量,专门拨了两匹驮骡,又准备了一应的牛皮绳、牛皮袋、牛毛
毡。我和贡布、拉旺等心照不宣,今天晚上要去密洞里再快活一夜。下一次,大
概就要到竹古塘见了。

    谁知吃完晚饭,我们刚要去青柯寺,帕拉把我们都叫住了,他把一张纸递给
了贡布说:这是刚收到的恩珠司令电报。

    我凑过去一看,电报上写着:" 大施主情报,近期拉萨到日喀则公路沿线有
魔教军重兵活动。按前敌参谋洛桑扎西建议,命令你部暂驻甘登,操练军事,等
候后令。"

    看完电报大家一时无语。还是拉旺先打破了沉默。他叫着说:" 这上面也没
说汉人要拦截我们,怎么凭一个什么前敌参谋的建议就不让我们走了?"

    贡布这时候开了腔,他拍拍拉旺的肩膀说:" 老弟,你可不知道,这个洛桑
扎西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恩珠司令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见我们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样子,他故作神秘地说:" 你们大概不知道,洛桑
扎西并不是他的真名,这家伙其实是个汉人!"

    我一下就都惊呆了:汉人?!我们一直在和汉人打仗,怎么我们的队伍里出
现了一个汉人,恩珠司令居然还对他言听计从?我们一下都懵了。

    贡布见我们大惊小怪的样子,哈哈一笑道:" 听说他姓姜,原先在魔教军里
还是个大尉。在那边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今年春天我们起事前投奔了竹古塘。

    这家伙对魔教军行军打仗的那一套熟门熟路,卫教军起事后给恩珠司令出了
不少主意。好几次都是因为他的主意我们才没掉进魔教军的陷阱。所以恩珠司令
现在对他言听计从,所有重大行动都要听他的主意。

    这次就是按他的建议,恩珠司令才能带着大队牵走了魔教军的主力,给我们
闪出了空子。放心吧,这个洛桑扎西鬼的很,他要说不能走就是不能走。他说呆
在这肯定就没问题。"

    听他这一说,大家都长长的舒了口气。于是马上传令,全体弟兄人卸甲马卸
鞍,先在甘登住下来再说。
TOP Posted: 04-24 16:27 #4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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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山南秘事(15)


    既然要在甘登住下来,我们就要好好享受一番,不能辜负了我们手里这几个
宝贝,更不能再猫在青柯寺那个见不得人的山洞里了。

    我们把司令部安在了工作队原先的小楼里面。我立即亲自带人去把小谢军医
和女兵小周从秘洞里提了出来,转移到小楼里面。

    当两个女俘虏被我们的弟兄一边一个架着出现在小楼里的时候,两人的脸色
都死灰死灰的。大概她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还会有一天,她们这样光着屁股绳捆
索绑地被人架着回到这座小楼。

    大概这时她们才真的相信了我说的话:工作队已经被我们灭了,她们已经被
扔下没人管了,她们今后的命运就是老老实实岔开腿让我们肏了。

    两个女俘虏从踏进小楼的那一刻起,脚步就沉的抬不起来了。如何安置这两
个宝贝,我还是费了一番心思。

    我心里早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我要让她们重归故地。这无论对她们还是对
我们都是非常刺激的事情。

    我走到两个光着身子反剪双臂泪水涟涟地站在小楼门口的女俘虏跟前,先托
起了小谢军医的下巴,笑嘻嘻地问:" 谢医生,重回故地,这回满意了吧?"

    她拼命地垂下头,连连摇头。我哈哈一笑故意问她:" 你早就盼着回到这里
了吧?" 小谢军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边哭一边仍是不住地摇头。

    我逼近一步,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问:" 告诉我,哪间是你以前的屋
子?" 小谢军医不知我要干什么,惶恐地浑身发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
是一个劲的哭。

    我故意提高了嗓音恶狠狠地说:" 怎么,不愿意告诉我?" 女俘虏吓的浑身
发抖,还是一个劲的摇头,哭着道:" 不……不……"

    我看她被我吓的语无伦次,心里乐开了花,接着吓唬她说:" 你要是再不告
诉我哪是你原先住的屋子,我马上就把你送给葛郎大喇嘛……"

    我的话音未落,小谢军医早已是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哆嗦着朝右手努努苍
白的嘴唇怯生生地道:" 在那边……就是那边最里边的一间。" 我示意弟兄们把
小谢医生架到她指的那个房间,果然在门上还残留着" 医务室" 的字迹。


    我们把小谢军医推了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一张小床。我嘿嘿的笑了:" 看看,
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还在这里工作,这次是给我们工作。你只管岔开腿乖乖等着,
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随着一阵哈哈的狂笑,五花大绑的小谢医生被赤条
条地推倒在小床上。

    后面的事就简单多了,没等我问,那个小周同志乖乖地就把我们带到了她原
先的办公室,那是在二楼,是在上楼梯左手的第一间,门上写着" 群工组".我问
她,在自己的老窝里光着屁股伺候男人是不是特别有意思,会不会乖乖地让我们
肏个够?

    她赤裸着身子反剪双臂跪在我们专门给她铺的牛毛毡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
拼命的点头,好像生怕点头慢了我就把她当礼物送了人。

    顺便我还从她那里知道了那个小电话兵原先工作的地方。那是一楼角落里的
一个小房间,门口写着" 电话班。"

    我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稚嫩的小电话兵,惦记着她那堪称极品的莲花屄。再说,
既然我们暂时不走,我也想见识见识葛郎是如何炮制肉莲的。密宗技法不是什么
人都有机会窥见真容的。

    第二天一大早,全体弟兄集合。贡布宣布了恩珠司令的命令。

    接着第一件事就是发枪。无论是贡布的弟兄还是我们的弟兄,原先有枪的不
过十之二三,而且乱七八糟,从最原始的鸟铳、叉子枪到美式卡宾枪,真正的五
花八门,多数人还只有刀矛。

    这回发了一水儿的英式步枪,每个小队一挺机关枪。我们几个人的警卫都换
上了冲锋枪。子弹管够,每人的子弹带都塞的满满的。

    贡布专门让人做了靶子,放到空场上,让大家没事就去练枪法,子弹随耗随
补。

    这一住下来大家都放松了心情。打了胜仗、换了新武器,人人欢天喜地。弟
兄们天天拿着新到手的武器,砰砰地放个不停,在靶场上过足了枪瘾。有的干脆
骑上马到附近的草原上去打野物,打到了就拿回来烧着吃。

    鞍马劳顿了几个月的弟兄们这一下彻底放松了,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了一下
已经久违了的无忧无虑的生活。

    发枪之后还有一件大事,就是两个女俘虏在全体弟兄们面前亮相。那天甘登
简直就像过节一样。

    我们是在发枪后第二天把两个女俘虏拉出来和弟兄们见面的。

    当时弟兄们还沉浸在拿到新枪的喜悦中,一个个抱着新领到的武器,左看右
看爱不释手。这时四个彪形大汉架着两个赤身裸体绳捆索绑的年轻女人出现在小
院的门口。

    当弟兄们看到这一幕时一个个都傻了,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还是一个甘登
本地的弟兄先反应了过来,他发现这两个女人眼熟。虽然她们都是一丝不挂,他
还是依稀认出来了。

    他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 这两个娘们……是工作队的人嘛!" 他的话一出
口,场上立刻就炸了窝。谁也没想到,工作队撤了,却丢下了两个女队员在我们
手里,而且是给剥的一丝不挂和大家见面。

    弟兄们呼地围了上来,大呼小叫,无数只手像树林子一样伸出来去摸这两个
女俘虏赤裸的身体。两个小妮子吓的当时就瘫了。

    贡布大喝一声喝住了大伙。他笑呵呵地对大家喊道:" 没错,这两个小娘们
就是汉人工作队的。现在工作队滚了,但他们留下了这两个小妮子给弟兄们解闷。
大家不要着急,人人有份!" 说着,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两个一丝不挂
的女俘虏被架回了小楼她们自己的房间。

    这样一来,每天除了纵马打枪、蒙头大睡之外,排队肏那两个女俘虏就成了
弟兄们的最大的乐趣。特别是当他们知道这两个小妮子劈开腿给弟兄们肏的屋子
就是她们原先在工作队的老地方的时候,一个个兴致愈发高涨。

    几乎每个弟兄在把硬梆梆的大屌插进女俘虏的肉穴的时候都会故意问她们:
你原先就是在这屋里办公吗?她俩也总是一边忍受着肉棒的抽插,一边认真的点
头,从来不敢含糊。

    两个小妮子重回故地,光着屁股叉开腿仰在原先工作的地方无休无止地被男
人肏,不知有什么感想。不过她们可能根本没有心思感慨,因为一天十二个时辰,
她们都要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任我们的弟兄们随便来肏. 她们的门外总是排着
队,几乎没有空闲。

    为了公平,我们每天抽一次签,中过签的不许再抽。白天,每个女人放十个
签,中签的弟兄每人可以玩抽中的女人一柱香时间。天黑以后两个女俘虏归我们
几个头目,每晚都要被搂在被窝里陪我们中的一个人睡觉。

    为了了却我的心愿,我劝说葛朗把他的女电话兵也弄到小楼里来炮制。

    他大概也觉得制作肉莲所需阵仗不小,天天在青柯寺里炮制一个大活人,特
别是一个光屁股的女人,多有不便。于是就听了我的,在我们进驻的第二天就把
那个小电话兵移到我们的小楼里来了。

    当我把他们带到那个写着" 电话班" 的小房间时,那个小女兵呜呜地哭成了
泪人。

    葛郎就在这个小女娃原先工作的地方继续炮制她。他炮制的名堂,就像他说
的,叫作百杵穿莲。说是一百零八罗汉与其交合,说白了,其实就是找一百零八
个汉子来肏她,而且人不许重。

    葛郎自己的人只有二十来个,他就从青柯寺找来一些喇嘛来帮他的忙。他们
把小女兵弄到小楼来的时候,已经有五十来个喇嘛肏过她了。

    这个小女兵本来是我们绑来的,现在他到处找人来肏她,我们反而连她的毛
都摸不着,实在是心有不甘。

    我找到葛郎对他说,我们这里有的是精壮的汉子,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保证到九天头上让她挨够一百零八条汉子的肏。

    谁知葛郎看着我坚决地摇摇头说:你们的人不行。照规矩,要一百零八罗汉,
就是说必须是在籍在寺的僧人。你们的人掺合进来,我这宝贝材料就要废了。


    他的话气的我七窍生烟。我们弄来的女人我们倒没份肏了!

    见我动了气,葛郎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 人既然送给了我就是我的了,
我不能坏了规矩。我会想办法报答你的。" 他这么一说,我也无话可说了。好在
他们把炮制肉莲的全套人马都搬到了这里,我们虽然上不了这小妮子的身,好歹
还能看看热闹。

    就这样,每天我们就看着披着袈裟的喇嘛在那小屋里进进出出,源源不断地
给那小妮子做着" 百杵穿莲" 的功课。

    不过,要窥测密宗的秘密也不是件容易事。葛郎对他的宝贝看的很严,每天
都在屋门口守着,非经他的允许,谁也不让进去,连我也不例外。

    我只好没事就到那小屋门口和葛郎聊天,除了抽空子朝房里窥测一下之外,
主要是想套葛郎讲炮制肉莲的秘密。

    窥测中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失所望。

    我发现那些喇嘛的所谓" 百杵穿莲" 的功课和我们在另外两个屋里做的事并
没有什么两样。也就是掏出黑乎乎硬梆梆的肉屌插进小女兵那极品的肉穴,不停
的抽插,直到出精。

    不过从葛郎嘴里套出来的东西却让我大开眼界。

    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他无意中提到的炮制肉莲中的一个必修功课:菩提供养。

    葛朗是无意中提起此事的。我听的云山雾罩,就问他究竟什么叫菩提供养。
谁知他神秘的小小,躲躲闪闪地避而不谈。那以后我就留了心,总想看看究竟是
怎么回事。

    我经过仔细观察,发现一点蛛丝马迹:葛朗和他的人都是回寺里吃饭,但他
们从来没有给屋里的那个小女兵送过饭吃。这让我大感奇怪。

    这小妮子每天给这么多男人翻来覆去地肏,我窥见几次都清清楚楚听到她被
肏的呻吟不止。她究竟靠什么挺的住呢?

    留心观察之下,我又发现了一个异常的地方:每天晚上天黑以后,葛朗的人
吃完饭就一起躲到屋里不知搞什么名堂。于是我就上了心,留了个心眼找机会窥
测他们的秘密。

    终于有一天晚上叫我抓到机会窥破了真情。

    那天晚饭以后,葛郎带着他的人照例进屋关门。却不知为什么,没有像往常
一样留人在外面看守。我见是个机会,就悄悄潜到窗下,从糊窗纸的破洞向里面
窥测。

    开始我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见葛朗指挥几个喇嘛把被男人肏了一整天、
软的像滩泥的女电话兵从椅子上拉起来,揪着她的头发仰起头。

    奇怪的事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葛郎刚把小妮子的头拉起来,她自己乖乖的就张大了嘴,活像一只嗷嗷待哺
的小鸟。这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按说这个小女兵是不会心甘情愿让人这么轮番肏的,她应该宁愿饿死也不张
嘴才对。就算葛朗有什么灵丹妙药,也应该强迫她把嘴张开。可我明明看见她迫
不及待地自己张开了嘴。

    这时最让我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我看见葛朗本人从台子下面端出一个小铜盆,里面装着半下子浓白的粘液。

    我看着这个小铜盆眼熟,却一下有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这时,只见葛郎用一柄象牙小勺,耐心地把那些粘稠的液体一点点地灌进女
电话兵张开的小嘴。

    女电话兵贪婪地吞咽着,不时被灌的呛咳不止,但始终大张着嘴,让葛郎把
那大半盆粘乎乎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全部灌进了她的肚子。

    我这时突然想起来,那个小铜盆我前几天在青柯寺后院见过,难怪看着眼熟。
当时是央金拿着送到女电话兵的胯下接葛郎给她开苞时流出来的精水。

    我突然记起帕拉当时说过,男人灌进去的叫作白菩提,女人破瓜时流出来的
叫红菩提,是难得的宝贝呢。

    我一下恍然大悟:这所谓的菩提供养原来就是给这小妮子喝她自己被男人肏
时灌到她的肉穴里的精水当饭吃。

    这么说,刚才那大半铜盆的粘液肯定是这一整天他们肏这女电话兵时留在她
肉穴里的东西。难得的是他们都给收集了起来,全部灌回了女兵的肚子。

    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疑问:难道这小妮子这些天就靠这个活着吗?

    事过之后我找机会去套葛郎手下人的话,得到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原来这
九天时间,可怜的女电话兵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全靠这白菩提果腹。

    这就是炮制肉莲的秘诀之一。真有点让人不可思议!
TOP Posted: 04-24 16:27 #4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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