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木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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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过来,因为酒精,还有头上遭受连连重击,我头痛欲裂。努力地睁开眼睛,发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冰坐在我的对面,换了件衣报,手里拿着枪。
“这是在哪里?”
“那女孩会报警,只有换地方。”
“多谢你没杀我,刚才我喝醉了。”
我并不是怕她手中的枪,而是觉得刚才实在太过份了。
“如果不是为了任务,我一定会一枪打爆你的头,这种事我希望不要再发生第二次,下次我不会留情。”
“不会有下次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哦,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
“原来的你,虽然人在黑道,但从不以强欺弱,对朋友讲义气。你虽然喜欢女人,但从不会用暴力。”
“你怎么知道的?”这轮到我怔住了,她怎么会清楚我以前的事。
“这些事你的很多兄弟都知道。”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现在已经七点多了,你洗漱一下,和接头人联系吧。”
我没有继续追问,但她身上真的有太多的谜。
接头人是个四十多岁精干的男子,他叫阿布,是罗臣将军的手下。金三角武装派系众多,互相之间的明争暗斗相当激烈。没有当地的线人,要在察差将军的地盘活动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们怎么才能接近洪爷?”
“原来我以为洪爷会住酒店,这样杀他机会很多。但洪爷最后决定住在察差的军营里,那里守卫极严,根本进不去。”
“那怎么办?”我道。
“只有一个机会,明天,会有三十个妓女到军营,我会安排她在其中,进入营地后,能否杀得了洪三,就要看你们的本领了。”
“啊!”我和冰都张大了嘴巴。原来的计划不是这样,洪爷临时改变住所,把刺杀他变成了一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阿布察觉到我们的想法,道:“那三十个妓女是察差招持洪爷的,她这么漂亮,洪爷一定挑上她,和她上床,你杀他的机会很大。如果挑上她的是别人,她也有很多机会,因为按惯例,这些妓女晚上都会留在营地。”
“没有更好的方法吗?你能搞到射程1000米以上的狙击步枪?”冰道。
“不能,这是察差的地盘,稍有差池就会被怀疑,何况这里也没有这么先进的武器。”阿布双手一摊,无奈地道。
冰思忖良久,毅然道:“如果只有这一个办法,我去。”
“这样吧,我们今晚闯一闯察差的营地,如果不行,再用这个办法。”我说道。
“你们愿意去,就去试试,但我肯定没用,不要还没动手就给人宰掉。”阿布冷冷地道。
午夜时分,我与冰穿着夜行衣来到察差的军营。营地三面环山,地势险要,用高高的围墙筑起,外围就有不少的哨兵。在围墙百米处,铁丝网、探照灯,还有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士兵,有天大的本事也进不去。
“明天你就算能够杀得了洪爷,也不可逃得出来,还是放弃吧。”我道,不管是否得到她,我都不愿意她死。
“阿布说的不错,那唯一的机会,我要去。”冰道。
“你疯啦,你出得来吗?”
“的确很困难,不过不是没有一点机会,你看。”她指向左前方,那是一根电线杆,“明天得手后,只要炸了那电线杆,营地就会断电,敌人会乱成一片。不过,营地里肯定会有发电机,一般来说二至三分钟电就能恢复。根据阿布的情报,洪爷住在那幢竹楼里,那里离后面的围墙大约500米,顺利的话,可以在恢复供电时逃出去。”
我由衷地佩服她心思之慎密,她说的方法看似可行,但还是很危险。
“这太危险了。”
“做杀手,本来就是危险。回去吧。”冰道。
回到落脚的饭店,冰好像有心事,闷闷不乐。
“要不要喝两杯?”我拿出洒倒了一杯给她,她接了过去一饮而尽。我又倒了一杯,她仍一声不吭地喝了下去。
我猜测她应该是为了明天乔装妓女的事,因为很有可能在营地里被迫和别的男人做爱。从她痛恨强奸来看,她对性应该是很保守。
“如果你觉得这方法不妥,可以再想办法。”想到这一点,我的心情也郁闷得很。
“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杀掉洪爷。”我发现提到洪爷,她好像有一种特别的切齿恨意。
她酒量也是极好,我们两个竟喝掉一整瓶酒红酒,她苍白的脸浮起红霞,多了一份明媚的娇艳。
“你慢慢喝吧,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了。”当我开第二瓶时,她进了自己的房间。也许她真喝多了,竟忘记把我这个曾想强暴她的男人赶回自己的房间,而且连门都没关。
与冰相处每时每刻欲火从未消褪过,我悄悄地探向那半天的门,我的嘴巴立即张成大大的“O ”型。冰脱去了外套,只穿着性感的内衣立在窗前,她那把从不离身的枪竟然与外套一起放在床上。
“也许明天她就会被别的男人玩,也许明天她会死,如果不得到她,我死都不瞑目。”邪恶念头开始膨涨,压倒了一切,我站了起来,无声无息地走进她的房间。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床前,把枪抢在手中。
“做为一个杀手,你太大意。”
“你赢了。”她慢慢转过身,很平静。
她的平静反而让我感到害怕,她是超一流杀手,任何一个细小的失误都会功亏一篑。
“慢慢坐到椅子上,坐下。”我丝毫不敢松懈。
冰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我慢慢地扯下领带,扔给她,道:“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脚绑在一起,打最简单的死结。”
冰犹豫了片刻,拿起领带,俯下身。
“慢。”我道。
冰停了下来,望着我。
“把脚搁在扶手上,这样绑。”因为她弯腰后视线会被挡住。
她抬起腿放在扶手上,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腿绑在一起。
“现在把右腿也放在扶手上,手放在脚上。”
冰按我说的做了,我慢慢地走了过去,枪口仍对着她,一手扯下桌上的电话线,走了过去,用电话线绕几圈,最后打了个死结。我检查她左边绑绳无问题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注意了一下冰的表情,竟出奇的平静,当目光相接时,我竟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回想一下制住冰的过程,太轻易了,我几乎怀疑这里会有什么陷阱。我再次察看了一下绑绳,然后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边上长长的写字桌上。因为她的冷静,我仍然保持着相当高的警惕性。
冰靠着桌子后背的镜子,我捏着她的足踝,让她的双腿曲在桌子边缘。长长的白裙顺着膝盖滑落至腰间,迷人的双腿首次裸露在我面前。我的目光顺着她分开的双腿落在长裙里纯白色的亵裤上。
冰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虽然表情没变,但有一种深深的无奈浮现在绝美的脸上。
“你救过我,我本不应该这样对你。但如果不能得到你,我会抱憾终生。”我的双手扶在她小腿上,慢慢地向上移,越过膝盖,留在她大腿上。虽然还隔着一层丝袜,但那细腻的质感触动着我每一根神经。
“你强暴过不少女人,是吗?”冰冷冷的目光盯着我。
我犹豫了一秒钟,道:“是的。”
“为什么?”她脸上掠过一丝痛苦之色,我忽然觉得这丝痛苦不是因为我的行动,而是因为我的话。
我一怔,想了一阵,才道:“这个世界上的东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就像女人,投怀送抱的我不喜欢,而得不到的女人只能用暴力来征服。”
我轻轻托起冰的双臀,将她连裤袜褪了下来。因为她双腿分得很开,我不得不将袜子从中间撕开。
“你说的不是实话。”冰听完我的理由道。
“不是实话?”我奇道。
“那些被你强暴的女人很多只是普通人,并非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企及。你一开始就用暴力,你根本没去想被你强暴的女人是不是有其它方式可达到同样目的,即使是用欺骗的方式。”冰道。
我想反驳,却找到不反驳的理由。她说得没错,我强暴的十多个女孩里,如果我耐心泡她们,至少有一半可以骗上床,对女人,我向来信心很足。
“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是为什么?”
冰的眼神很犀利,有一种洞穿我心灵的感觉,这一刻,仿佛被缚的不是她,而是我在接受她的审讯。冰的逼问激起我的怒意,我恼差成怒地狂笑起来,不再轻轻的抚摸,而是用很大的力量在她身上乱抓乱捏,就像每一次强暴的前奏。
冰的脸上再次掠过一丝痛苦,虽然不易察觉,但我还是看到了。虽然她救过我,但现在我是胜利者,我主宰一切,我不能容忍被我征服的女人是胜利者,即使是在精神上。我双手从两胁插入她丝质内衣,强行撩起紧紧保护着她双乳的胸罩,她的乳房已经在我的双掌中。在我紧握乳房,轻捏乳头时,她身体开始轻轻地颤抖,我喜欢这种感觉。
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你既然不要愿意说,那我告诉你。你整个人已经变了,你变得极度的自私,喜欢暴力,喜欢征服,黑色的种子在你心里生根发芽,占据了你的心灵,你入魔了!阿虎,你能不能醒一醒?”
我越听越反感,越听越好笑,一个即将被我强暴的女人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开始说教,即使她是我心中的圣女,即使她曾经救过我,也没有这个权利。
我双手猛地向外一撑,冰丝质内衣哪受着住如此大的力量,被撕成两半,同时离开她身体的还有抓在我手中的乳罩。
“太好笑了,什么黑色,入魔。不错我喜欢暴力、喜欢强奸、喜欢……”
我话顿住了,因为我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双峰上,那堪称艺术品般完美的双乳给了我巨大的震颤。
这一次我轻轻地将手放了上去,并俯下身,将头扎在怀中,用嘴含着她挺立的乳头。不知多久,冰的乳头在我嘴里慢慢膨胀。我有一种胜利者的感觉,腾出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内裤轻抚冰的私处。
“你不知道,你强暴一个女人,会给她带来多么巨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不仅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你给她带来的创痛一辈子都难以抚平。”
我从冰的胸前抬起头,脱去她长裙,撕开她的亵裤,冰的私处鲜艳粉红,热血冲上我的脑袋。
我把撕成两半的内裤在她眼前晃了晃,扔在她的身边,“别人痛苦是别人的事,我只管自己高兴就行了。”
脱去冰的亵裤,我也开始脱衣服,当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冰面前时,我终于看到她眼神中的一丝恐惧。
我的手指一直在冰的私处爱抚,在柔软的花唇中找到那小小突起的阴蒂。轻抚之下,冰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我一边抚着突起的花蕾,一边用中指轻探她的秘穴。那进口处很小,我试探了一下,那秘穴猛地紧缩,很有力量地夹着我的指头。
冰仍保持着同样的表情,但她瞒不过我的眼神,她开始紧张、开始害怕,我注意到她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足趾蜷缩起来,双手也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她的反应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需要人保护。这一生,除了我妈,真正能让我心动的女人只有她,这一刻我竟有些犹豫。
“冰。”我开口道:“在我的心目中,你和其它所有的女人都不同,你救过我,又这么美丽,这样做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我说这话时,我看到冰本已经暗淡的眼神重新燃烧起希望。
“不过,为了得到你,我只有这样做。”我双手托着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移到桌子边缘,跟着跨了一步,肉棒顶在她秘穴口。
冰腾然受惊,双腿猛地合拢,紧紧夹着我的腰,目光中再也遮掩不住那份恐惧。
我避开她的目光,我怕我会心软。我打定主意,先得到她的身体,然后再慢慢地考虑其它事情。
我用手拨开她的花唇,“嗨”低吼一声,肉棒冲进她的身体。她的阴道比我想像的更紧,我以为这一刺能插入大半,没想到竟只勉强将肉棒头挤进去。当我刚想再次冲击时,冰用足尖支撑着桌面,身体猛地一挺,我虽一手按着她胯骨,但这一挺力量极大,肉棒顿时滑出体外。
我将她身体再往外移,让她大半个臀部移出桌外,双脚也悬在桌外,这样她就没法再借力了。双手再次按在她大腿两侧,肉棒再次顶了出去,冰试图扭动来躲避,但我双手力量非常大,她像钉子般被钉在写字桌上。
“你太令我失望了。”当我肉棒再次侵入她身体时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冰的秘穴极紧,而且没有润湿,插入极为困难。我没有强插,因为这样会给她太多的痛苦,毕竟她曾救过我的命,是我唯一心动的女人。虽然进展缓慢,但还是在一点点进入。但才进入不多,阻力最大,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挺进。
我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冰,此时她再难保持冰山般镇定,娇艳的红唇蠕动着,好像想说什么,但又极力忍着不说。
她的阴道怎么这么紧,会是处女吗?不太可能,一个做了杀手的女人还是处女,几乎不可能,也许天生就紧。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冰突然道
“你说。”我没抬头,我怕看到她的眼神。
“你有爱的女人吗?”冰道。
“我妈。”我不假思索地道:“如果还有第二个,我想就是你。”
冰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说出喜欢她,她道:“如果你真喜欢我,就不应该用这种方式。”
“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这样做你会恨我,不过我也控制不了想得到你的欲望。”
我体内火焰在燃烧,我再一挺,肉棒更加深入,突然之间肉棒头顶到一层障碍,那是处女膜,在我强暴的女孩中有三分之一是处女,因此我可以确定她还是处女。
“你说喜欢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你先放开我。”冰也感觉到我的肉棒停在最后阻挡处。她身体不能动弹,但仍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的肉棒仍在前进,那层肉膜在向后退却。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不要这样。”冰几乎在恳求。
我摇了摇头。
“阿虎,强奸是禽兽才做的事,你想想,你爱的女人,如果被别人的男人强暴,不仅她会痛苦,你也会痛苦。想想,如果你爱的妈妈被男人强暴,你接受得了吗?不要再干这种疯狂的事了,做一个正常人吧。”
冰尚没将这番话说完,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炸了。她错了,其实我一直在犹豫是否将暴力进行下去,但冰提到我妈,像被点燃导火线的炸药包,我彻底爆炸了。我为什么会干强奸的事?这与童年时目睹我妈被轮奸有直接的联系。暴力的种子在那场轮奸中就深深地种下了。
在还是卧底时,黄Sir的教导和一丝良知将这种暴力的欲望压制着,但当身份转变后,种子开始发芽。而冰此时提到我妈,无疑是火上浇油,我狂笑起来,如果我此此还有一丝理智,会发现镜子里的我面目是多么的狰狞。
在狂笑声中,我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向长矛般冲破冰的处女膜,像长枪一般贯入她的体内。
一时间狂暴的欲念压倒了一切,我猛地压了上去。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像野兽一般,最疯狂地干着她,不知道时间。
当火山般喷发之后,我抬起身,肉棒从她身体离开,处女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请离开我。”冰含着泪水。
我默默地抱起她,站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我喜欢与她联为一体的感觉。
“你已经强奸了我,满足了吧。”冰缓过气来。
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曲膝跪在我身上,我的肉棒仍深深地插在她体内。
“冰,对不起。”我道。
冰哈哈狂笑起来,“你知道什么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是处女。”
“你知道我是处女你还会一样。这样也好,你帮我解决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明天我不会为任务而担心。”
忽然我想到明天在营地,或许有同样的男人这样进入她的身体,这一刻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痛,与欲望一样的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心疼?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种痛入心肺的感觉。
“我很痛苦。”
“为什么?”
“我一想到你明天会被别人污辱,我很痛苦。”
“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了很长时间,才非常艰难地道:“我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满水,然后将她放了进去,解开她的绳子。
“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不会接受。”我转身离开。
一直迷迷糊糊到天亮。
我推门而入,见她立在窗户前。
“不用说了,我相信。”
“相信什么?”
“相信你喜欢我。”
我顿时张大嘴巴。
“那你会原谅我?”
“如果你以后不再强奸别人,我也许会原谅你。”
“我答应。”
我心病已经完全好了。
“我决定改变计划了。”
“不行!”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淫辱你。”
“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不会放弃。”
“我不会让你去的。”
冰沉默了许久,才道:“我会在别人得到我之前给你信号,你就断电,我还是有很大的把握杀得掉洪爷的。”
“这样脱身的机会更小,我不能看你死。”
“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多说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她毅然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
“答应我,要活着了出来。”冰点了点头,离开。
……
我提前到了营地外,在一处隐匿,用高倍望远镜望着。我与冰之间用了无线通话器,有效距离是3000米。
经过耐心的等待,接收器的红灯亮了起来,冰已经来了。不多时,从小道上开来一辆面包车,接收器上传来女人聊天的杂乱声音。
车在门口停了下来,一群女人下了车。我很轻易地发现了冰,她一身白衣那么出众。洪爷与察差将军还在会晤,因此所有的女人被带进军营的一个房间里等待。
一直到十点多,从主楼有一群人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是洪爷和察差将军。
洪爷与察差很亲热的拥抱之后,我看到察差指了指冰所在的那幢楼,随后洪爷的两个保镖随着洪爷回楼,洪兴双煞——阿神、阿天则跟着察差将军的副官往那幢楼走去。
我有些紧张起来了,刺杀计划进行到了实施阶段。阿神、阿天走进楼里,冰是第一个被点上的,我丝毫不觉得意外,如果是一个有正常判断力的男人,即使在再多的女人中也会第一个选上冰。
他又挑了三个后,领着他们走向洪爷住的竹楼。洪爷住在楼上,走到竹楼,阿神、阿天没有直接将她们领上楼,而是带进一楼的边厅。
阿神与阿天挨个检查她们,当检查到冰时,时间特别长,阿天更把手伸入裙子中。冰的呼吸的些粗重。
其它三个已经都上了楼,但冰还站原地。
“这个妞真不错,大哥,你看。”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来,两个好色的家伙,竟齐齐看上了冰,这下麻烦大了。
两人挟着冰走入一楼左侧的房间。虽然看不到冰,但我听到他们脱去冰的衣服、带着淫邪的笑声抚摸着冰的的身体。我不知道该如何办,如果此时断电,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接着听到洪爷的声音:“阿神、阿天,你们出去。”
也许是因为有人报告双煞私自留了最美的女人,也许这根本是洪爷安摆的一场戏,无论如何,洪爷的出现令人我大喜。
双煞退出房,我的手指已经按在遥控器上。
洪爷将冰压倒在床上,冰还在等,洪爷不是等闲之辈,她在等最佳的时机。
当洪爷压在冰的身上时,冰的四肢将洪爷缠绕住,然后紧扼着他的脖子。洪爷的脖子被扼发不了声音,两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惊心动魄。忽然,我听到“格”的一声,是骨断的声音,接着冰低呼一声,翻滚到地板上。
“来人!”洪爷的声音惨厉无比。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轰”的一声,整个营地陷入一片黑暗之间。
我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听到越窗而出的声音,我跑向约定的地点,我相信冰一定能逃出来。
两分钟后营地的发电机隆隆响起,首先主楼灯亮,紧接着营地灯全亮,冰已跑至围墙,岗哨已经发现了她,机枪向她扫射。
冰赤裸着身体,像跳动的精灵,为生命而奔跑。终于越过围墙,向我冲来。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劫后重生让我们激动不己。
我脱下外衣给冰披在身上,又脱下长裤递给她。冰看着我背心短裤的怪模怪样,展颜一笑,月光下的她煞是美丽动人,我看得痴了。
“洪爷的脊骨断了,不一定会死。”冰黯然道。付出巨大的代价仍然不能杀死敌人,作为一个杀手当然难受。
“我们走,敌人追上来了。”我道。
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敌人已经逼近,我们向丛林深处跑去。这座山并不高,翻过去是条公路,我已经准备了车在山脚下。但当我们到达山顶时,远远看到公路上亮起无数的火把。再看其它方向,火光、灯光已将整座山围住。
察差将军在附近驻批着好几支部队,才能如此迅速地形成对整座山的合围,我估计敌人至少在千人以上,看来以狂妄出名的察差不抓到我们誓不罢休。敌人对这里的地形应该比我们更熟悉,所以下山的路都会有重兵把守,要突出重围相当困难。
“我们一起冲出去。”我一咬牙向通往山下的路走去。
“好。”冰紧紧跟着我。
察差将军的部队的并非乌合之众,与政府军打了十几年的仗,作战经验相当丰富,我们在敌人的包围圈边缘走了三个小时,却找不到任何突围的可能。
天终于亮了,围山的部队分成两批,一批仍扼守交通要道,一批从山的四面八方上山,进行围捕。我们还听到了狗的叫声,看来参加搜山行动的还有不少狼狗。
我们被逼回山腰,望着不断逼近的敌人束手无策。
“我们分开走吧,狼狗只能找到我。”冰道。
“不,我不会离开你,要死就死在一起。”我决不会抛下冰独自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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