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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穿着天蓝色休闲装的男生从街角走来,他表情冷冷的,双手插在裤袋里,腋
下夹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包。

  阿章打开门,看了眼他带的包裹,然后扬起下巴,示意他到楼上。那门有些
狭窄,曲鸣微微勾起头,侧身踏入走廊,阿章在后面关上门。

  赌博在修罗都市属于非法,但赌业从来就没有禁绝过。这间赌馆是以一家普
通酒吧作掩护,楼下的酒吧带有一个小型舞池,旁边是几间包房。这会儿酒吧还
没开始营业,两个服务生正靠在酒柜上抹拭酒具。

  像上次一样,阿章领着曲鸣上楼,然后穿过走廊,推开尽头的大门。

  门内是赌场大厅,中间摆放着轮盘赌的长桌,旁边是几张玩二十一点、掷骰
子的专用桌,上面都铺着绿色的丝绒。赌馆规模并不大,大厅可容纳二三十人。
因为是地下赌场,大厅周围窗户都封了起来,墙壁上垂着厚厚的布帘用来吸收声
音,光源来自大厅顶部的几盏吊灯,无论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这里都是灯火通
明。

  柴哥坐在一张赌桌后面,慢悠悠削着雪茄,然后用火柴点上,吸了几口,等
红红的火光亮起,才悠闲地抬起头,看向曲鸣。

  柴哥吐出一口烟雾,「东西呢?」

  曲鸣把牛皮纸包放在桌上,推到柴哥面前。

  柴哥拆开纸包,把照片拿出来。那张照片是在草坪上拍的,没有用闪光灯,
照片上周围是黑色的夜景,一个女生赤身裸体地跪在中央,唯一个光源来自她腹
下那只蘑菇状的草坪灯。

  她屈辱地张开腿,对着镜头分开阴部,女性羞涩的秘处在灯光下纤毫毕露,
红嫩的蜜穴像被人蹂躏过的花朵一样圆张着,穴口还挂着一道浊白的精液。女生
把脸侧到一边,羞耻地展示出自己被人射过精的阴部,一只手从照片外伸来,抓
住她圆润的乳房,迫使她往前挺起身体。

  柴哥本来是随手翻翻,被这张照片挑起了兴趣,一张张看了下去,不时笑出
声。

  「难怪她急着拿回来呢。」

  柴哥拿了几张放在口袋里,把剩下的放在手里拍了拍,带着嘲讽的口气说:
「小子,算你识相。照片既然拿来,你可以滚了。」

  曲鸣颀长的身材弯了下来,似乎有话对柴哥说。柴哥手中夹着雪茄,靠在椅
背上,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

  曲鸣眼神平静得近乎冰冷,他俯下身,忽然伸出手臂搂住柴哥的脖子,一把
将他拖到赌桌上,接着左手抄起柴哥刚才削雪茄的利刃,抬手捅进他腹部。

  曲鸣的动作又快又狠,就像在球场上一样,没有给对手任何机会。他身高臂
长,发达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这一下蓄力而为,一下就把柴哥粗胖的身体拖到
桌上。左手抢过刀捅进他腹部的同时,右臂挟住他脖颈,右手顺势摀住了他的嘴
巴。

  作为年青人,曲鸣的力量和速度,是柴哥这样的中年男人所不可比拟的。柴
哥也想不到他会在自己的地盘动手,等他意识到曲鸣真的想杀他时,腹腔已被利
刃刺穿。

  柴哥眼睛鼓起,像一头濒死的野猪,在赌桌上拚命挣扎。他手里的雪茄掉在
桌上,照片像雪花一样飞开,溅上片片鲜血。当曲鸣捅到第三刀,被扼得喘不过
气的柴哥终于挣脱了曲鸣的手臂,嚎叫着向大门扑去。

  曲鸣腾身跃起,以一个隔人扣篮的动作,挺身屈起膝盖,狠狠撞在柴哥后脑
勺上。柴哥通的扑倒在地,身下的地毯立刻被腹部的鲜血染红。他伸出手,竭力
扒住大门,一边发狂地叫喊。

  曲鸣跳下来正落在柴哥背上,巨大的冲击力几乎把柴哥的肠子从腹中踩出。
曲鸣神情冰冷,右手扳住柴哥的下巴,把他脑袋扳起,露出喉结,左手的利刀伸
过去,在他裸露的喉咙上用力一切,割断了他的喉管。

  柴哥的狂叫立刻变成一篷血沫从气管飞出,发出丝丝的锐响。曲鸣把刀顶在
柴哥腋下,冷静地挑断了他的筋腱和大动脉。柴哥身体抽搐起来,扒在门上的手
指僵硬地滑下,手臂拖在地上。

  曲鸣左手的伤口传来剧痛,他却毫不在意,只用膝盖死死抵住柴哥的背脊,
左手一刀一刀在他腰肋上刺着,直到膝下的身体不再挣扎。

  赌场的惨叫声平静下来,曲鸣站起身,天蓝色的休闲装已经沾满鲜血。他走
到赌桌旁,拿了支雪茄,用沾血的刀慢慢削好,然后把刀扔在绿丝绒桌面上,点
着吸了一口。

  透过淡蓝的烟雾,柴哥的尸体以一个僵硬的姿势趴在门边,血迹洇湿了身下
的地毯。

  曲鸣靠在椅背上,用食指摸了摸鼻子,吐了口烟。

           ************

  汽车驰入车库,驾车的男子下车打开车门,一双动人的红色高跟鞋从车内伸
出,然后是温怡靓丽的身影。她刚作过美容,乌亮的头发盘成发髻,颈中挂着一
串珍珠项链,穿着一袭合体的红色露肩长裙,看上去艳光照人,妩媚之极。

  温怡拿着手袋,婷婷袅袅走进楼内,那个充当保镖的男子跟在后面。温怡在
外面有自己的住处,但因为要管理赌场,在楼上也设了卧房,平时在里面休憩。
她上了楼,不经意地朝走廊看了一眼,却发现赌场的门开着。一个男生正坐在里
面。

  温怡走过去,微微皱起眉头,「是你?」

  曲鸣侧身坐在轮盘赌的长桌上,一手随意拨着轮盘。

  温怡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阿柴呢?」

  房门在背后合上,两米高的巴山拿着一根金属球棒堵在门口,旁边站着十几
个年轻的男生,每个人脸都绷得紧紧的。保镖上前护住温怡,一手插进口袋里。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生走出来,扶了扶脸上过大的黑框眼镜,认真说:「你问
柴哥?警方在追查六年前一起杀人案,他出去避风头了。」

  温怡一怔,阿柴走了?他因为犯了命案,在山区躲了好几年,去年才偷偷回
来,帮温怡打理赌场,怎么会突然一声不响地走了。

  「你是谁?」

  「蔡鸡,你叫他鸡哥好了。」曲鸣把球扔进轮盘,回头看着温怡。

  温怡心里警惕起来,脸上却带出妩媚的笑容,道:「小帅哥,今天来得好早
呢。」

  曲鸣坐在赌桌上,若无其事地说:「老板娘,我跟你赌一把好不好?」

  温怡从容坐在一张椅子上,优雅地跷起腿,「如果我不跟你赌呢?」

  曲鸣耸了耸肩,「那就是我赢了。」

  温怡挑起一条弯长的细眉,「好霸道啊,小帅哥。说吧,你要赌什么?」

  曲鸣拨了下轮盘,白色的小球在盘里飞快地跳跃,「我跟你打赌,赌你今天
晚上走不出这个房间。」

  温怡目光流转,笑吟吟看了那些男生一眼,「就凭你的这些小朋友?不要忘
了,这是我的赌场,外面到处都是我人,你这些未成年的小朋友……」她朝曲鸣
抛了个媚眼,柔声说:「还是乖乖回家吃奶吧。」

  温怡身后的男子从口袋里拔出手枪,指向曲鸣。

  温怡笑得更加媚艳,她用指尖按住了颈上的珍珠项链,在白嫩的皮肤上轻滚
着,「还拿着棒子呢,玩过家家吗?」

  曲鸣按住旋转的轮盘,白色的小球跳跃一下,停在面前的格子里,曲鸣吹了
声口哨。

  房门忽然打开,柴哥的助手阿章出现在大厅门口。

  温怡悄悄松了口气,她表面从容,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毕竟这些小男生血气
方刚,最容易作出过激反应,真要开枪,这里的生意也就做到头了。阿章的出现
意味着柴哥手下还在,对付十几个拿球棒的小毛孩子,还不算麻烦。

  温怡妩媚的笑容渐渐僵住,阿章像是没看到她一样,毫不停顿地从她身边走
过,一直走到曲鸣跟前,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面对着自己的老板。

  赌场内一片沉寂,曲鸣看着温怡,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酷,就像一头在
追逐中获胜的狼,欣赏猎物的尸体。

  温怡刚修饰过的红唇紧抿着,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她背后的男子犹豫起来。僵持了两分钟之后,他作出了选择,松开了握枪的
手。

  手枪掉在地上,传来一声闷响,温怡媚艳的脸庞瞬间失去了血色。

  曲鸣转过身,平静地说:「老板娘,你输了。」

  温怡这才看到他半边身体上溅满了发乌的血迹,剎那间,她明白了蔡鸡说的
柴哥出去避风头是什么意思。她不相信地看着阿章,阿章却扬起脸,避开她的眼
神。

  曲鸣跃下赌桌,对阿章说:「关上门,今天不作生意了。叫你的人都回去,
明晚来上工。」

  阿章答应了一声,离开了房间。陪温怡来的男子也想离开,却被巴山挡住。

  曲鸣走到温怡面前,低下头,他颀长的身影遮住了灯光,充满压力地笼罩着
赌场美艳的女主人。

  良久,温怡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输了。」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眼睛残忍地瞇起。

  温怡吸了口气,「赌场归你了,我马上离开都市,再也不会回来。」

  曲鸣盯着温怡,忽然指向旁边的男子,「你,过来。」

  「你球棒用得很好。」曲鸣仰着脸说。

  那天是他把曲鸣打倒的。

  男子摊开手,无辜地说:「谁付钱我给谁做事。当然,也包括你。」

  「想加入我们这边?」曲鸣摸了摸鼻子,走到他面前,忽然抬手捅到了他腹
下。男子闷哼一声,两手摀住小腹。曲鸣拔出刀,鲜血迸涌出来。地上的手枪已
经被蔡鸡捡走,那男子跪在地上,额上滚出豆大的汗珠。

  「我们不缺人。」曲鸣淡淡说着,把刀扔给巴山,巴山接过来,毫不犹豫地
在那人背上狠扎一刀,他臂力强大,几乎把整把刀捅进那男子背中。男子一头撞
在地上,发出「呵呵」的叫声。

  红狼社队员们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有几个已经变了脸色。来之前他们只以
为是打架,谁也没有想到会弄出人命。

  巴山把刀塞给一个浑身发抖的队员,狠推他了一把,吼道:「捅!」

  那个队员抖了半天,终于一刀捅在了那男子身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背上
痉挛起来。在巴山野兽般目光的逼视下,另一名队员抢过刀,狠狠扎在那男子肋
下。

  温怡脸色雪白,她身子像僵住一样,听着背后不断传来的惨叫,头一下也不
敢回。

  连曲鸣在内,十六名男生每人捅了那男子一刀。飞溅的鲜血使他们情绪越来
越亢奋,几个发抖的男生在鲜血的刺激下,奇迹般地克制了恐惧。疯狂的情绪开
始在这个小团体中蔓延,第一轮捅刺过后,每个人都拥上去,像疯狂的狼群一样
攻击着对手,每个人手里都握过刀,身上都沾了血。

  男子的哀嚎声渐渐低弱,最后变成死一般的沉寂。大片大片的血迹沾染在地
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味。男生们呼呼喘着气,充血的眼睛直盯着地
上的尸体,似乎在寻觅下一个疯狂的机会。

  「苏毓琳呢?」曲鸣很随意地问。

  温怡眼中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她说要回家一段时间……」

  曲鸣吹了声口哨,「那就是只剩你了?」

  「放过我,」温怡软弱地说:「我马上离开,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们。」

  曲鸣挑起唇角,「美女,你好像忘了我们的赌约,我打赌你今晚走不出这个
房间。赌注是这间赌馆——还有你的人。」

  温怡孤零零坐在本来属于她的赌场大厅里,手脚冰凉。

  「你们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同意的话,在赌桌上跟我的兄弟们玩玩
儿。另一个是你不同意的话,我的兄弟们玩过你,然后像对付他一样把你给处理
掉。」

  温怡呆坐良久,这意味着她没有任何选择。

  曲鸣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像王者一样发号施令:「老板娘,现在该你表演
了。」

  温怡扶着桌边,屈腿爬到赌桌上。那赌桌又宽又长,可以并肩躺下两个人。
红狼社的队员们围过来,除了曲鸣,一个个都神情亢奋,面容扭曲,刚才杀人的
刺激感在他们血管里激荡着,迫切需要发泄。

  蔡鸡打开音响,柔靡的乐曲立刻充满大厅。

  打扮犹如贵妇的女主人站在高高的长桌上,随着乐曲扭动身体。她穿着鲜红
的露肩长裙,长长的裙摆拖在绿丝绒桌面上,彷佛漂在水面上的红莲。长裙一侧
的开缝身躯分开,露出一截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光洁美腿,脚下踩着一双红色的高
跟鞋,衬托出她腿部柔美的曲线。

  温怡这次是一败涂地,她很清楚,这些暴戾的男生既然敢杀死她的保镖和阿
柴,也会毫不犹豫地杀死她。她想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就是讨好他们,满足他们
的一切要求。

  她压下心底的恐惧,随着音乐的节奏扬起双手,指尖从耳侧向下,划过白皙
的脖颈,高耸的双乳,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和丰满的大腿,勾勒出身体美艳
的曲线。然后她拢起颈后散开的长发,露出光滑的香肩,一手伸到背后,将拉链
缓缓拉到腰际。

  她裙装在身上贴得很紧,随着拉链分开,红裙下露出一片洁白的裸背,洗过
的白玉一样一直延伸到圆臀上方。松开的长裙仍贴在乳上,温怡两手扶在颈后,
露出躯体,然后扭动腰肢。两只高耸的乳房甩动起来,红裙像从玉柱上滑落的丝
绸掉到腰间。

  温怡戴着一条薄到透明的乳罩,赤裸的皮肤白滑光洁,在灯光下闪动着莹白
的肤光。她妖娆地挺起双乳,白腻的乳肉撑满乳罩,几乎要从那层薄薄的丝织物
中弹跳出来。

  温怡朝曲吟抛了媚眼,巴山喝了声,「趴下来!」然后用那柄沾血的刀插到
她双乳之间,割断了乳罩。两只白光光的肥乳立刻跳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
着。周围的男生都瞪大眼睛,他们这些大一新生有一半还是处男,盯着温怡那双
肥白的艳乳,恨不得咬上两口。

  冰冷的刀身碰在乳上,温怡眼中露出一丝惧意。幸好巴山很快收回刀,只在
她乳上捏了一把。

  温怡直起腰,把长裙褪到圆翘的美臀上,然后一手扶着脸,像卸妆一样微微
侧着头,翘起臀部,淫艳地扭动着。那只白滑的雪臀从狭紧的裙腰一点点滑出,
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鲜红的长裙在艳妇身上越垂越低,当整只圆臀从裙中脱出,温怡并紧双腿,
随着乐曲旋转着甩开长裙。松开的红裙委蜕在桌面上,中间是一具雪滑的香艳胴
体。

  温怡年纪比这些男生大了快一倍,但身体保养极好,两只乳房大而柔软,形
状饱满,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乳房内侧沾着一小片血迹,在雪白的肌肤上红得
刺眼。腰肢纤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腰际系着一条窄窄的丁字裤,黑色的柔
丝陷入臀肉,丰满的雪臀又圆又翘,充满了成熟的淫艳气息。

  曲鸣缠着绷带的左手渗出鲜血,他把手臂搭在椅背上,用一只手玩弄着温怡
的乳房,温怡跪在桌旁,上身前倾,两只白乳悬空,被捏弄得不住变形。那两只
乳头色泽红艳,看上去诱人之极。

  曲鸣捻住她的乳头,「磨过的吧,这么红。」

  蔡鸡笑着说:「说不定下边也磨过了。」

  曲鸣掂了掂温怡乳房的份量,嘲笑说:「老板娘,你说我的兄弟们该回家吃
奶,今天大伙不回家,就把你的奶喂给他们吃吧。」

  温怡的媚笑变得苦涩,「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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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9 17:00 #2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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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赌场的地毯沾满血迹,野兽般嗜血的男生围在赌桌周围,桌上成熟的艳妇挺
起肥白的双乳,含笑将乳头送到两个男生大张的口中。

  两张口同时咬下,艳妇咬住唇,痛得变了脸色。她跪在桌上,两手搂住男生
的脑袋,按在自己丰腻的乳房上,忍痛露出媚笑。那两个男生捧住她的裸乳又吸
又咬,发烫的鼻息呼在乳上,让温怡心头不住战栗。

  是蔡鸡的主意,每人捅那个男子一刀,所有人手上都沾过血,杀了人,红狼
社就成了铁板一块,不用担心谁再有异心。至于柴哥和那个不知名的男子,超过
一亿三千万人口的都市里,两个流氓的消失,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暴力和色情是男人永恒的欲望,刚杀过人的恐惧和冲动,使每个男生的情绪
都极度亢奋。赌场的老板娘成为赌桌上可以随意玩弄的玩物,更激起了他们的性
欲。

  美艳的熟妇在绿丝绒桌面上爬着,主动挺起乳房,一一送到男生口中。被十
几个男生咬过,那两只的乳头又红又肿,布满了零乱的牙印。

  红狼社的队员们像喝醉般,一个个都涨红了脸,蔡鸡说:「老大,你先上了
她。」

  曲鸣也被眼前的艳妇撩起欲火,起身说:「老板娘,把你的阴部亮出来,让
大家欣赏欣赏。」

  温怡娇媚地说:「赌场是您的,您才是老板,就叫我小怡好了。」

  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然后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温怡媚笑僵在脸上,
她努力挤出笑容,接着又挨了一个耳光。

  曲鸣一掌一掌掴着她美艳的脸庞,直到温怡再露不出一丝笑容,唇角向下弯
去,最后哇的痛哭失声。曲鸣一掌把她打得倒在桌上,「被搞要有被搞的样子,
笑那么开心,是你搞我们啊?就这么哭着让我们干!」

  温怡在欢场浮沉多年,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客人,虽然陷入困境,但自信能把
这些毛头小伙迷得神魂颠倒。不过这会儿她信心开始动摇,这个男生就像是一头
凶残的狼,他的心理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从柴哥的消失到保镖的死,再到媚笑
的无用,温怡终于对这个年纪只有自己一半的男生产生了无法克制的恐惧。

  巴山朝温怡多肉的丰臀上狠拍一把,「老大要干你了,还不摆好姿势!」

  温怡哭泣着耸起屁股,把内裤褪到臀下。巴山的大手扒开她白滑的臀肉,把
她阴部暴露出来。

  周围的男生都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只艳丽的女性器官。温怡的阴
部被扒得敞开,娇嫩的蜜肉就像上过妆一样红艳夺目,在灯光下泛起红宝石般的
光泽。她阴户形状极美,轮廓清晰动人,就像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完美得让人
难以置信。

  曲鸣把手插进她阴部,不可思议地说:「这屄怎么长的?」

  温怡每周要做一次全身美容,三个月前她刚做过阴部整形,同时把乳头、阴
唇包括肛区的色素沉积都用手术磨去,又注射了微量激素,使其显出崭新的娇艳
光泽。

  这会儿她意识到,在女性最后的武器上,花再多的钱都是值得的。

  温怡抱住屁股,一边展示性器的各个细节,一边不停哭泣。她的阴阜又白又
润,脱过毛的皮肤甚至看不到一个毛孔,股间精致的性器层次分明,阴唇间红腻
的肉洞既不像处女一样羞涩,又没有滥交留下的松弛痕迹,倒有种异样的妖艳,
彷佛是午夜出现的妖精。

  温怡哭着说:「老板,小怡认输了,趴在这里让老板来干。」

  曲鸣脱掉染血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他身上肌肉分明,由于四肢修长,
丝毫不显得臃肿,而是充满了矫健的阳刚气息。

  曲鸣轻松地跳上赌桌,屈膝伏在艳妇高耸的美臀后,坚挺的阳具顶住蜜穴入
口。温怡翘起屁股,把柔腻的穴口套在他龟头上,等待他的进入。

  曲鸣顶了顶她的艳穴,「等我干完,还有我的兄弟,等我兄弟们干完,你就
跟它干。」

  那把滴血的尖刀伸到温怡脸侧,她恐惧地瞪大眼睛。

  「张开嘴。」曲鸣把刀上的血迹抹在温怡唇上,「把它插到你下面会是什么
感觉?」

  温怡浑身颤抖,哭泣不止地说:「老板,求你饶了小怡吧。小怡很会伺候男
人,会让老板开心的。」

  曲鸣猛一挺身,阳具狠狠撞入艳女穴中。温怡尖叫一声,两条白美的大腿像
触电一样收紧。曲鸣挺起坚硬的阳具,一下一下猛干着熟妇的艳穴。温怡从没遇
见过这样剧烈的性交,曲鸣的阳具不但长,而且坚硬,撞击的力量更是大得异乎
寻常,温怡白滑的屁股像被铁棒挑起般,不住向上掀起,柔艳的性器随着肉棒的
进出时翻时合,被顶穿的感觉从蜜穴一直延伸到子宫内。

  赌桌长近三米,温怡趴在上面,白硕的双乳贴在绿丝绒的桌面上,两手抱着
屁股高高撅起,被撞得不住向前滑动。周围的男生都被这场真人秀刺激得浑身燥
热,但因为是老大在干女人,都竭力忍住。

  温怡原本还想扭臀迎合,让他试试自己的技巧,但曲鸣干得到么用力,她只
能被动地承受。她顺着光滑的丝绒,一点点滑到长桌尽头,最后两个男生按住她
的肩膀,把她固定在赌桌上。

  曲鸣毫不停歇地干了十几分钟,才在温怡阴道里射了精。

  温怡趴在赌桌上,跟红狼社的男生们轮流性交。一个小时前,她还是这里的
老板,一个小时后,她输掉了赌场,连自己也作为赌注输到了赌桌上。

  连续跟十六个男生性交,对温怡来说不啻于一场酷刑。而且除了蔡鸡,余下
的十五个男生都是篮球队队员,身强力壮,又都情绪亢奋。等这场轮奸结束,已
经是深夜,温怡浑身瘫软地趴在桌上,紧凑的圆臀被撞得分开,那只艳丽的美穴
被十几根年青的肉棒插过,被干得往外翻开,肉穴张成一个圆洞,穴内和阴唇间
淌满了浊白的精液。黏稠的液体从阴唇间垂下,一直淌到绿色的丝绒上。

  曲鸣自己找了个房间睡觉,剩下的男生仍然没有离开,他们把美艳的老板娘
推到桌上,开始了又一轮奸淫。温怡拿出所有的技巧,竭力讨好他们,用自己的
肉体抚慰他们年轻的亢奋,直到这漫长的一夜结束。

           ************

  天色黎明,周东华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肢体,然后拆去了腿上的石膏,扔到一
边。

  声响惊动了对面的刚锋,他翻了个身,打着呵欠说:「起这么早啊?」

  周东华活动了一下脚踝,「后天我要跟曲鸣比赛。」

  听到曲鸣的名字,刚锋的睡意不翼而飞,一骨碌坐了起来,「东哥,你猜那
个女的是谁?」

  「哪个?」

  「网上那张照片——自拍的那个。」

  周东华想了起来,「是谁?」

  刚锋一拍大腿,「我说那女生身材怎么那么好!打死我也也想不到——是苏
毓琳!」

  「她?」周东华想起那个不爱说话的女生。

  刚锋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那套照片有一百多张,放到网上只是第一张。
后面那些……我靠!」刚锋越说越激动:「我都不敢相信!那不是自拍,是有人
逼着咱们滨大的美女拍了裸照!」

  周东华吓了一跳,「不是吧?谁这么疯狂?」

  刚锋没有回答,只竖着手指压低声音说:「不光是拍裸照,有几张明显是被
强奸过的。你来猜猜,谁敢在校园里劫持咱们滨大的校花,在教学楼旁边的草坪
上强奸了她,又拍了裸照?」

  周东华想了一会儿,「滨大没这种猛鸟吧?苏毓琳……上周我还见她了,没
什么不正常的啊。还有你上次说的景俪,肯定是瞎扯。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作
梦都在搞编剧呢?」

  刚锋举起手,郑重说:「我发誓,苏毓琳这事绝对是真的。我找到了发图片
那小子,前天趁他在线连进他计算机里,把照片都传了过来。」

  周东华被他说得心动,「真的假的?照片在哪儿?」

  「我加了密,隐藏起来,下午我带你到机房去看。」

  「真有?」周东华半信半疑。

  「不但有,而且我分析过,绝对是原始图像,没有做过任何修改。东哥,那
画面能让你喷血!对了,这事你千万别对别人说,尤其是别对嫂子说。」

  「怎么了?」

  刚锋犹豫了一下,「你刚才问我是谁干的。我查到了IP,然后在学校内部
数据库里,找到了学生住宿名单——你猜那个房间住的是谁?」

  刚锋停了一会儿,慢慢说:「曲鸣。」

  周东华脸色冷厉起来,「他干的?」

  「这个我不敢说。因为照片里没有出现男人。但有一点敢肯定——曲鸣的房
间里有一个知情人。」

  沉默了一会儿,周东华慢慢说:「景俪也是曲鸣班的。」他吸了口气,「那
个视频你找到了吗?」

  刚锋摇了摇头,「那个文件被删除了。东哥,不管这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姓
曲那小子都够卑鄙的……」

  周东华见他吞吞吐吐,说到半截停住,问他:「你想说什么呢?」

  「我想说,你小心嫂子,那家伙……」

  周东华脸色一沉,「你看到什么了?」

  刚锋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瞎想。」

  「他敢。」周东华板着脸:「敢动杨芸一指头,我让他下半辈子坐轮椅!」

           ************

  同一时刻,曲鸣也睁开眼睛。他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把手枕在脑后,
两眼望着天花板。

  这是温怡的卧室,相连的还有一间客厅,改修成私人办公室,位于赌场上的
三楼,房内装饰华丽,那张床大而柔软,弥漫着女性的香气。

  作为交换的条件,这座套房往后将属于阿章。

  曲鸣受伤的第二天,阿章给他打来电话。见面后阿章没有绕什么圈子,直接
提出两人连手除掉柴哥和温怡,赌场由两人平分。

  至于原因,阿章耸了耸肩,「谁不想作老板?」

  阿章虽然有野心,却不愿意动手,他作为柴哥的小弟,对老大下手肯定会引
起下边人的不满,如果是曲鸣动手,他容易撇清关系,手脚弄得干净一点,尽可
以说老板娘和柴哥暂时离开都市,把赌场交给他打理,时间一长就坐稳了位置。

  在修罗都市,为金钱和欲望而进行的杀戮每天都在上演。作为互不相识的陌
生人,至少有一点阿章看得很准:曲鸣敢杀人。丢开学生的身份,他是个不计后
果的亡命徒。

  曲鸣当即与阿章成交。于是在昨天会面时,阿章事先支开手下,让早有准备
的曲鸣顺利刺死了柴哥。

  杀掉柴哥,下一个就是温怡。这么美艳的老板娘当然不能浪费,按照约定,
大家先玩过之后再把她弄死,然后把三具尸体砍成几块埋进垃圾场。

  曲鸣这一觉睡得很安稳,甚至连梦都没做一个。

  房门微微一响,过了片刻,一具赤裸的女体像母狗一样爬进卧室。被奸淫了
整整一夜,温怡显得疲倦不堪,两只乳房垂在胸前,依稀能看到渗血的牙印。曲
鸣血气方刚,清晨自然勃起,温怡不用吩咐就爬到床边,把他的阳具含在口中,
卖力地舔舐起来。

  温怡的口技极好,滑腻的唇舌卷住龟头,不停作着吞吐动作,阳具就像融化
在她温润的口腔里,带来异样的快感。曲鸣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熟练细致的口
交,感觉非常满意。

  巴山进来说:「老大,除了下面的洞,其它的兄弟们都没动,等你先用。」

  曲鸣摸着温怡的脸颊说:「大屌,你看把她砍成几块比较好?」

  巴山比划了一下,「两条腿砍成四截,两条胳膊,屁股一块,胸一块,还有
头,八九块就够了。」

  温怡吓得几乎失禁,她含着曲鸣的阳具,小声抽泣起来。

  曲鸣伸了个懒腰,对巴山说:「去把阿章叫来,还有那个阿黄。商量一下赌
场的事。」

  巴山离开后,曲鸣拔出阳具,拍了拍温怡因惊恐而呆滞的脸,「去办公桌上
趴着。让我玩玩老板娘的屁眼儿。」

  五分钟后,阿章和阿黄一同进来。阿章穿着那件黑西装,显得满面春风,阿
黄上次差点被曲鸣拧断脖子,至今还缠着绷带,他几乎是被巴山硬拖着来的,脸
色紧张得发青。

  温怡背对着房门,上身趴在办公桌上,两腿分开,正撅着屁股,展示她的肛
洞。与阴部一样,温怡的屁眼儿也是修饰过的,颜色红润之极。她竭力地操纵肛
肌,肛洞张开,露出一个浑圆的入口,接着又紧缩起来,形成一个柔艳的菊孔,
灵巧得让人怀疑是否真实。

  曲鸣赤身抱着肩,在后面欣赏着,两人进来,他没有回过头,只琢磨着说:
「把她分尸扔到垃圾堆里,几天会腐烂?」

  阿章看了温怡一眼,笑着说:「一个星期吧。」

  「这个又白又媚的女人,在垃圾堆里一个星期,就烂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
了……」曲鸣没有表情地笑了一声,「这屁眼儿要不了两天就会长蛆吧?」

  温怡呜咽着哭出声来,「别杀我……我给你们当奴隶,你们想怎么干我都可
以……」

  阿章没有理她,对曲鸣说:「巴山说你要谈赌场的事?」

  曲鸣搔了搔头,「我那一半怎么算?」

  阿章早算好了账,一副替曲鸣考虑的样子说:「你在学校,赌场管起来不方
便,这样吧,你那一半折成现金,我分期付给你。你放心,大家做兄弟,我绝不
会让你吃亏的。」

  曲鸣摸了摸鼻子,「开赌场很好玩吗?」

  阿章大倒苦水,「这地方偏僻,有钱的客人不多,还要防着警方检查,赚不
了几个钱。不信你问问她。」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是吗?」

  温怡软绵绵跪在他脚边,泣声说:「我给你们当妓女,每天接十个,不,二
十个客人,能挣很多钱。」

  「你是老板娘,接不接客你看着办。」曲鸣笑起来,随意地说:「大屌。」

  巴山从后面举起金属球棒,一棒砸在阿章腰上。阿章身体像被打折一样反弓
过来,扑通倒在地上,疯了一样嘶声嚎叫。巴山这一棒砸断了他的腰椎,等于是
废了他的四肢,即使活下来也会全身瘫痪。

  温怡满脸是泪,惊骇地瞪大眼睛。旁边的阿黄通的跪在地上,嘶哑着嗓子喊
:「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巴山恶狠狠对准了阿黄的后胸勺举起球棒,这一棒下去,准能砸碎他半边脑
袋。

  曲鸣拧住阿黄的脖子,挥拳一阵暴揍,把他打得满脸鲜血,刚接的鼻子也歪
到一边。阿黄被他打得半死,口齿不清地说:「饶了我……大哥……」

  曲鸣停下手,把满是鲜血的拳头伸到温怡面前,冷冷说:「舔。」

  温怡僵硬地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去他拳上的血迹,雪白的胴体不住颤抖。

  曲鸣拿起那把血迹发乌的尖刀,抵在了温怡丰挺的乳峰下,「这么漂亮的身
体,切成几块肯定很好玩。」说着用力一划。

  温怡脸色猛然发白,一股温热的尿液从下体射出,不顾羞耻地浇在地毯上。

  曲鸣抬手用力挑起她的乳房,温怡愣了十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依然完
好,曲鸣那一划用的是刀背。

  温怡面无血色,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要杀我……」

  曲鸣把刀柄塞到温怡手里,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在地上哀嚎的阿章,「割断他
的喉咙,我就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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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9 17:00 #2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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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温怡拿起刀,身体一软一软地爬到阿章身边,眼中透出无比的恐惧和强烈的
求生欲望。阿章面容扭曲,像看着一个魔鬼一样看着曲鸣。

  「赌场是我的,分给你一半?以为我是白痴啊?」曲鸣摇了摇手指,「忘了
告诉你,我不喜欢被人利用。」

  阿章「呵呵」地喘着气,瞳孔开始扩散。

  曲鸣踢了温怡一脚,「快点。」

  温怡撅着白白的屁股,趴在地上一点点切开了阿章的喉管。她用尽了全身的
力气,阿章颈中喷出的鲜血雨点一样溅在她脸上、乳上,她却一点也不敢停。

  阿黄缩成一团,被打烂的脸颊抽搐着,露出绝望的眼神。

  曲鸣蹲下来看了他一会儿,慢慢说:「把头发剪掉。我讨厌男人留长发。」

  阿黄僵硬地点点头。

  「把刀给他。」曲鸣叫住温怡,然后对阿黄说:「你去把他的头割掉。」

  温怡手中的刀掉在地毯上,她抱住满是鲜血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阿
章喉咙切开一半,脖颈扭曲成一个奇异的角度,已经濒临死亡。阿黄手抖得比温
怡还厉害,他捧着刀,简直是锯断了血肉模糊的脖颈。

  阿章喉咙中一股股喷着血,最后头颅滚到了一边,两眼还惊恐地睁着。寂静
中,只有快门声不住响起。

  「拍得很清楚啊。」曲鸣看着蔡鸡手里的相机。

  「那当然。」蔡鸡笑嘻嘻说,「每个动作都拍下来了。」

  温怡失魂落魄地趴在地上,甚至直不起腰来。阿黄则开始呕吐,鼻中涌出黏
稠的鲜血。

  曲鸣坐在黑色的皮椅中,像骄傲的神祇一样俯视着两人,命令说:「阿黄,
往后你接替姓柴的位置。」

  阿黄脑中一阵眩晕,等清醒过来连忙说:「是是是……」

  「平时你听大屌吩咐,有事就找蔡鸡。」

  阿黄爬到两人面前,就差没有尾巴摇着表示效忠,「大屌哥!鸡哥!」

  蔡鸡说:「告诉你的人,柴哥他们三个都去了外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警察正在查柴哥的案子,让他们都小心点儿,乱说话会死人的。」蔡鸡摇了摇相
机,「你知道怎么做了。」

  阿黄几次得罪曲鸣,这次被打得半死,以为肯定会没命,不料曲鸣不但没杀
他,反而让他顶替了柴哥的位置,这几下让阿黄对曲鸣又是害怕又是感激,对他
的毒辣更是刻骨铭心。现在认了曲鸣当老大,往后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
对曲鸣稍有背叛。

  曲鸣没再多看他一眼,「出去吧。」

  阿黄离开后,房间里还剩下温怡。她还没从恐惧中挣脱出来,但生的希望使
她颤抖着望向那个年轻的男生。

  「阿章想杀你,自己当老板。我饶了你。」曲鸣唇角微微挑起,「因为你让
我鸡巴很舒服。」

  温怡感激地爬到他脚边,亲吻着他的脚趾。

  曲鸣靠在椅背上,「你说,愿意当我的奴隶?」

  温怡急切地说:「主人,我是你的性奴。」

  曲鸣低头看着她,「只要你对我忠诚,和以前一样,还是这里的老板娘。」

  温怡如蒙大赦,「谢谢你,主人!」

  「还是叫老板吧,听你骚答答的叫老板,让我很爽。」曲鸣站起来说:「赌
场生意还照常做,但有三点:第一,赌场你输给了我,你只是替我管理;第二,
我不管你在别人面前什么样,但在我面前,你就是条母狗;第三,不仅是我、大
屌和蔡鸡,无论哪个队员,都是你主人。」

  「明白了,老板,」温怡用脸磨擦着曲鸣的脚背,骚媚地说:「我是你最忠
诚的母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曲鸣冷笑说:「是因为照片吗?」

  「不是,老板。是因为你能够保护我。」温怡舔着他的脚趾,「当老板的母
狗,我不用害怕会在垃圾堆里变臭。」

  温怡很清楚,即使没有那些照片,她的命运也被曲鸣紧紧攥在手里。想到自
己被分尸后埋在垃圾中,被昆虫和腐蛆吞噬,温怡就不寒而栗。曲鸣虽然残忍,
但只要服从他,至少生命会安全。唯一的代价是丧失尊严,对温怡而言,这并不
重要。

  曲鸣看了看时间,「你去洗干净,化化妆,等上完课,我要试试你后面的技
巧。」

           ************

  上午的课曲鸣迟到了,不仅是他,红狼社的所有队员都没赶上周一的课,昨
晚的杀戮和淫乱使他们几乎都通霄未睡,实在没有精力再去上课。曲鸣干脆也没
去,自己到校医院换药。昨天动了几次,掌心的伤口又裂开了。

  路上曲鸣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电话。

  「你受伤了?」方德才似乎很着急。

  「打球弄伤的,没事。」

  「锐器贯通伤还没事?医院以为学生打架,专门报到我这里,我还没有跟你
爸爸说。怎么回事?」

  「别告诉我老爸,就是打球弄伤的,你别管了。」

  方德才在电话那边叹了口气,「那你自己小心,有事和我联系。对了,曲太
太打电话,说你手机不通,让我转告你,让你打个电话回去。」

  曲鸣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只响一声就有人接了起来。

  曲母着急地说:「小鸣,你昨晚手机怎么不开?」

  曲鸣懒洋洋说:「上夜间自习呢,手机关了忘记开。」

  「上得这么辛苦?两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告诉你爸,给你转个系。天天做功
课,累垮了怎么办?」曲母嗔怪地说,她一直觉得儿子最好不要去上学。

  「转系还要从头学,更麻烦。」曲鸣看了看手上的伤,「我这几天功课忙,
下周再回去吧。」

  「连回家吃饭的空都没有?整天在学校吃,把身体都吃坏了。明天我让司机
接你。」

  「好了好了,我周末一定回。该上课了,我关机了。」

  关掉手机,曲鸣一抬眼,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医院出来。

  「不舒服么?」曲鸣一手扶在树上,拦住杨芸。

  杨芸穿着淡绯色的公主裙,长及腰际的黑发扎了一朵蝴蝶结,显得飘逸而轻
盈。她五官精致,白净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红晕,鲜嫩得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杨芸个子只到曲鸣胸口,她惶然停住脚步,过了会儿才说:「我男朋友在里
面。」

  曲鸣猛然想起周三要跟周东华单挑,「他拆石膏了?」

  杨芸点了点头,想从他身边绕开。

  「你害怕我?」曲鸣有些奇怪她的反应。据他所知,杨芸是个活泼可爱的小
女生,但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显得很惶恐。

  杨芸没有答话,像逃避似的匆匆跑开。

  曲鸣摸了摸鼻子,走进医院。

  「警告过你,不要剧烈运动,避免伤口感染。」医生检查着他的伤口说:「
虽然没伤到要害,但创口发炎,对神经和筋腱很危险。」

  曲鸣动了动手指,伤口中又渗出血迹。

  医生说:「我知道你是打篮球的,如果不注意,会导致你左手筋腱畸变,影
响触感和手部运动。」

  肯定是他给方德才打的电话,曲鸣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给我开些消炎的
药。」

  一墙之隔,周东华结束了脚部骨骼的检查,医生告诉他恢复状况非常良好。
这让他更期待两天后的比赛。

  这是曲鸣受伤后第二次旷掉景俪的课,假如是别人,景俪会立即从座次表中
划去他的名字,但曲鸣空着的座位,让她一阵失落。如果可能,她会跪在曲鸣面
前乞求他的原谅,前提是曲鸣不把当她当成货物一样送给别人。这是她起码的尊
严了。

  景俪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她无法相信自己会跟自己的学生,甚
至是陌生人毫无反感的做爱,只因为那是曲鸣的要求。她也无法相信自己会那么
顺从的在课堂上被他们玩弄,而没有丝毫的拒绝。那几天里,她彷佛是一个失去
灵魂的傀儡,一具空洞的躯壳,完全服从于一个大一新生的命令。

  一股森冷的恐惧从景俪心底升起,她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里还栖居着一个极
端的人格,如果说她有双重人格,不如说是她被魔鬼操控了意识。

  景俪怔怔坐在办公室里,直到上课的铃声响起。她僵硬地站起身,整理了一
下衣物,朝教室走去。

  曲鸣下午上了两节课。一般情况下,课后他会先练一会儿球,但因为手上的
伤口有恶化趋势,他放弃了训练,一下课就开车去了赌馆。

  阿黄挨打太重,又一次住进了医院。那些街头混混对柴哥和阿章三个的突然
离开都有些疑惑,但很快他们就接受了温怡的解释,毕竟给他们发工钱的是老板
娘。

  温怡的说法是:柴哥因为几年前的命案,跟阿章和阿全一同离开修罗都市,
短时期内不会露面。临走前,柴哥跟曲鸣和解,由他接管,往后曲鸣就是这个地
下赌场的实际老板。

  那些小混混跟曲鸣打过几次架,对他的彪悍印像深刻,大家化敌为友最好不
过。再等曲鸣给他们每人发一个红包,就是有一点芥蒂也都立即烟消云散。

  忙完这些,曲鸣刚准备带温怡进房间,突然接到蔡鸡的电话。

  「老大,你赶快回来!」

           ************

  一下课,红狼社十几队员都来到篮球馆。

  昨晚一同杀人,一同玩女人的经历,使他们突然间亲近了许多。这就是曲鸣
想要的——一个绝对排外,没有顾忌,对他盲目服从的小团体。

  经过了昨晚血腥的成人礼,队员们练球的热情更加高涨,他们三五一组,在
球场上轮流上篮,进行传接配合,等身体活动开后,十四个人分成两组,进行对
抗。

  唯一遗憾的是,这支球队并没有出色的球员,红狼社又刻意摒弃了教练,使
球队始终停留在业余不入流的水平。二十分钟的分组对抗,巴山一个人包揽了半
数得分,他投篮不行,但在内线的优势无人能比,得球后在篮下强突强扣,打法
虽然简单,但效率很高。

  曲鸣不在,来看球的几乎没有,蔡鸡坐在观众席里,摆弄着膝上的计算机,
不时抬头看向球场。

  巴山大吼大叫,拖着一百多公斤的庞大身体在球场上来回狂奔,似乎永远都
有使不完的精力。整个球队除了他和曲鸣,能扣篮的都不多,几乎没有人能对他
做出有效防守。

  又一次进攻中,巴山杀进内线,抬手要球,同组的队员以投篮的角度高弧线
把球传到篮下,巴山跃起接球,顺势砸入篮内,轻松拿到两分。

  巴山擂着胸膛,像猛兽一样大叫,隆起的肌肉在肩膀上跳动着,发泄他过剩
的精力。

  忽然球场安静下来,队员们停住动作,抬头望向球馆的大门。

  穿着休闲装的周东华缓步走进篮球馆,他一手插在裤袋里,像逛街一样轻松
自如,对球员们敌视的目光视若无睹。

  「练球呢?」

  周东华从队员手里拿过了球,在场地上拍了拍,然后抬起手,手臂柔和地推
出,球划过一条弧线,空心入网。

  球场内鸦雀无声,进球并不困难,在这个球场内,周东华投进过无数的球,
问题是他站的位置距离三分线还有一步,就那么隔着人轻松命中,容易得就像一
个微不足道的罚球。

  巴山推开众人走到周东华面前,眼睛朝下看着他,一手慢慢运着球,肌肉隆
起。周东华拇指挎在裤袋里,用一个轻松的姿势接受了他的挑战。

  巴山运球的节奏越来越快,他侧过身脚步一动,准备用肩膀扛开对手。就在
他向前跨步的同时,周东华向后退了步,接着弓下腰,手臂一挥,敏捷地从巴山
掌下掠过,断走了弹起了篮球,然后脚尖轻轻一点,身体在空中从容舒展开来。

  巴山脸色铁青,篮球从他肩头划过,射入网窝,然后落在场地上,发出清脆
的响声。

  红狼社的球员面面相觑,连巴山都输了,他们再去挑战只会给队里丢脸。蔡
鸡看出周东华摆明是来砸场子的,连忙拨通了曲鸣的手机。

  周东华问:「还打吗?」

  巴山瓮声瓮气地说:「我打不过你。」

  周东华一出现,就用两个进球镇住了全场。即使他再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
自己与周东华的差距。

  周东华笑了笑,「曲鸣呢?」

  「我们老大不在。」

  「哦。」周东华轻松地拍了拍手,「我是来提醒他,后天有一场比赛,输的
人要滚出滨大。」

  队员们有些错愕,这么快已经三个星期了,他们虽然对曲鸣充满信心,但周
东华的两个入球告诉他们,被红狼社视为老朽的校队有着怎样的实力。

  蔡鸡说:「我们老大受伤了,比赛恐怕要延期。」

  「受伤?」周东华很意外,「你是说他打不了球了?」

  蔡鸡耸了耸肩,摊开手,「我们老大手掌受伤了,要一个月才能好。」

  「哈,」周东华有些不相信地抱住肩膀,「你是说他还要一个月才能滚出滨
大?这个消息让我太郁闷了。」

  有人不服气地说:「喂,你上次可是败在我们老大手下,把球场都输给我们
红狼社了。」

  周东华环视了他们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背胶的照片,亮给红狼社的队
员。那是杨芸刚拉他照的大头贴,周东华揭去胶纸,像上篮一样连跨三步,接着
身体一弹,高高跃起,伸长手臂,「啪」的拍在篮板玻璃上。

  周东华拍了拍手,离开了篮球场,在身后淡淡留下一句话,「这个球场是我
的。」

  在他背后,红狼社所有队员都仰起脸,呆呆看着球架。那张照片贴在钢化玻
璃上,位置距离篮板上沿不到一个手掌。

  照片里杨芸一脸灿烂,周东华微微笑着,两人脑袋亲密地挨在一起,很幸福
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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